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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美人迟慕-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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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让妙如有些意外,她收敛起笑容,问道:“这是为何,是有谁说什么了吗?”
烟罗摇了摇头,解释道:“三月的时候,京里突然出来流言,说郡主您已经嫁人,雨笼胡同的宅子自当收回。断没有让您娘家人占为已用的道理,这不合规矩。大少爷一气之下,就带着大少奶奶,暂时搬到余家陪嫁的宅子里住着了。后来,大少爷又在甜水井胡同单独置了一处三进的小宅子。三夫人还带着奴婢,上门去道过贺。”
妙如冷笑一声,罗府前脚刚被打压,后脚就有捧高踩低的阿谀之徒,前来兴风作浪。还未出最后结果呢
“那二伯母呢?她有没有什么事?”她提起了钟谢氏。
“二太太到是没什么人出来指责,毕竟,她张罗撷玉书院的事,朝廷本就该给她配备住处的。”
妙如点了点头,又吩咐道:“你先到辞水井去一趟,若哥哥没在家里,就到宫门口去等他,务必要将他立刻请来。
烟罗得令而去。到傍晚时分,明俨没有等来,反倒是先来了新嫂嫂余氏。原来,她听闻妙如回京了,立刻登门来造访。
自淮安一别后,两人有大半年没见面了。明俨假期的时间短,还没在家中过正月十五,新婚的两口子就动身往京城赶了。自从将明伊过继给三房后,五房宋姨娘的气也消了,明偲就留在了淮安,进了父亲开的鹿鸣学馆就读。并没跟着长兄长嫂,再一同回京里来了。
姑嫂俩少不得聊起钟家的琐事。
“公公寿辰咱们也没法赶回去,真是不孝……”余氏有些愧疚的自责道。
“这算不得什么,本来爹爹是不打算做的,怎奈他那帮弟子起哄。爹爹还说,四十岁哪能叫寿,没得折了福气。他还抱怨,说有孙辈下跪磕头,做寿才有意义。”说到这里,妙如似笑非笑地瞥了余氏腹部位置一眼。
被小姑子这样一打趣,余氏顿时羞得满脸飞红,说道:“不是有毅哥儿和彤姐儿吗?现成的都有了。”
妙如接口道:“外孙岂能跟孙子比,嫂嫂和哥哥可要加把劲……”
两人聊着一些闲话,直到明俨得到消息,赶住了镇国公府,亲自上门拜访刚回到京里的妹妹。
知道他们兄妹俩有体已话要讲,余氏借口,要去见见撷玉书院的她曾经的同窗罗逸芷,就被妙如安排的人,带到罗家五小姐的紫笙院那儿去了。
待屋内没人后,妙如一脸严肃地询问:“哥哥可还在陛下身边侍奉?朝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俨愧疚地垂下了头,沉默了好半晌,才答道:“现在朝堂上乱着呢各自为政,也没个清流的中坚力量。孟侍郎进吏部尚书一职后,沈阁老和姓曹的走后,留下的空档,被京中几大世家官员哄抢。本来到有几分制衡之势,岂料,陛下这一病倒,稍有起色的新政,又推行不下去了。”
“陛下的病情很严重吗?”妙如无不关切地问道。
“反正传出来的说,本来有了一点起色。可查到行刺真凶,又被人气得病倒了。”明俨眉头紧蹙,不知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还是皇帝扼腕。
“到底是哪一伙人干的?”妙如也皱起眉头,这事牵扯极大,没个水落石出,他们罗府总是第一个背嫌疑。
“为兄辗转找人打听,抓到的是西南口音的,有人猜是南安王的人。可是那几名贼子,硬是抵死不肯承认。”明俨答道。
“南安王?这怎么可能?他难道不顾及泠泉郡主在京里的处境吗?”
“有传言说,南安王十分不喜他汪家的妹婿。还有人说,动手之人是以前南安王的副将,打小跟泠泉青梅竹马。泠泉在京中成亲后,那汉子就愤然离开了军营,后来不知所终了。此次出现在京中,说是带着一批人来北边贩布料来的。谁也没注意,有他们这一拨人潜在暗处。”
“朝中现在是什么结论?相公怎地又被叫进宫里,几天都不回了”
“北边的鞑靼在蠢蠢欲动,我想,陛下恐怕要派他再上前线吧”明俨有些同情地望着妹妹。
妙如担心的就是这个,忙颤声问道:“真的到这一步了吗?上回不是说,打得他们二十年内,不敢再来南犯吗?”
