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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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敖听了垂眸思索了一会说道,“这天气天寒地冻,阴晴不定的,你这身子骨朕实在是不放心你出宫,要不等献岁过了,春暖花开时节朕亲自陪你去?”南宫敖不敢直接回绝她的请求,只得迂回的劝说着。
叶婉歌见南宫敖又一次用很合适的借口拒绝了她出宫的请求,她悻悻不快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嗯”字作回应。
叶婉歌要出去见万海花的想法,被南宫敖毁灭了,心情虽不好但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只是不复刚刚来时的高涨情绪。
见叶婉歌不悦的样子,南宫敖开口问道,“叶丞相回朝后,朕立刻让他去福宁宫见你,到时侯让叶丞相带着丞相夫人。”
“嗯,好!”叶婉歌听了对南宫敖的话露出笑脸,心里想着见不到万海花,能见到父亲有充足的时间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好事。
“宋齐盛近日可有替你诊脉?”南宫敖问道。
“嗯,说孩儿一切正常。”叶婉歌回道。
“那就好。”南宫敖听到叶婉歌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好,心情大好对着叶婉歌说,“今晚皇后留下来用晚膳,我让御厨准备刚从猎场射来的新鲜鹿肉。”
叶婉歌一听南宫敖说有猎场射杀的鹿肉,问道,“皇上,今儿去打猎了?”
南宫敖听了摇了摇头,“没有,这寒风肆虐的天气,朕怕不安全没有出去,这鹿肉是顾二喜去弄回来的。”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提到内务府的总管顾二喜,她眉头微蹙,想着顾二喜也是沈良的人,她不由得想探一探南宫敖对顾二喜的态度,“皇上,顾大总管一个人操持着诺大的内务府,还有闲空去给皇上守猎,可真够有心的。”
南宫敖笑道,“顾二喜,那可是个能言会道,做事圆滑老道的奴才。”
叶婉歌听着嘴说着嘲讽顾二喜的话,可脸上提起顾二喜尽是满意笑容的南宫敖,笑道,“听说逢迎拍马是顾大总管的长处。”
☆、169。第169章 毒死过谁
南宫敖听了,沉着脸假装不悦的说道,“皇后,是说朕是马。”
叶婉歌坐在那,轻轻的抬起脸看着南宫敖道,“皇上,我是见皇上如此的喜欢顾总管,想着准是顾总管巧舌如簧会讨皇上的欢心。”
“顾二喜是会溜须拍马,但那个人做事也是一把好手。”南宫敖觉得顾二喜是个会办事的奴才,就从他送来这猎杀的鹿肉,南宫敖就深谙顾二喜是个会办事的奴才,南宫敖向来喜欢会办事的人,对于又会办事,又会说话讨人喜欢的人,南宫敖当然更喜欢了,而顾二喜就是这样的人。
要说这顾二喜也真是溜须拍马的祖师爷了,那迎逢拍马的本事在这宫里要数二流,就没有人敢称一流,这天气刚冷下来,南宫敖正嘴馋想去守猎,打个鹿回来烤鹿肉,没成想这几日刮大风,天气都不好让南宫敖打消了去猎场的打算。
南宫敖正在为没吃到那鹿肉而不悦了,这顾二喜就送来了新鲜的鹿肉。
世人皆喜欢别人对自已背躬曲膝阿谀奉承,贵为天子的南宫敖也不例外,想反比普通人更喜欢听别人恭维的话,而顾二喜却把手逢迎拍马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的,就跟南宫敖肚里的蛔虫似的,这边南宫敖刚想着要吃鹿肉,不过眨眼的功夫顾二喜就送来了新鲜的鹿肉。
顾二喜的这种适时的逢迎拍马,主要的功劳还要归功于张富贵,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张富贵天天伺侯在南宫敖的身边,当然知道南宫敖的喜好,顾二喜从张富贵那儿了解到南宫敖的喜好和需要,然后投其所好。
叶婉歌在养心殿食了鹿肉才回福宁宫,叶婉歌刚回宫后小蝶就低声的说沈如慧送来的两个奴才,今天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时侯跟沈如慧身边的太监小郑子有接触。
叶婉歌想了想,说,“先留着她们,我有用。”
