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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半欢半爱-第7部分

小说: 半欢半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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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仍旧没能避开他。

    蒋彧南的手指徐徐略过她的唇边,悉心为她擦掉溢到嘴角的黄油。

    炎凉表示反感的方式是眉头倏地皱紧,蒋彧南却是难得的好心情,把刚沾到黄油的指尖放嘴里含了含,再看炎凉,目光不纯粹:“味道不错。”

    全程观看已尴尬的无以复加的李秘书抵着拳头干咳了一声,蒋彧南这才意识到他也在似的,恢复了寻常冷色:“其实对手就像女人,谈判就像恋爱,谁先急了,谁就输了。”

    炎凉忽略掉他说这话时看向她的,那道意有所指的目光。

    “那就祝蒋总您好运了。可别把这桩生意玩死。”炎凉起身就走。

    炎凉都已经走到玄关了,蒋彧南突然说:“等等。”

    她停下脚步听这个男人还要说些什么风凉话。

    “我在你父亲的办公室里看过一张你骑马的照片。你应该是个中好手吧,要不要较量下?”

    炎凉下意识地要回绝,转念一想,笑了,扭头看看蒋彧南,带着一丝藏得并不深的恶意:“好啊。”

    一行几人将近12点到达马场。

    蒋彧南应该来过不少次,马场主是个华人,用蹩脚的中文和蒋彧南打招呼。

    炎凉眺望露天马场,场地空旷,身后的马槽里拴着健壮的马匹。蒋彧南还在与马场主寒暄,炎凉已经进马槽挑马。

    驯马师跟在炎凉身后给意见:“女性还是选一些温顺的个头小的马匹比较好,比如这匹……”

    炎凉却已看中了另一匹,当即要请驯马师牵那匹出去。

    驯马师站那儿没动:“真不好意思,这是蒋……”

    “那是我的马。”有声音接过驯马师的话头。

    炎凉顺着声音回头一看,是蒋彧南。

    蒋彧南执着马鞭慢慢走近:“我来这儿几次选的都是它了,你不会夺人所好吧?”

    炎凉看看手表:“现在是……国内时间的星期天,晚上。也就是非工作时间。非工作时间,你不是我的上司,我更没必要听你的。”

    驯马师不帮忙,炎凉自己去牵马。路过蒋彧南身边时,稍微一顿。“你不知道我最爱夺人所好的么?特别是,你的心头好。”

    炎凉对着他眯眼假笑。

    “小姐……”驯马师想要阻止。蒋彧南沉默地摇摇头,示意驯马师由她去。

    这匹马一点都不认生,乖乖就踏起马蹄跟上炎凉。

    半刻之后,这女人已经在露天马场掀起飞沙走石了,刚换了一匹马走出马槽的蒋彧南,眺望远处那抹飒爽英姿,不禁眯了眯眼。

    暖日当头,男人背光的眼睛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

    炎凉试了两圈,适应了马上的颠簸后开始加速。风吹乱了发梢,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觉得什么都是无忧无虑的,就像回到过去。

    有爸爸,有周程,没有徐子青……的过去。

    “这时候走神很危险。”突然有声音响起。

    炎凉猛地一怔,拉紧缰绳。原来这时候蒋彧南已经在她身旁了。

    他的马比她的略矮一些,两个人此时得以目光平视。炎凉本想调转马头往另一方向去,毕竟之前的种种教训教会她,躲开这个男人才是最安全的。

    可最终还是意气占了上风:“我还以为蒋总很厉害,怎么还需要驯马师帮你牵着缰绳?”

    蒋彧南笑笑:“没办法,我刚拿下徐氏ceo这份好差事,还没穷奢极欲一番,还不想像某个可怜人一样,差点把小命断送在你手里。”

    难得的调笑,炎凉却笑不出,立即警醒,语气也冷硬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笑,接过驯马师手里的缰绳,示意驯马师可以离开了:“要不这样?我从这儿到那的纪录是一分钟,”蒋彧南潇洒地扬鞭指向马场尽头,“跟我比一场,你比我先到,我就告诉你,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彧南顿了顿,竖起一指,两指,三指——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马身上,马匹的那一声嘶叫传得老远,下一刻炎凉已看见蒋彧南飞驰而出。

