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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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尺子跪在地上,朝叶婉歌磕了三个响头道,“娘娘,不管您信与不信,奴才都没有做过欲害你之事,奴才不认得这毒草,也没有解药。
奴才之所以把它挖回来,完全是听小紫说这株草在夜间开放很绝美。
小紫说它会在夜间开出紫色的花,还能散发出蓝色的光,让整个房间光彩夺目,所以奴才才把它弄了回来,娘娘如若不信,可以找小紫来跟奴才对质。”
“我去把小紫那丫头叫来。”小蝶忍不住说道。
“站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走出这房间。”叶婉歌呵斥道,她身中剧毒正是敌人所盼望的,她怎么能让这个消息外露出去。
叶婉歌想着这身上的毒无论能不能解,都要守住她中毒的事情,能解便好,如若不能解她只好放手一搏,想办法与南宫敖和沈如慧同归于尽。
小蝶不解的看着叶婉歌,人脏俱获为什么还不把小紫那个坏人抓起来呢?
宋齐盛看到眼前的情景说道,“娘娘,还是把此事交与太子殿下处理吧!”
叶婉歌听了,立刻阴沉着脸,“当下之计不是惩治这些奴才,是要解了我身上的毒,宋太医可有法子?”
宋齐盛摇了摇头回道,“还是让这奴才交出解药为良策。”
叶婉歌听了失望的闭眸,随即抬起眼皮道,“小尺子,自打我入住婉心殿,我自认待你不薄,不论你因财,还是因别的原因受人指使,只要你交出解药,本宫会赏你黄金千两,派人护送你安全出宫,让你逃离这事非之地。”
叶婉歌以利相诱,她想让小尺子交出解药,小尺子听了张了张嘴着急的回道,“娘娘,奴才确实没有什么解药,奴才连这毒草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有解药了。
奴才肯请娘娘把小紫唤来与奴才对质,以洗清奴才的清白。”
叶婉歌见小尺子如此的嘴硬,她手一伸撩开身上的薄被起身下了床,小蝶见了立刻上前扶着,宋齐盛见了立刻别开眼不敢看没有穿外服的叶婉歌。
叶婉歌穿上小蝶递过来的紫红色外服,拖着那长长的裙摆走了几步,走到小尺子身边,目光阴鸷的看着他道,“你说你冤枉?”
“是”小尺子瑟缩着身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眉尾上挑道,“冤枉?小紫那丫头三番五次的想害我,你受他指使将这带毒的花草弄到我屋里来,你说你冤枉,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小尺子听闻大惊失色,小紫那丫头欲谋害娘娘,自已无形中成了她的帮手,他知晓这真像气得怒火中烧,“请娘娘饶命,奴才根本不知道小紫那丫环心怀坏心要害娘娘,奴才更不知那歹毒的丫环会借奴才之手害娘娘。
奴才这就去把那丫头抓来,让她交出解药。”
“唰!”一声叶婉歌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她伸手把那锋利的匕首放在小尺子的脖子上道,“信不信我一刀要了你的命?”
小尺子缩着脖子往后欲躲,只是他刚缩脖子,脖子上屯在一起的肌肉就碰到了冰冷刺骨的匕首,吓得他又伸长脖子连连点头哭着说,“我信,娘娘要奴才的命,奴才理应双手奉上,但奴才有一事相求,求娘娘在奴才死后,查清事实还奴才一个清白之身。”
叶婉歌本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听了小尺子临终前的一番肺腑之言,她握着匕首的手动了动,把那尖利的匕首拿离小尺子的脖子远一点。
“小尺子,你真的跟小紫不是一伙的?”叶婉歌将信将疑的问道。
小尺子摇了摇头,“不是!我根本不知道小紫要谋害娘娘!”
吓得面如土色的小尺子,看着叶婉歌的狠厉神情有所缓解说道。
“没说假话?”叶婉歌一双慧眼盯着他,让小尺子感觉到毛骨悚然。
“奴才句句真话,如若有半句假话,奴才让天打雷霹,五马分尸。”小尺子为了让叶婉歌相信自已的清白发着毒誓。
听着小尺子的毒誓,叶婉歌看向宋齐盛,宋齐盛正在研究那株毒草,叶婉歌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宋齐盛面前低语了几句。
宋齐盛神情变了变,他又低语回了几句,叶婉歌点点头走到小尺子跟前问道,“小尺子,你说你对我忠心耿耿,你让本宫如何能相信你?”
