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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我妻多娇-第98部分

小说: 我妻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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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颖出事这件事根本就捂不住多长时间,就算之前没往府里传,可等太医进府,傅奕阳大发雷霆,很快该知道的都知道的。
    三太太眉毛一拧,把药喝了,不管她之前是真病还是假病。这次她就只能真病了,还得病的起不来床了。
    不然的话,这件事她说不定就得惹上一身骚。等伺候的丫环到外间守夜了,三太太只穿着单衣跑到窗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二月的天京城还是正冷的时候,夜里就更不用说了,冷风钻进衣领里,冷的三太太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吱咯吱响,等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到床上。
    等到第二天,三太太就真的如愿以偿的病了,不,是病的更重了。丫环不敢耽搁,连忙去请了大夫来。
    三太太头昏脑涨的躺在床上想,她的好姑妈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如果不是她想偷懒不愿意去什么云若寺去给二太太祈福,才装病的,那是不是她也会跟着被糟践了!
    三太太觉得无比的心寒,又想着大太太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就是这样还能遇到贵人相救。说不得还能借机攀上忠睿王爷,往后就是她那好姑妈再做些什么,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不对,三太太突然有些激动,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她那心思歹毒的姑妈做的话,万一被查出来呢?
    呵呵。那真的是有好戏看了!
    禄娃子在第二天扯着嫩嗓子——头一次在他哥哥福儿没哭他先哭的情况下——让奶娘把他抱到苏颖身边去,两个人终于接头了。
    苏颖还受惊过度躺在床上,禄娃娃的到来让她脸色看着好了一些,所以桂嬷嬷也就没阻止,看着自己奶大的姑娘郁郁寡欢的模样,桂嬷嬷也就咽下了昨天发生的糟心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该怎么说呢,我昨天差点就挂了。】苏颖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她失落的原因不止是她被人算计了,而且更多的是捅破了她的自以为是——自以为她已经很好的融入了这个世界,其实她自己就自动自发的构筑起了膈膜。这真是一个让人伤心的事实。
    【哟~你不是很聪敏,怎么还会被人算计了?】系统仍旧是改不了他爱作死
    的本质,非要往苏颖的伤口上撒盐。
    苏颖往枕头上一躺,她浑身酸痛,当然不是因为昨天和傅奕阳做了些什么能够忘记伤痛的事。比如肉搏,不过也有其中一些原因。
    傅奕阳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将她揽紧,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部,这样的姿势颇有种母鸡用羽翼护住小鸡仔般的感觉,而且这一护还护到了大半夜。
    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让她伤上加伤,而且特别的受宠若惊,并且这种保护者的姿态,时刻在提醒着到底是谁把她害成现在这样。
    更让苏颖觉得呕心的是,有这样的下场有一部分或许是她真的自恃甚高的缘故,就像是禄娃娃说的那般。
    呕心沥血都不为过。
    苏颖不自觉地把禄娃娃揽紧,头一次不带恶意的蹭了蹭他肥嘟嘟的脸颊。【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是,是吗?】还没有涨起来的气势顿时就如同还没有被吹起来的气球,一不小心泄气后就迅速的瘪了下去,语气都弱了下来,【说吧你想怎么做?我的脑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的每个器官都在说着,我支持你!】
    【……】苏颖揉了揉额角,顿了一下才说:【先静观其变,总不能冤枉了好人不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三观了?】
    苏颖拒绝回答这个没意义的问题,她梳理了下思路,确保每个细节都考虑进去后,才问了个她不解的问题:【我总觉得忠睿王爷的态度很奇怪。】
    禄娃娃可疑的沉默了,他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才说出个在苏颖听来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有多久没照镜子了?】
    苏颖灵光一闪,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想说我现在长的和以前游戏里的那个角色很像?】
