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满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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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以前爹总是很高兴吃母亲的做的菜。
风思源抬起旁边的小碗把汤喝完,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火候很足,然后伸手夹住碗里的滑嫩的凉皮放进嘴内,酸溜溜带辣。
白令儿手着筷夹着菜,眼神偷瞄着风思源的表情,见他嘴巴只是细嚼了几下,脸上一点表情也没用,难道这菜味道一般。
也不怪白令儿心里忐忑,风思源行军在外并不是很挑食的人,对吃的一向随便,再加上他面瘫般的脸,要从他脸上看出东西很难。
风思源余光瞄着白令儿,见白令儿总是偷瞄他,然后看会菜,见她的眉头越来越蹙,看了看桌上色泽分明的菜,再看了看她。
白令儿余光瞄着风思源手中的停顿,转眼过去正好撞进他的双眸,连忙收回眼神尴尬道,“将军吃饱了吗?”这才刚刚动筷子啊!
“这是你做的,”风思源心里顿时一悟疑问道道。
“额,”白令儿被戳中心思,完了,这菜味道肯定不好吃,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道,“嗯,将军,是不是不好吃。”
风思源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眉一翘,“没有,”难怪今天的菜味道不一样,原来是她煮的,看着简单的几碟菜顿时觉得清新可口。
看着净底的盘子,白令儿心里一阵心疼,他饭量大可是好像今天吃的特别多,看着他手夹向最后一块红烧排骨,心里恨不得夺下来,而身体已做出反应一阵低呼,“将军。”
风思源停下来,见白令儿波光潋滟的双眸祈求的看着他,眼神时不时瞄向他手中的排骨,这什么情况,只见她粉嫩的嘴唇砸吧了几下缓缓道,“将军,我还没有吃了。”
风思源听到她的话,然后看着手里最后一块红烧排骨嘴角一翘,“你也坐下来吃,我吩咐厨房去在煮些回来。”
“谢将军,”白令儿见风思源把手中最后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压住心里的心疼,连忙福一礼佯装欢快道。
风思源注意到她眼中的心疼和佯装的欢快,顿时觉得这才是原本的她,有生气可爱,嘴角笑声溢出。
兰儿听着一声短促低沉悦耳的笑声,心里一惊,抬头望过去,见将军微弯的嘴唇,她还是第一次听将军笑,再看坐在旁边的姑娘,这样真好。
白令儿呆呆看着眼前的笑脸,心砰砰乱跳,见他望过来脸一红,连忙低头拿起筷子拔饭掩饰住刚刚的发呆。
“你吃白米饭?”
听着冷漠参杂愉悦的声音,白令儿手一僵。
风思源看着头埋的更低的白令儿,见她泛红的耳根,心情一片愉悦。
风思源静静的注视着细嚼慢咽白令儿,见他瞧着她,白令儿抬起头鼓着嘴巴模糊不清道,“将军,你不吃了。”
“我已经饱了,”风思源看着新端上的菜,虽然卖相很好,确没有那种味道,想着那桌菜是她亲自下厨为他做的菜,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白令儿正在努力填饱自己胃,根本没时间去猜风思源在想什么。
可是风思源不知道这菜是白令儿为她做的,确以为是精心准备为他准备,风思源甚至忽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
夜空深黑如潭,浮云微动,残月洒下一片清冷的银光。
宽大的院内,青石板路旁几颗郁葱的树下一席大理石凳,廊下四角各摆着几盆无名鲜艳璀璨的花。
青软沙窗打开,房内灯火通明,梨花木雕刻案首后坐着沉思的韦容。
下面一溜排宽大的梨花木座椅上坐着高大威猛、长相不俗的风地等人。
“听说吉利没有死,”风圆沉沉的问道。
“是的,”风地不甘道。
“可是我那次我明明看见将军射中了吉利的胸口,必流血而亡,”风方急急道。
“你们可听过有人心天生奇异,心偏离原有位置,”韦容开口道,当他听到此消息时也大惊失色,将军听后一言既中。
“怎么可能,”风圆浓眉大眼一睁惊讶道,“可恨,上次就该斩尽杀绝,看见吉利断气了在走。”
风地恨恨道,“是啊,当初就应该上去围剿,谁知道这种少之又少的几率既然被吉利碰着了。”
“那将军打算怎么做,”风一连忙问道。
“静观其变,”风方回头道,“将军说,匈奴已不成气候,吉利苟延残喘,现在正在派探子找他的踪迹,找到他和他的部下一举歼灭。”
“最好在近几个月,到了9月,草原变冷,下雪那就难以找到痕迹,”风圆皱眉道。
“应该最迟一个月内会有消息,”风方信心满满,想到吉利的伤,“吉利的伤现在肯定没有完全好,估计也不好长途跋涉。”
“这次必须把吉利杀死,免得留下这个祸害,”风地开口道,突然挑眉又对着韦容问道,“既然将军决定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韦容啊,只是最近将军好像一直沉迷那女子,你可知那女子在做什么。”
风地一问,凤阁几人听见这话齐齐的望向首座上的韦容,只见他眼眸一闪。
“那女子,不好说,”韦容答道,最近将军忙完军营的时就是回城,陪伴此女子,见他们几个人期待疑问表情又道,“早上睡到巳时,随后花园逛逛,看书,做衣裳,将军回来陪将军。”
