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林虎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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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只是为了吓吓紫墨,可不想当一片红肿浮现时,紫墨嘴角挂着血渍的摸样,竟是比平日里更艳丽许多,带着紫墨一管温顺的表情,那摸样瞧在赵天哲的眼里更是同媚药一般。
赵天哲的心都有些飘飘然了,腿根子的东西更是一下就硬了,他眼中的淫光更是浓烈了,竟一巴掌又甩过去,接着就毛利毛躁的扯起紫墨的衣服来了。
旁边的两个小厮眼睛都直了,哪里还管得住周围有没有人了,两只手制住紫墨的挣扎,眼睛贪婪的注视着被赵天哲正准备撕开的衣服下面。
赵天哲正是兽心难耐,突然手下一顿脸上冒出一头的冷汗:“手下手下留情……留情……”
定睛一看,这赵天哲脖子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把闪闪的银剑,银剑在赵天哲的喉结楚架着,像是随时都能破皮而入。
刚刚春梦大起的两个小厮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徐爷徐爷……徐爷饶命……”
紫墨朝着徐陌生笑笑,然后若无其事的弯腰捡起散了一地的药草,重新装在背篓里。
赵天哲一听是徐陌生,当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谁都知道徐陌生自从没有得到毒谷的掌权以后,几乎渺小的已经被人忘记了。赵天哲固然没有将这人看在眼里,当下就骂了句脏话。
徐陌生似乎知道这赵天哲心中所想的事情,只是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微微一动,当下赵天哲的脖子里便划出了个口子,些顺着便往下流了开来:“你以为老谷主这个义子是谁都可以当的?”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可以从那个绝情的选拔中存活下来?
赵天哲脖子里滴着血,当下七魂吓走了六魄,这传言徐陌生对着个紫墨……若是真的,他一冲动……想到这里,心下更是惧了几分:“徐先生……徐先生……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徐陌生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就你这行径,若是被谷主撞见了,你说他们的性子会怎么处置你?”
“徐爷徐爷,您收下留情,那两个谷主……哪一个知道还不都要了我的命啊,徐爷……您收下留情啊……小的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长剑移开,徐陌生眼睛轻轻一眯:“下次?你还刚想着下次?”
赵天哲看着徐陌生眼中的寒光,心下一惊,脚就差点软了下来:“没有没有瑕疵,小的以后都不敢了……徐爷收下留情……”
徐陌生拉了紫墨袖子:“你先到那边等我——”
紫墨点点头,竟是连一眼也没有看赵天哲,直直的往坡下走去。
直到紫墨的身影有些远了,徐陌生才回头看着那主仆三人,冷笑一声,长剑一挥。
长坡上惊叫声四起。
徐陌生走了两步,回头冷冷道:“再敢碰他,没的可不是你们的一个耳朵!”
紫墨嘴角回头看看徐陌生笑道:“徐先生怎么这么巧刚好在这里?”
徐陌生停下脚步,手轻轻触了紫墨刚刚被赵天哲打的脸:“都已经肿了起来了。”
紫墨往后躲了下,温和的脸上又浮出了柔和的笑意:“多亏了徐先生。”
徐陌生叹息两声:“我不是碰巧遇见,我是正要找你,我……我来向你告辞的……”
紫墨抬了头,眉头折起:“告辞?”
徐陌生从怀里掏出瓷瓶来:“你先把这个浮在你的脸上,不然怕是整个都肿起来了。你……最近在一壶堂怎么样?那……三谷主对你有没有刻意刁难?”
自从上次张展把紫墨打的吐血以后,紫墨就被接到了一壶堂住了,一壶堂,是三谷主的府邸,这样一算,徐陌生竟是有一个月没有和紫墨见面了。想到这里,徐陌生竟看着紫墨有些移不开视线。
“还好,三谷主并没有为难我。”紫墨带着不解的神色看着徐徐陌生。
徐陌生一愣,苦笑道:“那就好,我……大谷主已经出谷又两个月了,江老让我出谷看看而且……顺便出谷散散心。走吧,一边走走一边和你细说……”
、20(回忆)
“公子……你这是……”梨儿看着眼前紫墨脸上的淤青,嘴巴惊的张了好大:“公子?你这是……”
紫墨笑笑:“没什么,上山上采药时跌倒了。”扶扶嘴角,看看背上竹篓里的草药时倒有些欣慰:“梨儿,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易先生没有离开毒谷时也是梨儿帮忙洗的草药,放心好了,保管并不会破坏他们的。”梨儿笑着接过竹篓又道:“公子既然能想起来自己懂得医术,那是不是就有希望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啊?”
