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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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母马强制上了公驴呢?”她说的非常的认真。
“难不成母马也看《玉女新经》?”魏子楚十分不悦,脸色明显的已经开始恶化,简直惊坏了边上的一帮人臣。
“是公驴抵不住母马的诱惑。”她说的振振有词,一把附在了他的身上,丝毫不把他嗜血的眼色放在眼里。
“我说过了,不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碰我!”弹尽词穷的时候,他居然把这话拿出来说。
“你气什么?难不成你的公驴么?”气急之下她口不择言,煞的边上的人无数个冷颤,尤为老将张黎,本就是将家出生,规矩礼仪加上这个年纪,实在是吃不消啊。
“那你气什么?难不成你是母马么?”魏子楚竟然跟着口不择言。
“我就是母马。”周小曳脱口而出。
“那我就是……”
“王爷”雁栖一个打断,忽地的将魏子楚给拉了回来,再等他回想先前的种种,简直无地自容,于是尴尬的冷声道:“什么事儿?”
“好像有人偷袭我军后部,雁栖前去查探。”雁栖敛色说道,再仔细一听,果然有打斗的声音。
“在下前去打探。”
“在下前去打探。”就这么屁大的小事,但老将张黎以及魏延林麟集体争着要去,莫不是他们俩真的有得如此的不堪啊?
仔细再看,某人的小手已经又开始不自觉的乱摸了,而且就差几厘米就到皇城了,怎么就这么不自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是要花花和评评……
、措手不及
“周小曳。”魏子楚朝着怀中的人大吼道。
“美相公,怎么了?”某女很是无辜的问道,但是始终那只手都没有退回去。
“你们都去吧!”魏子楚无奈,只好将这里的一干人等全部都打发走。
“以后在人前不得如此无得规矩,这样成何体统?”魏子楚正色训道,以表示此事的严重性。
真是不知道那个魏子衡在哪个沟子里找来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女人,偏偏他这么倒霉就被他碰上了。
“人家怎么了?”周小曳被他这么一凶,就觉着更加的无辜,实则人家是真不清楚,一个成体统的女人应该是怎样的?
她这辈子相处的最多的也就是两个女人,一个是师母,是娘亲的结拜金兰,成天喜欢扑人的女子,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一个喜欢粘人的女子。
按照她的对她们的见识来说,她真的算是很有规矩的了,至少没有在人前就和自己的相公亲吻,也没有无视谁的存在就勾引人家的丈夫。
“以后在人前的时候,尽量少碰我。”这是他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你想啊,要是让她跟别的女人学学,指不定又学上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来呢,反正她是好的没学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知道的不少。
其实最糟糕的就是,她无论什么时候碰了他,他都没有防备的能力,而且还受她的影响去纠结一些不三不四的问题,搞得自己也像一个傻子一样,这是一个比任何事情都糟糕的事情。
但是只要她不碰他,他始终都是魏子楚,那个冷静且不近人情的魏子楚。
“启禀王爷,只是一些山贼。”雁栖快马走至马车边说道。
“哦,若是无大事,你们尽管在马车中歇息吧!”魏子楚是个爱才的明主,一向是恩威并施,若不是触犯了不可饶恕的事,他也是特别近人情的。
特地加做了六部马车,也是特别让他的爱将们休息用的,这其中的老将大多还是与他在一个马车的,当然也包括雁栖。
“雁栖还是骑着马儿吧,这样舒坦。”雁栖吞吐的说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委婉些,虽然马背上有点身体劳累,但总比坐在她们的马车里看着两人恶心受精神损失强多了吧?!
“哦,那林麟他们呢?”这在外征战多年的将军有恋马情节他还是能理解的,可一向养尊处优的林麟,难不成也得了马背猴群症?
“林公子与张将军已经在后一辆马车里了,说是与将军们谈谈家常。”雁栖不是撒谎的料子,只可盛情难却,他也只好做了替死鬼,硬着头皮前来报告。
“那你去吧!”既然都各有所愿,他也是不勉强,伴君如伴虎,平日里林麟没少说过,但仔细一回想自己难不成有这么坏么?
