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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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歌听到这话蹙着眉头,韩月听了不明白这话中暗藏的深意,开口问道,“胡答应,你这一句,用了两个风,为什么没不把剩下的两个都用上呀?
胡静听到韩月的话,嘴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月妃娘娘,臣妾愚顿不知要把北风、南风放在哪里合适。”
韩月听了,说道,要是我,我会说,“东风,西风,北风,南风……哈哈哈!”
韩月一边说,一边大笑着,叶婉歌看到她笑,说道,“你以为胡答应是你呀?让你对诗,你像对字一样,一字一对的说道。”
“是啊!臣妾刚刚想了半天,才想到那句的,其实也不是想到,只是灵光一现,臣妾就突口而出了。”韩月说道。
叶婉歌听到这话,看了韩月一眼,说道,“那你还真有这天赋,只是后天没有加以历炼。”
韩月听到这话,说道,“真的,臣妾对这句合娘娘的心意?”
叶婉歌听到韩月的话,说道,“是,正适合此情此景。”她一边说,一边看向胡答应,“胡答应,你说本宫说的对吗?”
胡静听到这话,尽量掩盖内心的不安,努力挤出笑容,道,“是的,月妃娘娘对的好极了。”
韩月听到这话,立刻高兴的说道,“看来臣妾也有才女的慧根。”
叶婉歌听到韩月这自夸的话,立刻开口道,“月妃这么有慧根,那接下来的一句,本宫就赏给月妃对。”
韩月听到这话,着急的摆手说道,“不!不!不!臣妾这脑子愚笨,能对出一句那都是拜老天所赐!”
叶婉歌见韩月推辞,立刻看向心不在蔫的胡静,“要不?胡答应来?”
胡静听到叶婉歌让她对最后一句,也立刻推辞,“臣妾愚顿,只对一句就已经让臣妾抓耳挠腮了。”
叶婉歌听到这话,说道,“胡答应不必推辞。”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推辞,是真的愚顿,还是请皇后娘娘来吧!”
“对!还是皇后娘娘来,给这三句半添上点晴的一笔吧!”韩月附合道。
叶婉歌见二人都不肯接下一句,她那眉眼一抖,说道,“一桌二椅三佳人;佳人,美酒,不同饮;东风、西风、扫断枝;雀鸣、人声;入心肺。”
叶婉歌说完看了一眼胡静,“胡答应,这首打油诗,本宫对了两句,都不及你月妃的出彩。”
胡静听到这话,立刻说道,“皇后娘娘的诗句虽然不华丽,但却美的让人入心。”
韩月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道,“美的让人入心,为何臣妾没有听出来,皇后娘娘你给臣妾说叨说叨。”
韩月听到这话,看向胡静,说道,“胡答应从本宫这两句里听出深意?”
胡静点头,说道,“皇后娘娘,说月妃和臣妾是三个佳人在这儿寻欢作乐,谈话间美景和美言都记在了心里。”
叶婉歌听到这话,看着胡静嘴角狠抽了一下,如此聪慧的胡答应,把她的贬意说成了褒义。
叶婉歌的意思是,三个人在这儿闲谈,说的话语暗藏的深意都入了她的心。
“这诗句还有这么美的意境?”韩月不解的说道。
“回月妃娘娘,是有这么美的深意。”胡静回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二人,说道,“咱们同饮一杯吧?”
“好!”二人在叶婉歌的提议下,举起杯子。
三人在凉亭下饮酒,到了湖心的几个奴才,正在采莲。
小尺子和陈铁一条小舟,韩月的奴才何水自个儿一条小舟,小尺子示意划船的奴才,把小舟开头僻静的地方。
当小舟到了一片芦苇丛里时,陈铁惊慌的说,“公公为何到这儿来了呀?”
