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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不是无婚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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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刹住了脚步,一把将她拉到了面前。她不及防备,有一点惊讶,但是马上镇定了下来。
“我们买房子吧,一间小房子。”我说。
“在哪里呀?”她笑着问。
“就在我们学校对面,也是幼儿园的对面。”
“你去看过了吗?”
“还没有,我们今天就去看。”
我和楚灿回到了我们的学校。在校园里牵着手逛了一个下午,几乎把以前经常去的地方都重新走了一遍,也去新建好的地方看了看,感觉新鲜,但是缺少记忆。去后街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去看我们的房子。
校门口的马路拓宽了许多,我们走了地下通道。通道里冷冷清清,说笑和脚步都会有清晰的回声。从通道出去,旁边是一处未完工的广场。大块的浅色地砖覆盖整齐,立着不少白色的灯柱,但是没有亮灯。
穿过广场,就是一大片正在施工的楼盘。我们沿着渣土路走到了最近的距离,直到有值班工人警告我们不准再靠近。机器轰响,脚手架上的灯光异常明亮,黑黝黝的防护网遮蔽着未成形的楼房,就像是奇形怪状的恐怖城堡。
“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样子来看房,挺有趣的。”楚灿笑着说。
“再过几个月就能看个详细了。”
“什么时候能住进去啊?”她问。
“今年年底交房,明年就能入住了。”
“明年啊,那明年我们有的忙了……”
我抱住了她。“这里叫什么名字啊?”她问。
“海棠香庭。”我说。




、七十七、预知的苦酒

我和楚灿买了一间小房子,在海棠香庭。
买房的过程很简单。5月中旬的春季房交会,我们去楼盘推介现场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随后就签订了合同。
购房合同上写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然后以我个人的名义办理按揭贷款,这些问题我们只用了几句话就商定了,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
一室一厅,平层,19楼,30多平米,阳台朝向小区中庭。按照开发商的构想,中庭会修建成花园广场,会栽种许多的海棠树。房交会现场展示了一张超大幅的景观设计图,海棠花盛开的景色,丝毫不逊于最美时节的尚思山。
月底之前交付首付款,我的银行卡上只剩余了三位数。楚灿也取了一部分出来,这才凑够了数目。交款是我一个人去的,用厚实的牛皮纸袋装着现金,分量不重,但是感觉比以往经手那些大额的款项紧张多了。
交款完毕后给楚灿打了电话,告诉她一切顺利。她说我办事好快,我说是人家收钱的速度快。
“接下来还要办什么?”她问。
“要准备贷款所需的资料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等,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住进去了。”我说。
“好啊好啊,一年时间,过得很快的……”她开心地说。
办理贷款,准备资料,找公司开具收入证明。
找老宁签字申请使用公章,被他问了句为什么不买公司自己代理的房子,我说买的房子在我以前读书的大学旁边,熟悉那里的环境,住着也会习惯。
他说我太急了,公司也有那边的楼盘项目正在接触,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到时候他给我特批优惠。我说多谢老大照顾,但是拿一个项目不容易,不想占公司的便宜。他笑着说,你小子一定有小算盘,去吧。
去找郑姐盖章,又被她好一阵询问。
“买房啦?”她问。
“对,一间小房子。”
“怎么不买公司自己代理的房子啊?”
“好马不吃窝边草。”
“一个人买的?”
“算是吧。”
“还装,要想人不知啊……”她瞅瞅前台的方向,脸上诡异地笑着,小声对我说:“我都已经知道啦,你和楚灿……给你们签合同的那个置业顾问,是我同学。”
“这么巧?”我有点惊讶。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她来面试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俩有问题。不过,我肯定会保密的。”
“那次去上海的事……”
“我有意安排的啊,给你们制造机会嘛。”
“谢谢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谢?”
“明天我们朋友聚会,你也一起过来吧?”
