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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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敖说话间,看着叶婉歌眼眶发红,眼泪要流下来的样子,他立刻松了手,看着她下颌上的那一片红,他懊恼的问,“皇后,没事吧!”
他的脸凑近她的下颌仔细的瞧着,她的泪止不住往下流,伸手拂开他的脸,身子动了动,脸朝美人榻的里侧背对着南宫敖。
给了南宫敖一个消魂的背影,叶婉歌脸朝美人榻,嘴里小声的骂着南宫敖是坏蛋,是恶魔,没事不在流云阁呆着,跑这里来折磨她。
南宫敖知道自已失手了,看着她的背影再也不敢动手动脚,站起来走到美人榻有围栏的那一边。
他的双手握着围栏,看着闭着眸假寐的叶婉歌,“皇后,朕一时失误。”
听到南宫敖放下身段,语带歉意的说着,叶婉歌不想理他,又动了一下身子依然背对着南宫敖。
南宫敖见她不理,他讪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睡在美人榻上。
叶婉歌起先是装睡,没过一会则是真的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里,南宫敖却一步也没有离开。
叶婉歌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她掀了掀眼皮,睡意没有消她又闭上眼靠在美人榻上,半坐半躺,似醒似睡,脸上还有刚睡醒后的嘲红,神态慵懒又****,尤其是她的那淡粉色的长纱裙,拖在地上露出那一小截雪白的小腿,那姿态是十分的撩人,让南宫敖看的移不开眼,看她这样媚态横生的躺在那,引起他无限的遐想,他等了她两个时辰的那点怒气,在看到她天仙般可人的样子后顿时烟消云散。
叶婉歌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她惊讶的唤道,“皇上!”
她刚睡醒后,唤他的声音是又娇又软,就像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挠般,让他浑身难受。
“皇上,你怎么在这儿?”她抬头一双黑眸看着南宫敖。
见她用那种迷糊的眼神看他,他气道,“朕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皇后不是跟朕生气睡着了吗?朕就在这坐着等皇后你消失呀?”
“啊?”叶婉歌听了不敢相信的惊呼一声,她迷糊的眸子变得无辜起来。
看她一脸无辜的看他,南宫敖更生气,无奈生气拿她没有办法,不敢去捏她的下颌,伸手怜爱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睡了好几个时辰,朕在这坐了好几个时辰,朕这腰坐的都发疼。”他故意夸张的说着,边说边用手握成拳捶着自已的腰。
叶婉歌记得睡觉前跟南宫敖怄气的事情,她跟他生气然后在美人榻上装睡不理他,她还以为他见他睡着,会生气拂袖离去,没想到他没走反到在这坐着等她醒。
南宫敖一边伸手捶着腰,一边虚咳引叶婉歌注意。
他在她的眼前晃着,她想假装看不到都难,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她关心的问道,“皇上,腰是坐久了僵硬了?还是纵欲过度劳累的呀?”
南宫敖听到她的话,惊的差一点眼珠子掉下来,她说他纵欲过度劳累的,他快冤枉死了,自打到了玉露骨后,他的生活可比和尚还清心寡欲呀!
南宫敖不悦的瞪了叶婉歌一眼,她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对着她无辜的笑了笑,俏皮的说,“我们讲和好了,皇上你不要生气,臣妾也不生气。”
南宫敖听到她这孩子过家家的话,他气的抽了抽嘴角,“你当朕是你呀!朕不过是开玩笑一时失手,力道才有点重了,你看你就跟朕生起了气?”
叶婉歌听到他提到刚刚的事情,她咧着嘴笑了笑,“臣妾才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那是因为什么生气呀?”南宫敖走到她身边坐下,叶婉歌往美人榻里移了移,腾出些地方让他坐着。
他仔细的瞧着她的下颌,刚刚的红肿已经变淡,他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最近的情绪总是被她牵着走,朝臣们几次谏言,希望让沈良恢复原职,都被他压住了。
南宫敖考虑到叶婉歌的感受,这刚恢复了沈如慧的贵妃封位,又让沈良官复原职,觉得有些对不住叶家。
“臣妾不想借他人之手照顾皇儿,不是臣妾要自找罪受,是臣妾实在不放心别人照顾皇儿,要是那些奴才万一不小心让皇儿有一个闪失,皇上你说到时侯让臣妾怎么活。”叶婉歌说道。
南宫敖见她想的如此的多,他蹙了蹙眉,“那些乳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叶婉歌见南宫敖不把她的话放进心里,她不悦的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万一出事,皇上你后悔都来不及,南宫家可就这一个子嗣。”
南宫敖听了叶婉歌的话,想着这些年来,南宫家的子嗣都是交由乳娘带的,也没见出过什么意外呀!
