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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我妻多娇-第408部分

小说: 我妻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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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颖略看了一眼。过来送傅奕阳的是陈二爷,和傅奕阳是同辈不假。可陈二爷是陈远良的庶子,便是身为嫡子的陈大爷也不过沾了陈家积极归还欠款的光,才被恩荫了个从五品的虚衔,身为庶子的陈二爷如今也不过是个白身,连秀才这等功名都没有呢。
    看来,傅奕阳和陈远良的交谈不甚愉快啊。
    苏颖和傅奕阳什么都没说,夫妻俩交换了个眼神,苏颖笑了笑,就着他的手上了马车,没曾想他也跟着上来。
    “不耐骑马了。”傅奕阳说了这么一句,算是解释了。
    苏颖往里面坐了坐,马车本来就宽敞,过来的时候没带几个丫环,便是傅奕阳坐进来也还很是绰绰有余的。
    芦荟抿嘴笑了笑,很自觉地坐在外头的车辕上,又松手把帘子放下来。
    “他们打算开宗祠,把陈宛秋从陈家除名。”
    苏颖挑了挑眉:“人都没了。”
    傅奕阳冷笑了一声,他如今对陈家可算是耐心告罄。
    想着就过去握了苏颖的手腕,苏颖瞧他还有几分大夫诊脉的架势,没说话,就笑盈盈的看着他。
    傅奕阳也是略懂一些,理论经验有,实践经验可是少得可怜,不过叫他看一般的脉案便是没多大问题的,真是不得不让苏颖对此佩服至极。
    除了锦绣文章外,他好像什么都懂一点,也是异常的讲究,平常也是有点小爱好。苏颖也是不经意间才发现的,他喜欢自己刻印,这听起来风雅但是很烧钱的爱好,毕竟就是雕刻练手用的石头,就是青田石。
    青田石细腻温润,极易受刀,拿这个练手再好不过了。不过就算是寻常一点,可青田石也并不是多便宜。那就更不用说田黄石了,“一两田黄三两金”,非但如此,有时候还有价无市呢。
    苏颖先前得了块用寿山荔枝冻石雕刻的印章,透明的跟玻璃一样,却又比玻璃厚重,又如冰糖一样通灵,晶莹透彻。
    当时苏颖得到那块印章的时候,说是傅奕阳亲自选的寿山石,画的花样,是让匠人雕刻的。可实际上呢,还是一次他说漏嘴,那印章是他自己雕刻的。
    其实不光是傅奕阳有这样风雅又烧钱的爱好,其实苏氏也有这种喜好。只不过苏颖虽然有了苏氏的记忆,可再如何在那些方面也是比不得苏氏的。
    桂嬷嬷曾说了句,“想太太在苏家时,日子过得惬意,时常自己画些花样子,叫老师傅照着打造首饰,很是受姐妹们欢迎呢,只如今便是很久没了这心思了……”
    这样的话儿又是引来一阵心酸,桂嬷嬷说过一次便再就没说过了。
    苏颖暗自感叹,可又觉得一样米养百样人,单就是傅奕阳和傅煦阳是同胞兄弟,傅奕阳样样优秀(就如今的表现来说么,还有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傅煦阳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还自持甚高,还钻钱眼里了!
    傅奕阳抬起头来,见苏颖脸上带着笑。可却是出神了,忍不住抬手在她莹白的脸颊上掐了一把,在苏颖回过神来之前迅速把手收了回去,脸上装的一本正经的,好像刚才他什么都没做过似的。
    苏颖“扑哧”笑出来,“傅大夫。你可诊出什么来了?”
    傅奕阳以手作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脉象沉稳有力……”
    他说了几句,苏颖原本还听得认真,后边怎么越听越是觉得耳熟。稍微一想,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先前路院判给的诊词么?
    挑挑眉头嘴角含笑的看着他,傅奕阳被她看的不自在起来,沉下气说:“万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那陈宛秋就不明不白的没了。”
    苏颖原先轻松的心情也收敛了一些,她抿了抿了嘴角。颇觉得不大意思,毕竟这件事也是她鲁莽行事,招来的灾祸,再者她根本就没有中毒,不管是陈宛秋说了谎话,还是其中出了什么弯弯绕绕的。她从禄小娃那里得到确诊却是事实。
    可她没办法跟傅奕阳说啊。她就是笃定自己没中毒,可她又不是大夫。
    先前去陈家时。还想着去跟陈宛秋当面对质呢,可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陈宛秋就被火烧焦了。
    陈宛凝说的“最后一面”还真是成了最后一面,就是这样,苏颖还觉得不大真实了。
    像他们这样知道的多了,心思又重的,就容易多想,傅奕阳和苏颖这样的都不能免俗,尤其是苏颖,在这种自觉不真实的情况下,由不得她不多想。
    不像陈夫人心大,神经比水桶还粗,知道陈宛秋被烧焦后,就拍手相庆,觉得问题解决了,烦恼就没了。
    苏颖想起陈夫人的表现,不知怎么的还有点羡慕她呢。所以,就把那些乱七八糟,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都抛之脑后,再一想死的是陈宛秋,是陈家人,干她什么事啊!