    炎凉一咬牙,也夹紧马肚子,挥鞭跟上。

    风刮得眼睛都疼了,而就在这短短一分钟,炎凉脑子里掠过无数画面。

    徐子青被大人从外面接回来的第一年,看到她骑马的照片,十分羡慕,又仗着受宠,硬是把她的马要了去。那匹马是炎凉许久之前生日,徐晋夫送她的礼物,送出去的礼物都能收回,再转送,现在想来,炎凉仍觉得讽刺。

    炎凉的马认生,徐子青第一次试马,就被直接甩下了马背,那匹马尚属幼年并不高大,徐子青摔得并不重,但险些被马蹄踢至重伤,当时炎凉好不容易爬上马背,在拉缰绳的那一瞬间,炎凉记得自己是犹豫的。

    心里有个歹毒想法在寻思滋生,不如就任由她被踢死了吧……

    炎凉最终还是紧紧拉住了缰绳,没有酿成大祸。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却被徐晋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一个星期后她被允许出房门,才得知她的马已经被徐子青那几个愤怒的亲戚给放了血。

    炎凉还记得自己冲到马场,找了不知多久,终于在马槽附近找到那没被冲洗干净的血迹。

    或许那一刻她的父亲也在她心里彻底死去了。

    “嘘——!”尖锐的口哨声。

    炎凉的回忆被狠狠撕开,被逼回到现实的那一刻,她看见蒋彧南慌张的脸。

    蒋彧南这号人物也会慌张?

    她不可思议的笑容刚漾出,就发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她的马已经失控地越过栅栏,往马场外飞奔而去。

    猛地一阵巨大颠簸,炎凉心脏都颤得发疼了,她赶紧拉缰绳,手心转眼就被勒的破皮,可仍止不住马匹朝那片撑着凉伞的休息区狂奔而去的势头。

    因为耳边刮着迅猛的风声,她听不见身后越拉越进的马蹄声,直到熟悉的声音以怒喝的方式贯穿她的耳膜:“把缰绳尽力往右拉!!”

    炎凉回头看,被纷乱的发丝所干扰的视线中,是蒋彧南一派冷峻的脸。

    这个男人的目光有种诡异的逼人清醒的作用,炎凉终于静下神志,用尽力气把缰绳往右扯,马匹被勒得调转方向,朝右边堆着干草的仓库飞奔。

    蒋彧南则是一路紧随,两匹马几乎齐头并进,眼看马匹要冲上仓库的栏缘,炎凉都看不清他做了什么,只感觉到他也握住了她的缰绳,然后便是马匹嘶叫的声音——

    炎凉的马倒在了地上。

    炎凉滚落在草堆上,然后才摔在地上。

    虽已有草堆缓冲,炎凉仍是痛的止不住尖叫一声。

    蒋彧南走到身边时,炎凉先看到的是他的鞋尖。

    她抬起脸来看他,脸色已惨白。

    背光里,男人的面孔都是暗的,又因炎凉痛的视线模糊,以至于炎凉在这一刻快要出现幻觉,觉得此时蒋彧南看着她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看着马下的徐子青的她——

    在心慈手软与歹毒恶念间徘徊的她。

    片刻之后的炎凉已经趴在了蒋彧南背上。

    一路狼藉,他背着她往回走。

    “真沉啊,不愧是小狮子。”

    “……”

    “你再呛声,我可不背你了。”

    “……”

    “乖。”

    炎凉没力气跟他计较,下巴搁在在他肩上,就当他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吧……炎凉环在他颈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再收紧,整个胸口都贴在这个男人坚实的背脊上。

    蒋彧南猛地一停脚步。

    “怎么了?”

    蒋彧南重新迈步:“没事。”

    或许是因为贴的太紧了——

    “噗通!”

    “噗通!”

    谁的心动的声音?

    藏在坚硬骨骼下的柔软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就像女人,谈判就像恋爱,谁先急了,谁就输了——这话该送给谁呢?

    心动的感觉哟!让我也心动一回呗?方法很容易,才不会像小狮子和蒋公子那么迂回辗转呢,那就是——不霸王什么的留言什么的,够简单直接直捣黄龙吧哈哈

    谢谢大家的生日祝福,一万个吻不足以为谢

8

    8、第8章

    出个差竟然把腿摔断了,炎凉觉得这事若传出去绝对会是个笑话,母亲来电问她近况,她虽然正坐在病床上,还未完成包扎,却只能咬牙忍痛,跟母亲打马虎眼:“一切都挺好的。”

    “家里的情况可一点都不好。”炎母似有一肚子苦水,当即忍不住倾涌而出。

    包扎引出的丝丝痛意令炎凉不能集中精神,她只好请护士先停一停,定了定神,问:“怎么了?”