小尺子一听,叶婉歌没有要他命的意思立刻说,“奴才愿意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信誓旦旦的说着,却不存想到这是一个陷阱。
“嗯!好!”叶婉歌大声赞到,接着叶婉歌又说,“你对本宫这么有心,本宫身怀感激,现在本宫身患剧毒生死未明,为了表示你对本宫的真心,为了证明你自已的清白,你把这含有剧毒的花瓣吞下吧!”叶婉歌把手里握着的两瓣蓝色花瓣送到小尺子面前。
☆、22。第22章 妖艳的深蓝色
吓的瘫软在地上的小尺子,刚听叶婉歌说不要他的性命正喜滋滋的,没想到下一刻叶婉歌就让他服下这带有剧毒的花瓣,他从大悲到大喜,从大喜又到大悲间轮换着,他的那颗心扑嗵扑嗵都要跳了出来,胆也吓破了。
面如死灰的小尺子,双眸恐惧的看着叶婉歌,“娘娘?”这声娘娘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有着疑问、不敢置信还有浓浓的悲伤。
他不敢相信叶婉歌真的要让他服下这带有剧毒的药,所以他确认一遍,悲伤是因为他听的真切,尤其是看到叶婉歌点头后心中的悲伤更加的深了。
“吃下去吧!”叶婉歌见小尺子犹犹豫豫催促道,她居高临下的站在小尺子的面前,那深蓝色的花瓣置于她洁白的掌中,深蓝色的花瓣有股魅惑人心之美,小尺子知道这诱人的美,是一种致命的毒。
站在那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尺子有动静,叶婉歌用纤细的手指挟着那蓝色的花瓣,送到小尺子泛白的唇畔,“吃下去吧!黄泉路人与本宫同行,没有侮蔑你的身份!”轻柔阴冷的声音不容置喙。
小尺子意识到自已终难逃一死,与其被别人折磨无尊严的死,不如吞下这毒药,痛痛快快有尊严的死,黄泉路人有娘娘陪他同行,他也死得值了。
嘴张开一条缝,叶婉歌把那两片花瓣塞进了他的嘴里,小尺子含泪吞入嘴中细细的咀嚼了几下,嘴角有蓝色的汁液流下,那深蓝色的液体挂在他的嘴角,那滴深海色的蓝汁美艳而恐怖。
“放心,暂时死不了,既然没有解药就等着宋太医研制出解药吧!”叶婉歌冷冷的说道。
她说完停顿片刻又说道,“我身中剧毒的事情不许透露半点风声,如若谁胆敢透露出去,我就让他把这株毒草都吞入腹中,让他死无藏身之地。”说着她伸手指着小尺子道,“尤其是你小尺子,不得透露半点风声,你在小紫那丫头那儿。我也不准许你表现出半点异常,叫她查察出来了,我定会要了你的性命。”她凶狠的说着,那模样也真的有几分要吃人的恐怖样子。
“是,娘娘!”小尺子伏在地上应声,他从来没有见过叶婉歌如此的凶狠,吓得连头也不敢抬。
“把这毒草给我弄回原来的地方。”叶婉歌吩咐小尺子道。
“是,奴才这就去。”小尺子应声,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蓝色汁液,他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深怕自已迟了惹怒了叶婉歌。
小尺子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紧闭的门外小远子喊道,“见过太子殿下!”
听到小远子的声音叶婉歌有片刻的惊慌,接着她立刻说道,“不许走露风声。”说完她立刻走回床榻前,甩掉脚上的凤屐,爬上床钻进了被窝。
小蝶立刻把歪倒在地上的凤屐捡起来摆好,宋齐盛则快速的收拾掉桌子上紫夜星辰的花瓣和花粉。
南宫敖迈着龙步进来的时侯,看到的是叶婉歌安静的躺在轻纱帷帐中,宋齐盛正坐在桌前手握着笔开药方子,太监小尺子站在宋齐盛身边像是等侯着方子,奴婢小紫则站在床榻前侯着叶婉歌。
威风凛凛的南宫敖犹如神天神降临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他凝视着床榻上的女人,目光深深的问道,“婉妃娘娘这是又怎么了?”