这几天脑袋里总是断断续续的显现一些画面,可是并不是很清晰,紫墨摇摇头:“不清楚何日能好……”
梨儿笑道:“其实毒谷也不错啊……真是没有想到公子医术这么好,吃了你开的药,那个长永酒楼的店小二真真能说话了,以前易先生看了机会也没有开药方,将被你医好了,可比易先生厉害了!”梨儿说着说着脸上已是浮现少女的情怀,看着紫墨那张自己都不如的脸,连忙移开视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了起来。
紫墨笑笑,自从是上次被张展带回这一壶堂——毒谷三谷主的住处,梨儿也过来照看自己的病情,其实这几天他体内的热流几乎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唯独差了一点,尚不能是那些乱窜的热流各就其位。这里的坏境倒也慢慢熟悉起来,只是没想到,那个总爱发脾气的狮子竟有一处如此清雅的住宅。想着想着竟不自觉的笑了。
“公子?”梨儿有些愣愣的,若说平日里这人笑起来温和而无害的像是邻家大哥哥,而这个时候则是笑的深如秋潭,犹如一阵漩涡让人移不开视线。
紫墨回过神来看看那呆呆的梨儿扯了嘴角:“怎么?”
梨儿眼一低:“公子刚刚在想是么?这样入神?”
“没什么。”顿了顿又道:“这毒谷谷主你觉得如何?”
梨儿嘴角一抿,两颊溢酒窝来:“您来了已经一年了,虽说我也有些惧意,却不能不说这毒谷来个那个谷主啊,可是精彩的人物呢。听说,这大谷主三谷主是老谷主的两个义子,后来担任谷主的。刚刚坐上谷主之位时,当时毒谷有一恶霸,仗着武艺高强,结伙拉帮要杀他们,那时两位谷主才16;7岁,却是一举歼灭了那些叛贼,让那些老辈分的人也直竖大拇指呢!只是……”梨儿四下里望了望又接着道:“这二人脾气有些怪异,那大谷主——您当见过的——很少见他笑过,冷冰冰的,除了大事几乎不曾见他开口说过话。只是听说每年他都要出谷很长一段时间,没人知道原因。三谷主嘛,您知道——脾气不大好,其实,一般情况下也只是爱发脾气,但……不知怎么回事老爱找您的……公子是不是的罪过三谷主?”可看看公子的样子,一副温和和的样子则呢么也不想是得罪人的人啊。
紫墨嘴角一扯:“我也想知道……”
又听那梨儿叹了一口气:“哎,若是谷主身上没毒就好了。”
“什么毒?”
“还不是……”梨儿说到这里突然一跳,似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停下脚步笑道:“啊,公子你知道么,易先生来信了!”
紫墨眼中的宠溺一闪而过,这个梨儿真是单纯的可爱,说话总是突然跳出一两句有的没有,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知道这丫头天性如此也便不往心里去了。
“怎么?易先生都说什么了?”
“啊,易先生说人已经找到了……哎,易先生真是不懂风情,全谷的热都知道剑兰姐姐的心意,就那个木头不知,不懂剑兰姐姐的一片痴情!要知道多少人爱慕剑兰姐姐啊……”
紫墨抬了头:“他们不是兄妹?怎么……”口气中掩盖不住惊讶。
“不是,那剑兰姐姐是易先生捡来的孩子,一手养大的。”
哦,难怪一个美丽的女子却是二十都没有出阁,他还以为是谷中的习俗,没想到却是心里早就有人了。
“那易先生不懂就算了,还一而再的为剑兰姐姐说亲……若不是剑兰姐姐前两年生了一场大病,怕是早就被易先生嫁出去了……”
“我允许你上山了吗?”一句阴沉沉的话从长廊一角传了过来,立刻阻断了梨儿的声音。
“三……三谷主……”梨儿弯了腰,被张展眼斜过来一眼,立刻知趣的退了开去。
“啊,你脸上是怎么回事?不是又上山了吧?”江树大惊小怪的跳过来上下打量着紫墨只怕从这张女人妒忌男人自卑的容貌上发现什么伤疤,紫墨搬进一壶堂,江树自然而然的和他走得近了,这感情更是出乎意料的突进,此时倒也忘了身后那张黝黑的脸。
张展扫过他嘴角的淤青,眼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意来,瞪着紫墨的虎眼窜出两朵怒焰。
