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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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不作答,也不否认,叶婉歌知道自已猜对了,韩月进宫是为了报仇,而仇人很可能是当今皇上南宫敖。
虽然不知道韩月和南宫敖是什么样的仇恨,但看韩月以命相搏的份上,就知道这仇恨很深。
“仇人是?”叶婉歌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心中早有了猜测,但叶婉歌还是不敢轻意的说出口。
一听叶婉歌问仇人是谁,韩月笑了,那讽刺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目。
“皇后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韩月不答反问道。
进宫里这么久,韩月也打听到了一点关于叶婉歌和沈如慧的事情,知道两个人明面上表现的很亲密,实际上是死对头,也知道叶婉歌在后宫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甚至还知道叶婉歌有一个奴婢叫小紫,被叶婉歌杀死了。
而且进宫的第一天,韩月就从叶婉歌的黑眸里,看到了那隐藏起来的仇恨,原本韩月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对南宫敖有血海深仇,但她观察了很久,见叶婉歌迟迟没有动静,反而怀了南宫敖的孩子,她觉得自已的想法错了。
皇后娘娘父亲为当朝丞相,叶家在北唐权倾朝野,叶丞相深受皇上爱戴,叶皇后又正受圣宠,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了,除非叶皇后跟她一样,也有深爱的男人死于皇上之手。
“你是跟皇上有仇?”叶婉歌见韩月不回答,四处瞟了一眼看着周围的动静,又看了一眼离她们有些远的曹天岳,她用只有她跟韩月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韩月轻点了一下头,叶婉歌一直砰砰跳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婉歌没看走眼,韩月果然跟南宫敖有仇,叶婉歌从韩月那儿证实了这一结果后,一时心喜若狂瞬间那平复的心跳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皇后娘娘要如何处置我,是要把我交给皇上发落吗?”韩月看着叶婉歌冷静的问道。
虽然韩月心有不甘,但被叶婉歌抓了一个现形,抵赖不掉,只能听天有命,韩月早就发过誓,如若无法替良人报仇,那就陪着良人一起赴黄泉。
听到韩月的话叶婉歌蹙眉,刚刚她的态度是冰冷绝情,那是因为她害怕,害怕韩月是绝杀暗影的成员,害怕韩月是沈良的人,和小紫一样是沈良的奸细。
弄清楚事情真像的叶婉歌,看着韩月笑了笑,那笑容掩盖了她刚刚脸上的冷漠疏离与狠厉,像刚刚那个冰冷的不近人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她声音温和的说,“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这回换韩月吃惊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婉歌,疑惑着叶婉歌现在和刚刚天差地别的态度,是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韩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婉歌,叶婉歌看着韩月说道,“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叶婉歌要替韩月隐瞒,韩月听了一时惊喜不已,转念一想又觉得叶婉歌别有目的,一时悲喜交加,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帮我?”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倾着嘴角笑了笑,想都想不来的盟友,她有何理由不帮。
“月妃不也帮过我么。”叶婉歌说道,一副报恩的口吻。
韩月对叶婉歌的话半信半疑,如若真的是为了报上次的恩情,那为何刚刚的态度是那么冷漠无情。
韩月正在猜测着叶婉歌的用意,一直立在那的曹天岳开口道,“月妃的仇人是谁?”
韩月听了,抬头看向曹天岳,刚想开口回答,就被叶婉歌挡住,“曹小将军,我们先回去吧!时辰不早了,让月妃先休息吧!”
