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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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富可敌国的东郡王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光是走的脚脖子都酸了都没有走到尽头,这一座院子套着一座院子,一座宫殿挨着一座宫殿,小池花园更是数不胜数,处处别致,要是不知这处是东郡王府,还以为是皇宫也是情理之中的。
想着以后自己便是这房子的主人了,当是有些惭愧的,毕竟连别院都认不全,但是她知道,只要认识生辰殿就能找到回家的路,而生辰殿是这所有的宫殿中最高的一座殿,无论何时抬头都能看见,所以这就是主人不会迷路的原因。
正想着,忽地的看见一老头领着七八个女子盈盈而来。
这些女子个个长相出众,似是喜上眉梢,唇边含笑,迈着款款的步伐,举止优雅大方,恍如仙女,可这是要去哪里啊?周小曳疑惑着便跟了上去。
“各位仙姑可是要去哪里啊?”跟在最后一个女子的身后,她莫名的问道,直觉甚是不妙。
“哎呀,你是哪屋子的丫头,穿成这番的德行跟着作甚?”似是听见了身后有人启齿,张达转过身来,只见一穿着零当,打扮不精的女子跟在了最后,这要是真被混进去,可不是要掉了脑袋?于是急忙呵斥其离开。
听他一言,周小曳兀自的将自己上下一个打量,始终不觉着有甚的不妥,就这衣裳也是今早才将魏子楚的衣裳撕下来的,这件衣裳的镶边可是比上一件的好看,纯金丝包边的,做了腰带正合适。
再说这头上,也是娘亲为她准备的素簪,长这么大她都没有带过这么复杂的簪子,若不是要有个为人妇的样子,她依旧插上她的木簪。
“穿成这番是如何了?你可有甚的意见不成?”虽然衣裳稍微有些偏大,但是她自认为挡着点就行了,何必硬是要将自己折腾的浓妆艳抹,要说着府上的人还真是没有品位。
“你可是哪个屋子里的丫头?如此敢顶撞我,可不是要收拾了回去种地?”周小曳如此的不识相,恼的张达愤怒无比
他张达即使在王爷的面前再不济,始终也是这偌大东郡王府的管家,上上下下无有不尊的,即便是经常被王爷召唤的宗玉以及念儿都要礼让三分,何况如此下作的一个丫头,简直是要造反了。
且今日正好也是在上头受了气,本就愁着没有出气的地方,现时连一个丫头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到时候不要的被一状‘管教无方’给遣回去养老,那可是贻笑一方了。
现时正王爷新召了几位新人,免不得其中就有如着宗玉以及念儿那样的红人,也正好借此机会竖立自己的威严。
“你是哪房的丫头?说出你主子的名儿,我明儿就遣她走人。”张达说的义正言辞,一副凛然之气,那原本就沟壑满脸的一张面孔,硬生生的又多了几条纹,好不高傲,似是刻不容缓。
“我周小曳无主,屋子嘛,倒是住在生辰殿,要不你让魏子楚回家种地?”这老头真是嚣张,要不是看他一把老骨头,她早就一拳让他闭嘴了。
“大胆,你敢直呼王爷的姓名,告诉王爷诛你九族。”那张达本就满脸鸿沟,现时因着周小曳的一句话更加的扭曲,要是你不仔细看,一定以为是烤时间长了的地瓜,都皱皮。
“那你就去啊,他是我美相公,岂会听得你这老乌龟放屁。”周小曳不以为然,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你这不要脸的丫头,可是哪里出来的疯子,竟是说一些疯话,敢是今儿我就告诉王爷去,看你到那时可是还会得如此的嚣张。”这刚才被她拉住的仙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要说即便是得宠的宗玉和李念都不敢这般的嚣张,何况一穿着邋遢的野丫头?
“你这小娘子,怎生说话,我周小曳几时撒过谎?若是不信,尽管问那魏子楚去。”周小曳气急,她可几时被人辱没过?一把抓住那小娘子,硬是要人家给个说法,直叫旁边一行人只顾着避开。
“张大人,张大人,您可是瞧瞧啊,奴家这刚浸的身子,若是被这疯子给染了,可不是要王爷给……”
“看来你是找打。”她的话音还没有落,那刚刚还秀气伶俐的丫头便硬生生的倒了下去,那后脑勺与地面闷声的接触,吓得一行人尖叫着朝着张达身后躲去。
张达看着她这副模样,简直要抽过去,不过再看她身上的衣裳,不就是王爷经常穿的袍子么?
