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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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荆强身旁的荆雷低头叹息,他本以为荆长歌出嫁的消息这么大动静,孤城雪知道了一定会来,谁知,还是……没来啊……
荆雷想的没错,孤城雪若是知道了一定回来带走荆长歌,但问题是,孤城雪此刻不在烈火,等到消息传到澜泱王朝,在传到孤城雪耳中,早已过了三日。
那日,澜泱王终于觉得自己病好了,想要再次出兵烈火。
胖乎乎的澜泱王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弥勒佛,肥肥的手抓托着下巴笑得狡猾:“逆子,还有你这个孽子,你说烈火王朝的病秧子大婚,我们该给他送些什么贺礼呢?”
逆子呢,自然是说的孤城雪。
至于孽子,伯赏无敌撇撇嘴,才不屑承认呢。
伯赏无敌摸摸下巴,颇有其父之姿:“听说娶的是荆雷那个莽夫的亲妹妹,不知那个皇后是不是也是个胸大无脑的草莽……”
孤城雪本拿在手中的茶碗“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正文 第47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什么,那病秧子抢了我儿媳妇?”澜泱王拍案而起,全身的肥肉颤抖,整张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孤城雪垂下眼帘遮住所有的情绪,白雪无瑕的脸上一派沉寂,他只是静静的坐着,却似乎带起满城的飞雪,孤城孤寂,他一人独立……
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他坐着,只是一个坐姿,却悲意肆虐。然后,缓缓地,他睁开眼,目光中满是冷厉,只说出三个字:“曲、凉、风——”
他每说一个字,面上的表情就更冷一分。
坐在一旁的伯赏无敌莫名打了个冷战,若是大白在此,一定会抱头鼠窜,冷面修罗气场全开,战斗值一路飙升……
只可惜,伯赏无敌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此刻的孤城雪很可怕,千万不要触怒他。
澜泱王全然未注意到此刻的气氛,仍旧一个人咬牙切齿陷入疯狂之中:“我澜泱王的准儿媳妇竟然被一个病秧子抢走了,我的儿子竟然输给了一个病秧子,我那美丽可爱天真无邪的准儿媳妇……”突然,澜泱王转身看向孤城雪,目光阴森,“逆子,你不说你喜欢的人是个男的吗?何时又变成了女的?”
此刻的澜泱王像极了炸毛的大白,孤城雪很想欺负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死大白,让你看好荆长歌你竟然给看出这种事情来,不要命了是吧。只可惜,他不能,因为此刻坐在上方的是他老爹,孤城雪托着下巴,嘴角缓缓的勾起:“荆长歌是正妻,那男的是小妾……”
就算身上不能欺负,在心里欺负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澜泱王带着胖胖的身躯瞬间跳了起来,拍着桌子跳脚走了:“逆子,逆子,我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你丢尽伯赏家的脸……”
孤城雪仍旧坐的端正,嘴里不咸不淡的道:“那你是希望我把那个男的娶为正妻了……”
本已走到外面的澜泱王大怒,跳着脚回骂:“你这个逆子,是想气死我……伯赏无敌,给我出兵烈火,就算把烈火踏碎了也给我把你弟妹带回来……逆子,你妄想娶那个坏女人……”
孤城雪勾了勾嘴角,目的达到。
难怪荆长歌一不高兴就喜欢欺负大白,果然,很有成就感。
伯赏无敌眨眨眼,又眨眨眼,他何其无辜,为何要殃及鱼池,他可是好不容易回来逍遥了几天,家里的美人都差点跟人私奔了,他若是走了,家里大大小小的美人谁来慰藉,呸呸呸,有人慰藉他才要拼命……
荆长歌穿着一身正红的宫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大婚第一个月,必须穿红色,她抿抿鼻子,又塞到嘴里一瓣桔子,扭头看向悠闲的嗑着瓜子的大白,眼睛亮光一闪:“大白,从今天起,不准吃肉。”
大白丢下爪中的瓜子,一瞬间炸了毛: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高兴!”荆长歌眯起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满是俏皮无辜。
大白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荆长歌拍拍手,又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下次晕倒时记得把尾巴也伸直了,这样才有尸体的味道。”
四脚张开铺地板的大白满心泪水,为毛,这到底是为毛,你高兴时我要减肥,你不高兴时我要节食,为毛要把你的痛苦和欢乐建立在我的身上……
“死大白,不要躺在地上了,起来跳个舞,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赏你条鱼吃。”一个桔子皮砸到大白头上,荆长歌拖着下巴满是无聊。
大白一双明黄的眼珠子突然睁开,眼中满是精光,常言道,英雄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它是猫,这一辈子都成不了熊了,所以,它可以为一条鱼跳舞不是。
一只猫,一只肥猫,伸着两条腿跳起了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舞姿,曾经作为一个21世纪的花心少年,怎么可能不看杰克逊呢。
荆长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那伸四条小胳膊小腿的大白,实在是太……太搞笑了……
一舞终了,大白扭着肥肥的臀蹲在了地上,眨着一双大眼睛看向荆长歌,鱼呢?鱼呢?