小尺子眉眼一动,看到一只莲蓬,说道,“这儿的莲蓬大,咱家要在这儿采几个。”
陈铁听到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边陈铁刚放下心来,那边小尺子就给陈铁身后的奴才,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奴才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白纱巾,从陈铁身后把陈铁的嘴捂着。
“唔……”陈铁呜咽了一声,蹬了两下腿,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当陈铁倒下后,小尺子立刻伸手去摸陈铁脸上的皮。
“真的。”小尺子摸了半天说道。
☆、634。第634章 叶家出事
“怎么办?”小尺子的帮手问道。
“等一等。”小尺子立刻伸手在陈铁身上摸着。
从陈铁身上没有搜出任何有线的东西,小尺子说道,“来,把小舟划到湖中心。
小尺子吩咐帮手,把小舟划到湖中央,小舟刚停下,小尺子就说,“把人扔下去。”
“噗嗵”一声,陈铁从小舟上被扔进了水里。
“不好了,有奴才落水了!”
听到大喊声,在湖里采莲的几只小小舟,立刻寻声而去。
小尺子把陈铁给推进了水里,又跳进了水里去捞人。
“公公,小心一些啊!”小舟上的帮手对着水里的小尺子喊道。
小尺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陈铁拽到了小舟边上,几个人把半醒半昏迷的陈铁拽上了船。
岸上的人一听说有奴才落水了,叶婉歌和胡静都坐着没动,唯有韩月急的不行,站起来说道,“落水了?又有人落水了?”
叶婉歌看着韩月激动的样子,说道,“月妃,你别着急,小心肚子里的龙胎。”
韩月听到叶婉歌的提醒,立刻说道,“是。”
韩月一听有人落水,她的一颗心咚咚的跳着,深怕落水的是何水。
何水可是韩月的心腹,韩月怎么能不担心了。
一听说有人落水,胡静的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不是叶婉歌怀疑陈铁,把陈铁给杀了。
叶婉歌坐在那儿,神色自然的说道,“小远子,你去瞧瞧,看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远子听令而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小远子走后,胡静张望着湖心说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湖心,说道,“看样子没事,那小舟上不是拉了一个人上来吗?想来就是刚刚说落水的奴才。”
韩月听到这话,双手握着拳,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小远子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向叶婉歌回禀道,“皇后娘娘,是胡答应身边的奴才不小心落到了水里,不过被小尺子救了上来了。”
胡静听到这话心里立刻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断定是叶婉歌搞的鬼,想试探陈铁。
叶婉歌听小远子说人没事,立刻说道,“万幸,这奴才命大捡回一条命,要是丧了命,本宫这心里会过意不去。”
韩月听了立刻附合道,“是呀!要是因为咱们几个想尝个鲜,这奴才就丢了命,那咱们还真的不好受。”
胡静听到这话,立刻说道,“这奴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情居然这么大意,几条小舟的人都没有落水,单单他落了水,即便是淹死了也活该。”
叶婉歌听到这话,她恍若未闻般没有搭腔,到是侠骨热肠的韩月,开了口说道,“胡答应,别这么说,那奴才也不是故意要落水,只是意外而已,所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胡静听到韩月的话,说道,“是,月妃娘娘说的对,是臣妾一时气极,口不择言了。”
叶婉歌瞄了一眼胡静,见胡静一双黑眸盯着湖中央,一双手缩在衣袖里,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平静的脸上的肌肉有些呆硬。
叶婉歌觉得这种过份的平静是假装出来的,胡静心里肯定没外表这般平静。
叶婉歌正想开口说话,小远子立刻覆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叶婉歌的脸色大变,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
叶婉歌站起来,说道,“奴才因为咱们都落水了,本宫也没有这心情继续赏景了,都回去吧!”
叶婉歌突然开口要走,韩月疑惑不解的看着叶婉歌。
胡静则识趣的说道,“恭送皇后娘娘。”
叶婉歌走了,韩月自然跟着走了,只剩下胡静一个人站在那儿。
叶婉歌上了凤辇,吩咐奴才快一点回花香阁。
胡静站在那儿,看着叶婉歌的黑眸变得猩红,就像要噬人的猛兽般骇人。
胡静怎么会不知道,陈铁落水事件是叶婉歌所为了。
叶婉歌为了要验证陈铁的身份,所以才唱了这么一出戏。
胡静阴狠的看着叶婉歌的凤辇,直到那凤辇消失在她的黑瞳里,她才冷哼一声,啐道,“贱人,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花香阁后,叶婉歌立刻问道,“信呢?在哪儿呀?”