☆、335。第335章 不偏不倚
叶婉歌定定的看着南宫敖,眸光里满含乞求,他不忍心再违背她的意愿,只好问她,“那你说该怎么办是好呀?”
叶婉歌回道,“臣妾让身边的奴婢学着带吧!乳娘就不要了,臣妾使惯了身边的这几个奴才!”
“那就给你送两个奴婢来,让她们做别的,换你贴身的奴婢侍侯皇儿吧!”南宫敖跟她打着商量。
见南宫敖的口气如此温和,叶婉歌也不好再驳他的面子,想着他要再派两个奴婢来花香阁,就如了他的意,要不然他生起气来,可真的是很骇人。
“谢谢皇上。”叶婉歌轻声道谢。
见她道谢,他知道这事情她是同意了,看着她又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爱怜的说道,“朕拗不过你。”
“皇上!”叶婉歌伸手摸着被他点过的地方,嗔怒的唤了一声。
南宫敖抿着唇假装生气,叶婉歌张口陪笑道,“皇上,你别绷着一张脸,你爱戳臣妾的脸,你就戳吧!”说着还把脸送到他的面前。
南宫敖站在那看着叶婉歌,他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着她一双晶亮的眸子也在看着他,他的心里有些心虚,要说出口的话他觉得是那么的难开口。
叶婉歌站在那看着南宫敖,见他眸光闪烁,不像平日里的那么深邃犀利,她立刻想着他肯定又是背着她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
南宫敖犹豫了一会,相着这些事情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不如早些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一些心理准备。
南宫敖是知道叶家和沈家两大家族交恶的事情,但对于他来说,这两家都是跟他有姻亲关系的,他本应该不偏不倚的,但他没有做到。
“皇后,东北边关战事快要结束了。”南宫敖状似无意的说道。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突然其来的跟她说起东北的战事,她的心里很讶然。
南宫敖提起东北的战事做铺垫,叶婉歌定定的看着他,想穿透他那身皮囊看透他的心思,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招,为什么无原无故跟她提起东北的战事。
南宫敖跟叶婉歌提到了东北的战事,她没有办法不回答,只得说,“这是好事呀!东北的战事北唐得胜,那些将领凯旋回都城是大喜事一件!”叶婉歌竭力逢迎着他。
南宫敖听到她的喜话,他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反而眉皱的越来越紧。
叶婉歌见南宫敖提到东北的战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她知道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敛了脸上的愁云,他郑重其事的说道,“东北边关的战事,沈如安立了大功。”
本就对沈家恨之若骨的叶婉歌,听到南宫敖提到沈家,她立刻感觉到头疼不已。
南宫敖说出这话后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他也不去看叶婉歌微蹙的眉头,只说道,“沈如安给朕出了一道难题呀?”
叶婉歌听到这里大致想到了是什么事情,沈如慧的弟弟沈如慧在东北边关立了大功,肯定修书向皇上提了什么请求,而且这个请求让南宫敖十分难办。
沈如安提的请求,叶婉歌仔细的在脑海中想了想,沈如慧恢复了贵妃的封位,沈如安的请求肯定不会跟沈如慧有关,要是跟沈如安自已有关,那么沈如安也不必费力请求南宫敖,只要大军搬师回朝,沈如安提的条件只要不过份,皇上肯定都会答应,但这立了战功没回朝就先修书给南宫敖的沈如安,提出的请求必跟沈如安自已无关。
叶婉歌猜了半天,想了想也只能是跟沈良有关了,目前要说沈家遇到难办的大事,那就是沈良被南宫敖停职的事情了。
叶婉歌听了不语,南宫敖又呢喃了一句,“那可真的是一个大难题呀!”
