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准喊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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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来,猝不及防地,一刀砍在了她的肩膀上。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色衣服,随风,血珠淌在她滑腻料子的七分袖宽松衣服上。“在干什么!!!!!!”
在她倒下去的时候,她看到似乎那家拉面店里,有几个男人跑出来。
冲向了这边。
她痛苦地皱眉,手伸了出去。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是沙哑的喊着。“救命。”
“是黑子他们,草!”拿着刀的哥俩儿爆了一句粗口,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呼啸的风声一样的脚步跑过来,晴思睁开眼睛去看,一个女孩儿蹲下来,扶着晴思,温柔地说,“快点,送去医院。”
晴思紧紧抓住这个女孩儿的手,脸色苍白地:“我……疼,救救我的孩子。”
“天哪,黑子,是个孕妇,赶紧开车来!”女孩回头指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黑子一愣,便跑进了胡同里,不一会儿,一辆改装版的吉普车开了出来。
医生先检车了晴思的身体,孩子有些动了胎气,但好在现在胎儿稳固了,无碍。
只是,后背上的伤口很大很长,狰狞的血口子从她的肩膀延伸到腰部,肩膀上砍得比较重,越往下面越轻。
送进去手术时的时候,她的嘴唇是苍白的,流了很多血。
医生说,那几乎砍到了肩膀上的骨头了。
因为晴思是孕妇,又哭着要求不要伤害到孩子,她疼一点真的没关系。
医生说,局部麻醉可能会导致婴儿早餐或者流产的现象,但是很罕见,一般术后好好的疗养不会发生这种状况。
晴思拒绝了,她没有好条件疗养啊,这个城市,很可怕。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她忍受着疼痛,接受医生的伤口清理消毒,一切的步骤,直至缝合伤口。
活着,就为了两个孩子了。
无可避免的,缝合的时候,她疼的昏厥了过去。
瘦弱白皙的肩膀上,当真是惨不忍睹的。
因为动了胎气,不能完全实诚的趴着而睡,后背更是不能朝下。
只有被人支着身体,侧躺着,稍微一动,容易牵扯到伤口。
“这是这女人的包。”黑子的手下晃着手里的车钥匙,把包递给了歌子。
歌子是黑子的女人,这一片众所周知,都敬畏着。
她长的很文静,开朗大方,笑起来很温柔,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她接过来,“你们都回去吧,让黑子今晚小心点。”
黑子又有城里拍下来的交易了,每次歌子都担心。
在这个小城所有人严重,黑子是个坏人,但在歌子心中,黑子对她好,那就是好人。
她跟了他好几年了,黑子都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不知为何,很怜悯病房里面还在昏迷的女人,也许是因为晴思在被送进医院的路上,抓着她的手哭着说,她的孩子五个月了,是双胞胎,要救救她,这些话吧。
歌子是个幼师,在这小城市安静的生活着,她喜欢孩子,怜悯一切跟孩子有关的。
晴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体根本是不敢动的,但不经意的,总是会扯到伤口。
这天黑子是跟着歌子来的。
他挑眉,灵机一动,勾了勾手指让歌子跟着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找到了一块光滑的板子,不知道是从什么上面拆下来的。
还有绳子,晴思张大嘴巴,“歌子,要干嘛?”
歌子笑得时候声音很小,却是在大笑,“为了你好好养好后背的伤,黑子说……”
不大一会儿,晴思没受伤的那边后背,用绳子绑着一个长条的板子,当真是腰很直,想弯一下都不行了,虽然僵硬,却避免了扯到伤口。
一副负荆请罪摸样的晴思吃了东西摸着肚子嘀咕了一句,“难道,真的想杀了我?”
那个女人给她的印象,熟悉却又陌生,她不知道怎样结下的怨,难不成,因为帝硕寒,但人到底是有多丧心病狂,以至于要杀人!
想到那一夜,她便觉得不寒而栗。
“那哥俩儿找到了我会替你问清楚。”黑子说,歌子微微一笑。
晴思点点头,“谢谢你们。”
黑子呵呵一笑,“在青云城出了这事儿,又是那哥俩儿私下底接的黑活儿,不然我也要查清楚。”
晴思知道黑子是不想她太感激,听歌子说过黑子的为人,晴思便期盼的开口,“如果方便,我想知道是谁想杀了我……”
“OK。”黑子点了点头。
第141章。一贯征服欲。'6000+'
完全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晴思特别小心的养伤。
后背再疼,行动再怎样的受到约束,她都不觉得养伤的日子很乏味枯燥。
手轻轻的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嘴角总是在这时刻笑得弯弯的。
被黑子和歌子绑在后背上的板子,在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晴思就让她们拿下去了。
伤口虽然没有完全痊愈,但已经开始结痂茆。
晴天出院的这天心情尤其的复杂,她望着病床发呆,她要住在哪儿?
