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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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任何人,说的再具体合理,你都不会信的。”
默然,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作为难得的那一个朋友,我给予她的信任比任何人都多。
他继续往前走,逐渐走到了假山林里,在面向池水的一个小洞口停下来。如今天气炎热,微风顺着睡眠吹过来,感觉很舒服。看他不走,我也就顺势找块地方坐了。
他把身体靠在假山石上,目若深思的凝着我,看的我浑身别扭起来。故意咳嗽着提醒他,他抿唇一笑,忽然问,“昭儿,王爷去灾区了?”
“嗯!”我点头,等着他下面的话。
“哦。”他却就此打住,再没下面。
我奇怪的要命,这人说话也这么玄乎起来,我就是猜破脑袋也想不透呀。
他又忽然来一句,“在这里不会闷吗?既然不想下棋了,出去转转吧。”
面对他的邀请,略微迟疑了一下下,不说别的,单是看对方一请即到的份上,也不能拒绝呀。于是就点了头,拖着三个监工出门晃悠去了。
路上我照例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说的那些议论,不外乎就是那些,听的都厌烦。只要看到有人贼眉鼠眼的盯着我,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我就毫不客气的瞪过去。我这眼神历练了多年,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毕竟我是宰相的女儿,王爷的正妃,就算流言盖地三尺,他们也得畏惧一下。
其实,薛佑辰和我在一起是很不明智的。
“你瞧那位公子……听说是专门儿陪她下棋的……”
“我听说呀,是她花钱养的……你们想想呀,错不了的……”
依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他们说我养薛佑辰?满脸错愕的上下打量身边的人,实在想不通,那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要是我现在手里有把斧子,一定追上去劈开看看。
薛佑辰自然也是听到这些话,却是很高兴一样,笑的媚眼儿乱飞。
“你笑什么?”为防止被他勾引,我别开脸,一边问,一边对那些长舌妇横眉怒目。
“只是觉得有趣。”他说着,勉强压住嘴角的笑,却猛的问我一句,“昭儿,是很像,不怪别人胡说。”
“什么?”我不明白。
“你没想过吗?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闲人,对你的话,向来不拒绝,难道不像是你养的吗?”没想到他居然开起了玩笑,拿这事来调侃,简直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听到这话,不是应该很生气很生气吗?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一时半会儿的竟不知道说什么。
再一次发现他的不同寻常!
我转回身,对着身后紧紧跟随的两个大罗刹问,“你们听我的话吗?”
那两人相互看了眼,点头。“请王妃吩咐。”
“去!把那些嚼舌头的人给我惩罚一顿,泄泄我的火气。”我说完话,那两人却不动,显得很茫然。以为是任务不太明确,于是进一步指示,“很简单,查清楚他们家住哪里,在他们的饭菜里丢点老鼠屎啦、毛毛虫啦、蟑螂啦……如果想省事,买包拉肚子的泻药放进去,再往他们家的茅厕里丢爆竹,嘿嘿,一定很过瘾!”
面前的两个男人,呈现僵化状态,大概是被我的主意震撼,也大概是在思索,要不要去做。
“小姐,这样做不太好吧?”珠儿怯怯的说。
“你怕他们太辛苦?那好,你去做!”我故意逗她。
珠儿一听急的脸都红了,拼命的摇头摆手,“不不不!小姐,我不行,你不要让我去,我再也不多话了。”
一旁的薛佑辰早忍不住笑了,“昭儿,你就别逗她了。”
“这次饶了你!”以宽恕的姿态的拍拍珠儿,对着那两个依旧不知反应的罗刹做个鬼脸,噗哧一笑,心情爽快的继续往前走。
我从小就有句格言: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会得到双倍的快乐!
小时候,我家两边的邻居每隔段时间就要换新,大多都是被我整怕了。其实,我只是逗逗他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记得我最喜欢玩的,就是半夜里起来,拿面响锣爬上墙头,到点儿就咚咚咚的敲打起来,叫邻居上厕所。为这事,爹爹不知训了我多少次。
见我自顾自的傻笑,薛佑辰问道,“昭儿,王爷这一去,要多久?”