曹天岳看着叶婉歌点了点头,叶婉歌看了一眼韩月,示意韩月不要说出仇人是谁,韩月了然的点了点头。
曹天岳和叶婉歌离开了永阳宫,叶婉歌在上凤辇之前叮嘱曹天岳,不要暴露月妃的身份,说月妃是盟友,曹天岳以为月妃的仇人也是沈如慧,点头答应了叶婉歌的要求。
这一夜叶婉歌在睡梦中,梦到了前一世的鲜血淋漓的场景。
早晨醒来,一夜没有休息好的叶婉歌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卧在凤榻上,伸手抹掉眼角未干的泪痕。
上一世那些悲惨的遭遇让她心有余悸,这一世无论怎么样,她都不能让悲剧重演。
伸手覆在自已微凸的小腹上,想着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报复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养心殿。
南宫敖起床后,芩花打了水给他洗漱,南宫敖洗濑好后,看着整理着龙榻的芩花,心里非常复杂。
早就知道芩花是罪臣芩马的女儿,这样的待罪官奴是没有资格在御前服侍的,只是芩花聪慧过人,南宫敖需要这么一个激灵的奴婢在身边,所以就把她留了下来。
芩花整理好龙榻,转过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敖,吓了一跳。
看着被自已吓到的岑花,南宫敖说道,“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看到朕就吓成了这样?”
芩花回道,“皇上站在奴婢的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奴婢这冷不防的转过身来当然会被吓到啊!”
看着芩花脸上的笑容,南宫敖心中升起一股不忍,早就知道芩马在边关做苦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眼前的这个奴婢求他开开恩,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南宫敖一开始留下芩花是经过非常矛盾的思想斗争的,正在服刑的罪臣女儿,把这样的奴婢留在身边做自已的忠奴,有时侯难免要帮这样的奴婢解决一下后顾之忧,只是眼前的奴婢从来没有向他开过口,甚至连提都没有提到她的家人。
☆、141。第141章 洗衣房的秘密
南宫敖不知道是芩花自小跟家人分离,情亲淡薄的关系,还是她生来就这么无情,亦或是知道她开口也无用,所以连试都不试就放弃了。
总之南宫敖猜不透芩花的心思,因为猜不透南宫敖就更好奇。
“芩花!”南宫敖看着芩花唤道。
“皇上,有何事要咐咐?”芩花认为南宫敖叫她,是有事情吩咐她,赶忙问道。
南宫敖看着芩花,问道,“真的不想参选绣女。”南宫敖是不相信芩花能放弃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才忍不住开口问她。
话一出口,芩花的脸色就有些僵硬了,不知南宫敖为何要问她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说不想那不是心里的真心话,说想可现实又由不得她。
眉眼低垂,不去看南宫敖那张俊脸上的神情,她轻轻的说道,“不想。”
听了芩花的话,南宫敖虽不相信,但也不愿意再去追根问由,因为这是他愿意听到的话,不希望她参选。
罪臣的女儿,就算她冰雪聪明,绣外慧中,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过她的聪慧,能比得过她那清丽的容颜,这些都不能让她赢得后宫的一席之地,只因她是罪臣的女儿,输在了家事背景上,输在了出生上。
南宫敖想着芩花不愿意是好事,想来聪慧如她,知道就算参选了也不会如愿,只会徒惹别人的笑话罢了。
芩马的案子早就是铁板订钉的事情,他也偷偷的翻过卷宗,芩马不冤是罪有因得,所以就算他想寻私情放芩马也没有原由。
芩花不声不响的给南宫敖整理身上的龙袍,替他整理好了后,她轻声说,“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声音绵柔无力,不像之前那般清脆有力,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有气无力。
南宫敖听得出来,芩花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的原因他心理很清楚。
南宫敖的心思还在芩花身上,这会张富贵进来了,“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嗯。”南宫敖瓷声瓷气的应了一声。
张富贵听着觉察出皇上不高兴了,不敢再开口怕皇上那股怒火烧到自已身上。
南宫敖带着不悦去上朝了,芩花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叹生命是如此的曲折。
哀哀凄凄的想了一会,想着自已凄楚的身世,不由得顾影自怜了起来,直到伺侯皇上出恭的小太监小虫子来唤她。
“花姐姐,我去洗衣房把出恭的桶涮了,你要去吗?”小虫子年方不过十五,长得眉清目绣,很早就进宫当了太监,这些年一直跟着张富贵手下做事。
“去的,要把皇上换下来的衣服送去洗。”芩花轻声说着,把南宫敖换下来的衣服捧在手里,跟着小虫子一道去洗衣房。
洗衣房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里的娘娘洗衣服和涮恭桶的地方,小虫子每天都要来洗恭桶,对这里很熟悉,这个地方关的都是有罪之人。
芩花和小虫子一道进了洗衣房,芩花把脏衣服交给洗衣房的管事,小虫子把恭桶也放在那,衣服和恭桶洗涮好了都会有人给送回去,他们不用在这等。
两个人正要往洗衣房的门外走,就听到衣洗服里间的东厢房传来呜咽奇怪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芩花停下脚步,扭过头往那间厢房看去。
待芩花看去,从东厢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却断了,她又看了一眼洗衣院里忙的热火朝天的奴才,大家都专注的做着手头上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回头注视那惨叫声的出处。
芩花以为自已听错了,问一道来的小虫子,“你刚刚听到那惨加声没有?”