拿着东西,办了出院手续下楼,县城的小医院外,黑子的车停在那儿等。
“我……”晴思见歌子跑下来就抢她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蚊。
“晴思姐,暂时先去我那儿住着,过几天再做打算。”歌子一边接过她的东西,一边扯着晴思的胳膊往车上拽,“这县城不大,但不比大城市,房子不好找啊。”
“谢谢……”晴思没有用力挣扎,后背还是有些疼。
歌子住的是幼儿园二楼的一间房子,看上去以前可能是间办公室,后来勉强弄成卧室的。
一张大床,上面有一个大娃娃,晴思的东西被歌子塞进了柜子里。
歌子把被褥铺好,回头笑着看晴思,“跟我睡一张床吧,你睡里面,省的你掉下来。”
晴思很感动,要说跟歌子才相识不过半个多月,却很喜欢歌子身上的质朴和善良。
“谢谢……”晴思又说,眼泪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来。
歌子鼓了鼓嘴巴,伸头看了一下楼下,黑子在按车喇叭。
“走吧,下楼吃饭去,黑子安排的。”歌子拎了一件外衣。她不擅长劝人,就由着晴思叼着眼泪。
晴思以为黑子是去什么烧烤海鲜大排档,没想到开车来到了县城的一家大酒店。
虽然不及市里的星级大酒店,但看样子,已经是这里最好的了。
晴思挨着歌子做,歌子挨着黑子,晴思身边的位置空着。还有几个跟黑子差不多架势的人,晴思不认识,也不敢乱看。
“哥。他是信不着咱们?”其中一个男人皱眉点上了一支烟,打火机啪的顺着玻璃桌子大圆面儿扔到了黑子眼前。
黑子拿起来也点上了一支烟,一只眼睛眯起,“不一定,别自己瞎猜,咱们一直从他那儿拿货,这回也见见真人,现在抓得严,小心点没坏处。”
晴思低着头,看着眼前白色瓷杯里的茶水,淡黄色的,上面飘着几片没怎么跑开的茶叶,茶香丝毫闻不到,她听得云里雾里,更是不敢抬头。
歌子则是在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的信封,里面是一些小朋友的照片。
自己看完乐呵呵的分给晴是看几张,晴思也多看了几眼,这些孩子是很可爱的。
没人说话,包房里全是香烟味道的这时候,有一双黑色高跟鞋踹开了门。
那女人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寸吧,很细很细的那种,晴思以为,那种高跟鞋是没人敢穿着这样走路的,她以为只有在那摆着,或者是宣传海报上才会看到。不想这看着真人穿着这样走路,是这样自如的,要是会武功,想必水上飞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女人超短的小裙子,刚齐臀,上身是一件盖不住腰部的黑色皮夹克,头发高高的竖起,脑袋上很多个小辫子,脸上虽然画着闪闪发光的彩妆,打扮的也很那个……但掩盖不了她的年龄,有三十岁??
歌子还在看照片,没有理会这些人,晴思也就低着头装作看照片。
想无视哪有那么简单,晴思浑身的不自在。
偏偏的,那个女人还踢了一下椅子坐在了晴思旁边。
这里面除了晴思和歌子,都吸烟,歌子似乎了解晴思的心思似的,低头对她小声说,“稍微忍一会儿,今天黑子要接点事儿,来之前我就告诉他要速战速决了。”
晴思没抬头,稍微对歌子笑笑,继续看着照片。
不大一会儿,门又开了。
这回走进来的不是女人了,晴思偷偷瞥了一眼,是两双很亮的皮鞋,男士的。
那两个人从她身边走向了黑子那边的空位置。
晴思低着头,没看。
就听黑子声音似乎带着恭敬的笑意,“哪位是北堂漾?”
