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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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他派来的使者,我们怎么处置?”雁栖的担心俨然已经成了所有人共同的心病,这样柔情的霸王,似乎只有在这个被称为‘架上的女人’这里才会显露,这样的霸王,显然才知道什么叫情义。
不过最为魏子楚最信任的人,雁栖更加担心的是,而一旦哪天他的怀中空了,从此失去了这种情感的宣泄,只知道道义的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
不过,这个座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在意他的这个问题,因为他要的结果就是将所有要他死的人都死在他的前面,实则,他从未想过主动去伤害谁,换句话说,他只是为了活得安心些。
而看着怀中依然酣睡的人儿,那嘴里不停的咀嚼着什么,显然的,她的梦很美,连着她的唇角都不断的上扬。
轻轻地替她擦去已经留至他领襟的口水,他无奈而幸福的笑着,只是这样的笑容,在外人的眼中却是那样的罕见,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想到,或许,这怀中的娇人便是他最好的情感寄托,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同宗而出,当是同名而死。”他说的是那样的淡然,连着眼前的雁栖差点都以为,他说的是别人。
“那,雁栖先下去了。”显然,当局者的眼前始终都有散不去的烟云,而他这个旁观者,只做参见而已,脚下的路,他有不走的权利。
“恩。”魏子楚点头示意,雁栖随之退下。
直至这时,怀中的狐狸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但始终没有要醒的症状,嘴边的口水真的是淌下三百碗,使得直至现时已经一天没有合眼的魏子楚很是无奈,终于,在最后一次无奈的为她擦去唇边的口水时,他有了困意。
于是和着她仰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就这样歇息一会儿,待天亮之时,该就是能到环城了。
朦胧中,他似乎已经置身环城,而后清晰的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中发展着,直至最后,他赢了所有,站在城墙的最高处,满耳都是百姓的敬拜以及将士们的高呼,而后他冷眼看着他们在他的眼前化为灰烬,于是他得意的笑……
天不亮之时,周小曳因着马车的剧烈晃动醒了来,再看身下的人,此刻正拧着眉毛沉睡,她的美相公似乎从未舒展过眉头,这点让她很是忧心。
她不想打扰他短浅的美梦,于是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细细的盯着他看。
她的美相公真的很漂亮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沉稳有力的喘息使得趴在他胸口的人跟着一起一伏,她至此为止已经是越来越感谢那个老太婆了,起码她的眼光从来没有偏过,想爹爹也是男人中的极品,比他老那么多的他都喜欢。
不过,若是没有了欲求,爹爹是不是也是如着别的
男人一样有着三妻四妾?而身下的美相公是不是也不会这么听话呢?想到这里,周小曳开始担心了起来,想她一般不是一个会忧虑的人,可摆在身下的事情,俨然已经十分的棘手。
正当她为此事猜测了十八个结果的时候,外面的一丝不寻常的响动忽地的掠去她所有的注意,猜测到了大概,她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周姑娘,有什么事情吗。”此刻着马前行的雁栖当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尽管已经风雪交加。
不过这时的周小曳倒是没有理他,倒不是因为他长的不漂亮,而是那个异音就在离她的不远处响动着,俨然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周姑娘,外面冷的厉害,你还是到里面去吧!”雁栖尽量保持自然,只因着王爷的打算中没有这么一出,他不敢枉然行动。
可周小曳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雁栖不敢怠慢,急忙紧跟其上,几个大步,竟然是置了念儿小主的车前。
而他却不敢擅入,毕竟于理于情都不合,于是只能呆在车边静静地等。
原本想拆些招数使唤那闯入的丫头出来,忽地的从里面传来痛苦颤泣的声音,马车也随之晃动起来,雁栖四周环顾,无暇顾及更多,一把掀开了布帘。
只见周小曳死死的掐住念儿的脖子,右腿抵制她的胸前,一副要吃了念儿的摸样,那凶狠的模样,简直就是夜叉。
“周姑娘,周姑娘使不得呀,有话好好说,念小主身子弱,受不住你这番的折腾,周姑娘……”眼见着念儿因着缺氧憋得满脸通红,那不断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雁栖只得一把将周小曳从她的身上抱了下来。