江树咽咽口水,无数声的叹了气,这一年多的时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自己的主子和这紫墨碰着,这都难免一场……他可是越来越不明白,当时主子让紫墨进来是怒气冲冲的让这人当仆人的,可是,一年下来,除了梨儿照顾紫墨,还有一个丫鬟,这,一壶堂的仆人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待遇了,他在一壶堂十几年却从未知道啊……不过……江树抬眼瞧瞧紫墨和三谷主,哎,无论别人怎样想,反正紫墨在三谷主眼里是特殊的吧?想着想着自己也退开两步。
“我只是……”
“我说可以上山了吗!”低沉的语气忽的涨了几分,让旁边的江树怔了下。
紫墨噙着笑意不变,四下转转脑袋,这次连语气中都夹了笑意:“我没有看到不准上山的规章条文……”
“我说不准!”张展涨红了脸。
江树忍不住偷笑,对于这种的现象当真是屡见不鲜了,时间一久,倒觉得自己的主子这个容易暴躁动怒的人真是有些像孩子,说也奇怪,这个紫墨对别人总是一脸和气,可偏偏对上自己的主子就感觉有些……
“三谷主——”长廊尽头一个小厮飞奔过来:“三谷主三谷主,江老……让小的来请您去一趟。”
“什么鬼事?”该死的!张展那夹紧了双眉,眼却自始至终都未离开那人嘴角的青肿。
禀告的小厮颤颤好一会才知道不是说自己的这才颤颤巍巍的道:“马厮里的马传上了种怪病……几乎一夜之间马都倒了下去……死了好几匹,今早那名管马的小厮也传上了……谷中先生束手无策……江老让您去一趟……”
听见的三人不禁都愣了下,只听张展咒骂了声接着转身就和那小厮一通往外走:“什么时候发现的?”
“管事的说,昨夜几匹马……就有些反常;当时以为没什么大碍……谁知道……今天……”
走到几步远的张展突然回过头来,一脸的严肃:“江树!把我的剑带上!”说罢又匆匆的离开了。
江树也是一脸的严肃,紫墨看了,眼顺了下才问道:“难道有什么……”
江树看他一眼,嘴巴张张终究没有说话,拿了剑手一提才道:“这话说来太长,改天细细说给你听。”说罢头也不回得走了。
、21(回忆)
远远看去马厩似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走进了,张展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整个偌大的马厩荡漾着接近死亡的恶臭,被一股恐惧压抑着,这叫人喘不过来气来。偶尔从哪个房间传来的一声呻吟似是与阎王做挣扎的痛苦呼唤,张展眼眯了起来,走的越发快了。
走过一堆干草坨时张展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指着准备点着的干草问道。
“禀告三谷主,刚刚被感染的小厮死了,小的照江老的吩咐准备火葬了。”举着火把的小厮弯了腰。
江树惊呼,抬眼看果然,高高的干草堆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露出来的马厩小厮身上穿的灰布角还有一缕黑丝,看到这猛的打个冷战。
张展绷紧了一张脸一句话也没说,直往前面走。
江老老远就看到了张展,迎上来也是一脸的严肃:“小展,这里除了小易走的时候骑走的那一匹,几乎所有的嘛无一幸免……”
“这是怎么回事?”
江老挥手让旁边的小厮下去了这才叹了一口气:“昨夜,马厩小厮听见马厩里的烈风和黑旋子狂叫不止,知道马厩里有人闯进去了,便几个人去查看,不想人未走进去,就被一阵冲力撞出几米远,接着黑雾乍起,几个人心知不妙就含了药丸,可是有一人没来得及所以刚刚已经毒发死了。而这马……显然也都是中了另一种毒了……”
张展冷哼一声:“可能看的出来是什么毒?”
江老摇摇头:“这马匹中的毒并不是很烈,但是从前却从未见过,就算是老谷主在的时候老身也没有见过这种奇特的毒:马匹中了毒,全身无力,毛色暗淡,和普通的病痛毫无差别,那只是因为还没有完全作用,一旦毒性全部在马匹身体中散开,这后果怎样还不知道……小展,你看这次会不会是……她当年走的时候说是十年后报仇,如今算算刚好……”
张展冷哼:“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就不应该心慈手软!上次十没死是她好运,如今她来我倒是看看还有没有这个本是逃出毒谷!”
“小展……这……恐怕这次没那么容易,五年前是老谷主尚在,且小易也能和你联手,如今大谷主已逝,小易又出了毒谷……怕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