“不用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记告诉我就行了。”她笑着说。
6月1号,非常有爱的一天。
解放碑又有活动,随处可见彩色的气球和漂亮的卡通图案。晚上,我们一帮朋友约了一起聚会,在南滨路。我和楚灿,武涛和小静,林进舟和婷婷,还有周立刚。
吃饭的地点挑了家露天的场所,桌位靠边,不远就是宽阔的公路,来往车辆不多,路面更像是一处狭长的广场。路对面是长江的观景台,搭建的造型很像是几面扬起的白色风帆。再远处就是江对岸的山城,夜幕之下,灯火灿烂。
武涛说林进舟与我们几个久未谋面,是典型的重色轻友,没等开席便罚他先喝了三杯。婷婷在一旁帮林进舟求情,武涛说求情没用,林进舟被罚酒就是因为她管教太严了。婷婷说哪有,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林进舟刚好喝完了酒,伸手过来对她说:喂,给我张纸巾。
我们开始忍不住大笑,林进舟却还一脸茫然,随后才醒悟过来,拽住武涛说你才是正宗的耙耳朵。武涛说我老婆都是听我的。小静马上在旁边故意咳嗽了几声。武涛连忙对她说:老婆,我晓得楼顶还晾着衣服,吃完饭就回家。
楚灿说武涛绝对又在假打,真正怕老婆的人是不会故意在外面显露的。武涛于是给周立刚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几乎同时抬手指向了我,奸笑着说:嗯,我们都懂了……
陪着满桌子尽情说笑的朋友,心情变得无比舒畅。玩笑也并不需要辩驳,说者和听者,都知道那只是玩笑而已。
婷婷说我们都肯定很久没有回学校去了,校园里现在变化很大。学校前一阵子组织老师们集资建房,她由于工作资历浅,没有拿到名额。我问他们就准备留在重庆了吧,婷婷说是,林进舟也默默地点头。
“你们呢?”林进舟看着我和楚灿问道。
“我们也留下了,房子都买好了。”楚灿答道。
“是吗?在哪里呀?”婷婷问。
“海棠香庭,你应该知道的。”楚灿说。
“知道知道,基本都是小户型,我们学院的老师也有在那里买了的,感觉很不错。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你们呢?”楚灿反问说。
“我们呀,可能要等他研究生毕业吧。”婷婷看了下林进舟答道。
“不用非得等到毕业吧?那岂不是还要等两年?我还设想过我们一起举办集体婚礼呢。”楚灿说。
“集体婚礼好啊,经济实惠。骑辆自行车就把老婆驮回家了,我们愿意得很哦。”武涛接话说。
“集体婚礼就是骑自行车啊?你在哪里看见的?”小静不满地问。
“到处都是,南滨路这边就经常有,只是今天是儿童节,日子不对头。”武涛说。
“儿童节还不是可以结婚?”小静说,“将来小孩一到过节就能想起这也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这日子怎么就不对头了?”
武涛脸色稍稍一沉,欲言又止。
我赶忙笑着说:“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不管怎么办婚礼,大家到时候总是要聚在一起。”
“说的对。喝酒了!”武涛端起了杯子,随即又站了起来。
大家集体碰杯。落座之后楚灿轻轻拉了下我的衣角,她没有看我,眼睛盯着桌上的菜肴,脸上带笑,从桌下悄悄给我递过来一块纸巾。
饭后。林进舟和婷婷先行告辞,两个人都说明天早上有课。武涛说他们一个是学生,一个是老师,在家里上就好了。婷婷踢了他一脚,说律师要注意说话的措词。一群人站在路边又讲了好久,这才把他们送走。
武涛提议我们几个去他家里打牌。我说估计他今天又喝多了,打牌的话一定会输,不如就在这附近走走。周立刚说或者可以带我们回学校看看。武涛说坚决不去,那个地方他早就呆烦了。
“学校我也呆腻了,还好马上就毕业了。”周立刚说。
“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啊?”楚灿问他。
“联系了一家重庆这边的旅行社,下个月过去报到。”
“待遇怎么样?”楚灿又问。
“还算勉强,能呆多久就呆多久。呆不下去就很可能回家给我老爸帮忙。”
“刚子,你准备回家?”我问。
“有这个打算,我爸现在隔三岔五给我打电话。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某一天我心血来潮,就突然跑西藏去了。”他轻松地笑着说。
“西藏去不得啊,要去的话必须要一步一叩首,从朝天门开始一路拜到布达拉宫,就像这样……”武涛突然接话道,边说边手里夹着烟卷合掌演示起来叩头的样子。
“我可没有打算拜着去,有胆量也没体力。”周立刚还在笑。
“你们别开玩笑了。”我阻止他们说。
