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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搞定那个昏君-第59部分

小说: 搞定那个昏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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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就笑道:“也就你嫌弃吧,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住进来而不可得呢!”

皇帝听了一笑:“那倒也是。”

两人感叹着睡去,第二日一早,秀兰早早起来要先去太后宫里叩谢,然后再去皇后宫里叩谢,所以她也不管还要求再睡一会儿的皇帝,自己匆忙起来梳洗穿戴,然后只喝了一碗汤,就起身上轿去了寿安宫。

她到寿安宫正殿门前的时候,守门的内侍说太后刚起身,要她等一等,结果秀兰就在秋风中等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秀兰心知太后还是对她有火气,只是昨日当着皇帝不好发,今日要她在院里多等一会儿也不算什么,就老老实实的站着等。

直到她脚都有些麻了,里面才出来人请她进去,秀兰扶着香莲的手进到正殿,按着指示到了胡太后跟前,行了六肃三跪三拜礼。等行完礼之后,太后忽然开口:“你且不忙起来,我还有话要交待。”

秀兰忙应了是,跪着静听。

“如今你生了皇子封了贵妃,早先的事也就不必提了。可是既身为后宫嫔妃,就得守宫里的规矩,再不可如从前一般任意妄为。宫里的规矩自有皇后教你,我这里也不多言,只是要你记得,身为后宫嫔妃第一切不可干政,第二要规劝皇帝,不能一味谄媚于上。皇帝不肯上朝不肯回宫,你身为嫔妃须得行劝谏之责,若是因一己私利纵容怂恿,我这里第一个饶不过你!”

胡太后的声音平板威严,里面似乎没有掺杂任何一丝私人感情,连怒气与憎恶也都没有,只是平平直直的压向秀兰。秀兰心里暗自叫冤,心说多少大臣劝谏皇帝,他听过么?皇后倒是也劝了他,现在如何?他不上朝不回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凭什么把这罪责压给自己啊?

可是当下她也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应声:“是,太后教诲,妾记下了。”

胡太后似乎有些满意,声音缓和了一些说道:“既如此,索性这次你们就搬回宫住吧,阿鲤很乖巧,我要留他在我这里住,你且去叩谢皇后。”

秀兰听了一惊,强自压抑住自己,恭敬的答道:“是。”然后才扶着香莲的手起身,又再福身行礼告退,带着人离了寿安宫。

这么一走路,就觉得刚才跪了一会儿的腿有些麻,她扶着香莲的手,心里却顾不上腿麻不麻,只担心皇帝搞不定太后,真的要把孩子留在太后这里。最怕就是皇帝为了不回宫住,拿孩子做了筹码,跟太后妥协,单把孩子留在了宫里,那样秀兰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从寿安宫到坤宁宫这一段路途,秀兰一直忐忑不安的想着孩子的事,也不知道皇帝此刻起来了没有,他到底有没有办法搞定太后。

还没容她想出个所以然,轿子已经到了坤宁宫门前,秀兰再次下轿,进了坤宁门,又由内侍引着一路进了正殿。此时郭皇后已经穿着大衫坐在了宝座上,看见秀兰进来微微一笑,对着旁边侍候的内侍挥了挥手。

秀兰认得那个内侍是去过西苑的,满月的时候曾经代表皇后来探,似乎叫做钟桂。

钟桂上前几步,命人摆好了拜垫,就按礼指引秀兰叩拜,秀兰依礼叩谢之后,郭皇后就开口说道:“快起来吧,忙了一早上了,坐下歇歇吧。”命人给秀兰搬了个座。

秀兰行礼谢过,然后搭了椅子边坐下。郭皇后又叫上茶,然后问秀兰:“贵妃刚回宫住,可还习惯?”

“回皇后娘娘,妾略有些认床,旁的倒还好。”秀兰看郭皇后的态度比较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听刚才太后的语气,还以为到这里也得受一番训诫呢。

郭皇后看秀兰态度恭谨,也略微放心,微笑道:“贵妃不用这般拘束。”又让秀兰喝茶。

秀兰只得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又谢过皇后,说话的时候顺便偷偷打量了皇后几眼,见皇后生得小巧玲珑,虽不是什么大美人,可也算端正秀丽,怎么也不像当初彭磊说得那样,不过到底不是皇帝喜欢的类型就是了。

与此同时,郭皇后也在打量着秀兰,这位传闻中的“王娘娘”昨日现身在寿安宫的时候,郭皇后就已经打量过一番了,当时心中想的只是:果然有几分盛唐仕女的风韵,却并无狐媚之气。今日再见想的倒又有些不同:这个王氏似乎并没什么特别,那陛下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宠爱她呢?