    【……恭喜你答对了,耶耶~】禄娃娃先抑后扬,【其实你倒现在才发现并不是你的错,毕竟二次元和三次元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而且你也可以把这理解成灵魂的作用力。本来原身的相貌就和苏侧妃有四五分相似,只不过那会儿瘦骨嶙峋,没养好。如今得了滋润,渐渐就与苏侧妃的容貌有七八分像了。】
    禄娃娃觉得苏颖被他放出来的大雷震住了心里有点小舒爽,尾巴就接着往上翘,【你还记得云若寺那朵清纯无暇的小白花清婉吗?】
    【其实她和你。不,是和苏侧妃有四分相似,不过打扮打扮,或许还更多。只不过她是走清纯无暇小白花路线,而苏侧妃是走千娇百媚娇花路线的。】
    苏颖沉默。
    苏颖的态度让禄娃娃尾巴继续往上翘,他可是全知全能的游戏系统啊。【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禄娃娃以一种‘悲秋伤春感怀伤逝’的语气给他这段演说做了个总结。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苏颖凉凉的说。
    禄娃娃老生老气的叹了一口气,【何如薄幸美娇娘,比翼连枝当日愿。】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这么说你昨天被忠睿王爷英雄救美了?当时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在你面前,你的心脏有没有扑通扑通乱跳?】禄娃娃以一种非常欢快的语气问道。
    【呵呵。】
    【嗯?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好吧,让我们来说正事,严肃起来。】禄娃娃紧急刹车,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的小命还在苏颖手里捏着呢,不能这么撩虎须。
    随着苏颖受惊卧床,侯府难得的沉静下来。
    就算这件事不外传。可傅奕阳不能不往下调查,那十几个被雇佣的贼匪拿人钱财,没想到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一个个都不想死,不用什么非常手段就全招了。
    其实这一步昨天忠睿王爷已经很熟练的帮傅奕阳做好了,真是个好心人。按照他们的描述。那个人自称是侯府的下人,他们一家几代都为了侯府忠心耿耿,可当家太太刻薄,容不下他们,就把他们一家老小都免了差事,还赶了出来,因此才怀恨在心。
    雇佣金是五百两,那男人先付了三百两,等事成之后才付给另外二百两。
    傅奕阳按图索骥找到了那男人的家门口,傅奕阳脸色骇人。永平小心翼翼的说:“这不是魏槐家吗?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魏槐是大姑娘雯玉的奶娘魏嬷嬷的男人,因为魏嬷嬷偷拿雯玉的物件出去,一家子都被免了差事,还被勒令把偷拿的雯玉的物件都给补上。
    永平的话刚一落,突然屋子里面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接着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利的骂声:“你这个没良心的,往日里靠着我在大姑娘身边当差,吃香的喝辣的的,现在又埋怨起我来了,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的命好苦啊!大姑娘好歹是我奶大的,太太看我不顺眼,把我撵出来!我看啊,就是她容不下大姑娘,容不下魏姨奶奶,往日里魏姨奶奶得宠的时候,咱们家多风光啊,太太肯定是恨得牙痒痒,现在乘着魏姨奶奶病了就可劲作践她,把她作践到污泥地了,连魏家一家子都不放过,可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
    “就不知道她给大老爷灌了什么*药,让大老爷被糊涂油蒙了眼睛,愣是看不清太太那颗黑心肝,生生的让咱们这些在侯府里忠心的人们寒心啊!”接下来又是一些污言秽语,比之前更难听,简直不能入耳。
    哭天喊地的声音透过门缝源源不断的传了出来,永平真是恨不得没带耳朵出来。
    傅奕阳面上蒙了层冷意,脸早已沉了下来。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传来粗噶的男声:“你这娘们儿,蹬鼻子上眼了不成!你以为大太太多风光呢,等着瞧她被作践死吧!”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槐家的捂着脸问。
    “可不止咱们一家看大太太不顺眼,想想看邓三、毛亮还有王忠几家子,他们往常可比咱们家风光,光是靠着他们老娘在老太太面前奉承,就吃喝不愁了!”
    魏槐说的这几家的老娘都曾经是老太太跟前的得力嬷嬷,只不过在去年催、情、香事件中,被傅奕阳免了差事。
    “再吃喝不愁,现在不照样等着喝西北风了!”魏槐家的不忿的嘀咕着。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大太太到底根基浅,咱们这府里头的家生子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粗噶男声本来还想跟他家婆娘继续说,可想到什么得意的笑了两声。“等着瞧吧,到时候光是唾沫都能把大太太给淹死,到时候再到老太太跟前求一求,咱们的差事就回来了!”
