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姑初成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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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身体可好?”太妃一副慈祥娘亲的表情。
“好多了,承蒙太妃挂念!”
太妃坐在了皇帝的软榻旁,待着她坐好,便有人闯了进来。
“哟,看来臣弟没有来错地方呢,皇兄这里甚为热闹啊!”一声调侃,打破了正殿的严肃沉闷,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眉眼含笑,媚倾天下。
晋天向着太妃行了一礼,道:“母妃,母妃瞧着憔悴多了,是否总被皇兄为难?”
晋明猛地咳嗽起来,内侍在旁服侍,半晌,他才道:“你这淘气鬼,一回宫便寻皇兄的不是,也不瞧瞧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这太妃金蓉是前朝皇后金陵的亲妹妹,两朵姐妹花共事一夫,圣宠优渥,在当时被传为佳话。
只是奈何岁月无情,有些人,在你年华中老去,匆匆而过。
金蓉与金陵都没有诞下子嗣,晋明是过继给的皇后,而灵王晋天是过继给她的。所以晋天得喊她一声母妃。
晋湘湘瞧着人越聚越多,此时若是向皇上禀告她与楚珞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会成的。遂扯了扯楚珞的衣角,道:“趁着皇叔他们都在,你且向他们提起婚约啊。”
楚珞瞧着红璎与皇上相谈甚欢的模样,心中尘埃落定,知道不比演戏,遂道:“有些事,我想顺其自然。”
晋湘湘有种不祥的预感,疑惑的问:“如何顺其自然?”
“我年岁尚轻,且并无作为,若是娶了公主,怕会有人说我高攀,所以我想过几年再提婚约。”楚珞说的头头是道,又句句在理,驳的晋湘湘哑口无言,只觉得楚珞对她的态度,前后反差有些大,心想是否她走错了什么,令楚珞不开心了?
太妃与晋天说这话,便将话题扯到了红璎的身上,她笑着瞧着红璎道:“‘拼命佳人’,可是你?”
红璎正瞪着楚珞,此刻乍然觉得正殿静了下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她弱弱的抬头,就瞧见太妃一脸慈祥的问她:“你便是‘拼命佳人’?”
红璎忙福身道:“是。”
太妃点了点头,道:“瞧着是个多么娇柔美佳的小姑娘,拼起命来却是不要命了呢!”
司马月忙接话道:“莫说太妃了,我们也吓了一跳呢,不曾想红璎与公主竟如此投缘,都扭打到了一处!”
红璎心底反驳:明明关系恶劣感情破裂!而且你们这几个家伙眼瞧着我们打了起来,不劝架也就算了,居然还聚众赌博,太损了!
而晋湘湘的心思全在楚珞身上,顾不得旁人说些什么。
灵王媚眼一抛,红璎刹那间被电的浑身发麻,暗呼:“好一个妖孽!”
灵王只看着红璎,笑对皇帝道:“这姑娘臣弟瞧着很是喜欢,特意想向皇兄讨要,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正殿立即静了下来,楚珞瞧了瞧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的楚庆祥,急的挤眉弄眼,熟知楚庆祥并无反应,一副头发一剃烧个戒疤便成入定高僧的模样,只顾着喝茶,楚珞无奈,只好出言阻止道:“红璎是相府的人,岂能由着旁人要来要去?”
司马廷也道:“灵王素来云游四海,怕是不知道,楚红缨是相爷的女儿,不是寻常侍女,可以任人随意指派!”
司马月也急了,忙道:“皇上,我与红璎情同姐妹,她在哪我就在哪,如果皇上不觉得乱了辈分的话,便也将我赐给灵王得了。”
是个人都能听出她话里赌气的成分,而灵王自是没有想到,将军府与相府的人对红璎如此看重,如果他没有打听错的话,红璎只是随着二娘改嫁相府而来,并没有半分的背景可言,怎得能说服这么多人,为她出头求情?
皇帝看着红璎,手指轻扣桌子,半晌才道:“朕有意册封红璎为郡主,给她个实至名归,只不过既然皇弟喜欢,朕理应顺水推舟,送你个人情的!”
楚庆祥这才装模作样的急道:“皇上,万万使不得!”他相信,他若是再不站起来,孙媳妇就打水漂了……
皇弟眯眼瞧着楚庆祥,笑道:“为何不可?”
第十六章 那时年少
“皇上,红璎瞧着菲菲小时候一模一样,瞧着她,老臣总觉得菲菲还活着,她还活在我的面前,老臣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一个,还请皇上明鉴!”
