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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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是我们家的客人,如果被村长抓了,等明天相公醒来,我们没法向他交待。十一,老九,你们先将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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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二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中)]
“砰砰”敲门声惊醒床上两人,修罗松开她,待她去开门后,又睡去。
“不好了,村长来了。”先进来的人辟头就是这样一句。
村长来了,和她有关系吗?随风一脸糊涂。
“快把你男人叫醒,从后院离开。”接着又嘱咐道。
“等等,出什么事情了吗?”随风拉住其中一个问。
“村长来了。”
她知道村长来了,但“为什么村长来了,我们就得走?”
“他来了,你们当然得逃命啊!”
逃命?随风更不明白了。
“我来说吧。我们村的村长不欢迎私奔的小情侣,如果女方还没有举行过成人礼,他更会依习惯法处置你们。”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随风解释道:“我成年了。”
“成年了,还穿童裙?”人家压根不信。
已婚的服饰对她来说太暴露,她不敢冒露点的风险。
“成年了,还戴红耳线?”另一个接着问。
那是因为一路过来,她带出来的银币都被你们的女儿花光了,当时又不想花金币,所以就把耳环当了,学她们的样子挂红线。
“你行过成人礼吗?”
这,她家根本就没有这种风俗。
“但我和他真的是夫妻。”随风强调事实。
“你身上有已婚的标志吗?”
这儿又不流行戒指,她到哪儿去拿什么已婚标志啊?
“有人能证明你们行过礼吗?”
能证明的两个小丫头不知猴年马月能醒来,而且证明过后,他们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习惯法会怎么处置?”随风担心的是这一点。
果然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还好,最多挨几下板子被送回家,他诱拐未成年少年会被发配边疆。”指着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继续说,“在这之前,村长很有可能会折磨他。”
随风推推修罗,后者还作势拉她回床继续睡。
在他眼里还没有成蟑螂,证明他还没有清醒。“起来了。”随风拉他下床,先走再说。等明天修罗清醒后,只要他往哪儿一站,一个眼神,睡还敢向他要证据啊!但现在是有理说不清,万一修罗真被发配边疆去,圣宫堆积成山的文件谁来批?
“动来动去我怎么睡,你再乱动,我叫阿瑟来了。”修罗靠在她身上,闭着眼威胁。
老兄,我们现在是要去逃命,你还当在圣宫的风化殿有一头狮子可以供你呼来唤去的呢。随风在心里骂。
亚夏的九娘亲把醉鬼当孩子哄:“我们先去尿尿,等尿完了,再继续睡。”拖着他往外走,修罗也任她拉着。
十一娘亲闷笑,对旁边的随风传授经验:“男人喝醉了都这样。有时候要把他们当孩子哄,宠他们一点点。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但这也太好骗,太好哄了吧!随随便便就跟人走了。
室内外光线的变化让修罗睁开眼睛,前面的身影模糊,甩甩头,还是看不清前面的人,但手感不对。修罗挣开,四处搜寻,当找到随风时,露出纯真的笑,同时又惑魅世人,看得十一娘亲傻眼后,又恶声恶气地骂:“你怎么走得比我还慢,快点过来。”
那是你让人拐跑了,随风嘟着嘴走向他。
好重!
修罗又将全身的力量交给她,说道:“走吧。”至于为什么要走,以及要到哪儿,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前院的嘈杂声渐渐大起来,村长到了。九娘亲为他们打开后院的门,催促道:“快点。出了门,一直往西走有一片树林,树林的尽头就是结界,一般人不会往里走很深,所以你们进去树林后尽量往里走。”
“谢谢。”随风道谢,“还有麻烦你告诉亚夏和亚娜,如果明天我们不回来,就让她们自己先回去吧。”
“好的。”九娘亲仓促地答应。待她们走远后,才回转身发现十一还在发呆,摇醒她:“十一,你中邪了?”