周小曳可是认死理的主,哪里容易善罢休?且雁栖毕竟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有着身份这层关系在其中,他哪里敢太用劲?只是猛的一个挣脱,就听见一个响亮的耳郭声,凄厉无比。
看着念儿死死的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雁栖震惊了。
“给我。”周小曳冷冷的将手伸至念儿的眼前,那犀利的目光,似是一只只涂着剧毒的银针,一只只的穿在她的心上,可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贝齿紧咬着下唇,使劲的不让泪水流出来,那眼中的坚定不容置疑。
“周姑娘……”雁栖的话音还没有落,周小曳便掏出胸口的短刀直直的朝着趴在车上的念儿刺去。
雁栖一个回神,一把上前将她按在怀中,而后狠狠地拥住,周小曳虽是身手不凡,可论起力气,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而且还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威武将军,挣扎了一会子,最终发现是徒劳,也只得就罢。
雁栖从未这么近距离的与周小曳接触过,更别提这般的暧昧之势。
他静静地抱着她,仅在一瞬间便失了神,此刻的她像一只乖巧的狐狸,一双不涉尘世烟火的水眸很是无辜的看着他,她很轻,轻的他都不相信自己此刻正抱着她。
看着她宽大的长袍遮不住的性感,雁栖蓦地的脸红了。
可就在这时,周小曳似是忽地的想起了什么,一把将雁栖的脖子勾住,而后如着猫咪一般的伏在他的胸口,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那边一直趴在地上的念儿,很是阴冷。
待雁栖回过神,这才明了这女人为何有的如此的举动,只见不知何时已经站至身后的魏子楚正冷冷地盯着他,换句话说,是盯着他怀中的女人。
“王爷。”许久,雁栖打破僵局,因为这凄寒的隆冬雪夜,他已经冷的无处安生,顿时觉着手中的女人有千斤重,几近颤抖,但魏子楚始终冷冷地站在那里,使得他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直直的佩服了这个女人的心机。
“王爷,周姑娘不便与念儿姑娘呆置一处,还请王爷明察。”雁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大冷的天,还受着精神的肆虐,他几近崩溃,于是一步跨至魏子楚的面前,欲将怀中的女人丢给他。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想所有的人安生,只待他将她捧出的那一刻,周小曳立马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而后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脖颈不放,这让站至两边的两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周姑娘,周姑娘。”雁栖这辈子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尽管他打心底的不想将这团柔软的身子给交出去,但是由着魏子楚眼中放出的冷光,足以抵上这凄冷雪夜的十倍寒冷,他实在是不能承受之轻。
“周小曳。”魏子楚淡淡地呼着她的名字,尽管是那样的有失颜面,不过比她埋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要强百倍。
“周姑娘,您不能这样……”事到如今,他真的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辞告诉她这样的行为于情于理不合,今日之事,简直就是他这辈子以来最大的灾难,但他却只能苦笑。
“美相公凶我,美相公凶我……”魏子楚正准备上前将她强行虐过来,不想他却捶打着雁栖的胸口抽泣了起来,那哭喊声,简直就是惊天动地泣鬼神,雁栖却在无奈之余有些心疼。
“你来,我几时凶你了?”魏子楚不明了了,他什么也没有做,难不成就是凶她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她居然还会撒谎,又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直教人头疼。
雪越来越大,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脚以及一身单薄,迫于无奈,他也只得半带无奈半带哄的将她的爪子从雁栖的身上扒拉下来,“你若是不背着我出来,我几时凶过你?况且这等冷的天儿,总是不知穿衣穿鞋。”
而后继续窝在他的怀中,她得意的笑,魏子楚自知中计,也是如意的笑,继而抱着她朝着前面的马车走去。
“我一着急就忘记了。”她总是将话说的这么有理。
“都说过多少遍了,以后只能穿自己的衣服,你看看,我的衣服越穿越少……”似乎他自见到她,她便一直穿着他的衣服,一天一件,直到他衣柜里的衣服去了大半才发觉。
