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宁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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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慢慢放下右手;还能感觉到掌心的微微颤抖,其实他不该这么激动;不过是听见有人说了那个女人的坏话罢了,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将那个名为母亲的人彻底赶出心海。
所以才会在王伟明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毫不犹豫的甩了对方一个耳光。
他的一掌用了全力;王伟明的嘴角已经有殷红的血液流出来,他看着宁舒,突然笑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像你们这样的人,自以为是,永远高高在上,你和你母亲都一样,总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结果呢,你母亲选了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那个人……那个人也被逼死了,活该你外公外婆要被气死,这是他们卓家的报应!”
宁舒安静的听着,那语气里的愤懑和怒火被轻易的剥开来。
王伟明的愤怒和怨恨从何而来他不知道,或许,这些都与他嘴里那个卓家有关,但是这些都与他宁舒无关,那个家从不曾承认过他,这些年也没有试图来找过他,那他又为什么要因为这些事搞得自己如此狼狈不堪。
王伟明看着沙发上神情平静的少年,神色突然一横,转身将宁舒压在了沙发上。
“我永远的失去了她,是那个人让我失去她的!无论如何,我都没有输!她为了你这么一个人竟然抛下了我,这是她欠我的!是他们卓家欠我的!今天就用你来偿还这笔债吧!”他的神情渐渐疯狂,边说边去扯宁舒的衣服,冬天的衣服很厚实,宁舒穿的又是老旧的双排扣大衣,所以解起来自然费力,加上宁舒的死力挣扎,王伟明卖力了近十分钟都没有任何作用。
被人按在沙发上,宁舒不叫不闹,唯独双手双脚下了狠力的踢踹,两人像是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逐,谁都不愿服输。
宁舒不知道王伟明说的那个她是指谁,对于王伟明说要拿他来抵债这个说法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准备妥协。
这世上的丑陋他见过很多,被男人压在身下却是头一回。
他来不及去想李严熙如今在做什么,只想快点将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一脚踹飞,毕竟身体抵不上人家的强壮,没多久,宁舒便觉得四肢不若先前的有力,王伟明已经凑近嘴过来,宁舒一偏头,对方的嘴巴直直的落在了脖颈上,那温热的触感如同被蛇附上一般让他胃里一阵发酸,肌肤上也随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上的王伟明虽已是中年,身体却还如壮年,将宁舒压在身下,看起来是如此容易,只是宁舒身上的衣服还是如先前一般,只解开了第一排扣子。
“宁舒,你不止跟你母亲像,你跟她更像。”王伟明的声音带着笑意,里面夹杂着显而易见的狂热,宁舒听了只觉心惊。
这个禽/兽!
“王伟明,你到底想怎么样?”宁舒趁着挣扎的空隙艰难的开口,声音已显得吃力。
王伟明一笑,“我只想尝尝你的滋味罢了。”
“那你是打算带着一个被你欺凌之后的宁舒去见李严熙吗?”宁舒咬着牙,吐出一句话来,压在身上的王伟明闻言身体一怔,宁舒趁着这个当口快速的滑了出去,等王伟明回过神来时,便看见先前还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少年如今已经站在了沙发的另一头,神情平静的看着他。
“我现在改主意了,既然你跟她这么像,我为什么还要把你还给李严熙,就算他拿再多的东西来换,我也不给!”王伟明右手撑在沙发椅背上,笑得一脸狰狞,那模样让宁舒微微皱眉。
王伟明还想说话,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
“干什么?”好事被打断,让他非常不悦。
外面传来手下焦急的声音,“老大,那两个小子跑了!”
“什么?!还不快去追!”王伟明气急败坏的吼道,说着便要出去,想想又折了回来,“带十几个人去追,其他人全部留下来。”
宁舒紧握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松开来,他们说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晴空和晴阳吧,只要他们安全的跑出去,他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是他还没高兴多久,门外又是一阵燥杂,接着房门被打开,晴空和晴阳被人双手绑在身后带了进来。
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损了些,倒还是完整的,脸上染了些脏东西,倒还能看出原先精致的模样,身上也还算干净,看起来没有受伤,宁舒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学长,你没事吧?”
