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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我不是无婚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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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很难再见了,只是在记忆中有留存的片段。我祝福他们过的都好,因为我在他们的记忆中也只是个片段。




、七十四、春寒等来迟

年前一场小雪,之后便都是晴天。
楚灿在成都住了两天,然后回去了峨眉山。除夕晚上我打电话过去,她正和家里人一起吃年夜饭,声音听着很热闹,她说都是她妈妈那边一家子的亲戚,她爸爸今年还是独自在成都。
午夜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让我听她那边的鞭炮声,当时这边也是爆竹响连天的状况,有一段时间完全听不清说什么,只能拿着电话傻傻地笑。我跟她说声音太吵了,还是看焰火比较好。她说她也喜欢看焰火,还喜欢看放过鞭炮之后那满地红白的碎纸屑,都很漂亮。
初一早上,她很早就打电话来让我猜她在哪里。我猜在家,她说不是。我说那就肯定在外面,她说我耍赖皮,要我猜具体的地点在哪里。我问是在峨眉山看雪吗?她答说地点猜对了,但是不是看雪,是和妈妈一起去庙里上香,她有好几年没去上香了,这几天峨眉山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人很多。
“是哪座庙?什么菩萨?”我问。
“应该是弥勒佛吧?”
“哦,上香的时候多笑一笑。”
“一直都在笑呢,这次回来他们都说我比以前还能笑了。好啦,不多说了,你几号回重庆啊?”
“定了初五晚上的火车。”
“又坐火车啊?那这次还是我先回去了,这次我距离近。”
“这几天想我没有?”我最后问了一句。
“你猜吧。”她笑着说。
2月13号,正月初五,下午离家赶去省城。新开通了一趟直达列车,现在去重庆只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行车路线改换了,不再经过西安的老站,也不再绕道成都。路途上的时间变快,也就失去了许多风景。
第二天是情人节,我在晚上抵达重庆。楚灿已经在家,也是今天刚回来。火车到站的时候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她在打扫房间,我们离开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感觉房间里到处都蒙了一层灰尘。
直接打车回新锐年代,下车后在路边的花店里挑了一束红玫瑰。夜幕下的城市街头,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男男女女,许多人手里都拿着玫瑰花,表情激动又浮躁。我把那束花抱在怀里,沿着街道最靠边的地方急匆匆地走回了家。在电梯里又遇到一对情侣,女孩子捧着一束红粉颜色搭配的玫瑰花。
到家先摁门铃,想着等楚灿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把玫瑰花送给她。也想着应该同时说句情话,但是内容没有想好。
门铃响过,没有人来开门。伸手敲了几下,里面也是毫无反应。又等了一会儿,只得自己取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干干净净,门背后贴着一张大红的福字,两旁边的娃娃揖手行礼,笑容可掬。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大概找了一下,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赶忙给她拨了个电话,铃声却在身旁边响了起来,她的手机也没有带着,就放在沙发上。铃声停了之后,我突然感觉周围安静得可怕,好像自己之前从没有单独在这所房子里呆过。想起楚灿年前从上海回来,曾经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今天她又比我早回来,不知道她一个人在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把玫瑰花小心地放下,又没什么头绪地收拾了一下其他东西。过了不到十分钟,就听到了一下轻微的敲门声。几步跑过去把门拽开,不出所料,楚灿就站在门口,手里举着的花束几乎遮挡住了脸庞,洁白的花朵,是一束百合。
我把她拉了进来,一边问她刚才去了哪里。
“没有去哪里啊,我一直都在门外的。我看到你了,敲门的时候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晓得先把花藏在身后。”她取笑我。
“你不也没有把花藏起来吗?”我不服气地说。
“但是我把自己藏起来了啊,你刚才找到我了吗?哈哈……”
我等她停住了笑,又说:“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很快就会回来。”
“万一不回来呢?”她笑着问。
“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今天外面人好多,你能找得到吗?”
“我去人少的地方找,一定可以找得到。”
“万一还是找不到呢?”
