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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3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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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折子?”
卿笛淡淡一笑,道:“这些折子才是真的。送进宫里的那些不过是誊抄出来的罢了。若是没有本宫的印鉴,你真当淑妃能掌控东程之事?罢了,裴相,今儿本宫乏了。便叫瑾儿同你一起回去。省的每一日在本宫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委实是叫本宫烦。”
恰是此时,慕容夜玄拿着方才煮好的汤药进来。两个男子点头算是认识了下来。裴剑在一旁看着这位新晋的驸马柔声地哄骗着卿笛把那一碗苦药喝下。低头轻笑,带上门离开。
门外,飘落的雪是愈加的多。
裴剑在院子中站了许久,直到雪花瓣儿沾满了斗篷才意识到冷。回身,对上瑾儿略微责备的眼神。许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笑中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宠溺。他冲着瑾儿招了招手,瞧着瑾儿穿的有几分单薄,将瑾儿纳入自己的斗篷中才离去。
在屋内的卿笛和慕容夜玄将这一幕看的真切。
卿笛倚靠在贵妃榻上,方才的药的苦味还残留在口中。捧着茶杯猛喝了几口水才解了苦味。她道:“昔年,花苑走后,你看见我是否也是这样?”
“卿儿?”明明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惬意。慕容夜玄不解地看着卿笛。
卿笛淡然一笑,道:“夜,你可是知道。这些日子,你对我委实是太好了。好到我以为你从一开始便爱的就是我。若非今儿照镜子,我怕是已经想不起来有花苑这一人。”
慕容夜玄将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完,冷着一张俊颜,道:“卿儿,你想多了。”
卿笛方想说什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惹了卿笛的思绪。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归(2)

来的人是沈季。
慎廉王宣岩同尹太妃一起回锦绣城,且又身边带着数位幕僚,委实是叫这宣墨不得不重视。秦唯又是卿笛亲信,自然就是被宣墨留在宫中。这给卿笛送信儿的工作便是落在了沈季的身上。沈季看着这一室的尴尬,竟是连改怎样落脚都不大清楚了。
慕容夜玄收了东西,冷冷地看了眼卿笛便离开了。
许久,沈季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那方才被慕容夜玄带上的门。若非卿笛轻咳,怕还不知是几时才能回神。沈季赶忙作揖,道:“这是秦侍卫前几日叫微臣给殿下送来的折子。只是这几日宫中事务繁忙,才耽搁到了今日。殿下恕罪。”
卿笛摆了摆手,示意沈季坐在一旁等。
却是不知,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沈季坐在那里是一动都不敢动。待卿笛将整个折子看完,沈季已经觉着自己的一身骨头已僵硬。卿笛反手抄起桌上的毛笔,叫它朝沈季飞去。沈季下意识地闭上双眼。预期地疼痛未至。
“沈将军可是感觉好些了?”卿笛清冷开口。
沈季下意识地活动下手臂,果真是感觉要比方才好了许多。他作揖,道:“谢殿下。”看着卿笛的目光却是要比方才多了一层敬佩之情。
卿笛道:“回去同秦唯说,按兵不动便可。既然是要清君侧,那边叫他去好了。”
尹太妃同宣岩一同进宫委实是在阖宫上下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宣墨率诸位妃嫔在朝安门等候,瞧见尹太妃,江萱儿率先拉着前几日才被送回来的永昕上前,作揖,同尹太妃套着近乎。宣岩站在尹太妃身后,笑眯眯地看着永昕,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宣墨。站在宣岩身旁的便是前几日才晋为侧王妃的姜翊。瞧着永昕那般机灵,姜翊也是流露出了喜爱之情,却是碍着宣岩不敢上前逗一逗。
尹太妃对永昕甚是喜爱,一路上都是拉着他。永昕挣脱了母亲的手,跟着尹太妃,这委实是叫尹太妃欣喜。