“宁舒,你没事吧?”
晴空和晴阳同时出声,声音透着焦急和不安,宁舒赶紧摇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王伟明见了,嗤笑一声,“有没有事现在可说不好。”
“王伟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王伟明得意的一笑,走到晴空面前,“没想到你这小毛孩子还知道我的名字。”
晴空看了他一眼,突然勾唇一笑,“暴发户就是暴发户,穿得再名贵还是盖不住身上那股味儿。”
这话如同踩住了王伟明的痛脚,只见他脸色一变,不由分说的一脚朝晴空踢了过去,宁舒想去挡,奈何距离太远,接着听见晴阳一声闷哼,只见他抱着身子表情难过的滚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刚刚王伟明踢过来的时候,晴阳连想都没想便挡在了晴空的身前。
“晴阳!”晴空惊得连声音都变了味道,那声音仿佛把空气都割破了一般,宁舒跑过去想将地上的晴阳扶起来,却被王伟明的手下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胳膊,他看向一旁双手环胸得意非常的王伟明,终于无法保持平静,“王伟明!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他们是无辜的。”
“哼!无辜?宁舒,你们卓家的人没资格说这话。”王伟明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泛起怨怼的颜色。
宁舒挣扎着,却甩不开身旁两个人的嵌制,“王伟明,你放了他们,咱们有话好说。”
他的话让王伟明得意的脸庞更显恃骄,他慢慢踱步到少年眼前,手指轻抬起少年光洁的下巴,笑容邪气而恶劣,“宁舒,你真是太善良了,他们的大哥当年可差点害死你父亲呢。”
宁舒呼吸一滞,听见王伟明继续道:“哦,我忘了,这些事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当年,你妈和你爸私奔之后,关昊因爱生恨,找人打了你爸,那次你爸可伤得不轻啊,没想到他命大,竟然活到了现在。”
“你胡说!”晴空的声音激动的传来,宁舒回过神来,心底掀起一股苦涩。
那天在学校门口,关昊的表情在逐渐清晰,说到母亲时的怀念和追忆,如今终于得到解释。
“无论如何,那是上一辈的事,更何况你也说了,我爸命大,竟然一直活到了现在,关昊是关昊,晴空和晴阳虽然是他弟弟,但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我朋友,我不会放任自己的朋友不管。”宁舒看着王伟明一字一句的说道,王伟明得意的笑容慢慢隐褪,最后终于完全消失在了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宁舒看着他慢慢靠过来,嘴角的笑意让人恶心,“宁舒,你为了这两个人真的愿意做任何事?”
宁舒没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王伟明也知自己讨了个没趣,随即露出一抹邪妄的神色,“若我要你服侍我呢,你也愿意?”
“宁舒,不要管我们!你不要答应他!”晴空被人架着身体动不了,只有嘴巴还能活动自如,“王伟明,我□祖宗十八代,挖你王家十八代祖坟,有事冲着老子来,放了宁舒!”
他的话刚一说完,便惹来了几个嘴巴子,被打得鲜血直流,却仍是不肯停下,“王伟明,你听见了没有!你个暴发户!只会操/蛋的混球!”
宁舒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痛得爬不起来的晴阳,随即无奈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那双眼里已是一片清明的神色,“要我服侍你也可以,但要先确保他们的安全。”
王伟明似乎一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答案,笑着点头,“当然。”他说完冲一旁的手下示了个眼神,立刻有人将地上晕过去的晴阳拉起来带了出去,晴空也被人架了出去,纵使他再挣扎再大叫也无济于事,他只来得及回头看宁舒一眼,眼前的房门便被无情的关上。
等到确认晴空和晴阳被送出去后,宁舒才从窗边走回来。
他看着房间里的王伟明和几个手下,笑道:“怎么?你是打算邀请这些人免费观看真人秀?”
