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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之谋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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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娄厄族既然灭了,恩师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话至嘴边,望着谭千奉的表情,阮妗华最终把话咽了下去。
谭千奉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睛像是在说话,但是阮妗华看不明白,她无法真切地从他的眼中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久久看着他沉静的脸庞
这个世上,她重视的人很多,然而恩师的存在,却贯穿了她人生的两世,他的隐瞒没有害过她,也没有算计阴谋,恩师于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于,只要是他的意愿,她可以放弃许多东西,哪怕是知道真相的权利。
除此以外,一切根本就不重要,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便不知道。
在这一瞬,她忽然想通了这一点,如同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她情不自禁地向谭千奉走近了几步,感愧于自己一直以来的防备与犹疑,脸上因羞愧而开始发热。
唰得一声,帐帘被掀开来。
叶君垣身着银色盔甲,手持殷红长枪,如要上阵杀敌的模样,一进来看到这孤男寡女二人,有些发怔,他盯着谭千奉看了半天,才认出了他来。
而另一边阮妗华看起来神情激动,面色潮红,看见自己进来,表情竟一时僵在了脸上。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二人的样子,也知道断然有些什么足以引起阮妗华巨大情绪波动的事情。
他第一次见到这人,是在魏国的地宫里,而且他与阮妗华,以及自己的母亲,都有颇大的渊源,当时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也知道这个被阮妗华称作“恩师”的人,来历不明但是神通广大。
最后,却是谭千奉打破了僵局,他拱手道:“叶将军。”
叶君垣听他说话客气,便也回了一礼:“谭先生。”阮妗华称他为师,那么是文人,尊称一声先生完全合理,而谭千奉自然也受得。
两人这就算是正正式式地认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战和

如今是十月,气候尚可,但江上的寒气乘着风浪而来,依旧沁凉,阮妗华站在江坝边上一处较高的地势,远远望着前面一马平川的大道上千支骑兵带起的滚滚烟尘,军队渐行渐远,一眼就只能看到这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的寥寥烟沙。
一袭青衫站在了她的身侧,牵着两匹军马,同她一起目送叶君垣的军队离开。
阮妗华实在好奇。
他竟然劝服叶君垣离开这里,并且遵从燕皇的吩咐回往燕京,最重要的是,这一去吉凶难料,甚至于她都觉得,叶君垣选择离开的神情,是有一种豁出去的坚定在里面。
但是谭千奉跟叶君垣仿佛约好了似的,都没有通知她,他们的谈话也一句未透露给她,她本打算跟着叶君垣回去,却被谭千奉以医治身体为由留下,在有关于她性命的事情面前,就算是她有异议,他们谁也容不下她的异议。
阮妗华转过头来,细细端详谭千奉脸上的表情,却也是意料之中什么都发觉不到,她长长一叹:“恩师,你到底要做什么?”她随口一说,也不准备谭千奉会回答她,反而自己转了话头,“算了,这些我都不管了,恩师你且说说,打算怎么给我治病?”