“大白,等你修炼成妖,定是个风情无限的美人儿,迷倒天下英雄绝色……”荆长歌仍旧沉浸在兴奋之中。
大白悄无声息的后退一步,别,迷倒天下绝色就够了,英雄它可要不起。
“大白,为了你美好的明天,为了你修炼成风华绝代的大妖精,迷倒天下英雄好汉,虽然你是个冒牌的狐狸精,但我相信,你一定比狐狸精还狐狸精,所以,你一定要减肥,一定要有个妖娆妩媚的身材……”
大白跳脚,一声尖叫。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它不想做被万人唾弃的狐狸精,一点都不想。不对,重点是鱼好不好,鱼呢?它的鱼呢?
“大白,为了你的宏伟事业,从今天起,不能再吃肉。”荆长歌晃晃脚丫,笑的满怀恶意。
为毛?这到底是为毛?我不认同,坚决反对。大白跳脚,一顿乱叫。
荆长歌歪歪头,眨巴眨巴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满是俏皮可爱:“因为,我高兴!”
大白伸开四条腿趴在了地上,无力的吐出一口气,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恶魔,妖女……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步一悲伤的往门外走,它是一只动物,是一只没人权没自由没能力的家猫,它要离家出走,它要抗议。
大白一走,荆长歌打了个哈欠,学着大白的样子四条腿跳到了床上,满足的打了个滚。话说,自从来到这皇宫,也就只有这张又大又软的床让她满意至极,大婚当天天还未黑,她就爬到这张床上睡着了,至于洞房花烛,游烈天的确过来了,荆长歌抿抿鼻子,鼾声四起,游烈天咬牙,差点摔了手中的酒杯。
游烈天当然不是为了洞房花烛而来的,他只是过来装装样子,但那该死的荆长歌,也未免太不把他放到眼里了。
夜已深,他此刻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又不能出去落人话柄。伸手往里推了推荆长歌,勉强躺在了床边上,看着毫无睡姿的荆长歌,满脸嫌弃。
该死的曲凉风到底喜欢她哪点?就算那张脸是不错,但能比得过锦鸳吗,名动长安的莲丞相果真也有眼瞎的时候。
游烈天正想的出神,荆长歌翻身,踢腿。
然后,“砰”的一声。
我们伟大无比柔弱无比英明无比的皇帝,处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皇帝,此生第一次,摔到了床下。
“怎么了?怎么了?咦,到底是哪里发出的声音?”荆长歌呼的一声爬起来,妆模作样的四处寻找,用力瞪大一双眼睛,不让自己笑出来。
游烈天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看向一直仰头看天,就是不往下看的荆长歌,她绝对是故意的:“是你把朕踢到了地上!”