“就这些,”风阁嘶哑的声音传来,将军每次都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为了陪这样一个平淡如水的女子,简直不敢相信。
“你们管这么多,”风方挠头,一副不明白问道,他最讨厌这些男女之事,不就是将军宠幸一个女子,他们几个人就大惊小怪的,“你们真是有毛病,将军以前没有女子在身边,你们就觉得将军无情无欲不行,现在将军有了女人了,你们又担心着,担心哪,你们又不是将军的亲娘老子。”
“你,”风地指着风方,哑口无言,想了想也觉得他所言是对的,最后无奈的摇摇头,笑骂道,“也是,我们最近是不是都关心的太多了。”
“就是,风方说的对,”凤阁豪迈的大小笑道,“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操心将军的这些私事干嘛,至少现在证明将军是行的,而且有点人情味了。”
“咳咳,你刚刚说什么,将军不行,”风圆惊讶的瞪着凤阁,“将军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不行,风阁你?”
凤阁见他们几个讶异、愤怒、死死的盯着他,顿时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脑勺一横道,“格老子的,难道你们以前不这样认为吗,”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加大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肯定都这样想过。”
韦容几人见凤阁正义凌然的眼神,顿时心虚的别过眼去,虽然当时怀疑过,但是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看吧,你们还说我,哼,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那像我,将军好不容易对女人有兴趣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凤阁喋喋不休道,“你们操碎了心也没有用,我反正觉得将军这样很好,至少在这方面也是英明神武的将军的,哈哈。”
“咳,风阁,少说点,”韦容恢复神色正色道,“要是被将军听见,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哈哈大笑吗。”
“额,”凤阁连忙捂住嘴巴,望门外瞧了一眼,心舒了一口气,他怎么就这样掉以轻心,虽然将军最近脾气很好,但是以前的冷酷和手段可是历历在目,“呵呵,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这家伙,可是你已经说了,”风地嘲笑道,“你不好好贿赂我们,就等着挨板子吧,你居然敢怀疑将军。”
“风地,我会怕你去告状,有本事你去告,我看你敢不敢说,你敢说,我就算挨一顿板子也值得,”风阁眉一挑自信的道。
“算你狠,”风地瞪了一眼,谁敢去触将军这样的霉头。
“好了,将军的事就到这,”韦容淡淡道,“风方,张明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众人见谈正事,连忙收起嬉皮笑脸,正襟危坐。
“张明,确实,他最近偶尔外出,”风方见韦容问到自己的属下张明,连忙仔细回忆道。
“去查查他最近做什么,将军的近卫,不可以出任何一点错,”韦容吩咐道,最近张明总是神色不明,而且正好是和吉利没有死的消息一起。
“是,”风方猛的一明,虽然心里相信张明此人,但是还是不可大意。
“散了,”韦容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见风方急忙的身影叫道,“风方。”
“在,”风方起身正打算去办事,听见韦容的声音转身回答道。
“你的上好女儿红可是还有存,”韦容挑眉道,嘴一邪,“今晚大家难得闲情,你可别再藏着掖着了。”
风方眼抽了抽,直从上次他为了讨风地的话,不得贡献出他珍藏的女儿红,没有想到被韦容这斯盯上了,见大家都期待和威胁的望着他,想找借口说去调查张明怕是不可能了。
此刻的张明正倚在栏上,眼望着西北角像要透过墙看见某人,想到她的冷淡心顿时一抽疼,摸了摸砰砰跳动的心,每次只要想到她就恨不得插翅飞过去陪伴在她身边,见她清瘦而孤寂的身影,恨不得拥她入怀,每次见到她的身影,心就像要蹦出来。
她是他命中的劫数,确甘如贻之。
作者有话要说:
、床语
“听说将军最近很宠白令儿,”潘美垂眸淡淡的问着鲜儿。
“是,只要风将军回府,几乎身影不离,”鲜儿跪拜恭敬道,感受到上面的低气压,心瑟瑟发抖。
“啪,”潘美把桌上的茶杯一挥而下,抬眸,只见妩媚的双眼闪过一丝冷酷,“好,很好,果然自己太轻敌了,才让白令儿得逞,只是没有想到,呵呵,风思源居然喜欢这样的女子,当初还真是估错了对象,如果绿绮还在,我也许还有机会。”
鲜儿听着上头潘美的自言自语,大气不敢出,这会主子可是真生气了,想到以前的内伤,心一个机灵,看来今晚又难逃过一劫。
“发出信号,准备……,”潘美脸色一变,“把这里收拾好。”
潘美吩咐完就望外走,声音甜美道,“珠兰,快进来,今晚怎么来我这里了。”
“天气热,屋内闷,逛着逛着就到这里了,”珠兰掩嘴笑道,“潘美,你不会怪我打搅你吧!”
