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宁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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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定格在上面,一时竟无法抽离。
51
突然;悦耳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宁舒的沉醉和李严熙的平静。
李严熙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表情瞬间变得明亮起来,那是宁舒很久都不曾见过的色彩,他看见的李严熙一直都在温柔的笑;那笑容迷人而温暖,却总让人觉得少了些鲜活的滋味;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其实李严熙也是可以这样笑的,这样明亮又璀璨的笑着,李严熙摸了摸他的头;起身走出去接电话,包房门复又被带上,快要关上的那一刻,就着房间里璀璨的灯光,似乎还能看到男人唇畔那一抹明亮的笑意,灿烂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坐在沙发上,耳边呼见柳颜和李凤玲在唱歌,是一首慢歌,说的是一个失恋的故事。
越听越觉得郁闷,正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景风突然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瓶开了的酒,这样名贵的酒宁舒当然没听过,不过那个logo却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好像叫人头马xo来着。
“宁舒,要不要喝点?”景风一屁股坐在刚刚李严熙坐过的位置上,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
宁舒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过去将酒瓶夺了过来,不给景风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朝嘴里灌,他这种喝法不叫喝酒,叫解闷,回过神来的景风在心里默默的想道,却没阻拦,不知等下表哥进来看见醉得一塌糊涂的宁舒后会是什么反应。
父亲开心的时候会买二两白酒回来喝,他也会跟着唱一点,酒从嘴里喝进去,流过喉咙之后会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就像有火在里面燃烧一样灼热得很,宁舒抱着酒瓶,觉得这瓶xo跟白酒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在他看来,白酒都比这个酒要好喝得多,而且根本就不醉人,他现在只想一醉方休。
他喝得太急,中间还呛到了,模糊的思绪里,仿佛感觉到身边的景风还在温柔的给他顺气,他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只觉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然后他两眼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在说明他喝醉了的这个事实。
李严熙讲完电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倒在沙发上的身影。
他皱起英眉,看向一旁的景风,“你给他喝了多少?”
景风扬了扬手里已经空掉的酒瓶,说道:“不是我给他喝的,是他自己拼命的往嘴里灌的。”
李严熙瞪了他一眼,蹲□去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少年,俐落的短发随意的搭在光洁的额上,紧闭的双眼上是绵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形成了一圈淡淡的阴影,秀挺的鼻梁下是厚薄适中的嘴唇,被酒水浸染之后变得愈发美丽诱人。
“表哥,真不是我让他喝的。”景风还在替自己辩解,却见表哥已将沙发上醉过去的少年横抱了起来,接着朝房门走去,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
出了包房,男人径直朝楼上走去。
这个时段人们大多在楼下娱乐,从旋转楼梯走上去,四周空无一人。
将怀里的少年放在套房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男人起身走到一旁的酒柜处,找到里面的醒酒茶用开水冲泡,等到醒酒茶完全融解在开水里之后,他才端了杯子走回去。
将冒着热气的瓷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转而将仍在沉睡的少年扶抱起来靠在怀里,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扰到,怀里的少年微皱起眉峰,身子微微扭起来,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呓语。
男人只得双手抱住怀里的身子,才不至于让两个人都滚到地上去。
少年仍在说着话,却听不太真切,男人好笑的看了看那张清秀的脸,然后凑耳朵过去,便听见那柔软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卑的情绪在耳畔响起:“李……李严熙,你这么好,我……我怎么配得上你……”
闻言,男人的眼眸犹地盛满了笑意,唇畔勾勒出迷人的光华。
双手将怀里的少年佣得更紧,男人将脸埋在怀里人雪白的脖颈间,少年特有的清鲜气息钻进鼻翼里让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然后,男人慢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仍睡得很熟的少年,缓慢的低下头去,精准而霸道的含住了那两片渴求已久的唇瓣。
这个吻是如此轻漫,四片唇刚好触及便不敢再往前一步,怕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宽大的沙发上刚好容下两人的身体,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两人的嘴唇轻轻的靠在一起,黑发缠绵纠结,有微弱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身后的地板上勾勒出一副美丽而眩目的风景,时间过去很久,男人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如同最虔诚的教徒正在进行某项传大的仪式一般认真而肃穆。
直到门外响起不太均匀的声音,男人慢慢抬起身来,看见刚刚未关严的房门边站着的柳颜以及她身后一脸愤慨的顾青。
看了看沙发上仍在熟睡的宁舒,李严熙起身走到门边,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柳颜一笑,漫不经心的说:“突然发现宁舒不见了,所以上来看看,刚好遇见……”她瞟了一眼身旁的顾青,意思不言而喻。
顾青一脸铁青的看着李严熙,那眼神颇有些愤怒加无可奈何的味道在里面,然后生气的扭身就走,李严熙见他笔挺的背影,叹了口气。
柳颜却仍是笑,眼睛看了看不远处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宁舒,说道:“我可从来没发现,你竟然这么胆小,只敢在人睡着的时候轻薄。”
李严熙听了这话并不生气,浅笑道:“我只是怕吓着他。”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真难得。”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严熙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柳颜一摊手,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我只是想告诉你,宁舒他什么都不知道,若就这样贸然进攻怕是会造成反效果。”
李严熙一愣,说道:“我会给他时间适应。”柳颜见他表情沉重,不由得笑了,“若他无法接受,你是不是就要退出呢?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新鲜事儿一桩。”
闻言,男人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沙发上安静睡着的少年,唇畔勾起一抹轻笑,声音低沉的响起,“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柳颜大方的轻笑出声,明白自己此番目的已然达到,便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那背影高傲得如同孔雀一般,李严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退回来将房门关上。
景风拿的那瓶酒后劲很大,虽然李严熙已经给宁舒喝过醒酒茶,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至于宁舒睡着了是怎么喝的醒酒茶,这就要问总裁大人了。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晚餐结束之后宁舒都还没醒过来,李严熙将他抱到床上,确定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之后才出了门。
李严熙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显然里面的人一直都在等他,才刚敲了一下门便从里面开了,顾青的表情跟下午一样似乎都没有缓解过,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吼道:“李严熙,你真是疯了!”
