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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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喇摩懒得跟他废话,这厮嘴巴既脏又狡猾,只会骂他蒙骗他,他不只一次想过拔掉他的舌,让他跟阿斯真正做对哥俩好。
汉子默默替他除下蟒带,褪下王袍,拉开护身鱼鳞甲的系带,将这三样贵重物品拿到木篮里放好了,再走回来继续替他脱里衣,单膝跪下来替他脱长靴,脱牛皮裤。
骑马穿牛皮缝制的长裤,能防大腿里侧磨伤。可缺点是这类皮裤一般做得很贴肉,一旦浸汗,就不容易脱。
思无益当前面对的情况,就是这样。待他将这厮阴险王爷的皮裤拽离他的双腿,那胯间的二两肉也被蹭得兴起,像条蛇首的长家伙缓缓的翘起来,只差没对他的脸吐信子。
「含进去,舔。」
果然,这人从来有得欺负就不轻易放过,思无益心里唾弃他,面上却保持不卑不亢,只是抬起头,跟这厮与他行过夫妻之礼却总伤他个死去活来的冤家,轻声打著商量。
「要老子含,可以。给我兵马去灭了那个狗君,事成之後,就算要见天见夜含著这.....宝物,老子也干!」
本来要说这块肉的,想起到底是自己有求於人,便勉为其难改了口。
「哦,阿斯没跟你说清楚麽?」喇摩挺腰,让胯下那根的头冠,划过思无益的唇瓣,见他抿紧双唇,他低声嗤笑。
「你是专属尊南王的终身奴隶,哪天本王不当这尊南王了,你就是下一任尊南王府上的看门狗。都是这样的身份了,还找本王要兵马,你当真不觉得,自己可笑得紧?」
思无益挑了下左眉,乎尔笑了,伸出舌头点了下蛇首的吻部,将那滴晶莹的蛇涎,迎进口里。
「老子会凸显自己的多重价值,让王爷舍不得将我留给下一任的。」才说完,大口一张,嚣张的蛇首过半的长度,登时进了思无益的嘴里。
灵活的舌以带著颗粒的滑软表面,绕著整个头冠打转,再以刁钻的舌尖时不时钻研著吻部,手也没閒著,一只勒住没有入口的部份撸著,一只以掌包覆子孙袋,轮动五指地搓揉著。
(11鲜币)思家儿郎031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1
「张大,不够深。」喇摩双手交抱在胸,眼睛却不敢稍离那张一口好牙的嘴。
你娘的连根带蛋咬下来吞了,再从老子屁眼一鼓作气拉出来,这样够不够深?
思无益忍住不翻脸,放下尊严彻底放松喉头,让蛇首的头冠随喇摩的摆胯撞击一次能比一次深入,眼尾还不时朝喇摩面上抛去带有调情意味的询问,好似问著这样行麽?舒服了麽?可谓极尽他此生挑逗之能事。
「啧,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该说你大器能忍,还是骨子里贱?」
腰腹骨里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能激发雄性的野性,无法不要自己著迷的望著这人看,无法控制高涨灭顶的欲情,喇摩只能以嘴上的苛薄辱骂作掩饰,腰上也不顾思无益到後来的连声作呕,一再用力地拔出再捅入,直到将浊液射入喉咙的深处,从这人嘴里寻得最後的解放,喇摩方觉身子里憋了许久的邪火总算寻对门道,泄出大半。
「哼,真是没用。」将阳根退出思无益的嘴,後者旋即抚颈呛咳不休,将一张阳刚的俊脸咳成熟蟹壳,喇摩啐了声走进池里坐下,将思无益的难受当成猴戏看,胸口积压良久的郁闷果然让思无益这呕心裂肺的一咳,代为咳出不少。
「没咳死,就滚过来。」见思无益咳嗽渐停,嘴角垂著几丝红白交杂的体液,喇摩微微眯起眼,「都几天了,复元能力竟然这般差麽?」
不像关怀,也不可能是关怀,是以思无益不知该怎麽回,只是屈身垂首快步走过来跪著,拿起池畔石砖上的胰子抹上喇摩搭在池沿的双臂。
「本王问你话,装什麽哑巴?」手背朝思无益面上击去,喇摩见他偏过脸来接,人倒是没有躲开,第二下便侧身以另一手挥了一巴掌。
思无益早就咳出一头一脸的汗,喇摩的手沾过池水自然也是湿的,这一掴喇摩只使七分力,还是打得封闭的浴间馀音绕梁,久久不绝於耳。
「怎麽,还要本王在这边也对称的来一下,才肯开金口?」不是都想好了,这回捉回来就该将这人往死里虐麽?怎会在看见他一再强抑的隐忍後不继续掴他个四下、五下,直到他牙松齿落,鼻青脸肿?
