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你相伴便知足-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春和奶奶,迫不及待地迎了出来,一看苏然脸上的笑意,就知道她考得不赖,两人连问都没问,直接把这父女俩叫上桌。
开饭!
这餐饭,大家都吃得非常的愉快。
苏然看着大家的笑容,脸上浮上由衷的笑意,自己的人生要有一个新的开始了呢!
高考考完,苏然也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好好轻松了下,苏爸苏妈也不限制苏然的人生自由,随着她到处跑。
于是苏然和秦泽,还有两个闺蜜,在泽然小居好好庆祝了一番。
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
苏然在席间,借着尿遁,到外面吹吹风。
夏日的夜晚,好多人在自家门前摇着芭蕉扇,乘凉。
他们看见苏然,都友好的和她打招呼。
“又和朋友聚餐啊!”
苏然笑着点点头。
星光点点的夜里,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
突然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径直向着苏然走来。
男人歪歪扭扭地走了出来,他面色红潮,眼睛迷离。
苏然接着月光,仔细辨别,慢慢地男人走近了,大惊,是赵江峰?他竟然回来了。
赵江峰原本歪歪扭扭地身体在看到苏然的那一刻,突然变得笔直,疯狂的向着苏然跑来,然后凶狠地把苏然拉过,薄唇贴上了她错愕微张的唇瓣。
苏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江峰忽然紧闭的眼睛,惊愕地无以复加,他到底在干什么?她双臂贴在他的胸口使力,试图把他推开,但是赵江峰牢牢禁锢着她,而霸道的舌头早就伸进了苏然的嘴中,蛮横地搅起她柔嫩的小舌。
他的头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挡住大家探索的眼睛,让人们看不到苏然倔强反抗的眼睛。
他的手蛮横地抓住她的手,而看在大家眼里就是你情我愿的紧紧相握。
农村的思想是保守而古老的,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连男人的正眼都要错开,更别说和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在那激吻,大家看着苏然的目光变了。
“这孩子,不是有男朋友的吗?怎么?”
他们在心里犯了嘀咕。
他的手粗鲁地要钻进她的衣服,抹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竟然猛地一扯,苏然身上的衣服纽扣尽数掉落,眼看衣服就要被这禽兽剥落……
“不——”苏然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她惊慌地大喊。
邻里们大声喊着:“罪孽啊!”大人们捂住了小孩子的眼睛,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
苏然眼睛苦涩,却流不出半点泪水,她感觉自己□裸地暴露在大家面前了
“不——”
“赵江峰,如果你再不住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愤恨的眼睛对上赵江峰,心里在不断轻颤,也许他有苦衷……她轻轻吐出了只有赵江峰一人能听见的话,但是赵江峰眼里除了欲望的火红,仍然是欲望的火红,手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
她绝望了——她闭起了眼睛。
赵江峰,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傻事,让我恨你呢!
就在她闭眼的那一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一个精瘦的老人,把一张5000万的支票甩在他面前。
“你爸的公司,在美国快撑不下去了,有了这笔钱,可就不一样了。”
他这几年来褐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冷静理智许多,看着老人,发问:“你有什么条件?”
“毁掉一个女孩!”老人冷声说道。
“一个女孩?”他有些意外,一个势力滔天的人,竟然要他去毁掉一个女孩!
一张纸飘到了他的面前,他拾起来一看,是她!
他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原因?”
老人背过身子,威严地说:“我从不做赔本的事情。”
赵江峰明白了几分,哼,为了那个碍眼的家伙!
老头子,你还真是用心良苦,想要把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人,绑在自己身边,用不想让他仇视你,所以让我来下黑手!
“好!”他痛快答应,反正他当惯了坏人,而这次,既能报仇,还能拯救公司,一箭双雕的好事,他何乐不为。
“成交!”老人的脸隐没在黑暗之中。
记忆结束,他残忍地在苏然脸边大笑。
“还害羞吗?我们初中的时候,你可是天天在我身边,为我暖床,现在竟然装纯洁!”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所有人惊呼。
苏然的内衣被掀起。
苏然感受着越来越重的凉意,眼角涩然。
“撒谎!”苏然咬着牙,愤恨地看着他!