“呀——”荆长歌低头,满眼的惊讶惶恐,跳起来跪到了地上,抓着游烈天的衣袖开始哭:“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你一定不要死啊,你若是死了我不是要守活寡……”
游烈天脸色铁青,这进门第一天,就盼着自己死,荆长歌,他到底娶了一个什么妖孽回来……
“你千万不要死啊,夫君,我的夫君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踢到地上的……”
荆长歌哭诉的声音嘎然而止,看着带着一群大丫鬟小太监跑进来的公公常德,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陛下,您没事吧。”常德颤颤巍巍的跑到坐在地上的游烈天身边,满目的担忧。陛下身体本就弱,这大婚当夜的怎么就不小心点呢。
“朕没……”
游烈天的话还未说完,荆长歌演戏又演上瘾了,抱着常德的衣袖又开始哭:“我夫君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他踢到床下来的……谁知道他那么柔弱……我不过是不小心翻了一下身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
游烈天嘴角抽搐的厉害,又抬头看向老脸通红的常德,觉得自己跳进长流也洗不清了,满脸纠结的看向荆长歌:“朕还死不了。”
“夫君,你真的不会死?”荆长歌瞬间弯起了可爱的眉眼,勾着嘴角笑的天真无邪。
游烈天眼神冷了又冷,谁是她的夫君,送去的嬷嬷没教过她该怎么称呼吗。扭头挤出个笑脸,免得荆长歌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你看,朕不是还好好的……”
“夫君,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荆长歌一个饿狼扑虎,将游烈天死死的压住,双手抱着游烈天的脖子用力的擦着脸上粘粘糊糊的妆,“夫君,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了,夫君,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是呀,是爱“死”朕了。游烈天躺在地上,忍着被砸的生疼的后背,硬是在脸上挤满笑容,满是宠溺的抱着荆长歌,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你真是朕的好皇后啊,朕也爱‘死’你了……”
是的,只爱你死。
“夫君,我好感动哦……”荆长歌仍旧用力的擦脸,皇帝的衣服就是不一样,又柔又软。
真是好一对郎有情妾有意啊。
常德公公挥挥手,带着一大堆太监宫女悄无声息的离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正文 第48章 传来消息
于是,第二天就传出皇后威武,大婚之夜热情四射将皇帝压倒在地的消息。
消息传到曲凉风耳中,曲凉风面无表情,只是看着院内的梧桐树,站立许久。
消息传到荆家,荆雷捂着脸,小妹啊,不要这么丢人好不好,但他知道,事实绝对不是世人传言的那样子,荆强听后也只是笑了笑,一言不发。
消息传到了魔教,花蝴蝶咬牙切齿。其实,花蝴蝶是打算抢亲去的,无奈被一群手下又抓又抱又下毒,等到他好不容易到了的时候,荆长歌已经进了皇宫。
“朕的好皇后啊,你是不是该扶朕起来了。”游烈天眯着眼睛笑。
“让夫君受惊了。”荆长歌满是柔情蜜意的扶起游烈天,半路还不小心松了一次手,把柔柔弱弱的夫君又摔了一次。
荆长歌看着又摔在地上的游烈天,微微一笑:“夫君还是不要起来的好,免得一会儿还要躺在这里,省了麻烦。”
“爱妃这是什么意思?”游烈天也笑。
“为了防止臣妾一不小心再次把夫君踢到床下,夫君还是睡在这里的好。”眯起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琼鼻之下的小嘴却是恶毒至极。
“荆—长—歌—”游烈天这次真的是面目狰狞。
“陛下确定要和臣妾再大战三百场?”荆长歌起身,俯视着游烈天,仍旧在笑,只是双手握拳,骨节噼里啪啦作响。
“不,朕的意思是,朕身子弱,很容易受寒,爱妃怎么舍得让朕生病!”游烈天说的咬牙切齿,妖孽,这简直就是个妖孽。
“哎呀,臣妾自然舍不得夫君了。只是万一臣妾肚子里有了宝宝,宝宝受了寒气臣妾和夫君可如何是好?所以,还是委屈一下夫君了。”荆长歌抚着肚子,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还顺手丢了一床被子在游烈天身上。
屁的孩子,洞房都没有会有孩子才怪。
游烈天咬牙切齿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荆长歌,若不是因为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若不是怕被你父兄拿了话柄去,朕会忍你吗。
可怜的皇帝,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十月的深秋里,差点冻个半死。
第二日,游烈帝就“纵欲过度”,躺在了帝宫的床上。
自此,游烈天再未踏入西宫半步。
荆长歌想着游烈天憋屈的样子,眯着眼睛得意的睡去。
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高枕无忧的玩耍后宫,是因为曲凉风第二日便跪在床前,对着病怏怏的游烈天说:“她若有错,微臣一人担当!”
游烈天气恼的扣了曲凉风一盘子瓜子,面色如纸:“曲凉风,你这辈子,只能娶游锦鸳,妄想再有他人。”
曲凉风抬头,满目悲哀。
昨日她下轿,他抚着她颤抖的手,曾低声对她说过一句话。
曲凉风说:“此生,非卿不娶!”
他说,他愿意孤老终身,守着这座皇宫,陪她一世。
她呢?感动了,释然了。
盖头下的她咬着下唇,紧紧的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