“呸,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有阴阳眼,有阴阳耳,能看见鬼,能听见鬼在说话?”女人间的火苗又起。
十一娘亲没有理她,还在回味刚刚的惊鸿一眼,“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人,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美丽一分。”
十一最自恋的就是那张脸,能被她称赞的人少之又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不如人。“你眼睛有问题啊?那小姑娘长得挺普通的。”
“谁说那小姑娘了,我说的是她男人。你眼睛才有问题呢!”
“你才有病呢!”刚刚背对修罗的九娘亲骂道。那男人冷着一张脸,看起来比相公生气的时候还要凶,哪点能跟美丽扯上关系。
―――
十一娘亲和九娘亲回到前院的时候,村长已经被她们的大姐扯住断家务事。
她们互使个眼色,加入进去。
“村长啊!”九娘亲扯开嗓门,“刚刚老九诅咒我眼睛出问题,看不见东西啊!”
十一娘亲揽起衣袖挤眼泪,一会儿就哭哭啼啼:“村长,冤枉啊!明明是她仗着自己比我先来这个家,故意陷害我,她还骂我有毛病。”
九个女人九种风情,或哭、或闹、或泼、或娇。三分拖延,七分真吵,这台戏九个女人轮着唱,唱得村长头晕脑胀,直到日晒三竿老爹醒来为止。
“你的女人,你自己解决。”眼冒金星的村长只有在同为男人的老爹面前才找回点领导的尊严。
“那对狗男女呢?”此时的村长才有机会说出他的目的。
“村长,你要找什么人?”老爹心里有数,明知故问。
“我们村就这么点大,谁家发生点事,一会儿全村人都会知道,你明白我要找的人就是昨晚借宿在你们家的那对狗。。。。。。”
“大胆。”已醒的亚娜呵斥,“他们是你能侮辱的吗?”
村长愣了一下,要笑不笑地对老爹说:“你女儿在圣宫当了几天侍女,贵气起来了,竟然骂起长辈来了。”
“亚娜。”老爹。
“爹。”亚夏跟着帮腔,“是村长无礼,他竟然敢对圣上和第一皇后娘娘不敬。”
圣上?第一皇后?
全场寂静一分钟后,就炸开了锅。
“圣上?”
“这怎么可能?”
“那男的确实看起来很有贵气,但。。。。。。”
“放肆。”村长的雷吼振住全场,“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如此污蔑圣上。圣上何等高贵,他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吗?圣上他会诱拐未成年少女而触犯习惯法吗?你们两个到底收了他们的什么好处,竟然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来人,先将这两个藐视圣上的人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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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三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下)]
如纱的雾扰乱着视线,方向感极差的随风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无措地立在那儿,但没有在圣海伦森林时那种恐惧,对依然靠在她肩头的男人有种奇怪的感觉:天塌下来,他也会顶着。
忽然身上的重量消失,背上的温度也跟着抽去,心中闪过惊慌,迅速地转身,只看到他的身影隐于薄雾中。
离自己越来越远!
追?还是,不追?在心中迷茫地迟疑。
“还不快点过来。”清冷的声音刺透薄雾。
头一次觉得他那命令式的语调勉强能入耳。随风循声追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随风将大致的事情经过告诉他。
“你身上不是有已婚标志吗?”被人误会也就罢了,还带他来这种鬼地方。
哪儿有?!但看到修罗的冷脸,随风选择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一直跟着他,好奇地问:“去哪儿?”
“前面。”声音饱含隐忍。
“去前面干什么?”
“沐浴!”
啊?
她就知道她在这个清醒的洁癖男眼里永远与蟑螂同类,随风不爽地瞪他。这男人还是喝醉的时候可爱。但来到一方水池前,她还是大方地坐在池边吃着上好免费的冰激凌。
“你流口水了。”
“哪有?”随风用手背一抹,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忽略粘粘的感觉,“这是露水,哪是我的口水。”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水池?”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水池中,当时他就被她看光光了,嘿嘿。
修罗没有回答,手一扬,一股水柱向一处飞去。
哇!随风对他的特技表演还未发出惊叹,就听到一声惨叫。
“出来。”修罗威呵。
“扑通”一声,却将随风吓进水池中。
“咳咳,咳咳。”从水中钻出来的同时,看见一对男女现身。男的长相朴实,女人很美,但不及某人,两人看起来很年轻,男的将女的挡在身后,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是孕妇。
男的对他们说:“别,怕,”但他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这是在叫谁不要怕呢?