“撒谎吗?那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剥光你的衣服,拍你的裸照,传到网上,毁掉你!让你的人生从此有一个抹不掉的污点,让没有一所大学录取你!”
赵江峰眼珠血红,仰天大笑:“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突然。
她飞起来了,
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是一个如同温温的开水一般,
绝不同于赵江峰那如炼狱一般火热的怀抱。
苏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秦泽坚定不容置疑的微笑。。
“我相信苏然!”
5个字,就简简单单的5个字,让苏然惊慌绝望的心回暖。
有这样无条件信任自己的男人,真好!
苏然安心的闭上了眼,泪水在这一刻尽情的流淌。
秦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爱你,真得好爱你……
“没事了,现在不用装坚强了,软弱一点,一切有我挡着。”温言细语,柔柔切切。
流言蜚语,也有他帮我挡着!
秦泽,我忘了告诉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一样爱你!
秦泽抱着苏然,用空着的左手,狠狠地揍在了赵江峰的脸上。
“人渣,竟然还敢回来,5年前的事情,我们今天就做个了断。”
赵江峰抬头,抹去脸上的血:“你以为武力可以解决一切,头脑简单的家伙。”
他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
“想逃?”秦泽讥笑一声,“没那么容易!”
他抡起拳头,飞身而起。
“啊——!”眼看拳头就要落下。
几个保镖挡住了秦泽的凌厉的攻势,他们从各个点破了秦泽的招式,训练有素地禁锢住秦泽。
动作迅速,不留半点破绽。
秦泽眼中寒光闪烁:“你们什么人?”他们每一招每一式,好像精心操练过,就是专门为了破开他的拳路的。
走在前面的赵江峰冷笑:“无知,无能之辈,被人利用,还给别人数钱的家伙!”
“你什么意思?”秦泽怒吼。
“哼!蠢货!”冷哼着,赵江峰已经坐上车开远了。
几个保镖松开秦泽,也绝尘而去。
秦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远走!拳头重重捶地,原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却发现自己还是这么这么地弱小。
邻里们看着这一出戏最重要的人,已经走了,也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也都解散了。他们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脸上有着暧昧的笑容。
雨纷纷扬扬地下着,下得很轻很轻。
医院里,苏然躺在床上,淡淡地看着夏日难得的雨。
她自半个月前的闹剧后,就病了,病得很重很重,越来越憔悴。
秦泽静静凝视着微微睁开着眼的苏然,手拂过她额前的乱发。
他的手摸过她的肌肤,每一寸每一缕,细细触摸着,仔细地就怕忽略了任何一个地方。
他的心里有种预感,似乎她的灵魂变轻了,她的身体愈加透明,她…。。。
“他回美国了。”秦泽慢慢吹着一碗中药,轻声而小心翼翼地述说。
“嗯。”苏然轻轻答应。
两人谁给没有说出“他”是谁,但是却又都知道着,他是谁。
秦泽托起苏然,拿起一把汤勺,把苦涩的药水送到了苏然的口中。
苏然小口小口地喝着。
淡淡的默契,淡淡的忧伤在两人之间弥漫。
苏然的心口发疼,脑子有种昏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不是要死了……苏然如是想着,她躺在了秦泽的怀里,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不怕死,因为她的身上发生着最离奇的事情,只是,她好想要说一句话,问一个问题。
她定定地看着他,在他那深幽的黑色瞳孔中,看着他的灵魂。
“我爱你。”她这样说。
他微微楞,然后略带着冷意的眉毛舒展开来,唇好看的翘起。
“我知道。”他这样回答。
“你爱我吗?”她这样问了。
他看着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期待和隐约的紧张,他知道,她在等待一个她等了很久很久的答案。
“我爱苏然。”他这样回答。
苏然的眼眶泛红了。
她哭了,她忍不住哭了,一个问题,一句话哪里够。
如果早知道,时间是这么匆忙,她不要和他分居两地,只盼望日日夜夜相守相知。
如果早知道,她和他在一起总要分开,她宁愿不要给她这个期待。