“怎么会,正好我也无聊透顶,有你陪我说说话也好,”潘美亲切的拉住珠兰的手盈盈到,觉得鲜儿应该收拾好了,“快进屋,喝杯薄茶。”
珠兰随着潘美进屋,见鲜儿翘首立在那里向她盈盈一福礼,再见屋内无异,难道刚刚听见瓷器摔地的声音是误听。
潘美留意到珠兰无意间的打量,眼中略微一闪,“珠兰,来做,鲜儿去泡一壶茉莉茶来。”
“还是潘美你这里凉爽,东西走向,那像我屋,背朝南,风都不拐进我这屋,”珠兰淡笑道,算了,反正那也是她们主仆的事,她操心这么多干嘛,她来还是有其他的事。
“再怎么好,也没有主院好,临湖,那是怎样一片好风光,”潘美媚眼一暗自嘲道。
提到主院,想到最近风头正盛的白令儿,心一沉,“也是,还是令儿福气好,虽然长相好,一身床上功夫确勾的将军都离不了她。”
潘美听着珠兰语气中带着的刻薄,嘴角一窍,“是啊,就算那样有能如何,床上功夫也是一门技术,那像我们连将军的背影都看不到。”
珠兰见潘美和她一样敌视白令儿,心略微一喜,潘美是个难缠的对手,引胭脂下手对付白令儿,最后铲除绿绮,真是个高手,可是她确实一个不可多得的搭档,只要能得到风将军的宠幸,一切敌人都是朋友,“就是,背影都看不到,难道我们要在这后院直到红颜老去,那真是……。”
潘美见珠兰心凄凄的话语,抬头那眼中闪过的算计,眉头一翘,嘴苦苦道,“是啊,想到我们几人要在这凄苦的后院度过下半身,想想都可怕,不知道珠兰有什么好意见。”
珠兰抬起头眼睛闪亮的看着潘美,“就知道潘美你不会甘于寂寞,我这里……。”
潘美送珠兰到门口,“这次就全靠珠兰你了,事成后潘美一定以你为首,无任何怨言。”
“潘美,这话说得,俗话说兄弟齐心可断金,”珠兰莺鸟般的声音笑道,“我们两个人虽是女子也不差。”
见珠兰的身影消失于黑夜中,让胭脂现在身体瘦弱不堪,确还其当好姐妹,送上门的一颗好棋子白用不用,抬头望了一眼东边,是时候该布局了。
此刻东园主院寝阁内,薄如蝉翼的宝蓝纱帘遮住一室的旖旎,西面梨花木案首上雕刻精细的鼎炉袅袅烟雾缭绕,一股艾草味道弥漫于整个屋内。
精致黄铜烛台上一滴滴腊泪滴在花瓣内,结成白色腊形点缀成半透明的珍珠泪,臂粗的白色蜡烛已剩一半截,腊线露出一点点,突然“啪”的一声,光线慢慢被黑暗侵蚀。
只见朦胧月光下黄秋色花鸟虫鱼的锦缎帐不停的晃动,旁边悬挂的钩子没有支点般无力的乱晃,像找一个支点可旁边空无一物。
床内娇吟、粗喘声低低的透出帐外。
乌黑一缕发丝贴在白令儿粉红迷离的脸上,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水光滟澜的双眸妩媚迷离萦绕不去,红肿的嫩唇微微开启,显得娇弱不堪,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紫色绸缎棉被,身体在大力撞击之下一点点的往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