我愣了一下,答道:“那我就只好等你了。”
“好啦,不说了。”她轻轻推了我一下,“交换礼物了……”
我把她拉到了客厅,然后赶忙把那束红玫瑰拿了过来。
把玫瑰递给了她,她接过去轻轻地嗅了一下,然后又嗅了下另一束百合。两种花朵的不同色泽像是映到了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的娇艳。我满心欢喜地看着,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很想去抱她,但是她怀里又抱着花束。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了一小会儿,似乎都在想接下来该说什么,或者该由谁先开口说话。
“这束百合是送给你的。”楚灿说。
“看出来了。很香吗?”
“单独闻的话,香味淡淡的,但是和玫瑰拿到一起,我就分不出哪个更香一些了。”
“那就把它们摆在一起好了,颜色对比很好看。”我提议说。
“我也觉得很好看,不如我们把它们拆开来,合成一束吧。”
“很麻烦吧?”我对她的主意不太感兴趣。
“不麻烦的,赶快啦。”
她突然兴奋得像个小孩子,像央求小朋友一同做游戏一般把我拖了过去。我们就在客厅里席地而坐,把两束花都小心地拆了开。她拆的玫瑰,我拆的百合。
我想到玫瑰的花茎是有刺的,想由我来拆玫瑰,但是被她推开了。她说我们应该各自拆各自的礼物,她还要顺便数一下玫瑰有多少朵。
百合是21朵,玫瑰我没有数,看起来比百合要少许多,楚灿说是18朵。拆开来再重新搭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们的动作都很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会碰掉花瓣,甚至是一片叶子。
最后扎了很大的一束,大到不太敢轻易捧起来。我把花束扶立在地板上,楚灿坐在我的旁边,喜滋滋地看着我笑。红白相间的花朵,就好像一大群美丽的新娘凑在一起,有的戴着婚纱,有的遮着盖头。
“笑什么呢?”我问她。
她抿着嘴继续笑着,摇了摇头。
“赶快再出一个主意吧,时间不早了,想一下我们要不要出去。”我说。
“今天不出去了,外面人好多。”她小声答道。
“好吧,那接下来做什么?”
“我想听你说话。”
“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
“情人节快乐……”
“不听这个,太俗气了。”
“情人节快乐!老婆……”
春节假期结束,正式开始上班。
楚灿从家里带过来许多腊肉和香肠,我们接连吃了好多天,烟熏火燎的味道令我久久难忘。我怀疑是她烹饪的方法不够正确,她说本来的味道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样有个好处,可以辅助戒烟。
我情人节那天斗胆喊了她一声“老婆”,之后就很少直接开口那样叫了。只在短信里偶尔那样称呼,她也只是偶尔会在短信里对应地称呼我。我们极少直接叫对方的名字,因为两个人的世界,除了我,就是她。
有了上海之行的经历,听了楚灿所喜欢的台词,我现在开始留意别人的全名。比如再提到武涛的老婆,我就会想起她的名字叫刘宛静。林进舟女朋友婷婷的名字叫冯佳婷。楚灿以前的室友小苏叫苏琼。小诚的全名叫付诚。
公司郑姐的名字叫郑鸣,由于有谐音的关系,导致我找她要资料的时候很容易发生误会,所以我还是习惯喊她郑姐。公司新调任来了一位总经理,名字叫宁锋,我们叫他老宁,当面也这样叫。
公司今年的发展计划是推动商品房代理业务,为此专门筹备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新部门有专门的主管经理,但是工作内容与我有很多联系,因此,部门成立之初,我就跟随他们一起忙碌了很多天。
楚灿的工作一如既往,偶尔会有些需要外出办理的事务,也都是在主城区固定的那几个机构。我们潜伏式的工作状态顺利地保持着,渐渐开始当着别的同事的面也能说笑几句,或者结伴去吃饭,感觉不到异常。
2月下旬,公司的办公区域做了一次调整,我的部门被整体搬去了另一个大房间,和新部门分到了一起。新办公位置虽然还是一个角落,但是再不能很轻易就看到楚灿了,只能抽空找机会过去看她。
她也经常会找机会过来串门,我往往是在埋头做事。眼前会看到一双后跟细尖的高跟鞋从地毯上无声地走近,我就知道是她来了。抬头看她,或者是一个温馨的微笑,或者是一个冷峻的眼神,无论如何,我都感觉幸福无比。
武涛搬了家,新找的房子在太虚寺。
我和楚灿一同去看了看。不是小区房,是一栋商住两用的单体楼,底下3层都是商铺,房子在顶楼。两室一厅,武涛和小静只住了其中一间,另一间暂时空着,说等找到合适的人再考虑合租,否则就空着也好。