王伟明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神色一愣,随即挥手让手下退了出去,房间顷刻安静了下来,宁舒走到门边,又折回来,站在王伟明眼前,笑着看他,“王叔叔,我是第一次,不好的地方请见谅。”
他的态度太过从容平静,王伟明心里竟有了一丝不太确定的不安,又听少年清脆的声音慢慢传来,“我该怎么做呢?”
王伟明看着少年清秀的脸庞,凑过身去想亲一亲那漂亮的唇瓣,却被对方不着痕迹的躲了开去,他心里有些不悦,沉声道:“替我解开裤扣,用嘴。”
宁舒乖顺的点点头,他们就站在沙发前,宁舒只轻轻一推,对面的中年男人便跌进了沙发里,他慢慢蹲□去,在男人得意的笑容里低下头去缓慢而笨拙的解开了裤扣,男人的欲/望已抬起头来,在他眼前张牙舞爪,宁舒平静的看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命根,不等男人催促,微微张开嘴含住。
男人舒服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渐渐高涨,宁舒蹲在地上,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随即又被很好的掩饰过去。
嘴里的檀腥让他想吐,那些恶心的滋味比他吃过的隔了好几天的饭菜还要难以下咽,他的口腔被撑大,男人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他基本已经感觉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身体在发抖,舒服的发抖,少年垂下眼睑,将嘴巴张开到最大程度,然后猛一闭眼,死命的咬了下去。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叫声,那声音太惨烈,连窗外的灯光似乎都变得更强烈了一些。
宁舒死死的咬着嘴里的物体,任身上的男人不断的捶打和踢踹都没有松开,门外的那些手下们此刻正在为打不开房门而焦急,宁舒紧咬着牙关,无声的笑了。
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他的嘴里漫延着腥气和淡淡的血味,沙发上的男人挣扎弱了很多,宁舒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房门被外力撞开,他想,终于结束了。
他松开嘴,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在快接近地面的时候,落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微微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李……严熙。”他的声音艰难干涩,说完这三个字后便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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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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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熙将昏过去的少年抱在怀里,用手认真的擦去少年唇边残留的污渍,然后站起身来向往走,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沙发上已经痛晕过去的王伟明。
“把人带到老宅。”临出门时,李严熙丢下这么一句;然后抱着宁舒头也不回的离开。
“明白。”顾青答应着;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李严熙离去的背影,看着那只纤薄的手腕从他怀里钻出来,垂落在寒冷的空气里,又被男人迅速的牵回去握在胸前。
他一直以为,李严熙不懂温柔;其实不是懂;只是没有遇上对的人罢了。
直到对方的身影走远,他才转回身来,看着沙发上衣不敝体两眼发白的王伟明,他们也是不久前才赶到的,若不是宁舒电话里那句隐约的提示,要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恐怕需要更多的时间,李严熙一路都沉默着,表情也看不出端倪,他们才刚踏足这里,便看见一群人围在一个房门前,或许王伟明太大意,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所以才会如此毫无防备,萧临带着人去了另一边,而他和严熙则直奔这里,还未走近,便听见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声音自然不是宁舒的,只是,当他们喘开房门,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眼前宽敞的会客室很整齐,唯有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瘫软的中年男人,他上身的衣物很完整,裤头和内裤被拔下来挂在脚弯处,大腿根部的那一根血肉模糊,依稀还能看见上面那一排整齐的牙印,血和浑浊的液体流下来,打湿了昂贵的真皮沙发,他的脚边趴着一个单薄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见一个苍白的毫无血色的侧脸。
顾青为自己看见的场景震惊,他对宁舒,从不喜欢。
因为这个人让他最好的朋友愿意落入深渊,在他眼里,这个叫宁舒的人不过是个单薄羸弱的少年,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甚至连最起码的富足都没有,这样的人,配不上他心里那个完美到无以复加的李严熙,所以,他讨厌这个叫宁舒的少年。
今晚,此刻,他看着沙发上一身狼狈的王伟明,终于无力的发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萧临带着人解决了王伟明的一干手下后走进来,看见眼前的这副光景,黑眸瞬间染上了厚重的冰霜。
“严熙呢?”
顾青站在王伟明所在的沙发旁边,正低头凝视那被宁舒咬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