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娘-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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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是这般,他一定会让金叶早早的死了这条心,他脸上的笑意早已不见,他道:“如此真是不巧,叶儿年纪不小,前段时间已经与他人定下婚事。”
暮羽冷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既然这般,在下倒是很想认识认识那户人家,说不准,还真有认识的机会。”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开。
金启武却是慌乱的不行,总觉得这人来此的目的是针对着他。
“二叔,账簿还是没……”郑宽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可看见桌面上的东西后,又是一惊,他连忙上前过去查看了一下,讶异的道:“二叔,这三套首饰在哪里找到的?太好了,我们不用赔了。”
如果先前是惊慌,那现在便是大喜了。
三千多两啊,简直就是一笔大到再也不能大的数目了。
“放下,让人送去陵王府,这东西我们不能要。”金启武咬着后槽牙,这首饰一收下,相当于他用女儿去换的,他自然是不能收,也绝对不能收。
第六百三十九章:别哭()
郑宽有些不解,不过既然二叔让他做他便做。
来到上京这么多日子,他差不多是整日都跟着二叔身后跑。
不得不说,短短的时日,比他在村子里卖花所经营下来的经验还要多的多。
他甚至有想过,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一直跟着二叔做生意,哪怕这次要赔上这么多银两,他虽然慌乱,却不绝望,因为他知晓二叔肯定还是有法子。
哪怕艰难,这个困局也不是不能解开,不然也不会看到送上门的银子却还有反送回去。
他身边跟着两个小厮,牢牢的抱着木盒,总算送到了陵王府的大门。
这一路上是胆颤心惊,就怕手中的首饰出了问题,不然他可真的赔不起。
“两位小哥,现下已无事,你们可以先回去歇着了。”送完了东西,郑宽抱拳对着身边的两人说道,二叔交代着,送完物件后,便能直接回府上,这几日金铺不在营业,等算好账后,便直接与陵王断绝开来,能不沾染上最好。
两个小哥能平白赚个休息的时间,自然是喜欢,连连道谢后便转身离开。
陵王府离金府有些距离,郑宽想着今日还早,便准备去街道上逛逛,与金海买些吃食。
这来上京,本是打算两人来好好逛逛。
哪里晓得,他整日里跟着二叔跑,金海却独留在府上,难免有些心亏,得好好补偿补偿与她。
经过小巷,郑宽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却在墙角看着一个蹲着的身影,有些熟悉。
他知道自己不该走上前,毕竟上一次伸出援手,却差点被人缠住,回去之后金海更是与他闹了几日的小性子,可是看着蹲着的人瑟瑟发抖的身子,让他视而不见就这么的离开,他还真的做不到。
想了想,他慢慢走到那人身前,拿出荷包,将整粒的银锭子拿出来,剩下的散银子仍旧放在荷包之中,将荷包放在这人的身前,便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刚刚迈出几步,后面传来一声极为微弱的了声音,她道:“我就知晓…你的,心肠极好。”
郑宽身影一顿,他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他的心肠好不好,暂且不说,但是他绝对不会好在将一个陌生的女子带到府上,好了这陌生女子,却让家中人生了闷气。
这样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
并没有开口回答什么,郑宽仍旧向前走去,他虽然并未回头,可是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甚至迈出几步之后,后面的人想来是站不稳,直接扑到在地,哀声呼痛出来。
可是,郑宽却没有任何的停顿。
他不忍看着一个女子流落街头,生了病都没个住处。
可他将银子放在了这个姑娘身前,这便是他的好意,至于其他的,他绝对没有想过。
温月晴微微抬头,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由咬牙。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心会如此硬,她不求其他,只求一个能够安身的地方而已啊。
以她的容貌,并不是寻不到一个好地方。
可是,眼前离去的这人,却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不将她放在眼底的人,这样的人,不知为何却渐渐占据了她的心里。
郑宽离开后,并未在街道上停留许久,买了一些零嘴后,便回了附上。
在丫鬟那得知,金海去了爹娘的院子里,他想了想便拿着零嘴转身过去。
哪里想到,刚进了院子,就看见金海脸带着泪痕,而岳母更是落泪不止,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情况,不由有些慌神,连忙上前问道:“这事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金海脸带讶异,她没想到今日郑宽会这么早就回来,连忙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
“没,没什么。”吕氏赶紧着张口,她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可用了午饭?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些?”