郭皇后心中不由有些惆怅,收回了思绪对秀兰说道:“昨日母后嘱咐我,要我把这宫里的规矩跟你好好说说,免得开宴的时候给人挑出毛病。不如趁着这会儿有空,我先给你讲讲?”

“妾听皇后娘娘教诲。”秀兰哪里能说不啊,赶忙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答话。

她这里话音刚落下,还不等皇后答话,外面就有人声响起:“陛下万福金安。”

郭皇后和秀兰两个人一个一惊、一个一喜,惊的那个忙忙起身,喜的那个转头去看门口,只见皇帝穿着大红常服大步走了进来。

不留评的都拖出去打pp!作者有话要说:只看文另,南京故宫是填燕雀湖造的,当初是刘伯温带人选的风水宝地~

第89章


皇帝进门先看了一眼秀兰,见她好端端的跟在皇后身后行礼就放了心,因是在坤宁宫里,他也难得给皇后留了面子,叫了起之后就问:“可行完叩谢礼了?”

皇后低声应是,皇帝就说:“时候也不早了,一起去给母后问安吧。”连坐都没坐就要走。

皇后迟疑了一下,本要说还没给贵妃教导宫里的规矩,话到嘴边想起皇上最不喜听规矩两个字,就只能咽下了,再次应是,委屈的跟在皇帝身边往外走。

秀兰特意退后一步,跟在皇后的身后一起出了坤宁宫正殿,三个人刚到院子里要各自上车坐轿,门口的内侍忽然快步来禀告:“陛下,皇后娘娘,杨淑妃、李选侍、张选侍来问安。”

皇后听了就看皇帝,皇帝点头:“让她们进来。”待三个人进来各自见礼之后,他就吩咐:“一起去寿安宫吧。”然后自顾上了步辇。

秀兰比后来的三个品级高,因此就跟在皇后后头上了轿,出了坤宁宫往寿安宫去。等到落下轿帘,她忍不住悄悄松了口气,早起这一番应对真把她累了个够呛,什么话也不敢多说,还好她比杨淑妃等人品级高,不用再跟她们行礼问好。

说起来她现在有些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宫里的这一后三妃嫔都是一派端庄秀丽范,不说话的时候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估计都是太后一手选的,难怪皇帝说一点活人气没有。而且这几位都算不上真正的美人,只能说是中上之姿,跟秀兰算是半斤八两,比云妆可差好几个等级,也不知是不是太后故意这样选的。

不过她现在也没啥可高兴的,刚才没机会跟皇帝说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太后心里的打算,她固然不喜欢住在宫里受各种束缚,可更不想跟阿鲤母子分离。就不知道皇帝能不能打赢这一仗了。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寿安宫,各自下车下轿,前面皇帝带着皇后先走,秀兰落后一步跟着,后面是杨淑妃和两个选侍,一行人鱼贯而入,这回却是直接进了后殿去给太后问安。

胡太后眼见着他们进来,先笑道:“今日倒来得齐全。”

皇帝领头先给胡太后问了安,然后就坐到了胡太后身边,胡太后又给皇后等人赐座,问她:“你们来得倒快,我寻思总得晚一些呢。”

“是儿过去叫她们一同过来的。”皇帝替皇后答话,又问:“怎么不见阿鲤?”

胡太后瞥了坐在左面椅子上的秀兰一眼,微敛笑意,答道:“阿鲤刚吃了奶睡了。”她不打算让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就问皇后:“这么说,宫内的规矩你还没来得及跟贵妃讲?”

皇后起身答道:“是。”

“既如此,现在左右也无事,你带着贵妃去西面暖阁里,给她从头到尾好好讲一讲。”太后说完又叫了身边一个老嬷嬷,“你送皇后和贵妃过去,好好服侍着。”

皇帝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插嘴说道:“母后,贵妃一早起来叩谢您和皇后,还未来得及用膳。”

胡太后又瞥了秀兰一眼,说道:“唔?还没用膳么?正巧我今儿早膳进的不多,乔勇,给贵妃挑些吃食送去西暖阁。”她话音刚落,身边一个内侍就应了一声。

皇帝还待开口,眼见秀兰用眼神示意,不让他说话,也只能先忍耐下来,转头看见另外三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嫔妃,就说道:“也好,难得有皇后教导,淑妃几个也跟着去听听吧。”把闲杂人等都打发走了才跟太后说:“母后,阿鲤在何处?儿子想他了。”

“他睡着呢,过会儿再瞧吧。”胡太后说完有些不悦的看着儿子,“孩子在我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皇帝微笑答道:“儿子怎会不放心?儿只是担忧母后身子一向不好,恐没有精力照管这么小的孩儿。再者今日母后宫中必定人来人往不止,还有卫王兄弟俩要来给母后问安,恐母后无暇顾及,不如先把阿鲤送回咸阳宫去。”

胡太后彻底冷了脸:“宫里这么多人侍候,怎么就顾及不到了?今日是阿鲤百日,有宗室内眷来能不要看看他?没听说反要藏着的!再说这跟枞儿有何干系?”