“可是我的衣服不好看。”不是不好看,是不方便,太繁琐,穿他的衣服多方便啊,而且没有约束。
“那你也不能将我的朝服都撕了呀,我上朝穿什么?”越想他越气。
看着两人渐生消失在雪中的身影,雁栖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只是转身的刹那,眼中多了一丝忧愁。
两个时辰后,如时的到达了环城,如着他想象的,这里的经济发展因着前任主子的闭目塞听,百姓们很是穷困,只要是大街上晃悠的,都无不是穿着补补缝缝的衣着,就连着小贩与孩童手里提着的摆地贩卖的物件都是很久以前的,而且很不新颖。
作者有话要说:有新文要出,此文为试读版……
文风从此不变,各位亲们,随我一道重口味吧……
、无可奈何
雪还是没有停,且越下越大,怀中的人倒是喜欢的很,一个劲儿的吵着要出去堆雪人,于是在安置好了一切之后,他便陪着她去到园子里堆了雪人,若是没有记错,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堆雪人,儿时忙着学勤,长大忙着生存。
想着,他就如一只圆球,在阿谀我诈的日子中不断飞速的滚动,从来没有时间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今日算得第一次停下歇息。
看着这府邸院子一片雪白,那脱落的光溜溜的树枝也被厚厚的继续压得弯下了腰,花池里的花花草草都戴上了帽子。
这样纯净的世界,惹得周小曳极度疯狂的要在雪地里打滚,幸得魏子楚急忙将她喝住,她这才收敛了些,只拿着铲子堆堆弄弄,一会儿一个四不像一会儿一个四不像,使得一直看着她的魏子楚都忍不住笑出来。
他的笑惹得周小曳一个不爽的就将雪球往他身上砸,起初他只是继续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也就只能还手了,于是两人在雪地里滚成了一片,惹得旁边的丫头们一阵阵狂呼。
终于,在两人闹够了之后,魏子楚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人,似乎还是没有穿鞋,小脚已经被冻得发紫,可她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比这雪还要纯净的笑容,于是他一把将她夹了回去,丢在暖炉边烘了半个时辰才罢手。
正当两人烤的乐呵的时候,雁栖再次进了来,套着魏子楚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而后就出去了。
话说雁栖这孩子长得还真不错,只可惜周小曳全程都盯着他看,但他愣是没有撇她一眼,这丫的,惹得周小曳浑身不痛快,也不怪就是天生受气的主儿,改明儿好好的捉弄他一番。
“周小曳——”正当某人想着点子来着,这就被一声怒吼给来了回来。
只见魏子楚一双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
“美相公,还是你长得好看。”说着,她便走至他的跟前,猛的拉开他称在腿上的手,而后将两只手扒拉在他的胸口,话说他们也是很久没有亲密了,这能怪她看别的男人么?!
只要是坐上他的腿就不能放过他,于是两只小手又开始好动了,当惯了小受的魏子楚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看,随着某人越发的放肆,他便开始慢慢地附和起来。
正当两军交锋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传来的呼喊使得周小曳很是恼火,她就不明白了,为何总是在水深火热激将破城而入的时候,传出这种令她止不住管闲事的声音。
她更加不明白的是,那个叫做念儿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一会子,尽管自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样无聊的举动,但是她敢保证,她捣鼓的东西肯定都是与美相公少不了干系。
正当她又准备闪身的时候,魏子楚却一把抓住了她,而后不等她回过神,就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而后继续做事。
这简直就是顶级的色诱,平日里他站着不动她都想吃了他,现在他居然主动攻击,这让一向就多情的周小曳情何以堪,于是她不战而败,直接附和上去,开城乞降。
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她不想管这闲事就行了的,闲事有的时候是找上门来的,不是你想不想管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参合。
“有刺客,有刺客——”忽地的一声惊响将魏子楚的迷离之意瞬间的浇醒,他能想象是谁派来的人,在这紧要的关头,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原定的计划,违反者,死!
于是一个眨眼,正在若即若离中的周小曳忽地的觉着这在她身上呐鼓名威的人已经飞了出去。
这种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