接风洗尘的宴席设在宜安殿。
尹太妃瞧着这同十五年前离开时并未有太大变化的皇宫,不禁感叹。拉着永昕的手也是紧紧一握,叹道:“这一转眼,都是十五年了。皇帝和岩儿都长大了。岩儿,你瞧瞧你皇兄,如今都是已为人父。再瞧瞧你,这妻妾都娶了好几位了,却不见一个肚子又动静的。”
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宣岩的生母乃是一位宫女,叫柳渊醉酒之后宠幸了去。事后随便册封了答应,自此便再未见过帝颜。后又发现怀了皇嗣,才在卿笛的谏言下晋封为贵人。却是在生下宣岩三个月便香消玉殒。之后,宣岩便被交给当年的德妃尹氏照料。柳渊去后,尹氏晋封为尹太妃,宣岩晋封为慎廉王。宣岩八岁时便被遣去了封地。足足一十五年未踏足过锦绣城。尹太妃自己一生都无生养,将宣岩视为己出。
宣岩作揖,道:“母亲教训的是。儿臣须得多多努力才是。”
此言一出,叫姜翊羞红了脸。
在坐的妃嫔皆是掩面浅笑。
姜环亦是此刻才注意到到姜翊,瞧着那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姜环心中一阵刺痛。手渐渐攒成拳头。她想,大抵这父亲是不会需要她了。看着宣墨笔挺的身姿,暗中做了盘算。
接风宴不过才到一半,永昕便有些困倦了。呆在尹太妃的怀中耍赖不肯回寝宫。惹得坐的妃嫔打趣,叫江萱儿掩面一笑,一一挡回。
宣岩玩味地看着这一桌子的女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姜翊,神秘地笑了笑。又是同姜翊附耳低语,叫姜翊又一次羞红了脸。更是不慎打翻了酒杯。宣岩很是体贴的将碎了的杯子踢到一边,以免姜翊踩到伤了脚。
坐在姜环身旁的美人景氏妖娆一笑,道:“呦,这王妃和王爷可真真是伉俪情深。瞧瞧方才王爷那紧张的劲儿。委实是叫妾羡慕。”
宣岩淡淡一笑,一双眼眸锐利无比。他道:“美人哪里的话。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是怕旁的东西伤了去。怕是皇兄对于各位美人的关心,相比于本王是有过之无不及。美人何须羡慕翊儿。”
闻言,景美人的脸色一变。余光落在宣墨的身上,他身上的冷气叫景美人不自觉地打了冷颤。随后,景美人又是粉饰出一阵娇笑,道:“王爷说笑了。”怏怏地放下酒杯。
席间,便是再无人敢拿宣岩和姜翊说事。
索然无味,永昕又闹了瞌睡。江萱儿便起身抱着永昕告辞。
几杯酒入了腹中,宣岩的脑子有些晕乎。瞧着坐在宣墨右侧首位的傅书怡,便是端着酒杯上前去,好说歹说要这傅书怡喝下几杯。傅书怡是有孕在身,又是几度推辞。偏偏是这醉酒之人缠人。傅书怡几次都未推辞得去,几次偷瞄宣墨。后者却是坐在那里,紧绷着身子,并无半点表示。
傅书怡眼瞧着推辞不去,正欲饮下,傅盛便闯进宜安殿。
手中拿着折子,风尘仆仆。他深深地看了眼傅书怡,径直将折子呈给宣墨,道:“殿下言‘本宫身子不适不便前来。嫂侄入宫,本宫未敬地主之谊。实属怠慢之责,愿岩儿,皇嫂莫怪。本宫备礼一份,以赎本宫怠慢之责。’殿下特派微臣前来将礼物奉上。”
傅盛气喘吁吁,命人将一箱子抬上。却又不叫宣岩当着众人的面将箱子打开。
宣岩已是有些醉意,冷笑一声,便要上前打开箱子。傅盛详做阻拦,装模作样地几个动作后便将宣岩放行。宣岩甫一打开箱子,缺叫再坐之人惊呆。
一个偌大的木箱子里,空空如也。
宣岩呆滞片刻,反手将酒杯掷在地上,怒吼:“柳卿笛,你将本王当做什么?”说吧,又是取出随身的软剑将箱子劈做两半。一脚将箱子踹出屋子。却是此刻,从转弯处走来一女子,身姿聘婷身姿。
在坐之人无一不为宣岩捏了一把冷汗。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往(1)

02
那人影一转,木板子堪堪落在那人的脚边。
竟是镇国公主殿下,卿笛。
殿内之人皆是起身跪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尹太妃仗着自己的身份,只是起身作揖便又坐下了。却是屁股还未接触到凳子便叫人扶住,生生地被人压住跪下。宣岩也是迟钝,瞧着众人的动作便模仿了下来。他又看了看卿笛,又低着头。自小,他便是只怕这比他只大五岁的姑姑。
卿笛甫一进屋子,椅子已经摆好。她冷言道:“好生无礼。”
一十五年未见,丝毫未见伊人老去。尹太妃看着卿笛美颜,咬牙切齿。
尹太妃挣脱了钳制,整理好衣着起身,福了福身子,道:“殿下。”高傲的模样,亦如她昔年初见卿笛那般。只是如今,吾已老去,伊人依旧。时光转换,身份也已然不同,却是恨意不见。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卿笛。却不见卿笛的从容淡定少去半分。
卿笛起身回礼,道:“皇嫂。十五年不见,皇嫂可是还好?”