皇帝神色不变,还是微笑道:“儿只是担心母后见了枞儿再想不到其他罢了。”他见太后勃然变色,也不给她说话机会,继续说道:“至于谁要看阿鲤,还是一总等到开宴的时候再看吧,孩子还小,没见过这么多人,再惊吓着就不好了。”

说完就对刚走回来的乔勇说:“去叫乳母把大皇子抱出来。”

胡太后用力拍了一□边的几案:“你敢!你这个忤逆子,想气死我是不是?”说着身子就有些颤抖起来,吓得乔勇忙快步到了她身边给她拍背,“太后息怒。”又示意殿内其余的人退出去。

“儿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就要担上个忤逆的罪名,实在是冤枉。”皇帝说着站起身来,退后两步跪下,抬头看着太后说道:“母后息怒,若是母后因此有个什么不好,岂不是儿子的罪过?到时不用母后要废儿子,儿子自己就得退位让贤了。”

他今日说的话句句诛心,又因牵连往事,直把胡太后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急促的喘着气,用颤抖的手指了他好半天,最后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回手把几案上的茶盏拿起来扔向了皇帝,青花缠枝菊花盖碗落在皇帝身前摔了个粉粹,里面的茶水四溅开来,有一半都溅到了皇帝的衣服上。

暖阁里的四个女人都听见了这一声脆响,皇后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了下来,她神色有些惊疑不定,禁不住侧耳听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什么,就抬头看太后遣进来的老嬷嬷。

那个老嬷嬷也正在焦急,看见皇后看她,忙说:“皇后娘娘要不出去看看?”

皇后刚要答应,她身后的钟桂就拉了她的袖子一下,皇后就迟疑了一瞬,说:“还是嬷嬷去看看,母后命我等在此,我不好违令。”

老嬷嬷只能蹙着眉头自己出去,悄悄隔着屏风往明间里看了一眼,只见皇上跪在地上,面前一只碎裂的茶碗,正跟太后说:“……儿子无能,一向不能讨母后欢喜,母后又何必非要留儿子在宫里看着厌烦?阿鲤才刚百日,实在离不得生身母亲,儿自知其中之苦,实不愿他从小就走儿子的旧路。”

“你终于把这话说出了口了,我早知道,咳咳,你就是心中怨恨我,可我是为了谁?我难道不是为了祖宗基业、大明江山?咳咳咳,我难道不是为你这个不孝子?”太后说着激动起来,似乎有些呛着了,可她身边的乔勇早在皇帝跪下的时候就已经跟着跪下,此时也不敢贸然起来去给她拍背。

老嬷嬷暗暗咬牙,回头进去西暖阁求皇后:“太后生了陛下的气,皇后娘娘还是去劝劝吧。”

皇后左右为难,眼下的情势除了她也不能由别人去劝,只能硬着头发说道:“好,劳烦几位妹妹等一等我。”说完起身出去,回了明间。

她一出了西面的门,就听见太后咳嗽不已,忙快步上前去给太后拍背抚胸,又问道:“母后这是怎么了?”往地上扫了一眼,看见皇帝跪着,前面还有摔碎的茶碗,心里更加不安了,忙吩咐乔勇:“快去端碗茶来给太后压一压。”

说完又叫了一声:“陛下。”示意他来帮着给太后拍背,不料皇帝只看了她一眼就垂眼不动了。

太后喘过气来就推开了皇后,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我知道我老了,你们都嫌弃厌烦我,明日我就去给先帝守陵,你们的事我再不管了。”

皇后闻言也忙跪下:“母后息怒。”

“母后言重了,儿虽不孝,却也不敢嫌母后。”皇帝还是不为所动,说道:“母后若是觉得膝下寂寞,不如接了枞儿来陪您,左右他今年也才十一,到成人娶妻还有几年,等他娶妻生子了,母后也就能抱上玄孙了,正可承欢母后膝下。”

胡太后盯着皇帝看了好半天,忽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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