我们沿着滨江路的边上慢慢地散步,一直快走到了长江大桥。江面上不时有夜行的船只驶过,从前到后,或者从后往前,感觉它们的速度很慢,但还是很快经过了我们。有一种时光停滞般的闲暇,但是又瞬间消逝了。
我劝周立刚,关于毕业后的安排还是要再慎重考虑一下。他让我不用担心,他自有主意。问他俞俪的近况,他说俞俪公务员的事情已经确定了,8月份去北京上班。我试着问他现在还有什么想法,他说早就没有想法了,满嘴酒气。
回去已经很晚,我和楚灿又在家附近走了走。在一条小街上发现了一家新开业的小酒吧,招牌上的图案是难懂的符号和线条,门口用了数不清的空啤酒瓶垒砌了整面墙,背景打着灯光,晶莹透亮。
我们进去到门边看了一下,里面只有几张桌子,但是都坐满了人,小舞台上正有一个人抱着吉他在演唱。我说这个地方氛围不错。楚灿说又是小资情调,有兴趣也只能改天再来,我们该回去了,明天都还要上班。
6月下旬。
周立刚忙着办理毕业的事务。从学校搬了出来,暂时住到了武涛那里。武涛的那间空房终于派上了用场,并且合租的还是熟识的朋友,他高兴得很,跟周立刚说只要每天陪着他一起斗地主,可以不收房租。
周立刚的摩托车也转手处理了,据他说是自己骑去二手市场卖掉的。武涛住的地方不好停车,将要去上班的旅行社距离太虚寺不远,几乎可以步行过去。我问他有没有舍不得,他说没有什么舍不得,他已经拿到驾照了。
6月30号。
早晨刚上班,我就被老宁叫去了他的办公室。进门他少有地让我坐下,接着问了几句最近的工作情况。我预感到另有他事,也差不多能猜测出是什么。
“你和行政部的楚灿是怎么回事?”他突然问。
我心里一惊,装作镇定地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我讲了,说你们在谈恋爱,现在还住在一起。有这回事没有?”他的语调慢条斯理,微笑着说。
“有。”我答道。
“你不用紧张。”他继续笑着,“同事之间产生这种情况,很正常。只是内部影响不太好,公司有制度,你们商量考虑一下,走一个就是了。”
“必须走一个?”我问。
他笑容定格了一下,盯住我看了几秒,说道:“必须!”
“好吧。”我站了起来。
“你去吧,今天给我答复。”他朝我摆了摆手。
临出门时又把我叫住了,说:“詹雨,优先考虑自己的前途。”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去了前台。
楚灿正在整理资料,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我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也没有说话。她开始对着我笑,随后发现我神色反常,这才收起了笑容。
“怎么了?”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头问我。
“老宁找我谈话了。”我说。
“怎么了?”她又问。
我回答不出来,感觉一阵阵的心烦意乱。
“是他知道我们?”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把脸扭开,不敢看她。
“这有什么啊?至于你这副样子吗?”
“回头再商量吧。”我说。
“他是说必须要有一个人离开,对吗?”
“是……”我无奈地答道。
“我走。”她说。
心情糟糕透顶。把电话线拔掉了一上午,手机也不想去接,总之与工作有关的事情都不想去碰。老宁中途过来看了我一下,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公司里的同事也传开了,关系好的那些位在即时通上给我发信息,都是说什么没有想到我和楚灿是一对,恭喜之类的。我不知道是谁向老宁打的报告,细想自己在公司里也并没有什么仇人,是谁如此无聊来多管闲事。
非常恨,但是再一想,似乎也并不能怪别人。凡事都有规矩,敢于明知故犯,就应该也知道后果。恋爱而已,又没有触犯法律,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怪自己当初不应该让楚灿来公司上班,或者,这次应该走的人是我。
老宁随后也找楚灿谈了话,具体内容不得而知。我再去前台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她说今天就办理工作交接和离职手续,叫我不要多想,不要耽误了工作。
“还是我走吧。”我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不行,你还有贷款,要还月供的,你忘记了?”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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