“吃药。”
她深切地觉得他在敷衍她。
不过接下来谭千奉用行动验证了他的话,他不知有何本事,竟然可以轻易地出入戒备森严的昌城,而他进城后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大肆购买城中药店的药材,最让阮妗华觉得奇怪的事,他买的药材没有一点儿针对性,指哪个便全部买下,哪怕是相生相克的药物他也毫不犹豫出重金全包。
这可乐坏了城中药店的老板,自战事起后城中戒严,经济萧条,这药材也大多积存了下来,可谓入不敷出,这下好,突然来了个人把所有的药材都买走,简直是大大的好事。
在城中最后一家药店老板笑歪了的嘴脸中,阮妗华最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
岂料谭千奉指着身后大包小包堆着的骡车说道:“这些药统统都是给你吃的,回头你要闭关治病,这些药都得一个一个试。”
这么多的药熬成药汤一碗一碗地灌下去,她将来的日子恐怕就是个药罐子了……但是这样真的能治好?她很怀疑,不过显然恩师也没有把握,否则便不会买这许多的药。
买完了药,谭千奉也没有滞足,领着她将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全部买齐,甚至都没有问她的意见,当即又雇了两个人负责搬东西和驾骡车,大大咧咧地进城,又坦坦荡荡地出城,视守军为无物,而那些守军也半点拦他的意思都没有。
阮妗华隐约记得这昌城之中守城的将领乃是燕国方大元帅的独子方琪,却不知道谭千奉使了什么方法竟让方琪尊他为上宾。
不过临走之时,谭千奉倒是带着她去拜见了一下方琪,算是对他表达谢意,不过方琪并未见他们,只派小兵交代了一句话。
“将军说,先生的要求他已经答应,这次之后希望不要再和先生有什么交际,请先生一切珍重。”
谭千奉听了这话,也未强求,只是道:“请转告你家将军,识时事决明断,事情已在进行之中,将军心愿实现不远矣。”
小兵领命退下。
阮妗华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暗自琢磨,依先前恩师透露给她的东西,她可以猜测恩师是背负天命的人,而这天命有关于天下分合,几国兴亡,但是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又确确实实猜测不到。
而偏偏她猜不到的这一点,恐怕就可以解释谭千奉同方琪的私交,以及昨夜他跟叶君垣的谈话内容,可是很显然,他是打算什么也不告诉给她的。
两人跟在骡车后头,骑马并行,这条官道只到昌城,故而并没有什么人迹,天高云淡,呼吸进去的空气也是恬淡舒清。
“恩师接下来有何打算?真的要带我进深山老林里治病养身不成?”
谭千奉点头道:“含香山上景色怡人与世隔绝,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何况你幼年时在那里生长,熟知环境,不怕照顾不了自己。”
“恩师这话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待在山上?那么恩师要去哪里?”
“我会为你的身体对症下药,准备足份量,之后,我要下山去做我该做的事。”
谭千奉这样的做法,分明是将她彻彻底底地从一切风波里头隔绝开来,甚至是不惜完全罔顾她自己的想法,但是偏偏她对事情一无所知,想要振振有词地反驳他,也是无处下手。
“恩师……”阮妗华放软了语气,有些无奈地唤道。
谭千奉望着前方,给她的回应仅仅是一句极淡的带着一点点疑问语气的“嗯”字。
“恩师。”她加重语气,又唤了一次。
这才引起谭千奉的重视,他勒停马来,转头看着她,见她表情不愉,不禁皱了皱眉。
阮妗华看了他一会儿,才道:“恩师,你这样罔顾我的意愿,就把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去安排好,我觉得我也跟那些事情一样,只能由得你安排了。”
“我是为了你好。”
“可这样是太过保护,恩师你也知道,我并不是承担不起的人。何况我要是真的和这些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就算了,但是这些牵涉其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与我有些关系。”
她语气殷切诚恳,只期望谭千奉能有所反应,然而他只是四两拨千斤地道:“你病未好,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安心养好身体,所有人才能安心。”
这话戳中了她的死穴,她的冲动一下子就被浇熄了,若是她没有抱着这副随时毙命的残躯,恐怕还可以与他争辩一番以求得自己该有的知情权,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的,他抓定了她的这个弱点,占情占理,万万没有妥协的道理。
她只能苦笑答应:“那就听从恩师安排。”
谭千奉点头颔首。
含香山本就位于燕魏边境,不日就已到达,山上母亲当年住过的屋子还在,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但是却干净整洁,屋顶墙壁也很结实,似乎时有打扫和加固。
阮妗华想了一下,猜测是当年母亲经常接济山下的村民,所以村民感恩,才会来帮忙打扫吧。果不其然,他们才住下第二日,就有一壮汉和一农妇一同上了山,见到她与谭千奉二人,实是吃了一惊。
好在阮妗华同其母亲长得很像,这对张姓夫妻看了几眼便认了出来,他们对她有印象,知道住在这里的女子有个女儿,不过他们想当然地把谭千奉认作为她的夫君,阮妗华懒得去解释具体,便也就默认了,不过这对夫妻看谭千奉的目光总有些奇怪,阮妗华也没放在心上。