再看怀中不安稳的小人,正在磨蹭着什么,他顿时觉着舒坦了,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人,起码怀里的人始终都跟着自己,想到这里,他不觉着一丝的庆幸。
“保护王爷,保护王爷——”这刚才安稳下来,忽地的一声惊叫就传了来。
“出了什么事情?”魏子楚急忙掀开车帘问道。
“回王爷,是一位女子被追杀,我这就去看看。”雁栖言简意赅。
不多时,林麟策马前来道:“王爷,是念儿小主,说是要见你。”
“念儿?”魏子楚对于这个名字还是相当的熟悉的,她可是他亲手救起的女子,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令人过目不忘。
“念儿小主被人追杀,那些杀手已经被我们杀退了,现在就在前边。”林麟继续说道。
“带她来。”说着,他便准备将身上的章鱼卸下来,无奈周小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低吼道:“你若是让她来,我就杀了她。”
“不要胡闹,本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魏子楚微微戚眉。
“那我与你一道去。”她也退一步,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可也只答应去让看看而已,只是看看。
“你在车里,万一那些杀手未走远,我们必定措手不及。”魏子楚为她的不解人意大为不悦。
“我是谁你不知道?”她想他知道她便是曳无醉,江湖人争相切磋的人,难不成还怕了几个杀手?真是笑话了。
可不巧的是,江湖人即便是闻言曳无醉是个女子,却无有人见过曳无醉的长相,更别提其身世背景。
他魏子楚即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知道周小曳便是那曳无醉,于是她的话在他的耳中便有了另外的解释:她这是在摊牌,她这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她的来历与身手。
于是魏子楚无奈的点头,于是由着她拉着他的手来到念儿的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儿?”魏子楚微戚着眉头,看着她狼狈的摸样,很是心疼。
“王爷,是宗玉,宗玉派人来杀我,要不是我的丫头无意听来,只怕是我已经死在她的刀下,王爷,求您救救念儿吧!”她颤颤的说着,一副虚弱的身骨我见犹怜,似是风一吹便能倒下。
“王爷,没有想到宗玉姑娘是这样的人,不如快信回去,让张达杀了这个女人,以绝后患。”张黎汲汲的说着,实则他真不想这么多事儿,只是再怕横生枝节,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将事情给弄糟了。
“不可。”魏子楚冷冽着额眉说道,“此事还是等我回去再查,待弄了个明白,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实话,宗玉是他第一个女人,她的脾性他在了解不过,宗玉是个记不住事儿的女子,不会将人恨的这么彻底。
“要不,让魏延将念儿小主先送回去?”林麟提议,只因着带着一个女人就够折腾的了,再多一个,他们集体无地自容了。
“不,不,王爷,念儿不回去,念儿害怕,宗玉会杀了念儿的,王爷,求您让念儿留在这里吧,求求您了!”念儿含泪恳求,抓着魏子楚的袖子,几近倒下,那因着长途潜逃在丛林中划破衣衫的臂膀,此刻却是血迹斑斑,好不惊心。
“是啊,王爷,就让念儿姑娘留下吧,念儿姑娘可是很会照顾人的。”张黎说的委婉,实则谁都知道后宫的念儿小主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想她以前在青楼,也是以媚如轻水出的名儿,若不是因着其拒不接一暴力土财主被人毒打,魏子楚不见得能碰上她,后便带她来了后宫,魏子楚也是除了宗玉,点的最多的便是她。
“那就留下吧,随本王一辆车!”魏子楚淡淡地说着,就准备离开。
可却被边上的女子一把抓了回来,而后附在他的胸膛挑眉道:“美相公要是将她与我们放在一起,我就将她一刀刀的给割了。”
某女恶狠狠地说着,丝毫不隐藏她内心的想法,那微眯着的眼眸,发出嗜血的光芒,嘴边一抹邪恶的笑容,一直从魏子楚的脸上移到念儿的脸上,惹得念儿不禁的颤栗。
“念儿不敢,念儿只是在后车中便好。”为了保命,她也是自觉的很。
“既然念儿要在后车了,那便在后车吧!”尽管念儿不断的向魏子楚发出怜人的哀求,可魏子楚就像没有看见一般的撇过脸去,而后一把拉着周小曳朝着马车中走去。
“还有你们这帮老东西,小心你们的胡子。”被拖着离开的某女很是不解恨的大吼道,那气势,简直就是一顶级拉大街的泼妇,惹得张黎等老将气急,直要将这妖精给劈了。
魏子楚实在无可奈何,干脆将她一把夹在臂膀中进了车。
“你说,王爷为什么不管管?!为什么不管管?”张黎一口气撒到旁边的雁栖身上,这辈子,还是第一个人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平日里,就是连王爷都敬他三分,这妖精竟然不将他放在眼中,还说小心他的胡子?
