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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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她的一席话,本是紧拥着魏子楚的周小曳忽地的松开了手,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宗玉抓起,领襟在她的手中被皱成一团,宗玉被这领襟掐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抓着她的周小曳此刻却紧皱着眉头,如水的眸子越发的深幽,她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宗玉脸色变得惨白她才幽幽的飘出一句:“告诉你,要是你再和我美相公扯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把你心挖出来喂狗。”
“你,以为你是,王妃么?凭什么,独霸王爷。”尽管连着呼吸都困难的很,但一向高傲的宗玉,仍然是微眯着眸子,死死的抓住周小曳的手,用着最后一口从齿缝中憋出这句话。
她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愤怒中的周小曳犹如大梦初觉醒,几近癫狂,终于明白,原来她们都不认可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没有名分。
着实这东西在她的心中本就不算是个东西,可现实却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娘亲说的,男子与女子成婚,须得亲媒朋友同堂见证,男子须得用八抬大轿将女子明媒正娶,方才算得婚配,如此便有了名分。
而现时,她虽是与魏子楚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故便不算是他的娘子,不,他的娘子应该叫做王妃,想到这里,周小曳忽地的想起,怪不得他总是不在乎她,原来是没有明媒正娶啊!
“周小曳,松手,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啊?”看着她呆呆的看着某处正在沉思什么,而手却将那领襟越掐越紧,魏子楚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扒着她的手厉声道。
“哼——”被他这么一说,在沉思中的周小曳忽地的回了神,忽地的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她将宗玉狠狠地摔在了地面,而后愤怒的走至一边,走开时还不忘再跺了人家一脚。
“周小曳,你太过分了!”看着地上因着痛楚蜷缩的女子,魏子楚不由得难过起来,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于是低□将宗玉扶了起身,看着她瑟瑟发抖,一张精致的脸颊此刻苍白无力,于是他柔声问道:“可不可以站起来?”
“王爷——”宗玉是‘后’,可是比刚才的那女子大胆多了,加上本身就被‘欺负’了,所以她名正言顺的倒在魏子楚的怀里,而后用最委屈的声调告诉这个男人,“王爷,奴婢要王爷现在就将这个魅惑王爷的女人给处死,不然,奴婢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她的手上。”
女人要求的不多,只是将那个魅惑她的女子给处死罢了,可他却安静的要命,明明在不停的回味着这句话,却又怎么都不能将这句话理解的通透,于是只能由着怀中的女人任意的摩挲。
“你哭死了我美相公也不能和你上|床,所以我命令现在就从我美相公的怀里滚出去,不然的话……”周小曳一把掏出胸口的短刀,阴冷的摇晃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短刀拼了命的刺着每个人的眼睛。
“王爷,王爷您看啊,王爷——”处于对她的恐惧,宗玉当不会离开魏子楚半步,反而是将其拥的更紧,死死地抓住这最后的生机,哭喊着寻求眼前人的庇佑,只因着,她坚信,这个人是不会辜负她的。
可是,就在她用着确定以及肯定的态度准备冷眼旁观之时,面前的男人忽地的挣开了她的双臂,继而朝着那女子走去,而后将她一把拥在怀中,嘴里冒出了这样的话:“周小曳,今天就到这里,不要再闹了,把刀放下。”
“那你必须将我明媒正娶,我要当你的王妃,我她们都知道,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她说的义正言辞,似乎这是一项必走的过程。
可位于上方的魏子楚却因着这一句话彻底的不悦起来,不为别的,他从未想过这么一出,而现时忽地的触及,他惯性的抵触,于是冷冷地地吼道:“无理取闹,回去。”
说罢,魏子楚便将她一把掐在臂弯中,而后再将她手中的刀子一把抢过扔掉,朝着生辰殿欲朝着生辰殿走去。
那两人的模样,像极了自家的孩子与别家的孩子打架,而大人来带走自家的孩子一样,虽然生气却无从下手。
“王爷,王爷您可是要为奴婢们做做主啊!”这还没有来得及走,身后便跪了一片,大敌当前,首先要团结,先联手对外抗敌,后再解决家事,而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张扬跋扈的野女人——周小曳。
明显的,魏子楚没有对她的行为作出任何的表示,而让一帮无辜受罪的人情何以堪,何况,这里面还有‘大神’。
“你们要是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找流氓将你们□,奸完再杀,杀完再奸,奸完再杀,杀……。”不等魏子楚转身,被掐着的周小曳正好头对着她们,而后恶狠狠地作出最后警告,但是这个警告似乎有点长啊!