躺在榻上的叶婉歌没有出声,她此时此刻真的想装聋作哑,不想从他嘴里听到沈家任何的事情,也不想知道沈如慧给他出了什么样的难题。
但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知道,她就可以不知道的,她越想躲避的事情,他越不让她有躲避的机会,“皇后,你说朕该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呀?”叶婉歌的眸光看向南宫敖。
南宫敖伸手描着她的唇形说道,“沈如安上书给朕,请求朕饶过他的父亲沈良。”
南宫敖说出沈如慧的请求,叶婉歌听到这话,她先吁一口气,要不然她会被胸腔里的那股怒气给憋死。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镇定的说道,“皇上难道忘了后宫的妃嫔不许参与朝政吗?”
南宫敖当然知道后宫的妃嫔不许参与政事的事情,他不是让她参与朝中的事务,她只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他也不是想听她的意见,她就是变着法子的吱会她一声,沈良要官复原职了,这么做不是他的本意,他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安抚沈如安那员虎将。
“朕明白,只是想听一听你的想法。”南宫敖小声问道。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果断的回道,“臣妾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想法。”
她有许多想法,但从没有一个想法是想让沈良恢复原职的,所以她的想法和他的背道而驰,她不说也罢,他不听最好。
她知道她说了也是白说,所以找了一个借口推脱了。
南宫敖风她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看她的脸色有些不郁,他知道她对沈家还是很不满。
“沈如安是个人才,沈良虽有失职之处,但并无大过,朕想饶了沈良这一次,皇后说朕这么办妥不妥当呀?”南宫敖问叶婉歌。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心里暗暗想着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明知她恨沈家,她恨沈良,现在他想赦免沈良,居然跑来问她的意见。
他这到底是自欺欺人,还是他脑子坏了不好使了,来问她这个问题。
叶婉歌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面上还是极力的压制着自已的火气,不让自已在他面前失了仪态,“皇上是一言九鼎的君王,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不管皇上怎么做,臣妾都会支持皇上,绝无半点怨言。”她把怨言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像要把那些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在这两个字上。
南宫敖对沈家的纵容让叶婉歌心里的恨意更深,她躺在美人榻上,捉住南宫敖在她脸上乱画的手,把他的手拿开。
南宫敖虽然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也明白她此时心里的不痛快,他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跟前说道,“朕也早就有所耳闻,叶太傅和沈大夫有所不合,但国家的事情最大,不能因为一点私人的小恩怨,而损害了国家的利益,皇后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呀?”
“对!”她从咬缝里挤出这一个字,那满腔的怒火在乱蹿,烧的她的五脏六腑都疼。
“那皇后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朕就让沈大夫官复原职了?”南宫敖问道。
他的话像一把利箭直穿她的心窝,他怎么可以这般凶残,明知道她的心里恨着沈家,现在还问她这么难办的事情,还像征询她意见般让她做决定,这好比给她一把刀,让她去杀她的亲人才能保命般,让她既痛苦又难以抉择。
她不答只是点了点头,他抬起双脚也上了美人榻,她被他挤在美人榻的围栏与他的身体之间。
她的上半身刚趴起来,就被腰上的一股重力按着趴下,这会她趴下去,身下不是那硬绑绑的美人榻,而是软绵绵的人肉垫子。
他把欲起来的她按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唇轻轻的扫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很无耻的说,“朕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朕身在这位置上,绝不能坐出有失公道的事情,只能不偏不倚实事求事的对待沈家和你们叶家。”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在心里止不住的发笑,他说他要秉公办事,明明是偏向沈家,他现在却说他要一碗水端平。
叶婉歌心理有气,南宫敖又说的这般不要脸,她揶揄他道,“皇上不必怕臣妾会多心,臣妾和慧贵妃都是侍侯皇上的人,按理说我们是一样的人,皇上应该一样疼,但是十指还有长有短了,臣妾这点道理不会不懂。”
南宫敖听到她的话,眸光沉了沉,双手扳着她的脑袋让她的目光和他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