房间内部的条件还算不错。房门外有一道楼梯,尽头一扇木门,推开之后就可以直接走上楼顶。整个楼顶都被按户分隔成了独立的小块区域,中间象征性地垒着单层的红砖墙,暂时属于武涛的区域大约有20多平米。
房主把房子一直用来出租,因此对楼顶也没有做过整修,只是一片光秃秃的水泥地。旁边的人家多数都栽种着花花草草,还有那种很大的花盆,里面栽着灌木甚至小树。也有木头搭建的花架,旁边摆放着摇椅,小茶几和水杯。
据说到了夏天,顶楼的房间会很热,但是楼顶的空间应该不会太热,因为没有遮挡的高处总会有风吹来。边上是防护的矮墙,站到那里可以远眺太虚寺的天桥和转盘,也能看到解放碑方向的高楼大厦。
我建议武涛把楼顶利用一下,起码弄点花草来做摆设。他说他们最初看到这个地方,小静的第一反应是将来可以扯条长绳子来晾衣服,他的反应是摆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找人来斗地主或者打麻将。
他的说法引得我们一阵大笑,楚灿对此又来了兴趣。我们随后真的就把桌椅搬了上来,在楼顶喝茶聊天,坐了很久。
进入3月份,天气已经没有冬季的阴冷,但是春寒未尽,开始频繁地下雨。
工作更加忙碌了起来,接连几个接触的项目都是很大型的楼盘,对方的公司也颇有名气和实力,如果能够顺利合作,收益会相当丰厚,不仅仅是利润。
我主要负责协助代理部门的同事与合作方进行细节谈判和合同订制,有不少具体的问题需要自主决定,这使我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
感觉最轻松的环节就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些陌生人谈判。在一处高档酒店的咖啡厅,旁边的透明玻璃墙后就是蓝色的游泳池,听着对面戴金丝眼镜的温州商人唠唠叨叨地说话,直到他变得有些面红耳赤,无疑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或者去一处新开盘的项目,坐在露天花园的木沙发上听几位漂亮的售楼小姐接连不断地介绍项目情况,直到向她们表明身份说是同行,客客气气地让她们请主管经理出来,看着她们有点恼羞的表情,也很有趣。
或者去某家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办公室,一座高层的顶楼。红木办公桌,大理石茶几,真皮沙发,接过秘书递来的水杯,装作极其认真的样子听老总说话,然后把合同文本交过去,听他说就以我的为范本,也很有趣。
连续拼了半个多月,几乎每天都在加班,甚至熬了通宵,最后终于签下了第一笔代理业务。老宁对我们的初战告捷表示非常满意,主动提出给我们放半天假休息一下。代理部门的经理决定集体出去玩,把我也叫了去。
解放碑的一家KTV,包间里的情况有一些混乱。
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唱歌,都在喝酒和玩骰子游戏。桌上杯盘狼藉,我吃了一片啤酒味道的西瓜,又尝试找了一下不知道滚落到哪里的骰子。
我今天跟他们一起出来,事先告诉过楚灿,她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也没有多嘱咐什么。我个人对这种场所稍有反感,讨厌音响无预兆发出的刺耳噪声,也讨厌小瓶百威啤酒的怪味道。
不知是瞌睡还是酒醉的原因,也可能因为最近确实疲乏,感觉神情开始有些恍惚。时间已是深夜,包间里的信号不好,我出去给楚灿打电话。走路好像有一点摇晃,有位同事过来想扶我,我推开说没有关系。
走廊上也能听到那些包间里传出来的杂乱声音,不很清晰,但是听来让人烦躁。大厅里的灯光昏暗,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在一个圆台上动作夸张地扭动着身躯跳舞,周围站着几个面目模糊的看客。
我径直走出了外面,夜里又在下雨,轻微的寒冷。我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才拨通了电话。楚灿还没有睡觉,只是声音绵软。
“可能还得再过一会儿,我才能回去。”我说。
“我等你。”
“太晚了,你自己早些休息吧。”
“我不要,我要等你回来。”
“不用等了,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她停顿了几秒,然后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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