想着他不禁的抚上了他的长须,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皇上总是称其美髯公,这可是诸葛孔明赠与关公的称号,多荣幸啊,她要是敢将他的胡子怎样,他就和她拼命。
“王爷自有打算。”雁栖免得惹祸上身,只得借用王爷的原话,而后遁走。
“我看他就是被那妖精给蛊惑了,指不定是吃了什么。”张黎大声的喝着,就是想要前面车子里的人听见,想他一元老阶级的人,以死明鉴之人,岂会怕说这两句得罪主子的话?
原本这老头也是无意中的两句话,可是听在魏子楚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别扭,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被这妖精的蛊给迷惑了?
难不成是南宫沐那个死蛇说的?就知道他关不住牙风,要是他下次再敢出现他的面前,他就活生生的剥了他的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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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美相公,那个女人会一直跟着我们吗?”说实话,她已经为这个问题纠结半天了,但是看他一直微戚着眉头深思着,她也不好说什么,眼下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也只得开口了。
“她是本王的女人,当然是跟着本王。”他的回答不冷不热,让她摸不着深浅。
“晚上也要跟你睡?”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不过也是这个问题将魏子楚给彻底拉了回来,话说在魏子楚的意料中,她不应该关心这个问题的,于是微眯着眸子挑眉笑道:“是和我们一起睡!”
话音还没有落,周小曳听罢一个上前将他摁在了地上,继而欺压而上,狰狞了她那张气愤的小脸,连着头发都散了下来,衬着她那硕大的衣衫,剪影简直就是一个巫婆,乍一看,令人发寒的阴森。
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似乎她所有的行为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眼中洋溢着的所有光芒都在表示,这人已经在心中为自己的言行而引发的言行津津乐道,于是周小曳忙竖起一根中指大喝道:“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指头,我现在就把你给阉了。”
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外面的一帮人只要是不幸听到的都集体掉了下巴,而后大叹如今世道。
当然,最严重的还数张黎等老将军,多远的在车中就听见他的大吼声:“哎!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但是最不幸的是,只在他刚刚落音的刹那,那马车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只听里面夹杂着呻吟与低吼,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物件落地声已经衣裳被撕裂的声音,连着拉车的马都跟着颤了一颤,好像它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哎,国门不幸,国门不幸啊——”张黎说罢,老泪纵横。
一架打过之后,最终以魏子楚口头协商为基准而停了下来。
协商的内容就是:马车上不允许做出有悖常伦的事情,说白了也就是不准勾引他,不准乱摸。
因为他根本抵不住她的诱惑,于是他明文禁止。
“美相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觉醒来,坐在他的怀中,很是无聊的问道。
尽管她是不问世事的人,但至少也要知道目的地是何方呀,不然这样的漫漫长路,何时是个尽头呀!!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让她摸,那不等于放在嘴边的肉吃不到么?!多憋屈呀!
“环城。”他毫不相瞒,毕竟是陪着走过场。
“那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啊?!”才一会儿不摸他,她已经忍不住了。
“两天!”
“晚上可是会住客栈?”她不明了,若是不住客栈,她想她会憋死。
“是,在水城我们会停下,住在一个叫做‘秦新楼’的客栈。”他一向将地点明了化,而后继续观察着她的表情。
不想她竟雀跃起来,窝在他的怀中,像一只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