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极品富商-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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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飞跟着许天龙也进屋里去了,他现在充当的身份只不过是看客而已,不过这家伙最喜欢观察各色各样的人了,他感觉这样可以锻炼眼力,当然要是能观察美女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尹妈妈,峰哥怎么还没回来呢。”刚坐下许天龙就问。
显然这老妇人比许天龙还着急,听许天龙这样说,他也赶紧说:“听说峰儿今儿个中午去城门楼子那里参加什么典礼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想让人家去查查,人家都不乐意去,说城门楼子那里不吉利,而且听说还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好多人死的,天龙你快点帮我去看看吧,峰儿千万要没事儿呀,不然的话,老身我可就没活头了。”
许天龙和王一飞听老妇人这样说,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担心,他们可是亲自经历的中午那时候的混乱和踩踏的,如果真如这老妇人所说的话,那有很大的几率午宇峰已经死了。
两人二话不说,辞别老妇人就前去了城门楼子。
当两人到城门楼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此时的城门楼子下面,满满的全都是人,哀鸿遍野,沉沉的哭声几乎充满了这个世界。纸钱,黄表纸,燃烧后的灰烬,几乎充满了整个天空。
而人群的中间,则是放着没人认领的尸体,其中不乏拖家带口的人。王一飞和许天龙两人低下了头去,他们都在自责,因为这个悲剧的造成,跟他们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过现在还是要需要找出午宇峰的尸体。
当许天龙辨认出来午宇峰的尸体的时候,这个硬汉流下了一滴泪水。王一飞看的清清楚楚,许天龙的泪珠滴在了早已没有气息的午宇峰的脸上。王一飞也看清楚了,这个午宇峰真是那日给他讲咸阳情况的菜摊小贩。
许天龙落着一滴泪不是为了别的,为的就是那兄弟情而已。
“天龙,走吧,把老人安顿好再说吧。”王一飞拍着许天龙的肩膀说。早在听到那个老妇人说自己的儿子去了城门楼子那里的时候,王一飞就预料到了现在的这幅场景。
原本王一飞是跟着许天龙出来找人办事儿的,没想到却弄到了这一幕,王一飞现在也不提什么案子了,什么康泽州了,还是先安顿好死人在说吧。
许天龙擦了擦泪,说:“峰哥你放心吧,以后你娘就是我娘了,我给咱娘养老送终。”说完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办事的方法不用多说,一句话说明白就行了。王一飞看了一眼地上的午宇峰,也跟着许天龙走了。
两人并不打算将午宇峰给埋了,他们不讲究入土为安,埋葬反而是一种束缚,就让他无拘无束的遨游在天际吧。
“天龙,没事儿吧。”马车上王一飞看了看眼眶有些湿润的许天龙说。
“我能有什么事儿呀,那哥们是我的发小,没啥事儿,都自己人。”许天龙说。
王一飞不说话,他也没啥说的,他没过过生死离别的伤悲,他也体会不到这种痛苦。
“其实当初我还挺恨这家伙呢,要不是这家伙答应替我照顾好巧之,我说不定就不会去长安了,到长安之后我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咒骂这家伙呢,没啥,现在都过去了。”许天龙擦了擦眼眶说。
王一飞拍了拍许天龙的肩膀,以示默哀,说:“天龙啊,别自责,今儿个事太多了,咱们先缓一缓,这康泽州的事儿也不用你上心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完硬的。”
“飞哥,你看不起我不是,康泽州的命非我不可。”许天龙厉声说。
王一飞无语,知道这康泽州的命现在算是在许天龙这一预定了。