“或许他们在京中的探子,知道世子被困于府中多时。”
妙如的一颗心不禁揪了起来,皇帝对罗家突然发作,会不会异族在朝中收买了重臣,在他跟前进的谗言呢?这让她不由想起明末的历史。
这兄妹俩还在这儿瞎琢磨,突然,外面有人禀报:“世子爷回府了。”
两人似乎同时站立起身,明俨发现,妹妹一听到这消息后,脸上骤然间好像被什么点燃了一般,顷刻变得明亮起来,有种不出的欣喜和激动。
把大舅子夫妻俩送走后,跟罗擎云返回到苍筠院里,妙如刚进寝间内室,就把屋里伺候的人打发了下去。
屋内顿时陷入可怕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罗擎云的声音才响起:“你赶来京里做甚?今日若我还困在府中,这样冒失赶来,你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暗沉沙哑,任谁听在耳朵里,都能感知到,他在极力在压抑着情绪。
妙如诧异地抬起头,怔忡地望向相公黑云密布的面容,一脸的茫然。

第三百八十七章 参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他有心对咱们动手,在京城和南方,有区别吗?”妙如说完顿了顿,盯着他的眼睛,“还是说,你一早就打定主意,瞒得死死,就是打算一个人领罪赴死,故意将家眷都留在南边,好让我们不知情由而脱罪?”
被她说破心事,罗擎云脸上赧然。
派人去边关一番动作,甚至打算鼓动兵哗,他其实心里早存了盘算:万一最后功败垂成,引颈受戮,到时他的父亲和妻儿,自然会被暗卫送得远远。没挣得万无一失的局面,他是不敢让她来京里涉险的。
“即使不脱罪,到时也会有人护你们逃进山林。”罗擎云叹了一口气。随后将他为破局,在底下做的小动作,全都告诉了妻子。
果然被她猜中了,妙如心有触动。抬眼望向罗擎云,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民间有句俗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当初,受杨石两家和离之事的刺激,她曾一度非常排斥利益婚姻。原打算孤独终老一生的。后来机缘巧合,跟他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如今这步,实属不容易。
若说临盆那一夜,或许他是舍不得儿子,对圣上有顾忌。那么,此次这件事,他拼得身首异处的风险,特意搞了那么大一番动作,还将这等欺君的举动告诉她,着实是豁出去了。要知道,这些话一旦泄露出去,将是抄斩灭门的大罪。
想到这里,妙如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冲淡了刚才因惧怕升而的寒意。因激动紧抓他胳膊的手指,慢慢松了开来。
罗擎云伸出宽厚手掌,覆在她正要拿开的小掌上,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
望着他凿定的目光,妙如感到无能为力,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良久,才抬起眼眸,直直地盯着他,坦陈道:“既然咱们结成了夫妻,开始就不该瞒着我。若是你真的有事,下半辈我即使能苟活,也没多大意思你又不是不知,对人我一向……我一向难以产生信赖的感觉。好不容易有了能安稳的港湾,还没……如果失去了你,我的故事也就完了”
第一次听妻子亲口承认她难相信人,罗擎云的眸子骤然间亮了起来。
原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直以来,总感觉她的思绪有些飘渺。做事大多数是谨慎、周全和自持,总是少一些冲动和放纵。在他俩的婚姻中也是如此有时他在想,会不会她心里,还是放不下汪峭旭?
听她主动提起这些,罗擎云恍惚间好像得到了答案。
“对岳父大人,你也难以产生放心,安全的感觉吗?”
“本来,爹爹的关爱,是我小时候忍耐那女人的动力。自从……”妙如顿了顿,目光黯淡下来,“自从他不考虑我的感受,为了二弟和二妹,强行将我说给汪家,后来又坦然接受退亲。小时候那点信赖,就没剩多少了……”
想起她从小的经历,罗擎云有些疚愧:“抱歉,让你卷进罗家这些糟心事了。本来打算回到苏州后,咱们一家在那儿。舒舒服服过安稳日子的,谁知……”
妙如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以后到底怎么办?你得拿个章程出来,这上位者的疑心病,不是一日二日能除的,以后总会隔三差五地发作。”
“陛下最后决定,让我带着薛斌,到西北去教训教训鞑子。回来后,就准我解甲归田。”
“你又要走?”