    炎母语气焦虑:“你爸不是一直想把子青和周程送做堆么?结果子青今天明确跟你爸表示了,她不会和周程结婚。要知道她之前可一直拿不想这么早结婚这个理由搪塞大伙的,如今这么一表态,看来是心意已定。”

    这倒不像是徐子青的行事作风了,明明她玩欲纵故擒这招玩得十分得心应手的,这样表明立场明确拒绝,岂不是要让父亲和周程双双失望?

    炎凉倒觉得这样很好,几乎要为此窃喜了,无奈不能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尽量带着担忧问:“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你爸急了呗。”

    “哦。”

    炎母对这女儿无所谓的态度甚有不满:“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炎凉倒是纳闷了:“我急什么?又不是我被逼婚。”

    炎母无奈叹气,苦口婆心地提点道:“周程虽然有能力,但始终是个司机的儿子,你爸想提拔他,最多也就提拔到总经理的位置,成不了大器,子青要真被他套牢,也就不成威胁了。现在倒好……”

    炎凉无声苦笑。自己母亲这般算计又如何?徐晋夫对徐子青的宠爱永远能让她占上风。

    母亲还说了些什么炎凉已无心再听,末了只说“等我回国再说吧。”就结束了谈话。

    留院观察一晚,没人来探望,炎凉也就乐得清静,却不知道半夜才是最难挨的,既无人说话,又痛的睡不着,像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坐靠在床头,听走廊外传来的巡夜护士的脚步。

    或许是护士单调反复的脚步声激起了炎凉心中某种欲念,又或者是窗外的夜色让人心生歹念,炎凉终是摸索着拿到自己的手机,调出周程的号码。

    一半的自己在想,徐子青这次的拒绝一定令周程十分沮丧,于她,不正是可乘之机?

    另一半的自己,则在高傲地鄙视着这番想法。

    当某个想法终于占了上风,炎凉赶紧点下拨出键,不给自己后悔余地。

    这漫漫长夜。

    这遥远的国际长途。

    以至于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人接听,炎凉却觉得传来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切:“喂?”

    炎凉想了很久,想说的话很快被她自己一一否定,末了她只是说:“还好吗?”

    她这样欲言又止,周程却也这样聪明,一下就猜到:“你都知道了?”

    “……”

    “……”

    “三番两次被同一个女人践踏,值得吗?”

    “不值得。可是……总是不由自主。”周程顿了顿,炎凉对他如此了解,他传来的一个呼吸声包含了多少颓废,她都听得出。

    炎凉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安慰的话,毕竟骨子里觉得这个男人活该又可悲:“至于这么犯‘贱么?”

    “爱情可不就是犯‘贱吗?”

    炎凉不禁仰起头来闭上眼,如失了氧气的鱼,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才把一切情绪又都逼了回去,黑暗里没人知道她笑得有多难看:“没事,等我回去了,陪你好好醉一场。酒醒了,你还是那个无坚不摧的你。”

    不等周程再说话,炎凉已经挂了电话。

    他活该又可悲,那她岂不更活该更可悲?炎凉失笑。空旷的病房里只有她的笑声,越笑心越沉,几乎快要沉到最底、化成尘埃——

    “笑比哭还难看。”

    突然有清冷的声音传来。

    炎凉一愣。

    循声望去,房门打开一半,一个身影落落大方地站在那儿,恰好处于明暗交界处的面孔让人难以识清,但那双虽背光却仍熠熠的眼睛……

    “蒋彧南?”

    炎凉话音一落,这个男人已举步走近。

    炎凉难免警觉,“你来干嘛?”

    蒋彧南倒比她随意得多:“来看看小狮子睡不睡得好。”

    “我讨厌这个外号。”

    “我喜欢就行。”说着已把床尾的移动板桌推到了炎凉面前,把外卖的纸盒搁在上头,“还是热的,吃吧。”

    见她纹丝不动,蒋彧南笑:“该不会还要我把筷子拆开、盖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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