当午宇峰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到午宇峰娘亲的耳朵里的时候,这个老妇人痛苦不已,边哭边喊:“我的个儿呀,你怎么就死了呢,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许天龙将孙妈妈给扶了起来,说:“娘,峰哥去了还我有呢,别着急,明儿个我就接您去长安,咱们也好好的过过那花花日子。”
孙妈妈依然是痛苦不已。
王一飞忍受不了这样的情景,以前这家伙就在电视上面看到过,现在一下子放到自己的面前,那还真是无所适从,他对亲情的理解,可能还不及一个十岁的儿童,因为他从小就是个没有见过双亲的孤儿。
王一飞跟许天龙交代了一声,让许天龙在这儿等会,自己回去让兄弟们派个人过来伺候一下这老妈子,毕竟许天龙还是要做事儿的,要是只顾着伺候这老妈子,那不就啥事儿都干不了。
许天龙也是同意了,其实看的出来这家伙也是焦头烂额,毕竟这孙妈妈的哭声实在是有点悲伤过度了,让旁人难以忍受,特别是王一飞和许天龙这样整天乐呵呵的人。
王一飞回到客栈,让一个兄弟带一百两银子,然后就去许天龙哪儿了。
他现在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原本他来咸阳说白了就是打着玩的主意来这儿办点事儿的,现在这样一弄,连人命都弄上了,怎么能让王一飞淡定。
王一飞看了看这漫天灰烬的天空有一种不知道从那儿下手的感觉,显然她已经被咸阳城这种悲伤的气氛所感染了,让他的心情也投入到这种悲伤的感觉里面去了。
(睡过了,晚了些莫怪)
第272章 云裳哭了
王一飞要了壶小酒,弄了两盘小酒菜就坐在客栈的大堂喝了起来,酒很辣,不过对于王一飞来说,酒辣不辣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要的是那种清静的感觉,仿佛世界中只有他一个人一般,又仿佛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听的一般。
王一飞不是自大狂,他也没有想过要征服世界,他顶多也就是想自保,找几个女人过过花花日子罢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在离他越来越远。不知怎么回事儿,王一飞看到这种生离死别很是惆怅,似乎是被人感染了一般。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但是现在的王一飞看上去怎么那么感性呢?
正喝着酒呢,李灵儿竟然和云裳一起从客栈外面进来了,两人的手里都是拿着糖葫芦,看的出来两个女孩外的很开心,而且李灵儿也已经不讨厌云裳了,看上去就跟姐妹一般和睦。
王一飞看了看李灵儿,醉意朦胧的说:“灵儿,来陪你一飞哥哥喝杯酒。”
显然,王一飞是醉了,而且醉的还不轻。要是换做平日,王一飞那敢让李灵儿喝酒了,别说是喝酒了,就是跟本不会让李灵儿看到酒,现在居然招呼李灵儿陪自己喝酒,这不是喝酒这是什么呀。
李灵儿和云裳都有些诧异,不过李灵儿还是听王一飞的话乖乖的坐在了王一飞的身边。
“灵儿,还是你对一飞哥哥好,亲亲。”王一飞伸手就把李灵儿给抓到了怀里,作势就要向李灵儿的脸上亲。看来这家伙醉的不轻,又是接着酒劲对人女孩耍流氓呢。
李灵儿虽然渴望跟王一飞发生点啥,但是她也是懂事理的,还是知道王一飞现在是喝醉酒了,李灵儿小脸羞的通红。他赶紧把王一飞给推开说:“一飞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云裳也跟了过来,瞥了王一飞一眼,没好气的说:“这家伙肯定是喝醉了。”不知怎么回事儿,云裳这一天都在生王一飞的气,因为她也听红叶会的这些人说什么小嫂子之类的话。精明的云裳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原本想找李灵儿,好好的跟李灵儿说一下王一飞的丑恶行为呢,没想到可爱的灵儿竟然把她也给驯服了,两人成了好姐妹,云裳自然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也渐渐的把王一飞的事儿都给忘了,但是现在看到王一飞对李灵儿这样耍里忙,自然是心里不痛快。
为什么不对自己耍流氓呢?