尹太妃道:“自然是极好的。多谢殿下惦念。这一声皇嫂,本宫委实是担当不起。殿下言重了。”
卿笛笑笑,道:“怎会?皇嫂将这王爷教的极好,乃是我皇室的功臣。在这宜安殿都敢胡来。若是今儿来的不是本宫,怕是王爷要酿成大祸了。”
此时,宣岩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听着卿笛的声音,依旧会冷汗涔涔。他道:“姑姑,侄儿不是故意的。”
卿笛又道:“昔年,本宫念在你性子顽劣,倒是没有怎么追究。如今,瑶月公主已经远嫁,怕是此生都不得再回我锦绣。只剩下你们兄弟二人,却还是要闹得不可收拾才甘心?德妃已经身怀有孕。你却还是要叫她饮酒。今儿也亏得本宫同德妃一同进宫了。若是本宫方才没有叫傅大人进来,这皇嗣怕也是保不住了。”
此刻的宣墨饶是再怎样的嚣张,在卿笛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纸老虎。
尹太妃站在一旁,更是爱莫能助。
傅书怡抚着小腹,已是有了四个月的身孕,虽然还瞧不出来有什么有身子,但这衣裳已经是做的宽松了许多。她起身走到卿笛身旁,给卿笛倒茶。卿笛却是将茶壶拿过,自己斟茶。
时光在静默之中溜走。众人跪得膝盖都有些疼了,卿笛才开口叫诸位起身。目光落在尹太妃身上,似笑非笑,又似是在挑衅。
尹太妃叫人扶着坐下。卿笛也入了席。席间却不若方才那般有说有笑。在座之人,都有些食不知味。却是碍着卿笛的威严又不敢起身告辞。
宣墨的一双眼自打卿笛一进屋便是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此刻更是放肆。
尹太妃道:“这是怎的了,皇上竟是这般大胆地看着殿下。殿下,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卿笛淡然一笑,道:“这般久的时日,皇嫂倒是不若以前那般贤德了。枉费了昔年的封号。”
尹太妃一时语塞。
所幸,接风宴并未太久。不过是半个时辰后便结束。宣岩同尹太妃告辞,还未走出这宜安殿的大门便叫软玉和碧玉二姐妹给拦了下来。尹太妃动了怒,她瞪着卿笛,道:“皇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卿笛起身,妩媚一笑,道:“皇嫂既然都来了皇宫,为何不小住几日在走。软玉,将太妃娘娘带去醉芷阁。本宫来日定是要好生招待招待太妃娘娘。”
还未待宣岩话出口,尹太妃便叫软玉带走。
实为招待,暗为软禁。
醉芷阁。
卿笛同宣墨交谈了几句,又交代碧玉将傅书怡送回锦绣别苑。只身一人匆匆去了醉芷阁。
光秃秃的柳树下,尹太妃呆呆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人。
卿笛那一日走的匆忙,仅带走了软玉、碧玉和独孤紫嫣。其他的人与物便是都留下了。却也是想着不会走太久,却是不知会回来的这样快。她疾步走在雪上,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响,亦是惊扰了那树下之人。
尹太妃瞧着卿笛孤身前来,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转而,又是嘲讽一笑,道:“殿下这身边没有个几人也是敢出门的?”
昔年,柳渊还未登基时,她便是他的侧妃。彼时,那皇帝疼卿笛疼的紧,不论卿笛去哪儿,身边总是跟着许多人。且这位公主殿下并非如同前几位那般飞扬跋扈,时常还帮着那些年迈的嬷嬷做些事情。时日久了,宫人们更是打心眼里敬佩这卿笛。那年,先帝过世,她凌厉风行将柳渊推上帝位,手中还控制着前朝。若非瞧着她还是那般的小,许多人都会忘记,其实,柳卿笛殿下,只有六岁罢了。
“是吗?昔年之事,多多少少本宫都是不记得了。难为太妃娘娘还记得这般清楚。若是小皇子在九泉之下得知,怕是要感激他的母亲,记了他这样多年。”卿笛的话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叫尹太妃听来甚是刺耳。
支开了旁人,尹太妃便撕破了一直伪装着的形象,道:“柳卿笛,昔年若不是你和阮潇那个贱人。我的孩子,怎会这样就没了?”上前抓住卿笛的衣襟,大有要将卿笛碎尸万段的意思。
卿笛轻轻拂开尹太妃的手,平静地说道:“昔年,你自己过多服用那些民间美颜的东西,自然伤了身子。时日久了,你连有孕都成了奇迹。你应当感谢上天厚待你。本宫当年亦是看在你有贤德之名才将没了母亲的宣岩交由你照顾,却是不想,你倒是教出来一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觊觎皇位,本宫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尹太妃大惊,后退踉跄几步,道:“你?”
卿笛挑眉,道:“怎的?本宫是怎么知道的?尹太妃,宣岩同你去封地那一年不过八岁。你真当本宫不会防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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