“两三个月吧。”回答时,附带一声叹息。
“很长的时间,他怎么不带你一起去?天下最难熬的便是相思啊!”他调笑起来。
“我是想去呀,可是他不带我。”很不满的撇嘴,当初虽然没跟去,可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提起来就憋火呀。
薛佑辰问到这里,又没了下文。
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到了他的家。那两个罗刹终于不再步步紧贴,坐在院子里,我霸占了树下面那张舒服的躺椅,在上面晃悠起来。
薛佑辰坐在我旁边,低声笑着说,“昭儿,王爷这一去时间可长着呢,难道你不想他?”
“我才不想他呢!”心口不一的回答。
薛佑辰听了就笑,“真不想?那就当这话我没说过。”
一听有内容,立刻就来了兴趣,笑的亲切,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他含着微笑,凝着我,慢慢的说,“若是你想他,我可以带你去见一见,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听的很迷糊,就问,“什么意思?你说具体点。”
“我打算回家一趟。两日前家里来信,说老夫人前段时间着了凉,继而牵引出旧病,很想我。大哥来信,催我回家。从京城到凉西,途中经过受灾区,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再不明白我就傻了。
只是、一方面激动雀勇,可另一方面又有些害怕。君惜墨不同意我去,我若是去了,他给我一张锅底脸,又叫人把人送回来怎么办?再说,爹爹要是知道了,得多担心呀。现在朝廷里的局势不好,爹爹虽然不说,可那种利害争斗向来就没停歇过,以往我不怕,可这次似乎不一样了。
“慢慢儿想,我三日后动身。”看出我的顾虑,薛佑辰笑着说。
从薛佑辰家离开,一路上想着究竟去不去找君惜墨,可冤家路窄,居然让我撞上了水草!
大街上,我盯着她,她盯着我,好一会儿彼此都没说话。
“这不是静南王妃吗?”她蓦地一笑,微微点头招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着实让人高兴。怎么样,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王妃了。”
说完,她翩翩的拽动裙角,离开了。
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不甘心。我还没开始反击,她居然就走了,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白白让人嘲笑一番!
气愤中,我已经跟在水草后面追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她家住哪里,现在过的怎么样,顺便赏她点小惩戒,叫她以后见了我都绕道走。
没曾想,水草在街上七拐八拐,越走越偏僻。就在我以为行踪被她发现,她故意折腾我的时候,她在一扇小门前停住。开门的是她的丫环春燕,似乎对她说了句话,水草点点头进去,而春燕却在门口左右张望一番,似乎在察看有没有人跟踪。
还好我站的远,不然就被发现了。但是,这丫环怎么这么奇怪?
我回头盯了珠儿一眼,急切又不容拒绝的命令,“你先回家去!”
她看了看两个罗刹男,妥协的先走了。
我立刻对两个大罗刹和蔼可亲起来,那两人却全身绷紧,如临大敌,“王妃,这……似乎不妥。”
“有什么不妥?你们要是不帮,我自己单枪匹马爬墙去!”这话一出口,他们立刻就屈服了。其实,要不是顾念在他们绝对不会放任我一个人,我宁愿去爬墙,独自一个人窥探别人的秘密,才最过瘾。
两个人架着我,轻盈的越上墙头,靠着浓密树枝的掩护,观察起水草家的院子。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里面一点不含糊,花草树木的种植,从敞开房门可以看到屋内的陈设,都不简单呀。对樊少琦肃然起敬,就算对水草没有了夫妻情份,也这么的照顾啊。
猛然间,屋子里似乎有女人娇滴滴的笑声,熟悉!是水草!
让我惊讶的不是她笑,而是这笑……显然带着那个什么什么色色的味道。难不成,水草养了男人?
好奇心猖狂泛滥,心尖儿就跟猫爪挠着似的,于是威逼着两个罗刹,把我带到离房子窗户最近的地方。他们两个负责望风,我就放心大胆的顺着隐隐的窗户缝隙偷窥,好像……水草在脱衣服。
天啊!天啊!大白天的,好刺激!
水草将雪白的胳膊绕上男人的脖子,娇柔的说,“大人,你说的话可要算数啊!”
“那是自然!”男人一开口,声音有些耳熟。因为他是背对着窗户,样子看不到,但可以判定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男人的手开始色迷迷的在水草身上抚摸,看的我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想继续观看。想起鸳鸯秘谱里的图,这会儿又是一幅活春宫呀,不知道水草会用哪一式。想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赶紧捂住嘴,看到水草整个人已经软在对方的怀里,一边挑逗,一边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那男人哈哈大笑,让我猛的一惊,知道他是谁了!