“好了。”魏子楚打断了她的发狠,而后将她一把拖至胸前,用身体死死的挡住她的视线,看她还得瑟。
被掐在怀中的周小曳虽是止住了恶行,但是心中的计划却在悄悄地砸定。
生辰殿
魏子楚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着某女趴在其心口尽情的蹂躏,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她的疑问。
兴许,不为别的,只因着他心中升起莫名的安慰,这种来自心灵的慰藉,犹如处在世界之端,而后遥望远处的一切景色,满足至极。
兴许,这种奇怪的感觉正和这屋子里的某个人有关,于是他莫名的笑。
“美相公,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周小曳趴在他的胸口把玩着他如丝的长发,犹如一只猫咪,嘴里发出由衷的赞美。
虽然她在他的府上也见过不少的男子,几乎都很俊美,可怎么都赶不上她的美相公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女主 票票一向仁慈……
还是要花花………………………………
、一展无余
“嗯。”闭着眼睛,嘴边一抹浅笑释然般的绽放。
“美相公,你以后只能和我一个人睡觉知道么?”趴在他的胸口,周小曳低低的警告。
“嗯。”魏子楚闻言自然的嗯了一句,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总之,与回答无关。
“美相公,那我可不可以仔细的观察观察,你和小大夫美相公哪个大呀?”见他似乎很享受,于是她继续说道。
“嗯。”惯性的,魏子楚又嗯了一声。
可这声的话音还没有落,来自□的收紧就让魏子楚不由的从喉咙中发出低吟,再挣起身子一看,她居然在那手比划着他某物的长度。
量了一会儿,一直手不够,还又上去一只手,抱了个结实,一边还不断的嘀咕着什么,难不成是直径?魏子楚脸比锅灰还黑。
“如此成何体统?叫人看了去如何是好?”悻悻的说着,魏子楚急忙直起身子将她抱了下来,可是不过一会子她又爬到了他的胸口,反正她铁定是要再上的。
“王爷,林麟公子书房求见。”
就在这时,一小厮进来通报,眼睛不觉的看向了床上的暧昧人儿,但紧接着又识相的转向了别处。
“好,我这就来。”对于公事,他一向严明。
于是放□上的人儿就朝着书房走去,留下衣衫不整的周小曳,依旧散不去的迷离,小厮一回神,不想魏子楚已经踏出了门外,无意中又瞟了一眼床上的人,一时间只感觉喉咙发紧腿发酸,于是急忙走开,不让出了事情,他兜不起。
书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魏子楚低沉的问道,来者都可以看出其及其的不悦。
“是探子在生辰殿口截下来的,本来是怕王爷的私件被人错收了去,不想却截下来这个,依在下看来,她是太子的人。”看着他愤怒的表情,林麟为他的表现微微戚眉。
一张硕大的白纸,却只有寥寥八个小字‘攻上,破竹,速速归来’。
“看来是等不及了。”自魏子翼乞降之后,他真的要相信她并不是他的眼睛了,如今,他为自己的失足深深的忏悔,不得不承认,他又将自己的戒心垒的更高,同时为魏子衡的手段高呼,“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王爷,大敌当前,您可不能……”
“你放心,不过一区区女人,何足挂齿。”林麟的话没有说完,魏子楚便冷声打断,那逼人的王者之气似乎不知从何时又散发了出来,令闻着生畏。
“王爷,那此女子如何处置?”林麟想知道后路。
“我自有打算。”他同样的一句话,使得林麟再次担忧起来,但依然只能微皱着眉头,保持沉默,听候安排,曾几何时,他竟是连他都防备了起来,于是他不禁的为这么多年的信任而叹息。
一曲言罢,大殿中沉静一片,似乎魏子楚已经成了王,他的计谋与冷静总是出乎意料的将结果更好,他的王者之气,更是与生俱来,而那个位置,只是他想坐不想坐的问题。
“王爷,那紫姬还是不招。”许久,参将张黎的一句话忽地的提醒了他还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不招就杀了吧!”魏子楚回的淡然,没有任何的痛惜与怜悯,甚至是犹豫。
而林麟却因着他的这一句判决恍惚了眼眸,他没有想到,这一条命在魏子楚的口中竟是那样的轻,轻的就像那一个出尘的女人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甚至连他都差点忘记那张倔强的脸是否已经淡隐了风尘,可他忘不了那一滴从他眼中滑落的泪水,倔强而绝望。