“听到了。”小虫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发出惨叫声的房子,心里替里面的人悲哀,那惨叫声小虫子很熟悉,这青天白日的要不是遭到那号事的折磨,就是挨的毒打,听那惨叫声像是个姑娘,这洗衣局关的都是些有罪的人,都是些命贱的人,就算打死了也没有人会过问一声,直接拖着扔到乱坟岗就行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叫的那般凄惨?”芩花纳闷的说道。
芩花虽说是罪奴,但是遇到了蔡贵妃那样心善的人,又加上自已的聪慧,没有受过不公的待遇,所以不知道奴才会被上头的人虐待的事情。
小虫子人小,长得又俊俏,刚进来的时侯没少挨那些太监欺负,也遭到过不堪的凌虐,只是为了活命他都咬牙忍了下来了。
这宫里可不仅是他一个人有这遭遇,好些太监和宫女都有这遭遇。
太监和宫女对食,也有宫女和宫女对食的,甚至还有太监和太监一起的,反正是很惨无人道的,小虫子能了解那声惨叫是什么回事,要是真的是青天白日里遭到的凌虐,想必那下毒手的人地位不低,至少也是这洗衣局的主事。
小虫子不想让芩花多管闲事,于是拉着她往外走,“肯定是奴才做错了挨主事的惩罚了,这等闲事多了去了,我们管不得。”
芩花听了小虫子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任由小虫子拽着她往外走,刚走出了洗衣院的大门,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
芩花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抹下小虫子的手说,“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小虫子看着往回走的芩花,也转头往回跑追上芩花,拉着她说,“花姐姐,你疯了,这等闲事我们管不得。”
芩花回道,“就算做错了事情,挨板子也不会叫得这么凄惨,小虫子我们都是奴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就帮一把。”
“你快收起你的善心,我的好姐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洗衣局,关的都是有罪之人,就算是被打死了,上报上去了,也没有人管。
我们都是奴才,就算是服伺皇上的,能让别的奴才高看我们一眼,但要是多管闲事,我们跟那些奴才一样没有那能力。”小虫子劝道。
芩花听了停下脚步,小虫子见自已的劝说有了效果,于是又拉着她,把她往洗衣院外面拽。
芩花站在那未动,看着传出叫声的那个厢房的门开了,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芩花有些微的吃惊,是制衣局的管事李嬷嬷和沈如慧身边的奴才秋香。
李嬷嬷和秋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没有注意到站在那的芩花和小虫子。
等那两个人走远,芩花跟小虫子说,“那两个人怎么来了这里了?”
小虫子也有些纳闷,这洗衣院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的这些娘娘洗衣服的地方,沈如慧的奴婢秋香来不奇怪,但制衣局的人来就真的有些奇怪了,而最奇怪的是两个人是从那间传出惨叫的屋中走出来的。
芩花打定了主义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顾小虫子的阻拦往那屋子走去。
小虫子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那间屋前,芩花停下脚步看到那东墙与那间屋子之间有一个过道,于是她示意小虫子往那过道走,洗衣局的奴才都在忙着手里的活计,这里又有各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因此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往那走。
芩花和小虫子从过道走过去,发现这过道后面是一片遍布荆棘的林子,和一个倒恭桶的池子。
“走错了吧!”小虫子看着这不像是那间厢房的后墙,他开品说道。
芩花也觉得走错了,两个人又往后走了,走到刚刚的那个过道那儿发现了玄机,正对着东墙头的那面墙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