这话一问出,别人还没怎么,晴思手里的照片掉在了地上。
歌子望了一眼晴思,眼眸中闪过一次诧异,随即便掩饰了下去。弯下身捡起照片
这一举动在做的谁都注意到了,晴思身边的耀眼女子只是嘴角微微一勾,没说话。
继续弄着自己的指甲。
黑子连头都没回。
来的两个人一个坐了下来,一个在坐着的人后面站着。
黑子自然懂了,起身跟坐着的人握手。
可是晴思更不解了,那个坐着的和不坐着的,都不是北堂漾啊,难不成这种名字还有重名的?
她皱眉想了想,便又低下了头。
“为什么会被警方盯上?”坐着自称是北堂漾的人微微站起身,身体向桌子方向倾,恶狠狠地瞪着黑子。
晴思抬起头看了一眼,吓人是挺吓人的,只是有点故作的吹胡子瞪眼了,没吓到人反倒觉得像是个笑话。
黑子笑了笑,那笑意很浅很浅,“我们想?我们自己做着犯法的事儿,还眼巴巴的求着警察盯着我们不成?操!!”
黑子的态度多恶略,在座的人都看得出。
晴思感觉到身边的歌子浑身一颤。眼神闪烁着,便又低下头了。
“什么态度?!”
坐着那人身后的人不动声色的掏出手枪,直指黑子的太阳穴。
歌子故作平静,晴思则吓出了一身冷汗。
黑子反倒没什么惧怕的样子,平静地吸烟手里的烟,然后缓缓站起身,嘴角讥讽地扬起,伸手拨开了指着他头的枪支,慢动作的掏出一把刀子,快速的捏住那人的手按在桌子上,铛的一声,刀刃与玻璃桌子磕碰,那男人的小手指便被剁的血肉模糊。
晴思已经觉得浑身痉。挛了,她想吐,抑制不住的想要吐出来……
“黑子这刀儿多长时间没磨了?怎么这会连跟手指都躲不掉,连这一块儿皮肉,遭罪呀!!”
这话是晴思旁边的女人说的,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晴思浑身鸡皮疙瘩。她抖了抖,发现鸡皮疙瘩还在身上,而且越来越多。好恶心又觉得要死了的感觉。
“歌子,我……我去洗手间。”晴思起身就走了出去,腿,有些软。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拿着枪的没摆平空手的,黑子也够胆儿大,就不怕真一枪毙了他。
晴思再回来的时候,这桌子上已经没人了。
她打开包房门,扫视了一圈,发现人都在包房的一个旮旯里。
墙角里有求饶声儿,一个大男人,哭爹喊娘的尤其惨烈。
作为一个坏人,那俩人坏的有点不正宗,不伦不类了。
“说!真正的北堂漾人在哪儿?”这是黑子的声音,就听他问完,那人哭得声音像是狗叫和鸡叫混合着,嗓子里的尖细声音又像是二胡拉走音了。
晴思转身出了包房,黑子是什么样的人歌子说过了。
北堂漾?不是真的,难不成真的北堂漾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北堂漾?
晴是走出饭店,前台的服务小姐看了她一眼,也没什么礼仪表达,晴思就走出了酒店。
下了不下十节台阶,再抬头,身前突然站了一个人。
“是你?”晴思惊讶。
“嗯。”北堂漾点头,戒备的看了一眼周围,揽着晴思便让晴思上车。
晴思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然后回头看他,“你怎么在这儿?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找黑子的?”
“你认识?”北堂漾手捏着方向盘,手指不规律的点着。
“嗯……”晴是重重地点头。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不起眼的小城镇遇见他。
北堂漾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小城镇跟她坐在一家拉面店里吃拉面。
“这么说,多亏了黑子救你?”北堂漾嘴角抿着一抹笑。
晴思吃着面里的鱼丸,“是啊,要不是他们救我,那晚就要一尸三命了。”
晴思顾忌地看了一眼北堂漾,这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是该死的好奇心是压不下去的。
她吃了一口面条,“北堂漾,那俩人儿是你手下的呀?”
北堂漾刚才听她说了她是从包房里出来的,便问,“上面什么情况?”
晴思险些笑喷出来,然后说,“那俩人是草包呀!被黑子吓得吱哇乱叫呢……我下来的时候,哭的调调都变了,菜还没吃上一口,蹲墙角唱征服哪……”
被晴思这么一形容,北堂漾一口面条也是极其艰难的咽下去。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晴思,很久不曾移开眼眸,他似乎喜欢她这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