她常常觉得恩师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少不得也得有不惑或者知天命的年纪了,否则他们怎么会对当初的事情那么清楚,而且从他透露的蛛丝马迹中看,他分明是亲身经历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去问他,因为一定得不到答复,自找没趣。
后来,谭千奉就这样随她住在山上,每日都以灌她汤药为乐,不管哪几种药物的搭配都让人无法接受,有时苦不堪言,有时又腥臭难咽,阮妗华自以为味觉已受到了最大的挑战,今后将来恐怕是没有什么奇诡的味道可以让她不能忍受了,就这样过了月余,直到有一天,张夫妇从山下带来一个消息,说燕国派人求和,魏国鸣金收兵,魏王圣驾也已起程回京。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妗华和谭千奉正在吃饭,乍一听闻,两人皆是一怔,然而不同的是,阮妗华是惊诧,但谭千奉却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微微地停住,随后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吃饭。
她便知道,这事,恩师恐怕已经在意料之中。
燕魏战事以和平解决,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不用再起干戈,于百姓天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燕皇贺瑸好战之名天下皆晓,其人也是野心勃勃霸权至上,缘何会在这个关头停止战事?她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日谭千奉与叶君垣单独的谈话,那夜之后,本打算抗旨的叶君垣却选择了回燕京,然后不过一月,燕皇就下令退兵求和,实在蹊跷。
除非……是叶君垣掌控了什么可以让燕皇改变主意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啪得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猛地站起,目光灼灼,甚至是有些犀利地看着谭千奉道:“恩师,你告诉我,你到底跟叶君垣说了什么。”
谭千奉抿着嘴唇,慢悠悠地抬起眼帘回应她的目光:“畅谈天下之势罢了。”
阮妗华恨怒道:“恩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说实话么?如今一切已定,你隐瞒我又有何用?”
“我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皱着眉头,紧盯着谭千奉没有表情坦然自若的脸,心底有浓浓的无奈和疑问,两人只是僵持着,谁也不肯示弱,最后,阮妗华猛然转头不再看他,沉声道:“恩师所为根本是徒然,若我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道理!”语罢,转身就跑了出去。
旁边一直不敢出声的张氏夫妇这才踌躇着走了上来,张妇道:“这山上说太平也不太平,野兽还是有的,阮姑娘自己跑了出去……恐怕……”
谭千奉安坐不动,淡淡道:“无碍,两位不必担心。”
张妇好生失望,她跟丈夫本来是上山送些新鲜蔬菜,却不料自己话多使这夫妻二人吵了起来,未免不安,便想跟谭千奉这么一说,他必然担心阮妗华,夫妻两个一哄一闹,便也就好了,哪里知道这个做夫君的如此淡定。
她同丈夫就出了门,最后想想又有些放心不下,招呼丈夫:“你跟我去寻那阮姑娘,可别真出了事,否则罪过大了。”
她丈夫点点头,两人分头去找。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真的就马上要结束了

、叶婵

阮妗华是负气离开,一路捡些荒无的地方走,甚至走到了一些她根本就不熟悉的地方,她幼时并不算得上乖巧听话,许多母亲不允许她去的地方她都去过,但是她与母亲住的地方在东,而越往西,她就去的越少,最西边的地方,她就根本没有去过了。
山头不大,幼时她觉得很遥远的地方,如今竟是走着走着,便过了。
她尚茫然不知走到了何处,蓦地一抬头,就望见葱葱郁郁的杂草丛中一所简陋的房屋,走近几步,就觉得与她跟母亲住的地方极其相似。
而这时她听到身后一阵索索声,猛地一回头,却见原来是张氏,似乎已经站了有一会儿,阮妗华对着屋子发怔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了。
张氏向着她走了两步,面上有汗,神色却已经安了下来:“姑娘总算找着你了,你可别乱跑,山里小路崎岖,林里还有野兽,一个人总归是不好的。”
阮妗华感激她的关心,微微一笑:“大婶不必担心,我怎么说也是在这山上长大的,总不至于走错路陷入险境里头。”
张氏憨憨地一笑:“那也不好说,以前住在这屋子里的男孩,还不是落进了陷阱里头,幸亏被发现的及时……”
阮妗华微微拧眉,打断了她:“男孩?”
“对啊!以前就住在这屋子里的,你母亲还常常过来教他念书呢。”
“大婶你怎么知道这里住着人的?”
“那孩子受伤的时候你母亲带着他下的山,四处寻得大夫,我还记得那孩子强的很,腿上那么狰狞的伤口,又留了那么多血,竟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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