总裁大人将房门关上,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对面怒不可遏的男人,慢慢说道:“顾青,你应该相信我的决定。”
顾青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淡定,脸都青了,大步走到李严熙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真的是认真的?”
李严熙抬眼看向他,神情认真严肃,“我对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闻言,顾青无奈的双手抱头,一副快要世界末日的表情,“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是……”他的话犹地打住,因为面前的李严熙脸色突然暗了下来,那双如鹰一般的眼眸变得深沉而可怕。
“那又如何?我早已认定了这个人,”男人缓慢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沉重,然后他慢慢抬起眼来,精准的迎上顾青的视线,“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一旦认定,那么,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改变。”
顾青抿着唇,脸上还能看见些无奈和懊恼,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严熙,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对他来说不公平,还有,若被那个人知道了,结果会怎样你应该心知肚明。”
男人的眸子微沉,薄唇紧抿,心里似有些犹豫,但语气仍然坚定:“我看上的人,没有人能伤他分毫。”
顾青无奈一笑,身体慢慢后仰躺在柔软的椅背上,“严熙,你太低估对手了。”
顾青的话自然没错,李严熙深刻的明白这一点,却仍坚持,“为了宁舒,我愿背叛全世界。”
52
疲惫,铺天盖地而来。
———320
宁舒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知道自己醉了;只是没想到景风给的酒度数竟然这么高。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上盖着的被子出了一会儿神,衣服也换成了舒服的棉质睡衣;会做这些事的人除了李严熙,不做他想。
李严熙无疑是个好人,若谁有幸能得到他的爱;那个人恐怕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心里微微苦涩。
与这个人接触得越多,他便越觉得无法离开。
喝醉前最后的记忆,是李严熙拿着手机明亮微笑的侧脸;不知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才会让李严熙笑得这般开心。
“醒了?饿不饿?”温柔的男声从前方传来,宁舒抬起头,看见李严熙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房门前,一双眼睛看着他,浅浅的笑。
只犹豫了一秒,他便回答道:“不饿。”
李严熙听了几不可闻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复又出现,手里已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碗碟,有可口的饭菜横呈其上,宁舒见了,只觉饿得慌。
“先把这个喝了。”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李严熙将手里的小碗递过去。
宁舒看了看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真心不想喝,正想拒绝,听见男人说:“这是醒酒茶,你刚刚醒来要喝一点,不然头会一直痛。”
见李严熙说得这么严重,宁舒只得屏住呼吸将碗里的醒酒茶全数倒进嘴里,男人接过他手里的空碗,才将筷子拿起来,宁舒见状,急忙从对方手里夺走筷子,嘴里说道:“我饿了,先吃了。”
李严熙见他努力扒饭的模样,亲腻的摸摸他的头发,“慢慢吃。”
宁舒点了点头,一张脸都快埋进碗里了,刚刚李严熙的架势像足了打算亲自喂他嘛,为了不让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一切都说出来,还是自己吃饭比较妥当。
虽然已经知道了李严熙身边存在着对男人感兴趣的人,可是,还是没有把握李严熙本身就是,若一个弄巧成拙,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宁舒吃饭的时候,李严熙走到房间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拿起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那本没看完的书,继续看起来,偶尔会抬起头来看床上那个吃得津津有味的少年,看不小心粘在对方唇上的饭粒,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下午那个浅尝辄止的吻。
等到宁舒吃饱喝足之后,李严熙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将碗碟收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宁舒跟着下了床,看见李严熙将托盘放在门外的餐车上面,然后退回来关上房门。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宁舒站在卧室门口,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李严熙转身,便看见了他,“我们明早就下山,今晚早点休息。”
宁舒看着他,突然说:“你什么时候走?”
李严熙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大概半个月后,我爸妈都是比较传统的人,觉得新年一定要一家人在一起,所以,我不得不去。”
他说得很慢,宁舒静静的听着,突然觉得,李严熙的话里似乎有些别的含义。
没有经历过真正分别的人,不会懂得离别的滋味。
所以,只要一想起李严熙会消失一阵,宁舒心里就像有无数只小猫在抓一样,绕得他心神不宁,却对目前的局势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说一句:“一路顺风。”
李严熙见他的表情突然低落下来,唇畔无声的扬高了弧度,然后大步走过去,略低□子与少年的眼睛平行,柔声道:“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的话吗?随时有效。”
宁舒看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
他不知道李严熙跟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他看来,他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有人会邀请普通朋友一起跨洋去与自己最亲密的家人共度新年吗?怎么想都会觉得李严熙的这个邀请太过草率,若他就这样跟着去了,不是显得更加尴尬和不懂礼数吗?
“不用了,我和我爸,我们都习惯了这里。”最后,他还是干脆的拒绝了。
李严熙这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晚上自然是宁舒睡床,李严熙睡沙发。
宁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索性爬起来跑到窗边看风景,从房间里看出去,还能隐约的看见山下繁华的风景,明亮的灯光因为距离变得模糊,高楼在眼里变成了细小的山坡,只有最远处的天边泛着深蓝的颜色,看上去遥不可及。
折腾到了零晨四点,宁舒的瞌睡虫才终于回归,他打着呵欠爬回床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