他最记得那绣着金丝麒麟的腰带,王爷说过,他就是那麒麟,独霸一方,故而在东郡王府,麒麟便只有王爷可以用,可如今却生生的被撕了下来,这女子简直胆大包天,他一定要告诉王爷去。
“你,你简直就是反了,来呀,将这丫头压下去重打三十大棍,而后扔出王府。”这句话话,张达几乎是用吼。
听他一言,这本来站得笔直的四个雕像即刻有了反应,只朝着这边恶狠狠地冲过来。
“竟然敢打我?简直就是活得腻味了。”周小曳看况,愤怒的捞起双袖,登脚上了天,那翩然的衣角与着长袖在空中独舞,成了一道天然的精致,不由得让地上的人都看得花眼。
只待她落地之时,四名侍卫已经仰了下去,让站至一边的几位看戏者目瞪口呆,而张达,更是如糊了的地瓜,浑身颤抖。
、无能为力
“王爷,王爷,救命啊王爷——”一路狂飙,怎么看都不像是年过六旬的老头儿,而他的一声,也惊醒了依然呆滞一方的仙姑们纷纷的朝着同一个方向驶去,完全忘记了先前那如若仙人的端庄。
周小曳看着其离去的身影,拍了拍手,无奈的摇摇头,一般对她说不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而后,她继续逛着这偌大的东郡王府,很是悠哉。
穿过穿过明黎宫,走了很久,她忽地的看见一个幽静的园子,没有刚才那些宫殿宏伟气派,倒是多了些农家田园的味道,只是简单的竹制的屋子,院子边上的竹篱笆都爬满了金银花,很是温馨。
篱笆里面是一只只木架,每一支上面都有三四只竹筛子,里面晒满了不认识的东西,不过闻着味道,还是草药一类的东西。
不过像东郡王府这样的府邸,上上下下都是人,该是有专门的草药园子的,原生她就是听爹爹提及过,大人家的府邸,都是有这样的园子的,不过她家没有,因为美乳仙人的爹爹其实是个吝啬鬼,除了对那老太婆,就是对她都是苛刻的要命。
想着,她突然看见一个竹筛子里面居然全都是红色的果子,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一颗颗鲜润饱满,看样也是刚摘下不久,一位顶上的浆汁都还不断的流着。
要说这个东西一定珍贵,不然为何这边上都有一层竹制的网子护着?
可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越有吸引力,周小曳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果子的旁边,而后一看四下无人,伸手便取了一颗,正欲放进嘴里,一个人影的闪动让她顿觉不妙,即刻躲闪了开来。
可那身影没有停歇的意思,又是一道光影朝着她劈来,周小曳又是一个旋身躲开,只待她没有回神,那袭来的丽影又是一道光过来,生生的将她拿着果子的手上打出了一道血印,而后一声鞭响,一切安宁。
再一定神,只见一束着独辫的简装女子拿着鞭子站至了她的面前,好不利落。
“姑娘初来别人之地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可不是贵客所为吧?”那女子生得大方灵气,虽是一寻常的打扮,可遮不住的女子的妖娆尽显其身,一双水润的眸子犹如夕阳下的湖泊,似是承载了一个世纪的祥宁,直教人看着就舒心。
“哦,周小曳观景而来,实不知是打扰了仙姑的心情,还请仙姑恕罪。”如此能与之对手的的人儿,周小曳自然是欢喜,便不由得礼貌了起来。
“恕罪是不必,姑娘若是识相,将那浅子果放回原处,自行离去,奴家自不会追究。”这女子说的淡然,可眼神中却有着不容置疑之意。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周小曳说着嬉笑着将手中的果子还放在了那空位上,而后还不放心如着旁边的果子一样一顺摆好。
摆好之后,她便再次抬头看着她,而对面的女子也看着她,那眼中之意,自然是为何这女人还不识相的走人。
“我叫周小曳,是美相公魏子楚的娘子,敢问姑娘姓名。”她也是介绍的仔细,毕竟这是魏子楚的地儿,不能将他晾在一边。
“你说什么?”听其一言,那女子顿时诧异瞪大了眼睛,可不过一会子却又恢复了淡然,继而唇角带笑,大有庆幸之意,看得对面的周小曳很是奇怪。
许久,她将手中的鞭子放置了那木架上,而后抬头淡道:“奴家乃为隽王爷的亲妹,魏雨欣,今日有幸见到嫂嫂,真是有礼了”。
她的一句‘嫂嫂’,真是说的周小曳心都醉了,堪称这个府上最善解人意的话,于是她悻悻的笑。