不知不觉中,他的眸子由着恍惚变得暗淡,而案上一直注视着他的人,似乎又在心中种下了什么,于是魏子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开口道:“她是魏子翼的女人,不招的话,你们就变着法的哄着她招。”
“那,那不杀了吗?”对于魏子楚忽地的变卦,不知其中蹊跷的张黎吞吐的确定着。
看着这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的林麟,魏子楚依旧盯着他缓缓地开口,“不,她不能死,她要是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多可惜啊,既然是人家拱手相送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自然是越舒服越好。”
“是。”听罢他的一言,整个大殿都在他惨厉的言语中洋溢着宣啸的肃杀之气,逼的在场所有的人说不出一句话。
“美相公——”
正在所有的人都疯狂的挤着脑汁打破这冷场之时,一声与氛围及其不符的娇音自门外传来,于是众人齐齐转身,迎向门口那一抹丽影。
在群臣的注视中,周小曳提着宽大的长袍跑了进了来,期间无人不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对她的惊讶之中。
只见这女子如着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身晃白的裙赏,随着她轻盈的奔跑和着随着长发一起飞舞着,只在门口巡视了一番,待目光定格在那远处的高台之时,她便会心的笑了,微露的贝齿在轻扬的嘴角中显得格外的出尘,只在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醉在她的笑容中。
“美相公,听那膳房的丫头说是你截了我的信件,可是叫人好生的不悦,美相公堂堂一东郡王爷,岂有偷人文书的惯?”说着,她便不假思索的朝着台上之人走去。
“本王正与各要臣谈论着政事,你这般郎当像便进了来,成何体统?”看着其想也不想的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一手不忘勾着他的脖子,暧昧之势,人皆虚之。
这期间,魏子楚虽是厉声训之,可眼中绝无厉害之色,让在座的一帮人臣惊叹不已。
“我娘寄来的信件呢?”对于他的话,她总是听不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继续问自己的问题,而后不等他的回答兀自的开始翻找起来。
她的这话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明了了,感情她就是那个被派来至王爷枕边的‘吹风人’,既然人家王爷都‘自有打算’了,他们这帮做臣子的也只当是做个热闹看。
书信本就在台边,周小曳看完之后便将纸条扔在一边,继而忽地的倒在魏子楚怀中偷笑,接着又磨蹭了一会子,这等的表情,惹得场上的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人家王爷脸上都搭上了笑容,于是他们这帮人臣也只能跟着演了。
“怎的了?”魏子楚问道,嘴角微微的翘起,可知情人却可以看出,他的眼中并无笑意。
“自然是我与娘亲间的秘密。”娘亲的信件一向简洁有力,自她在南山与师傅学武之时,她们便如此有默契的书信往来着,她怎么好意思解释,这其中过于猥琐的意义,只能一头栽在他的怀里娇笑。
“你怎么又不穿鞋?不喜欢?”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脚,上面还沾着晨间的银霜与草叶。
“哎呀,是知道娘亲来了信,忘了。”听他这么一说,周小曳这才发觉,怪不得有点冷,于是她将两只脚靠在他的腿上,而后得意的笑。
忽地传至心间的冰冷让魏子楚微微的戚眉,于是他将拿着荐子手腾了出来,而后将她的脚捂至手心,接着柔声问道:“可暖和了?”
“恩!”周小曳急忙点头,继而再次靠在他的胸口很是开心。
而隽王爷的这一系列动作在台几下为各位人臣一展无余,惊了一个廊间的鹰燕,这等言情柔语,一再颠调往日作风,更是他等望尘莫及,不敢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