这男人叫贾敬元,是当今国舅,皇后的哥哥。
贾敬元每逢过年过节总到我家去,跟爹爹说说朝廷,说说养鸟心得,我对他很熟悉,只是后来走动少了,一时想不起,但他的笑声我记得清楚。怎么会是他呢?他怎么和水草胡搅在一起?我的脑袋转不过来。
两个罗刹提醒我离开,怕久了被发现,可我却想弄明白他们之间的事情,迟迟不肯走。
可惜,又潜伏了一会儿,那两人亲热的搂抱着滚到床上去了。看来听不到什么了,于是只好离开,一路上心不在焉,刚走到王府门口就返身,回了宰相府。
第1卷 第60章 香巧之死
这时已经是下午,爹爹出门了,无聊的等了等,觉得特别困,不知觉中就趴在花园的石桌上睡着了。在傍晚时分,爹爹回来了,我被珠儿叫醒吃晚饭,可在饭桌上,却不知道怎么和爹爹说下午的事情。
吃了一半,兴味阑珊的放下碗筷,扶着下巴发呆,附带一声叹息。
爹爹坐在对面,刚夹的一块红烧肉顿在半空,惊讶的看看我,“女儿,你怎么了?有心事?”
“嗯!”很诚实的点点头,“爹爹,最近似乎很少看到贾国舅来找你了?”
一听我这话,爹爹蹙起眉,若有所思的凝视,“你怎么突然说起他?”
“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很偶然的遇到他了……所以问问。”心虚的摸摸脸,想想也的确是“偶尔”,我是跟踪水草的,哪知道国舅老爷会和水草有那种勾当。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爹爹叹口气,却没说什么,默然不语的吃起饭。虽然他不说,可知父莫若女,深知,这其中肯定有巨大内情。
吃了饭,爹爹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对着我笑,“走,陪爹爹去走走。”
“哦。”我明白,他是有话说。
到了后院,爹爹叫珠儿备了酒,几样下酒小菜,如同以往那样,爷俩一边儿喝一边儿聊。看出他满怀的心事,特别是惆怅时,满眼的无奈和憔悴让人心疼不已。
“爹爹,把官辞了吧!”我很认真的要求。
“傻女儿,这官是想做就做,想辞就辞的?”爹爹笑着扫我一眼,饮下一杯酒,“你是怎么遇到贾国舅的?”
“是……”嘿嘿一笑,把下午那点儿事说了,“爹爹,你说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爹爹捋了捋胡须,思索的沉吟片刻,说道,“这贾国舅与我貌合神离,加之皇上对我有意疏离,朝里想算计我的大有人在。他既然和上官婉柔在一起,想必当初是想借上官婉柔拆开你与王爷,让我失去静南王爷这个女婿……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是纯粹的个人行为,还是某人暗中授意?”
爹爹的话也应证了心中的猜测,当看到水草和贾国舅在一起时,心头就怪怪。原来,当初水草敢那么大胆的死皮赖脸,是有人暗中指使,怪不得……顿时就对贾国舅满腔愤怒,总有一天要找个机会整整他,以为我裴昭儿是好欺负的?
看出我的心思,爹爹阻止道,“女儿呀,这个人你少去惹,还有,以后去宫里除了到太皇太后的慈宁宫,别处不要乱逛,要知道,如今已经不是先帝在位时了。”
爹爹的话满是深意,让我沉默下来。难道说,爹爹在暗示当今的皇帝……其实很多事情不说我也明白其中的怪异,但我是女人,不想管那么官场争斗,可要扯上爹爹或者君惜墨的安全,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爹爹喝酒,也陪着喝了一杯,却有些难受。“爹爹,皇上让王爷去监负责赈灾,是不是有别的意思?才开始是想让你这个宰相去,可现在却换成了王爷,是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爹爹双眼一眯,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女儿,聪明!”
“为什么呀?”我不明白。尽管知道皇帝是只笑面龙,可很难想象他处心积虑想害爹爹,或者是君惜墨,那一害,可是会让他们丢命的。
爹爹丢给我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儿,站起来,推说累了,也催我早谢休息,然后离开了后花园。
珠儿站在亭子外面,远远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