如果早知道,她会这么爱他,她会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如果早知道,她不和他生气,不和他闹别扭,不和他。。。。。。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他说。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越来越轻,她的脑袋越来越沉。
她好贪心,明明说只有一个问题,一句话,可是,她心里真得有好多话要和他说,好多好多,一辈子,100年,神,我好想好想和秦泽一起一辈子,神,让我在他身边好不好,不要带走我。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感受着那温温的安全的如松柏一般的气息,她的耳边有着听不清但是声声到达她的灵魂深处,却又格外清晰的声音。
他说:“好好吃药,吃好药,睡一觉,病就好了。”
他说:“秋千还在元宝树下呢,吉利在叫,月老又想吃松子了吧。苏然,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当秋千,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有一天我们结婚了,生一个像你的女儿,然后,我们抱着我们的外孙外孙女,说,这颗树上刻着我们的誓言。”
温柔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了。
苏然努力睁着眼睛,保持清醒。
可是一只无形的手,在猛烈地拽着她,拽着她,让她离开,让她变得轻飘飘的。
其实,能和秦泽,相伴相知,一路走来,吾愿足矣!
“秦泽,我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不要怨恨老天,是老天给了我美好的日夜,让我看着你,守着你,让你变得越来越优秀。
秦泽的眼睛湿润了,他吻着苏然的手。
默默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苏然用尽力气,微笑,然后合上了眼睛。
“哇——!妈妈,我看见姐姐飞起来了!”5岁的荣华突然哇哇大哭。
“铛铛——”玻璃杯打碎的声音,都惊呆了。
“小孩子不要瞎说话!”赵春难看的笑笑,可是心却剧烈地跳动起来。
55、苏然,沉睡了 。。。
是谁说过,7岁以下的孩子,能看到另一世界的东西。
苏祥却只是沉痛地互相看了一眼赵春,他早就有心里准备了,苏然的病来得太急太猛,医生使劲全力,根本治不了。
赵春猛然推开病房,大声喊:“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的女儿。”
她睡着了,睡着了,是吧,睡着了吧。
秦泽给苏然盖好被子,看着匆匆赶来的苏祥和赵春,用食指在他的唇的中间比了个“嘘”。
“她只是睡着了。”
苏爸愣住,他看见秦泽的身躯僵硬,浑身散发着绵延得看不见尽头的悲伤。
这孩子……
苏爸再次转头看向苏然。
瞳孔收紧。
那枕头湿了一片的,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还是他们两个人的泪水。
那染红了被毯的血迹,又是谁的。
秦泽一个人走出病房,一步一步,越走越远,点点红色的珍珠从他的嘴角溢出,染红了捂着嘴的蓝色红绳。
医生们匆匆赶来,检查了一番后,沉重地说:“病人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但是苏然的身影却在秦泽的脑中无限扩大。
年少无知的时候,清晨微露阳光,她含着微笑,把牛奶交到他的手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初中三年,永无间断。
第一次约会,她穿着白衣长裙,灵动地好像出水芙蓉,那一刻,他的心尖止不住的颤动,看着那么美好的她,他故意粗着嗓子说:“还是穿校服漂亮。”他怕别人看出她的美丽,来和他抢夺这老天给他的礼物。
第一次,她转头微笑,温婉却有明媚的笑容,霎那间让他心跳如鼓。
第一次,指尖碰到她的嘴唇,他懊恼,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嘴巴。
无数的第一次,交织成我们的甜蜜。
犹记得,灼阳下,我们相望与无尽的岁月中,发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今天,你却要违约了吗?
睡着的你,又怎么来给我煮饭,怎么来给我斟酒,怎么来陪我一起赏四季的花,一起画菊,你该知道的,我和你是一个整体,少了谁,都将不会圆满。
苏然。。。。。。。你真是个混蛋啊!
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