刘能立刻把信奉上,“在这儿。”
叶婉歌接过信,看完了以后她把手里的书信立刻揉作一团,气愤的说道,“是什么人瞎了狗眼,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叶家人的头上。”
小远子跟在叶婉歌的身后,问道,“皇后娘娘,此事要不要回禀皇上?”
叶婉歌听到这话,立刻说道,“你先去备轿,一会去皇上那儿。”
小远子立刻出去,让刚落下凤辇的奴才,立刻准备着起轿。
叶婉歌焦躁的在屋里踱着步子,她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根本理不清头绪,就在她急的乱了分寸时,脑海里忽然间冒出一句话,“一切有我在。”
这句话立刻点醒了叶婉歌,要想解决此事,必须得联络八王爷。
八王爷足智多谋,对她的事情又上心,这事情要交给八王爷办,她才能安心的在宫中等消息。
叶婉歌想着上次八王爷对她说的话,说只要她招呼一声,他会不辞万里来为她效劳。
当时被他这话感动了,但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甜言蜜语罢了,而现在的情况,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得当真。
叶婉歌立刻吩咐小蝶,“等一会,你在屋后燃起一堆烟火。”
“是。”小蝶虽然不明白这大白天的要燃火做什么,但叶婉歌这么吩咐,她就听令这么做。
叶婉歌吩咐小蝶后,就坐在那儿等着小远子准备轿子,前往流云阁。
这事情她考虑过了,于情于理都得让南宫敖知道。
让奴才准备好轿子,小远子又立刻回去请叶婉歌上轿。
听说轿子准备好了,心急如焚的叶婉歌立刻抬步往外走。
叶婉歌脸色阴沉的从屋里出来,急匆匆的往凤辇那儿走。
她走的急,脚步生风,那裙裾都被刮了起来,小远子跟在她的身后,趁着走路的这点空档,立刻回禀刚刚醉心湖的事情。
“皇后娘娘,小尺子说陈铁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小远子跟在叶婉歌身后,也疾步如风的往凤辇那儿走。
叶婉歌此时哪有心思管那陈铁的事情,听到小远子的话,说道,“待本宫去解决承宣的事情后再说。”
“是。”小远子听到这话,立刻懊悔说错了话,这个时侯哪是说陈铁事情的时侯。
叶昌宇来信,说叶承宣被人绑架了,绑匪开出了天价赎金,如若不拿钱财去赎,就要把承宣杀了。
叶昌宇都要急死了,绑架承宣的贼寇说不许声张此事,更不许他们派官兵去捉拿,要是派官兵去捉拿他们,他们立刻撕票。
此事叶昌宇暂时没敢声张,不要说派重兵去调查,就连家丁都没敢派出去。
现在的叶府大门紧闭,叶昌宇不允许任何人表现出叶府出事的样子,让叶府上上下下一切如常的生活。
叶婉歌觉得叶昌宇这处理方式很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至少不能将这些贼寇激怒了。
叶昌宇来信向叶婉歌求救,这让叶婉歌一颗心慌的没底。
叶昌宇可谓是叶婉歌的靠山,是她的主心骨,可现在连他都束手无策了,这让她如何不难过呀!
叶婉歌一听说叶承宣被贼寇绑了,她这颗心就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疼。
心疼的喘不过气来的叶婉歌,强撑着到了流云阁。
到了流云阁,凤辇还没有停稳,叶婉歌就急匆匆的从凤辇上下来了。
“呼!”她轻吁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序乱的气息,然后大踏步的往屋里走。
所到之处奴才们皆跪下给她行礼问安,她全然不理会,自顾自的往屋里走。
张富贵看到叶婉歌来了,立刻给她行礼问安。
叶婉歌看到张富贵,没有像平日里那样闲聊几句,而是严肃的问道,“皇上在哪儿?”
张富贵看出了叶婉歌的不对劲,立刻说道,“皇上在书房商议朝事。”
叶婉歌听说南宫敖在书房,立刻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
张富贵看着刚进门就转身走的叶婉歌,立刻追上去,说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商议重要的事情,吩咐过说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
现在情况危急,多耽误一刻,叶承宣就会多一刻的危险,叶婉歌哪能把张富贵的话听进去。
叶婉歌对张富贵的话置若罔闻,脚步生风的往书房的方向走。
张富贵见叶婉歌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立刻追上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