南宫敖一出声屋内顿时响起躬尽的行礼声,“太子殿下。”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张嘴行礼。
南宫敖的黑眸一一扫过这屋里的妃子娘娘、太医、太监、宫女,看着这几个他都迈进了门才张了嘴问安的奴才们,一个个都是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样子,他目光阴沉。
“娘娘身体阴虚,脾胃虚寒。”宋齐盛回道。
南宫敖听了,不可置信的瞟了宋齐盛一眼,一张俊容尽显着阴奸邪妄之色向叶婉歌走去。
站到轻纱帐前他说道,“婉妃娘娘入宫时日不久,却抱恙多次,不知是我太子宫的水土不好惹得婉妃娘娘不适,还是我这个夫君照顾不周,才让你连连抱恙?”南宫敖字字句句自责之意,可叶婉歌却没有看出他半点的愧疚之情。
叶婉歌躺在床榻之上回道,“太子殿下,千怪万怪都怪臣妾身子太虚,才让病魔久缠不去。”她装腔作势的把责任往自已身上揽。
“婉妃不必自责,这怪不得婉妃,要怪都怪我太忙没顾上婉妃的身子骨,没能好好的照顾婉妃。”南宫敖站在床头睨着叶婉歌道。
看着南宫敖那双深不见底阴鸷的眸子,叶婉歌凤眸流转道,“太子殿下,臣妾惶恐。”
南宫敖看了一眼叶婉歌道,“贵公公!”
“奴才在!”站在门外侯着的张富贵听到太子唤他立刻应声,边应声边进了屋。
“给我把太医院今天当值的太医都给我请来,让他们仔细的给婉妃娘娘瞧瞧,看婉妃娘娘到底是得了何种顽疾久治不愈。”南宫敖眯着眸不怀好意的出声道。
张富贵听了立刻应声,“是,奴才这就去办。”
南宫敖的举动让叶婉歌、宋齐盛提心吊胆起来,躺在床榻上的叶婉歌暗自握紧放在薄被里的拳,她不动声色的向宋齐盛求救。
宋齐盛收到叶婉歌求救的眼神更急躁起来,南宫敖请别的太医来问诊,到时侯叶婉歌身中毒药的秘密很可能守不住。
眼眸流转瞥到桌子上有一杯水,他偷偷的从衣袖里拿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立刻丢进那碗茶水里,待那药丸溶于水后他给叶婉歌递了个眼神。
宋齐盛的举动被叶婉歌看在眼里,当看到宋齐盛传递的眼色后她立刻会意。
“小蝶,给我倒碗水。”她立刻吩咐小蝶道。
“是,娘娘。”小蝶听到叶婉歌的吩咐立刻往桌子那边走。
待她走到桌边看到桌子上的碗里已经有一碗水后,她刚想伸手拿空杯子,她伸出的手就被小尺子握住,小尺子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放下来,“娘娘要的就是这碗茶水。”他从衣袖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桌子上的那碗茶水。
小蝶看了小尺子一眼,她不相信谋害叶婉歌凶手的话,她把眸光转身宋齐盛,宋齐盛轻点了一下头,小蝶立刻端起那碗茶水折返到叶婉歌面前。
“给我。”南宫敖对端着茶水折返回来的小蝶说道。
小蝶不敢违备南宫敖的意思,她把手里的茶水递到南宫敖的手上。
南宫敖接过茶水,伸手撩起那轻纱帐,一手端茶水,一手伸到叶婉歌的脖颈下把她扶起来,他斜着身子坐在床榻上,让叶婉歌靠在他的怀里。
“来,喝水。”南宫敖把杯子递到她的唇畔,叶婉歌张开嘴小口小口的抿着。
叶婉歌的身子靠在他的怀抱,她感到他怀抱的温度灼人,她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开,南宫敖察觉出她的意图,立刻收紧手把她困住。
被南宫敖困住,叶婉歌只得安静的喝水,把一碗水喝完她用衣袖拭了拭嘴角说道,“殿下,让我躺下吧!”
把空了的茶碗递给小蝶,南宫敖像是没听见叶婉歌的请求,他手收的更紧把她往怀里带,脸贴着她的脸,他炙热的体温贴着她发凉的小脸问道,“好点了吗?”
“嗯,无大碍的。”叶婉歌安静的回道。
南宫敖的脸颊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说,“这六伏天体温怎么这么凉?”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冰凉,他蹙着眉心中的那点怀疑消失大半,这副身子不像装病。
刚进屋内的时侯,多疑的南宫敖察觉出这屋内的气氛不寻常,他总觉得有股暗流在涌动,还有叶婉歌三不五时的传宋齐盛来问诊,这让南宫敖心生怀疑。
他到不是怀疑叶婉歌跟宋齐盛有什么不清不白之事,只是他怀疑叶婉歌和宋齐盛合谋装病骗他。
自打叶婉歌进宫到现在都没有侍寝,南宫敖知晓她不愿意侍寝,他也因此怀疑叶婉歌生病是装出来的,虽然生病是真,但南宫敖总觉得她病的很跷巧。
上次生病是宋齐盛医治好的,这才好了几天又病了,看她这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的病容似乎比上次还严重,所以他要请太医院的太医都来诊脉,看看他们对她的病症说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