罗擎云手一摊,苦笑道:“咱俩就是参商二星,成亲几年,聚少离多。”
妙如抬手拍了他一下:“参商两颗星是永不相见的,你怎么能这样比喻的?”
又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陛下怕夜长梦多,让我明日就要启程了,都不知你要来。这两日,我一直跟兵部的将军们,商量战事……”
“这么快,我刚回来……”失望之意立刻被她摆在脸上。
“早已定好的行程。陛下得知你赶回京了,特意让我提前回来准备的。”罗擎云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晚上,妙如亲自下厨,为罗擎云准备了一桌酒菜,打算为他饯行。
烛光摇曳,酒过三巡,夫妻都喝着有点多。妙如酒量浅,有些不胜酒力。她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步伐有些不稳,在屋子中间转圈。
这是妙如来异世以后,第一次酒醉。没走几步,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
只见她走到罗擎云身边,一把拉过对方的手,说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被人追,当时就想,京城的女子真开放,还兴公开场合追着男人跑的?后来,我又听说,还有更离谱的。你从湖里救起我,我生怕被人说成故意的,毕竟有你身上以前没少发生过。”
罗擎云一把将她拽在座椅上,敲着她的额头:“就你这些小心肝,完全是没事爱找难受。”
妙如摇着晕忽忽的脑袋,摆了摆了手:“不是……你不能怪我……你们这里规矩多,况且我还被退过亲,泠泉郡主找过我几次麻烦,不能怪我这么多讲究。”
“知道你守规则,说起泠泉郡主,怕是汪峭旭这回要当光棍了。”提起这位前任情敌,罗擎云语气有些兴灾乐祸。
“为何,我在路上都遇到过他,好像赶到南疆去了。”妙如顺口就问了起来。
“你见过他?”罗擎云一个激凌,灵台有几分清明,紧张地问道。
“见过,他只带了个小厮上路,说是接他的妻子去的。”妙如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们单独见过面了?”罗擎云又追问道。
“嗯,把话说清楚了我和他心里从此都有少个疙瘩了。”妙如说完,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这反应让罗擎云很满意,后者立刻眉眼舒展,接口说道:“他啊,真是运气不济南安王反了,泠泉郡主再也不会回京了。”
罗擎云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样子。
“唉……回来也是怨偶,要找到志趣相投的,才会幸福……呃……反了?”猛然间,妙如酒醒了一半,“为何要反?难道传闻是真的?”
“他们不得不反,刺杀陛下的凶手擒获。双方已撕破脸皮了,南安王打的旗号是‘清君侧’的旗号,要陛下诛杀韩国公。”罗擎云随后抛出一个惊雷。
“那派你到西北……”妙如沉吟道。
“或许怕我到时,跟他们里应外合勾结吧此次说是让我带兵打战,实则是逼我把西北的嫡系亲兵,交到子华手里。毕竟我俩从小一块长大……”罗擎云的语气颇为失落。
妙如立刻感知到这一点,安慰道:“不在其位,以后不谋其政,咱们落得个清闲。我想,日子长了,没准以后明白过来。”
“只能这样想了。”罗擎云讪然摇了摇头。
“那京城怎么办?”突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妙如随口问了出来。
“不会打来的,离西南都隔十万八千里,他们就是找个由头,搞搞自立罢了。”罗擎云立刻明白她的担心。
“陛下身子骨现在怎么样了?”妙如关切地问道。
“不是很好,他们的剑上用的竟然是西南异族的毒。配解药花了不少时间,坏了身体底子。” 罗擎云摇了摇头。
“哎,都怪韩国公出的馊主意,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他一下子毁了两门。难怪会有现世报……不过,陛下原来不是这样的。”妙如十分惋惜地说道。
罗擎云越听越不对劲,斜睨妙如一眼,说道:“听娘子口气,你还对毁亲的事,心中还有怨念?”
“哪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带着三分醉意,妙如斜睨了他一眼,眼角有无尽的媚态。罗擎云见了,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是不是真的,我要看看……”
说着,趁着酒兴就要亲上了对方。
“唔……”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妙如挣扎着起身推他。谁知她这一乱动,罗擎云腹内蹭地撩起一团火,一把将她悬空抱了起来,喘着粗气就朝床榻走去。
妙如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罗擎云箍得越发紧了。
把妻子放在床榻上后,他像头猛兽,从妻子的嘴唇一路向下,吻上她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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