「不是......本来,确实都好了。现在,并非食道,是喉管。」回话的声色稠杂且沙哑,可见喉咙被方才的情事进出与呛了许久的那一咳,给重复地伤著了。
「想不到你这粗人,竟也有那麽细致的地方。本王才开个头,尚未尽兴,这里.....」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无益的喉结上,「就经受不住了?」
「......王爷这般雄壮勇猛,史上鲜有人......无人可与您相比,谅想来个铜嘴铁喉的,也会.....承不住您这世上仅有的.....宏伟雄物的。」敢情是拿刀逞凶的,不懂被刀刀穿喉的有多疼吧?思无益垂眼回话,不敢与喇摩四目相接,这厮贼精贼精的,他可不能让努力打了水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喇摩这下可真是开心了,这马屁由思无益委婉道来,竟不觉假也不使人作呕,完全可以当逗乐的黄段子来听,怎能不教他乐出泪来?
「去,全脱了,自己把那里洗乾净,弄松,再下来。」笑够了,喇摩以大拇指给自己揩眼尾,另一手去推思无益的胸腹,让他失去平衡,仰後坐倒。
「......是。」笑?有啥好笑?真当老子称赞你麽?净想搞老子後门子,你就跟头骡一般不值,有那麽大副东西往老子屎洞瞎捣鼓,再努力也只能捣鼓出一坨粪来!
「是什麽?知道了还呆著?」
「马......马上好。」思无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双腿大叉跪在池畔掬水将自己打湿了,一壁将胰子抹在屁股蛋跟蛋间的窄缝里,一壁在心里继续唾弃池里那厮阴险又好色,好的却非正经美色的蒙罕王爷。
长得人模人样的,肯定多少姑娘的芳心都栽你身上了,怎麽不想认真当头好骏子,好好耕耘你那群母马咧?要是可劲著打种,肯定不出几年就能生个上百头小马驹,仔细养大了就能好好报效你国家,这才是正经生意啊,绝对要比掏大粪要有出息多了,你是懂也不懂?!
思无益脑里想著事儿,手上自然慢了。喇摩拿起池边的舀水浅盆朝思无益胯下扔过去,被突袭的汉子不假思索伸手一劈,就把樟木挖的盆子给劈下地,盆缘因此裂了一长痕。
「就你这样的,做个前置作业能让本王等得睡著,劈木头倒是不含糊,你所谓的多重价值,指的可是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也好。你毁坏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从此你负责劈柴火,给整个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後院当差总比敞後门当差好,思无益花了半块胰子扩好後穴,拿漏水的浅盆冲净手脚,先後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来。」
「......是。」思无益背对喇摩,扭著脖子相准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脚就是一踹,要不是思无益反应快,可就有无穷热汤够他喝到饱了。
「正面来!」
「......是。」思无益转过身,正准备要往喇摩腿上坐,让他两边均衡的另一巴掌虽姗姗来迟,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来。
「手不来扶,存心坐折本王麽?」
「老......」啪!第三下,这会儿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连续三下同一边,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挥掌,思无益当腕一拦,先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再从齿缝里挤出谦卑的问话。
「还请王爷宽宥,在下没受过奴隶教育,怎麽自称,有劳王爷教诲。」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凶後冷瞪思无益,要他自觉性的放开他的手腕。
「王、爷、请、教、诲。」思无益最恨被打脸,喇摩今晚一再挑衅,让他很难压住怒气。
「贱妾,奴家。」见思无益怒气更盛,双目圆睁,喇摩的下身还在池水中,还没进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欲望。
「这两个都不喜欢的话,只剩贱婢可选了。」
作家的话:
小e加油;要用菊花好好的惩罚小l的黄瓜 》///《
(12鲜币)思家儿郎032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2
前两种,是奴妾的自称,後边的贱婢,是性奴。思无益被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蒙罕军营里随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问题在於,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称,男的不都是自称小奴、贱奴的麽?思无益这麽一想,也就明了,这厮就想欺负他到底,连口头上也不放过是吧?很好,老子就让你占便宜占个痛快,就别最後孬了,怕了,哭著求老子饶过你!