他说着,鼻涕一直往出冒,掬一把眼泪儿,瞧得皇帝也有些心疼,想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
皇帝轻叹一口气,再瞧了瞧灵王,灵王被盯得不自在,不得不作罢,知书达理的鄙视了老丞相一眼,道:“臣弟非是‘夺人所爱’之人,只不过相爷只将红璎藏匿在相府,外人怎得知道红璎是相爷的千金?”
楚庆祥有些老脸挂不住,他之所以没有公开了认红璎为闺女,还不都是为了楚珞那个臭小子的将来考虑的?他是存了私心,没想到却会让红璎背负这么多,这么想着,他站起来福身道:“容臣回禀,下个月是臣的六十大寿,臣秉着勤俭节约、艰苦持国的作风,把算在臣的寿诞当着宾客的面,正大光明的认下红璎,来个双喜临门,一箭双雕!”
对于他的解释,众人白眼直翻,鄙夷的不得了,而皇帝也是一阵猛咳,半晌才缓过气来,笑道:“准奏!”
太妃也呵呵的笑道:“如此甚好!”
众人聊了些闲言碎语,方才慢慢告退。
晋湘湘自正殿走出,脸色苍白,晚春迎了上去,瞧着奇怪,莫不是皇帝不许?
太妃接着走出,看着她,道:“感情的事,不可勉强。”
晋湘湘猛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太妃将她扶起,接了肩膀与她靠,幽幽一叹道:“哀家是过来人,你若是想不通,可随时来找哀家,陪哀家说说话儿解闷!”
晋湘湘啜泣着点头,瞧着太妃慈爱的目光,心中略微安定了些。
日头幽幽落下,晚霞的余辉镀染了相府的砖瓦,也印染了红璎裸露在外的红肚兜,司马月手里拿着药瓶,令红璎脱下肚兜。
红璎红了脸,扭扭捏捏的解下肚兜,将莹白细腻的上半身裸露在外,司马月瞧了瞧,骂道:“那晋湘湘哪里是公主,简直就是狼狗,瞧瞧,你胸前都被咬出了一排牙印,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瞧了去,还以为你有什么前科呢!”
红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咬了她,算是扯平了!”
“扯平?”司马月一边为她涂抹药膏,一边恨恨道:“我跟晋湘湘斗了十年了,几乎从娘胎出来就注定我们是死敌,我从不觉得那丫头有慈悲心,她之所以不对付你,十有八九是看在你是楚珞的姑姑的份上,若是让她知道你与楚珞姑侄不合,她定会借机站在楚珞那边,狠狠地打压你!”
“没那么严重吧?”红璎口上虽然这样说,心却也提到了嗓子眼。
“严不严重,瞧瞧便知道了!”司马月涂完药膏,叮嘱道:“记得早课小心些,不要再伤筋动骨,不利于牙印的愈合!”
“知道了!”
话音落罢,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楚珞瞪眼,便瞧见红璎半裸的dong体,以及入目那点粉红的蓓蕾,不由面色一红,目光灼灼。
红璎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忙用肚兜将胸部遮掩,责怪司马月道:“啊,你不是说将门锁上了吗?”
司马月这才想起来她拿回药膏进来,只是习惯性的随手关上了,并没有上锁,于是瞪着楚珞道:“女孩子的院落,不得随便进来,你不知道吗?”
楚珞憋的脸色通红,半晌才组织起了语言,道:“有什么大不了的,红璎你不也将我看光了?”
司马月目瞪口呆的瞧着这两位面色绯红,表情怪异的不良男女,立刻就给想歪了:“你们莫不是已经……?”
“想哪去了?我只是不小心闯进了他的房间,那时候他正好沐浴……”红璎弱弱的对着司马月道,而后气势汹汹的瞪着楚珞,骂道:“你怎得还看,若是再不走,我便叫人了!”
楚珞反倒是学着她当时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锁上门,坐在石凳上,端起旁侧的茶水,抿了一口淡定道:“不要瞪着我,你当时不也这么瞧着我的?”
司马月眼瞧着他将那口茶喝下,忍不住道:“楚珞,那盏茶方才被只乌鸦舔过……”
红璎立刻瞪圆了珠子,瞧着楚珞的舌尖,
楚珞猛地将喝下的茶水喷出,却无论怎么逼,都总觉得乌鸦的口水,渗到了茶里,怎么也摆脱不掉。
楚珞不敢喝石桌上摆放的任何东西,忙翻过红璎的院子,回去找东西漱口去了。
待他走后,司马月与红璎对视一眼,笑的阴险极了。
“那呆子总是自以为是,这次总算也让他吃到了苦头了!”