    “到底抓住大太太什么痛脚了?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不下蛋的母鸡了,没看到那两个少爷满月办的多热闹,是老爷的眼珠子心肝肉……”
    “大太太再能耐上面还有老太太呢!只要这事成了……”话未尽门就轰的从外面被踢开。
    魏槐和他家的当场就愣住了。只见傅奕阳满眼阴霾,神色骇人,一言不发的握着拳头进来,冲着魏槐的心窝子就是一脚,傅奕阳虽然是文试出身,可傅家是以武发迹,傅奕阳也会些拳脚功夫,这一脚是怒急攻心之下踢出去的,看被踢裂的房门就知道他一脚有多大的力气。
    魏槐惨叫一声,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知道事迹败露,赶紧跪下磕头求饶。而
    魏槐家的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翻了个白眼,干脆晕了过去。
    傅母的上房可热闹了。邓三、毛亮还有王忠几家子被傅奕阳绑了起来,他们的老娘转身就告到了傅母那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太太,我们就是想寻个说法,我们家的为了侯府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怎么大老爷说绑走就绑走了,这下我们这些老人可都要跟着寒心了啊。”
    另一个人说话就没那么嚣张了,“老太太,大老爷最是孝顺了。您问他一句,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个什么,要真是我们家的有错,老奴在这里替他跟大老爷陪个不是。”
    可这话却是正戳到了傅母的肺管子上,当下冷冷的看了一眼这说话的嬷嬷。那嬷嬷顿时闭了嘴。
    傅母冷笑道:“行了,这些个话就收了罢。我这老婆子早就不管事了,大老爷如今可是一府之主,他既是绑了底下奴才去,那也该自有他的道理,你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难不成还觉得大老爷会平白把你们几家子冤枉了去不成?”
    这话几个嬷嬷哪里敢应,只频频躬身连道不敢。
    可再一琢磨傅母这话的意思,几乎是明晃晃的对着大老爷的不满,几个婆子偷偷对了个眼神。
    她们这些在府里呆了多年的,自然是有自己的人脉,魏槐一家都没差事,再加上魏姨娘娘家被厌弃,其他人也耻于与他们为伍,消息不灵通,可这几家却是今天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昨天大太太才出事,今天他们几家子的男丁就被绑走了,自然是能联想到其中的猫腻,估摸是许是家里男丁偷摸做了什么,可若是说平日里贪墨下银钱也没什么,可事关了当家太太,这就令人捉摸不透了。
    她们过来傅母这里哭诉,不过是想试探下老太太的态度。
    老太太这话虽说是对她们话里话外觉得不满,可仔细想想还是旨在埋怨大老爷不孝顺,把她当菩萨供起来。想想,老太太自打被皇太后的懿旨降了诰命等级后,在府里话语权就没往常那么大了。
    以前大太太没嫡子,到底比人家矮一头,老太太多少还能靠这个拿捏,去年闹出那样的事,还不是想逼着大太太被休,想给大老爷娶一个好拿捏的。
    可风水轮流转,大太太越发得势,嫡子也有了,老太太怕是更不满了,难不成大太太遇难里头还有老太太在搞鬼?
    要真是如此,被大老爷查出来,老太太毕竟是大老爷的亲生母亲,自然不能如何,到头来出来顶缸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几个婆子在心中一计量,顿时脊梁骨就发凉。
    几个婆子就在上房那里安家了。
    傅母被烦的没辙了,让人去把傅奕阳请来。
    几个婆子也转涕为笑道:“是老奴急糊涂了,这不是没法子才来叨扰老太太,老太太您大人有大量,快别跟我们这样的糊涂人计较!”
    傅母不耐烦,就挥手让她们下去,倚着大红绣金丝蝙蝠纹的靠枕。闭目养神,白鹭和杜鹃伺候在一旁,一丝儿声响也无,满屋子显得格外寂静。气氛压抑的让人有些难受。
    正在这时听得外头院子里一阵脚步声,又有丫环叫道:“大老爷。”
    傅母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抬头去瞧进门来的傅奕阳,见他眉宇间带着薄怒,心里有了计较。
    “唉!”傅母叹口气,沉声道。“听下头人说起来你媳妇儿病了,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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