    就笑着对傅奕阳说:“我不欲再想了,便是真有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傅奕阳一怔,却不觉得有什么,带了些笑意说:“夫人豁达,倒是为夫着相了。”
    苏颖再忍不住,捂着嘴巴乐不可支,笑趴到傅奕阳肩膀上,笑着调侃:“我真不知道外面都说是谦逊恭谨的勇武侯爷,也有这般有油腔滑调的时候呢。”
    傅奕阳无奈极了,可也不是就认妻子这么调笑他不反击的,搂着苏颖的肩膀说:“旁人不知也是不了解,可为夫里里外外都叫夫人看过了,夫人怎么还会觉得惊讶?”
    苏颖为了他这句话一下子烧红了脸,心里暗骂他不按常理出牌,甭管是多正经的男人,便是在床上的时候,情到浓时还能再正经着不成,调/教好了,他如今可不就是好丈夫的典范了,比这还不正经的话儿更有的是。
    又骂自己没出息,都滚过多少回床单了,只不过一句隐晦调笑的话就脸红个什么劲,到底还是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起来,拢了拢耳边的鬓发。
    傅奕阳看着苏颖的目光又柔和了一些,他记得原先妻子刚嫁过来的时候,性子很是明丽的,只后来渐渐便是少了稚嫩,与在闺中时被娇宠出来的天真活泼,渐渐就变得端庄大方起来了。
    人只有经历过磨难,才会变得更加成熟。可这磨难,原本就是人为的,便是傅奕阳自己,他本就是孝顺,对傅煦阳也是多有忍让,可这孝顺和忍让都在傅母那些所作所为前,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便是后来因傅母势衰而软和的心肠,也因为傅母变本加厉,闹出来的那些事情冷了心肠,他自己都如此了,觉得苏颖作为无血缘关系的儿媳妇却受了这么多磨难,难免有些移情作用。
    因而见到苏颖日渐明丽起来的性子,心中颇多感慨,觉得她这样比端着贤惠范儿,鲜活可爱多了,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322章 排除异己

傅奕阳和苏颖坐车回府,那领了苏颖出来的大丫环回头,在戴夫人问起来的时候,就一五一十的把两个人的对话一一说了。
    陈夫人先声夺人道:“我就说了,二婶是决计在大嫂跟前讨不着什么便宜的!”
    戴夫人没那么多精力去管陈夫人,听了这样的话,一时心里五味杂陈,摊在床上喘着粗气。
    陈宛凝却没想到那么多,只把苏颖后来说的“不过”之后的话记在了心上,斟酌着就跟戴夫人说:“万岁爷是当世明君,定然能够明察秋毫的,毕竟咱们称一声“苦主”都不为过。再说,大嫂和大伯夫妻俩惯是面冷心软的,如何都不会看着咱们家被问罪,到底这样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戴夫人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戴夫人又想起先前皇上赏赐下来的玉如意,还美曰其名说是她这个嫡母把陈宛秋那个庶女教养的好,现在看来,可不是成了笑话一场。
    戴夫人心力交瘁,虽说陈宛秋没有刺伤她,可也着实受了惊吓,后头又强撑着一口气,如今陈宛秋这个心腹大患彻底没了气息,强撑着的那口气就松懈了下来,一阖上眼很快就昏睡过去。
    如此,却把一干人等唬了一跳,连忙把候着的大夫请进来,大夫只说是力竭昏睡,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陈二/奶奶此时也不好再做背景板了,她虽说是庶子媳妇,可也是陈家的二少奶奶,再如何也比陈夫人以及陈宛凝这两个姑奶奶操持起来,更名正言顺。
    回过头来便对陈夫人以及陈宛凝说:“姑奶奶忙前忙后的,怕也是累了,不若去歇息一番。太太这儿自有我呢。”
    陈夫人是嫡出,向来瞧不上庶出的子女,听了陈二/奶奶的话。眉毛一扬,不甚客气的说:“早先做什么去了?”