“若是嫂嫂不嫌舍下寒碜,可否到里屋一叙?”说着,魏雨欣居然摒弃前嫌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很是亲昵的将她拉着进屋。
魏雨欣实则很想了解,这个伸手不凡的漂亮女人,到底是怎么将她那一向凌人的哥哥制服的,毕竟是亲生的哥哥,以后见了难免不拿出让他出丑一翻,以求得身心愉悦,毕竟一物降一物这话也是古人说的。
“雨欣是子楚的亲妹,那不就是当今的公主?”周小曳诧异,一边顺着她朝着里面走去,而后由着她为她斟上茶水。
要说这竹制的屋子从外头看就知道是细致的人住的,里面一看更是让你咋舌,正中是长厅,有斟茶水具一套俱全,皆是紫檀木制,长厅两边各有房间一两间,估计也会是卧房与厨房,要么就是仓库,毕竟这样喜欢草药的人该是有着自己的草药仓库的。
“公主怎么不住那亭台楼阁,硬是要置于这闲家的小屋里,不是委屈了?”实则她是奇怪,一堂堂公主,为何喜欢倒腾这些玩意儿,说着,她自顾着又倒了一杯水,兀自的喝了起来,好不拘束。
只要是她周小曳看得上眼的人,她一般都是自来熟,毕竟在江湖上漂过的人,有几个不是好交情的。
“我魏雨欣一向以闲人自处,当是要住这闲家的院子里以求安宁,本是十日半个月才有人来与我借取草药一事,平日里亦是喜欢采药游历,哥哥常说我山间野人一枚,今日嫂嫂忽地的来了此,实是我小舍的荣幸,敢问嫂嫂,哥哥可是怎的将嫂嫂给擒住的?”
与这样的女子相处,自然不能以拘束待之,常言有人总是说她魏雨欣不知女儿家的规矩,现时的嫂嫂可不是以‘女儿家的规矩’能言之的,恐怕一向以‘霸’置身的东郡霸王也是要头疼的吧!
方才与之交手,魏雨欣自知这眼前女子的实力,若不是她有意避让,她魏雨欣岂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她还没有出手了,想她魏雨欣当年可是被师傅用‘巾帼一帜’来称谓,魏子楚即便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也只是谋略过人而已,岂比得过她的武学专攻?
现时这眼前的不羁女子,虽是穿着郎当,可一身逼人的灵气以及如若天人的面容,只怕是哪个男人都抵不住的吧?若是以色诱致,再加上她少有能敌的伸手,只怕魏子楚以后的日子难捱了,想到这里,魏雨欣在心中狂笑。
“哎,说了不怕妹妹笑话,实则你哥哥根本就不喜欢我。”她说着忽地的叹了口气,去了那一向的无所谓,换上一副愁容,让坐于对面的人倒是十分的诧异。
“嫂嫂这是如何一说啊?”魏雨欣倒是不懂了,难不成不是哥哥虏了她?
“是我先看上美相公的,后便喂了他欲求蛊,现时他虽是我的人,可他却说她喜欢的是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你说,他到底要如何才会喜欢我呢。”自从今日被她打去梳洗的丫头被魏子楚轰了出来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喜欢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欲求蛊?嫂嫂是从哪得来的?”她是精通医药的大夫,自然知道蛊的厉害,可一向只是听闻从未见过蛊的魏雨欣似乎对这种东西的出处比较感兴趣,她毕竟是大夫。
“是我娘给我的,可是,他依然不肯让我碰他,雨欣,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人了,他一点都不如我爹疼我娘那般的疼我。”周小曳如实的说着,似乎这样的事情真的很伤脑筋。
而仅仅只是与之对上的几句话,魏雨欣就能明白,实则这女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又或者,她追求的东西并根本就不是喜欢,而现在,她自己或许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欢魏子楚,这样的女人,像是来自天外,那懵懂的眼神,一层不染,直叫她也看得醉了。
曾几何时,就是在同样的位置,只是不同的人,却也是有着同样的眼神,魏雨欣的脑海中忽地的浮现的身影,直教她一个趔趄,继而又恢复了以往。
“嫂嫂有所不知,我这哥哥生性与别人不同,他若是真心的喜欢,却总是将那人推得远远地,而且还死不承认,你若是想从他的嘴里说出喜欢你,比登天还难,像这种人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