“被乌鸦舔过,也亏你编的出口。”
“可是某人居然笨的给信了。”
“咯咯咯……”
两人对视一笑,悦耳的笑声在院落里回荡……
突然,红璎不笑了……
司马月疑惑的瞧着她:“怎么了?”
“我亵裤有些粘湿,很奇怪!”红璎眉头微皱,司马月却是有经验的,忙叫她到屋子里换衣裳。
“啊……”红璎又一次尖叫起来,与司马月道:“亵裤上…有血……”
“莫不是来了葵水?”司马月比她早熟,有些经验,遂指点了她一番,方才止住了她的慌乱。
原来不知不觉,默默长大!
第二天早上习武,司马月不知道在林青耳边说了些什么,林青居然红着脸放过了红璎,道:“你坐在边上瞧着便行,这几日不用锻炼!”
红璎笑颜朵朵开,天真灿烂听话的坐在边上,淡定的瞧着自己的宿敌楚珞被揍得鼻青脸肿,心情很靓丽!
楚珞有些纳闷的问林青道:“为什么她可以休息,我们却不可以?”
“因为你们是男人!”林青板着脸道。
“男人也是人,我们强烈要求得到公平待遇!”司马严在旁叫嚣。
林青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幽默道:“你原本是有机会得到这般公平待遇的,只不过生错了机能!”
司马严不明所以,司马廷与司马月却是笑的酣畅淋漓,司马月只是稍微在楚珞的耳边提醒了一番,楚珞竟也笑了起来,转身瞧着红璎,目光如磁,稠密如织。
红璎被他盯得不自在,以牙还牙的将他盯了回去,两人的目光就光明正大的碰触到了一起,一下比一下凶残!
最后林青一声:“继续!”
打算了楚珞与红璎的暗战,红璎若无其事的继续瞪他,而楚珞不仅要承受林青的攻击,也要忍受红璎那道刺一般的眼神,所以总是失误连连,白白添了好几道伤口。
坐了一早上武术课,下午接着还是坐。
这次轮到夫子发上个月的模拟考,白纸黑墨水字截了半句诗,由学子添上下一句。
杨夫子站着,问红璎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你答的什么?”
“相见时难别亦难,吃饱肚子就好了!”
“满园春色关不住。”
“吃饱肚子就好了。”
“停车坐爱枫林晚。”
“吃饱肚子就好了!”
“……”
楚珞如往常一样鄙视道:“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
司马月鼓掌赞道:“好创意!”
“可不就是吃饱肚子不问天下事!”司马廷也力挺红璎。
“红璎,吃饱肚子别理他!”司马严意有所指。
“一群吃货!”
“……”
楚珞大胜!
“商女不知亡国恨。”
“生个孩子就好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
“生个孩子就好了!”
“……”
楚珞黑着脸,败下阵来。
杨夫子表扬她道:“对仗极好,极富创意,大家都向她学着点!”
楚珞被呛得够晕的。而红璎心满意足的获得了虚荣,故作谦虚道:“客气客气……”
夫子表扬罢了她,问楚珞道:“你这篇红璎的传记,却是怎么回事?”
楚珞自顾自的诵道:“红璎者,无姓无字也。晋国人士,喜好偷鸡摸狗,偷梁换柱,其人品低劣,个性乖张,难以驯服!”
杨夫子意犹未尽,道:“完了?”
“完了!”
红璎愤愤的瞪他,针锋相对道:“楚珞者,字双木,木头也,晋国人士,其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喜好孤芳自赏,惯会班门弄斧,自鸣得意,自我陶醉!吾素以为其人只是脑子进水,没曾想过脑子进水的前提必须是有个脑子!堪称卑鄙无耻下流的典范!”
司马严举双手鼓掌,道:“说得好,很是贴切!”
司马月也点头调侃:“两人这文采一对比,果然是一对渣!”
“自恋加脑残,那可是自残!”司马廷幽幽一句,连夫子都被噎了!
楚珞被气的脸色铁青,恨恨道:“你们嘴巴真毒!”
红璎觉得自己一时冲动惹恼了楚珞,这事不妙,遂忙解释道:“好人心善,坏人嘴善,我们嘴巴毒,证明我们真心待你!”
一席话噎的楚珞哑口无言。
全场寂静!
红璎觉得冷场了,遂道:“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说来听听!”杨夫子鼓励道。
“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了楚珞!”
“……”
怎么还不笑?红璎觉得她这笑话笑点已经很低了!
“烂透了!”楚珞恨恨地评价!
“呃……烂透了那也是灿烂的烂!”
“懒得理你!”楚珞说罢,便向夫子告假,自己回房间画地为牢去了……
红璎对他总是躲在房间看书的行径很是不解,她觉得,看书多了容易成为书呆子,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