“噢。”小蝶嘴上应着声,心里却在想着叶婉歌留着这两个图谋不轨的奴婢有什么用,想不到那两个奴婢的用处,小蝶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的道理,所以也就闭着嘴没有再追问下去。
黑如浓墨的深夜,洗衣房东厢房屋顶上,一袭黑衣人在上面自由的穿梭着,韩月站在屋顶上大概看了一下位置,确定八九不离十是关押苏欣薇的屋子后,她伸手轻轻的揭了房顶的屋瓦,揭开屋瓦顺着那洞往里面看,屋内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勾绳,勾好绳子顺着绳索下去。
进到屋内,韩月点亮了带来的烛火,在看到一个穿着旧破衫的人依偎在墙角的一堆破烂里,她走上前用却轻轻的踢了一下,“喂!”不敢冒然的叫苏欣薇的名字,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蜷缩着身子的苏欣薇刚刚有些愈合的腿伤,被踢了一下疼的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黑衣蒙面的人,闭上眸伸长脖子,一副你要砍头就痛痛快快来的样子。
“喂,你睁开眼睛。”韩月俯身凑近苏欣薇,靠近苏欣薇就闻到一股烂肉的腐臭味,差一点呕吐了出来。
韩月蹙着眉尖微微的扭过头,“你是苏欣薇?”韩月不认识苏欣薇,介于上次叶婉歌说来苏欣薇这里差点让人发现后,韩月怕出现有人假冒苏欣薇的意外所以格外的谨慎小心。
苏欣薇听到眼前的蒙面人叫出自已的名字,睁大眼睛看着蒙面人,也不出声应回答,只是惊讶的看着韩月,那黑眸像是无声的询况,你是谁?
“你要不出声我走了。”韩月见眼前的人不出声,转身要走。
“是。”苏欣薇看着转身要走的韩月小声应着。
韩月听到苏欣薇开口说话,从衣袖里拿出叶婉歌让带来的药,“有人让我给你送伤药来,知道怎么用吧?”韩月把那两个装着药的小瓶递给苏欣薇说道。
“嗯。”苏欣薇这两日都在吃那天叶婉歌给的药,和用那药粉擦伤,并且苏欣薇感动这两日精神好了很多,那些能疼死人的伤口,疼痛敢也慢慢的减轻了。
苏欣薇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要救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至少用来的药对她有用,所以她不在排斥给她送药的人。
“药拿着,你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了我们给你用药的事情,隐藏好自已。
下次给你送药会直接从屋顶上扔下来,你在下面接着,还会给你送吃的,韩月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两个肉包子。
苏欣薇看了一眼那香喷喷的白花花的包子,馋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迟疑片刻后接过包子塞进嘴里吃着。
韩月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狼吞虎咽吃着包子的苏欣薇,说道,“我走了,记住,明天晚上的这个时辰我会送吃的来。”
“嗯!嗯!”嘴里塞满食物的苏欣薇应声。
韩月怕呆久了被人发现,吹灭手中的烛火,伸手拽着绳子爬上屋顶走了。
叶婉歌睡的正熟,忽然觉得哪里有一阵寒风刮过,睁开眼睛一看,她惊的差一点大叫失声,一身黑衣黑裤的韩月立在凤榻前。
韩月见叶婉歌吓的半死,扬了扬眉眼得意的说,“我厉害吧!”
“你这神出鬼没的,是想要吓死我啊!”叶婉歌生气的说道。
韩月见叶婉歌生气,说道,“你在这睡的呼噜呼噜的,我可是在寒风中冻到现在,冻的我四肢都发木。”韩月说着双手搓着臂膀。
叶婉歌听了,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扮鬼吓人作甚?”
“我去苏欣薇那儿了。”韩月回道。
叶婉歌一听韩月说去苏欣薇那儿了,立刻坐起身,黑眸发亮的问道,“苏欣薇情况怎么样?”
韩月回道,“我把你给的药交给了她,情况看上去不太好,身上都有一股烂肉的腐臭味。”
“嗯。苏欣薇的情况并不太好,只可惜她不相信我们,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让我们没有办法下手救她。”叶婉歌婉惜的说着。
韩月听了,笑道,“放心,苏欣薇很快就会打消顾虑的。”
“哦!”叶婉歌见韩月十分有把握的能打消苏欣薇的怀疑,惊讶的问道,“你有好办法?”