仿佛为了验证云裳说的话一般,王一飞一下子就栽倒在桌子上面,打起了呼噜。
云裳和李灵儿对视一眼,只好把王一飞给抬上了楼上的房间,王一飞依然是鼾声如雷。
“这死猪,真沉。”云裳一把将王一飞给撂到了床上恶狠狠的说。
“云裳姐姐别说脏话了,女孩子家家说脏话不好听的。”李灵儿教导云裳说。
“行了,灵儿你去睡吧,姐姐我来帮你给你一飞哥哥好好的整理一下。”云裳挽了挽袖子说。
李灵儿也是真的累了,在加上她对云裳的相信,也就给云裳打了个招呼就回房间去了。
云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一飞,挽了挽袖子上去就作势掐住了王一飞的脖子,当然这只是轻轻的掐住,云裳并没有痛恨王一飞到想要他性命的那种地步。她只不过是有点气不过而已,所以才让李灵儿回去自己也好,好好的惩罚王一飞。
“你个死不要脸的,竟然敢占我便宜,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呜呜,我杀了你。”云裳打着打着就哭了起来,其实她跟本就没怎么打,对于王一飞来首,她的打闹跟本就是搔痒而已。但是睡梦中的王一飞跟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会知道自己被云裳打了,也更不知道云裳竟然哭了起来。
云裳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从小到大,云裳流过血,流过汗,就是没有流过泪。这两天云裳可谓是彻彻底底的哭了个够,可以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是为了情也好,说是为了爱也罢,反正云裳是哭了。
她躺在王一飞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她自己让王一飞抱着自己,或者说是她抱着王一飞,哭了,梨花海棠。伤心,只有伤心,不知名的伤心,云裳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就是感觉从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让她想哭,想发泄。她打王一飞就是为了发泄,然而她哭是因为她感觉打王一飞并不能发泄出去,所以她哭了,哭的看上去很是伤心。
良久之后,云裳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她不想动,躺在王一飞的怀里,看着王一飞的脸,她喃喃的说:“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我值得你用命去换吗?”
其实云裳对于王一飞态度的转变可以说就是在王一飞那一巴掌之后的,在她抱住王一飞哭的时候,在她看着王一飞的时候。
她伸出手,静悄悄的在王一飞的唇了划着圈圈,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喜欢这样,喜欢让王一飞抱着自己,喜欢躺在这个臭家伙的身边,喜欢抚摸他那看上去都十分猥琐的嘴唇。
“冤家。”云裳暗叹一声。
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室内一片漆黑,只不过云裳并不害怕,她不想动,她感觉很累,她躺在王一飞的胸膛上。
慢慢的,她累了,她困了,困倦之意袭上她的心房,她躺在王一飞的身边睡着了。
……
时间在向前到回去几个小时,回到宁巧之屈服的的时候。宁巧之将嘴角的血丝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多说些什么,只是淡然的看着康泽州笑了笑,这种笑意很冷,似乎是鄙视,又似乎是轻视,反正就是没有把康泽州当做人看。
康泽州的晚宴如期举行,咸阳城中,大大小小的达官显贵,都全数到齐,甚至有些人还负伤前来。当然这并不是咸阳城的老少爷们们给康泽州面子,康泽州办事儿比孙寿昌还狠辣,不来,我就把你给抓来。
所以这些人都到齐了,甚至其中还有咸阳城中那个辈分最高的三叔公。
康泽州和宁巧之每人一声华贵的礼服出场,宁巧之嘴角的淤青已经用冷水给敷了下去,只不过仍然可以看到哪里有淤痕,不过这里没有白炽灯,只有昏暗的油灯,或者是蜡烛,所以不仔细看跟本看不清楚。
“各位乡亲,下午的事情我很难过,希望各位见谅,明日我会拟定一个死亡家属赔偿条款的,还请各位先用些餐饭吧。”康泽州先站了起来说,不得不说他比孙寿昌通情达理多了,最起码他知道顺民心得天下这个到底,不跟孙寿昌那个瘪子一样,就会玩霸王之气,就是就是王八之气。
不过似乎这些达官显贵并不领康泽州的情,三叔公站了起来,冷眼的看着康泽州说:“一个军阀会管理人吗?这县令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几日陛下肯定就会派使者过来的,康泽州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别在这里当不合格的跳梁小丑。”
不得不说,无论是辈分,年纪,还是学识,在坐各位都不如这三叔公,他这一番话,言之有理,显然是一个大儒学家,而古代则是以儒治国的,这也正是为什么三叔公在咸阳城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的。
跟三叔公辈分差不多的老人不在少数,但是唯有学识渊博的三叔公说话最灵验。
不过显然有时候只会学识也是白搭,在面对强权面前,学识可能还不如拳头说话给力一点。康泽州不怒,笑眯眯的看着三叔公,只不过眼眶之中似乎显现出来一丝的歹毒。
“三叔公,您老今年高寿呀?”康泽州转而问道。
“高寿不敢当,九十余五了。”三叔公自然看的出来康泽州的歹毒,不过文人往往都是有骨气了,说白了就是倔的很,就跟张九龄一个样子。
“哦,那三叔公几年都九十五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