    她还欲说什么,陈宛凝就制止了她,对陈二/奶奶说:“多谢二嫂子惦记,那就麻烦二嫂子了。”
    陈二/奶奶又不是个泥人性子,虽说是自家男人是庶子。难免就矮一头。加之如今戴夫人气焰再度高涨起来,她一个庶子媳妇,往后都要在戴夫人这个嫡母跟前讨生活。自然是要夹着尾巴的。
    可陈夫人未免欺人太甚,这哪里是小姑子,这分明是小祖宗!
    就算有陈宛凝打圆场,陈二/奶奶还是意难平,皮笑肉不笑的说:“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做儿媳妇的服侍婆母那可是天经地义,可很是当不起姑奶奶这声“麻烦”。”
    陈宛凝何尝没听出陈二/奶奶这话儿里头的恶意。她现在浑身懒怠,又兼之陈宛秋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没了,心里提的那口气不上不下的正难受,也懒得再和二嫂子计较什么,硬拉着陈夫人出门了。
    陈二/奶奶在心里啐了一口,真当自个还是陈家娇宠的姑娘呢。出嫁从夫。如今那姑爷可不是侯府二老爷了。也不过是个白身罢了。又在圣上那里挂了号,和当权的嫡亲大哥分了家。这辈子怕是前程无望了。
    也不过如此,大家往后谁也不比谁身份高,对着娘家的事儿指手画脚的,可真以为自个真有本事!有真本事的,可是那勇武侯夫人。
    陈宛凝出了内室,冷不丁就问了句:“陈宛秋人呢?”
    夏绿咬了咬嘴角:“老爷吩咐人装好了抬走了。”
    都烧的面目前非了,连装裹都没有装裹,更何况陈宛秋本就是未嫁女,又做出这等忤逆不孝的事儿,差不多便是随意找个地方埋了吧。
    陈夫人抖了抖肩膀,小声同陈宛凝说:“该是把她烧成灰的,这样才能放心啊,最好再找个道婆来,做做法事,定叫她再不能害人,再不能超生。”
    陈宛凝抿了抿嘴角,细细的说:“父亲那里有数。”
    “她是这么说的?”忠睿王爷捂着腮帮子,突然觉得牙疼,“当世明君?”这话儿可不能叫皇兄知道,不然他准会嘚瑟的。
    忠睿王爷虽然这么想着,实际上眼底的冷厉没化开多少,目光落在一旁的那几个瓷瓶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杂物,也算得上陈宛秋的遗物了。
    “如今,本王可以交差了。”亏得他特意选了个有意义的时间点呢。
    毫不客气的一天之内连续两次夸奖了傅侯爷的苏颖,还真不知道她特意说给陈二太太听的那番话,该听得也听着了,还叫意想不到的人都听去了。
    她和傅奕阳坐车回了侯府,车子刚行到二门外,永平就候在那儿了,傅奕阳皱了眉斜了他一眼,永平脑袋一缩。
    傅奕阳拍了拍苏颖的手,“你先回去。”
    苏颖点了点头,目送着傅奕阳下了马车,往外书房去。
    马车又往里走,苏颖扶着芦荟的手下了马车,走在半道上突然想到,陈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傅母应该是半点消息都不曾得到的吧?
    苏颖在心里“唔”了一声,傅母在侯府从孙媳妇做起,直做到侯府老封君的位子,经营多年,手底下不能没什么人手,也必然不是她这个入府才不过寥寥五六年的能比的。
    可当初傅母被剥夺了诰命后,苏颖原本也只是不动声色的蚕食傅母的那些“猢狲”,可这过程却出乎意料的顺利。虽说树倒猢狲散,可散的太快了,如今仔细想想,这里头未免没有傅奕阳的手笔。
    比起苏颖这当家太太能耐更多在后宅,傅奕阳作为一家之主,满府的奴仆都能任由他拿捏,他略一动,虽说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但绝对是事半功倍的。
    傅奕阳一旦硬起心肠来,绝对不迟疑的。
    芦荟见苏颖神思不属,轻声说:“太太可还是在惦记陈二姑娘?”
    苏颖垂下眼睛:“她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好说的。”
    芦荟听了这话儿若有所思,“唔”了一声,见苏颖睇她,便说:“奴婢也只是替陈四姑娘觉得可惜了。平白被连累了名声。”
    有那么个一心“卖女求荣”的母亲,又被陈家其他姑娘连累了名声,就算她自己是个好的。可旁人先入为主,可不会那么想。
    苏颖眯了眯眼睛,这种事儿还真是不好说,随口说道:“福祸相依罢。”谁叫她是陈家女的,既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富贵荣华,那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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