“你们的情况,我们了解,因为我们也是”男的回头看一眼女人,女人羞涩地低头,“私奔的情侣。”
“我和他是夫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别人误会,随风欲哭无泪。
“我们也是夫妻。”女人幸福地笑着,“虽然没有得到神的承认。”
人家是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她现在可是站在水池里啊!随风看修罗一眼,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未起。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修罗关心的是眼前两个人的身份。
“这个,”男人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十二年前,我们也和你们一样逃进这个树林中,并且在这儿住了下来。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在黑夜出来到外面换取生活用品。这次和我娘子出来是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作准备,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你们的事情,现在村长还被你们借住的一家人拖住。”
“我们家就在前面,先到那儿坐坐,换换衣服吧。”女人邀请他们。
林中的气温偏低,更何况是清晨。被她一说,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就更冷了,喷嚏也跟着而出。
看着池中喷嚏连连的随风,修罗向那对男女微微点头。
――
男人亲密地牵着女人的手,十指自然地交叉在一起。
随风看着他们心想:只要他们恩爱就行,何必管那个虚无的神呢!。正想着,眼皮底下就多了一只袖子。
抬头不解地看向修罗。
“拿着。”声音比平常轻上几分,眼睛飘向前面的两个人。
随风哭笑不得地拒绝:“不要。”
看到她眼中羡慕,以为她想和他手牵手地走,现在见她拒绝,修罗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叫你拿着就拿着。”
你要学就学个彻底嘛,给我一只袖子算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牵着家长的衣角走路。随风把他的袖子当人来扭。
前面的一对在一条小溪前停下来,男人抱起女人过溪。
后面的一对,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再看着对方,十秒后:
当修罗伸出手碰到随风的衣领时,随风飞快地自己跨进小溪中:她不指望他抱她过溪,但也不希望被他像拎小鸡样拎过去。
手还停在半空中的修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解:前面的那一对有必要粘得那么近吗?
―――
木房简易大方,里面布置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随风享受地泡在浴桶中,弦儿拿衣服进来:“这套衣服是干净的,你先讲究着穿吧。”
“谢谢。”随风靠着离她最近的桶边。(小四:某人职业病又犯了,见到孕妇就想亲近。)
弦儿转身看到随风肩上的牙印,惊呼:“这就是印记吗?”
印记?随风偏头看到齿痕,不好意思地盖住:“这个,是别人咬的。”
“你男人?”
大的是,小的不是。随风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干脆点头。
“原来你们真是夫妻啊!”弦儿充满羡慕。
啊?
没看到随风惊讶,弦儿有点伤感:“像我没有正式地举行过婚礼,没有神的祝福,所以身上怎么都不会有印记。”
这个牙齿印就是什么已婚标志?!她还当是修罗发酒疯乱咬她呢?
“那男方身上也能制造出这样的印记吗?”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会把修罗灌醉,咬上十口八口,让他也尝尝当骨头的滋味。
弦儿愣了一下,她听说女人身上会有,男人就不清楚了,而且只有丈夫才有能力在妻子身上留下印记。随风身上有两个,难道说她嫁了两次吗?在这方面她懂得也不多,只是听说而已。弦儿怀疑在心,也不好说出来。
“啊哟。”
“怎么了?”随风关心地凑过去。
“没事。”弦儿指指肚子,“被踢了一下。”
“我来听听。”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一会儿就往左侧挪,接着又往右侧移。
扑通,扑通。
两个心脏很有规律的跳动着,两个小家伙都有精神地在妈妈肚子里做体操呢。随风担忧地想:不过弦儿在分娩的时候可要受苦了。
―――
树林外
“还要追吗?”
“当然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