「跟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贱的干这档子事,再高贵都得跌价了,王爷不觉太委屈了麽?」非但不放手,思无益还拽著手腕将人一起拉出水面,喇摩被他压得不躺不坐的,不停挣扎,却挣不过思无益一身的蛮力。
「唔......放肆,还不给本王起开!」昂扬的阳根一痛,胯间被比自己还沉的汉子分腿坐上来,双手手腕也被一手一膝紧压在地,喇摩隐感大事不妙,努力想从思无益臀下脱身,一身白肉因蹭地磨红了几处,却没有动念要唤谁进来帮他制伏思无益。
这宅邸的旧主疼爱家人,兴建这浴池为了防滑,池底与整个浴间地面铺的青石砖砌好後面儿刻意不加水磨抛光。不想就因这些粗糙,这时却让喇摩平素不见天日的细皮嫩肉遭了罪。
「嘘......小点儿声,王爷这样娇吟高唤,若叫外头其他人给听去了,奴家可是会大大吃醋的。」思无益刻意以言语调戏,被他坐得动弹不得的男子果然气得双颊绯红。
「滚,休要胡言乱语!」思无益笑得好整以暇,流里流气,喇摩脑门都快气炸了。
「王爷莫要这般情深意浓的瞧著奴家,这会让奴家难以自制的。」老子原想搞条门路,混进宫抹了那无用昏君的脖子,再下黄泉陪一门老小去投胎。既然你自个儿要送上来,那就莫怪老子趁这机会挟持你给兵马,当我思家军复仇雪恨的筹码!
以没有压住喇摩手腕的那侧膝盖将臀撑高,思无益倾身拿来一块胰子,在身上蹭水搓湿了,再往喇摩那根涂上,抹匀。
「本王不要你伺候,滚出去!」除非傻瓜才会猜不著这人想怎麽整他,喇摩浑身起疙瘩,却不承认自己怕了思无益此举。
「打是情,骂是爱,王爷这麽爱奴家,奴家怎能不好生伺候,让王爷欲仙欲死?」将胰子搁在一旁,扶直差点被坐蔫让摸几下又精神起来的造孽东西,放松後门抵著缓缓往下坐。
「你!」思无益的体内温暖紧致,茎身被熨过的每一处无一不服贴,喇摩拢著眉头,张嘴无声,舒服得一时失神,忘了本来要拒绝的,就是这样的行为。
「爽快吧?嗯?」坐到底只稍做停顿,思无益不先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上下起伏。
他做这事目的不纯,不为享乐但为权谋,最好能一直保持疼痛的感受,不要有快感,才不至於误事。
喇摩无语,只以谴责的目光瞪向思无益,可昔日目光如箭的威慑不再,箭头因情欲的腐蚀,锈钝了。
喇摩的眼神,寂寞又渴望,既怕他伤他,似乎又舍不得他离去。思无益愈看,愈觉被这双水润双瞳摄了魂,忍不住以指背,轻抚他色如梅红的脸颊。
「舒服麽?」这声问,不再装腔作势,喇摩心头一热,也忍不住蹭了蹭面上的手指,眼神稍散,似清晨湖面起了薄雾,无比诱人。
这人长得有多好,媚起来有多要命,思无益早就领教过。要说对他无欲无贪念,当初又怎会以手先将他撬了後门,看过他欲花盛开的娇态才甘心潜逃?待他会意过来为何自己会有跃入喇摩眼里深潭的错觉,两张嘴已经亲上,两根舌像两股麻彼此相绕几欲搓成了绳,比连理枝更缠绵。
「嗯......好,好,再快些......」因亲吻而停下了起伏,身下这人可不满意了,用力往上挺动戳刺,思无益被戳中敏感那处,腿肉阵阵轻颤,索求的话语便不假思索的擅自钻出口。
一出口,便惊醒了理智。思无益扯离自己的嘴,重又直起上身重重坐到底,用力缩紧後庭,果然让喇摩闷声一哼,霎时褪去颧上的梅红!
「王爷,奴家虽是男人,好歹也让您当众肏过了,谁都知道奴家就是您的人。这回您又巴巴地追奴家追到柳京来,这证明您确实是疼爱奴家的。既是如此,奴家首回跟您讨赏,您又因何吝啬不给?」
「你是奴隶,不可能,率兵!」根部被有力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