韩月看着叶婉歌回道,“人心换人心,苏欣薇是身子骨受了伤,不是脑袋受了伤,能分辩出事非来,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人心换人心,怎么个换法?”叶婉歌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去看了苏欣薇,面黄肌肉的,仅靠你给的保命百露丹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打算每天的这个时刻都给苏欣薇送点食物,让苏欣薇能吃得饱调养一下身体。”韩月说道。
叶婉歌听了吓得心惊胆颤,一想到韩月每天晚上都要爬树翻墙去洗衣房给苏欣薇送吃的,她觉得这个事情很危险,“你疯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韩月听了一撩衣角,做了一个搏杀的动作道,“不怕,我有一身好武艺。”
“你武艺再高超一但被发现了,敌不过那些精兵强将。”叶婉歌想让韩月打消这个冒险的举动。
韩月听了摇了摇头,铁了心的说,“没事,苏欣薇正值花样年花,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挺招人心疼的。”
“唉。”叶婉歌叹气,起身从凤榻上下来,走到屋内的矮柜前,拉开柜门,伸手拿出一个包袱,从包袱底屋摸出一个小瓶子。
叶婉歌像是也不清楚这瓶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的样子,拿着瓶子看上面的标注,看了一眼对韩月说,“给。”
韩月接过瓶子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是要交给苏欣薇的吗?”
“不是。是冰魂魄,给你防身用的。”叶婉歌说道。
“哇!是能让人骨都消融掉的冰魂魄呀!”韩月看着手里的小瓶惊叹道。
叶婉歌把包袱放回去,好巧不巧的放在衣柜里的另一个小瓶被叶婉歌的衣袖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咚”一声,叶婉歌和韩月同时看向地上,韩月伸手捡起地上的小瓶,看了看小瓶的样式跟手里的冰魂魄不一样,问道,“这是什么药呀?”
“天魔花。”叶婉歌回道。
韩月听了震惊的看着叶婉歌,“你哪来的这么多毒药呀?”
“自然是花钱买来的。”叶婉歌不想让韩月知道这些药是宋齐盛给自已的,索性撒谎道。
韩月好奇追问着叶婉歌,“你从哪买来的,多买一点,我们把跟我们作对的人都给毒死好了。”
“这些东西不能随随便便的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叶婉歌叮嘱道,一但用这些毒药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韩月见叶婉歌说这些毒药头头是道的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毒药。”边说边伸手往叶婉歌藏毒药的柜子里翻找。
叶婉歌眼疾手快的握着韩月的手,“别乱动,要是把瓶弄坏了,毒药流出来就完了。”
韩月听了挑眉道,“看来你这柜子是百宝箱啊!藏了不少毒药啊!都毒杀过谁?”
韩月满脸好奇的看着叶婉歌,等待着叶婉歌的答案。
☆、170。第170章 深夜的白衣飘飘
韩月这么问,让叶婉歌想起了当初给沈如慧下的毒,又想起了被自已铲掉的,早已连火烬都不见的小紫,虽然从宋齐盛那里弄来了许多毒药,但也只在沈如慧和小紫身上用过。
“不会是毒死的太多,不计其数了吧?”韩月见叶婉歌沉默着一副泛难不好回答的样子说道。
叶婉歌眯了眯眸回道,“时辰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哎!”韩月见叶婉歌不回答自已的问题,还出言相撵,没有得到答案不愿意离开就站在那。
叶婉歌重新躺回榻上,隔着轻纱帐对韩月说道,“走的时侯帮我把窗户关好。”叶婉歌知道韩月走窗户里进来的,这会也是示意韩月走窗户,千万不要大摇大摆的从门走,以免惊吓到了奴才。
“哦!”见叶婉歌躺回床上,韩月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的赖在这。
韩月如来时一样,推开窗户纵身一跃就窜了出去,叶婉歌看着关好的窗户一身叹息,感叹韩月如此爽朗的江湖儿女也被一个情字所困,愣是跟疯魔一样就算三王爷死了,也要亲眼求证,不肯相信别人的说词,就连天下人的说词都不相信,这不是疯魔是什么了。
清晨,芩花替南宫敖更衣上朝,南宫敖想起叶婉歌下的那盘反败为胜的棋局,问芩花,“芩花,皇后下的那盘棋局妙吗?”
芩花替南宫敖整理衣袖,听了沉思了一会,才小心谨慎的回道,“皇后才智过人,那样一盘小小的棋局怎么能难住皇后了。”
“我也有此感受。”南宫敖说着哀叹一声道,“朕一直看不透皇后,总觉得她像迷一样。”
听南宫敖说叶婉歌像迷一样,芩花想着那样有才情,又生性高傲的千金小姐,肯定有几分自已的性子的,不像别的人一味的逢迎皇上,毫无原则性的搏皇上欢心,不择手段的争宠。
芩花觉得叶婉歌是个心性更直,性子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