“不用,在铺子里已经吃过了。”郑宽知晓两人肯定是有什么事,却不好说出来,也不打算深究,便将买来的吃食放在桌面上,对着媳妇说道:“你不是喜欢这个么,尝尝看味道如何。”
瞧着郑宽对她的好,金海心中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堵塞的厉害。
今日娘与她说了许多,都是关于子嗣的事,娘让她再缓缓,不急着告诉郑宽,本来她也是有迟疑,可是看着郑宽对她的好,她真的不忍心将他一直瞒下去,她小声开口,说道:“太医说了,我…也许不会有孩子。”
“胡说什么,并不是没有希望,只是会艰难一些。”吕氏大惊,连忙将话给圆回来。
郑宽恍然,他总算知晓了这几日为何媳妇的神色有些不好看,他还当是因为上次在街道上遇到有姑娘与他拉扯,才会如此。
却想不到,居然是这般。
瞧着媳妇眼眶中又掉落的泪水,他连忙用手擦了擦,说道:“这事不是早就知晓了么,你别当心,爹娘其实与我也谈过,如果实在不行,哥哥们多生几个,大不了过继一个就是。”
在沅里镇的时候,他就和媳妇多次访大夫,得到的答复有好有坏,他当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娘有一次瞧出不对劲,也询问过他,他也没瞒着。
他并没有说,爹娘第一次知道时,脸上也是难看的紧,也是经过几次的安抚才将他们安抚好。
在他的认知中,金海能嫁给他,是他的福分。
两家人虽然定亲,可在成亲前夕,金家便发了家,本可以毁婚不嫁。
可是金海仍旧嫁给了他这个穷小子,就这般的情分,他心中发过誓,这一辈对媳妇一定会很好很好,不过是孩子罢了,如果真的没有这个缘分,就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下辈子吧。
金海一听,哪里还顾忌的了其他,直接扑上前牢牢抱住郑宽,将头埋在他的颈项痛哭了出来。
她这几日,真的瞒的好累,几次想要开口都说不出来,就怕自己看到郑宽失落了模样。
“好了好了,别哭。”这一下倒是将郑宽给吓了一跳,连忙安抚起来。
第六百四十章:地动()
几人担忧许久,又艰难瞒了许久的事,就这般的落幕。
可是,但凡听到的人,都是欣慰的掉了几粒泪珠,不得不夸赞几句。
特别是养胎的舒氏,听闻到这事后,对于郑宽这人,有了不同得见解。
“郑宽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金启武说道,这些日子,郑宽一直跟着他跑,虽然一开始还有些生疏,却不得不说,适应的很快,甚至比他还要来的快。
舒氏摸了摸并不显怀的肚子,她道:“起先我还跟大嫂抱怨过郑宽的不好,现在想想还是我不会看人。”
再一次佩服大嫂选女婿的眼光,当真是强了她不止一点半点,可同时她又想起了许三想要求娶金柳的事,当时大嫂的语气中,其实也蛮认同这事,她开口说道:“你说,许三和金柳的事…”
“这事不用说了,既然已经拒绝,便别再提起吧。”金启武挥了挥手,因为舒氏的不同意,最后他还是回绝了许三提亲的事,两人之间不由有些尴尬,前些日子正好沅里镇有事,许三主动提出回去管理着镇上的生意。
现在又提起,只会让许三更加的尴尬罢了。
都说他都许三有恩,可是谁都忘记了,最开始是许三救了他一命。
不,是救了他两次。
一次在废墟那边的一句金言让他猛然醒悟,没有做不可弥补的错事。
再有一次,便是他被打折了腿,还是许三将他送回了村子里,不然他恐怕不是痛死就是饿死在那片荒野了。
两件事加在一起,终归来说,是他欠许三的更多。
舒氏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虽然知晓大嫂眼光是不错,可让她选个乞丐出身的人当女婿,怎么都还是有一些的不情愿。
……
街道上流传着的,仍旧是因地动发现宫殿的事。
只是可惜,几日过去了,官差那边仍旧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据说是因为宫殿离着地面太远,又只是露出了一点的面貌,想要进去探一探,还得将地面给挖开,这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够完成的。
而这日,又有一个消息,让不少人觉得有些讶异。
王爷府的陵王,居然将靳家姑娘抬回了回去。
没错,是一顶轿子抬到了王爷府上为妾。
更是没错,就是那兵器榜上排名八十几的靳家铁娘子,靳瑢瑢。
一个榜上有名的铁娘,居然给王爷当妾,对于铁匠来说,简直是一大耻辱。
哪怕是委身与王爷,妾终究是妾。
这一消息传了出去,不少热衷于打铁兵器的世人,是火冒三丈,更有不少人恨不得跑到王爷府大门前破口大骂。
还有更甚的,就在这日,一些人前往排行榜前,入目的兵器榜单上面,靳瑢瑢三个大字,不知道被谁用给划掉了。
而当事人,靳瑢瑢身穿一身玫色的衣裳,坐在铜镜之前。
铜镜里的女子很是靓丽,甚至美的让她有些不敢去看,不想去认。
今日便是她人生中的分界线,她从小就知道,如果想要达到那个地方,必会抛弃许多,而这次她所要放弃的,便是她最为不想抛弃的东西。
‘吱’房门被打开,陵王缓步走了进来,他看到屋内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被惊艳到了。
他道:“靳姑娘,你今日真的很美。”
“王爷,您该唤我为瑢瑢。”靳瑢瑢苦笑一声,她并不觉得今日的她很美,反而觉得是格外的难看,让她忍不住的想要作呕。
特别是身上这身玫红色的衣裳,恨不得撕碎了它。
陵王将手放在此人肩膀之上,缓缓揉捏。
虽说是他纳妾,却是靳瑢瑢主动来求,如果先前他还有一些的迟疑,等见到靳瑢瑢的嫁妆之时,所有的迟疑顿时消散,反而对于这次纳妾,更为的满意。
兵器榜排名第八十九名的缠丝剑,便就在这次的嫁妆之中。
他寻觅多年,费了多少的精力财力,却没能得到一把宝器,却不想,今日就这般的轻而易举的得到。
如何让他心中不喜。
再来,靳家的人将缠丝剑奉上,反而让他在圣上面前更加有了借口。
他一个王爷与靳家结亲,本就会引得圣上的猜疑,这下他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这世上谁不知晓他寻觅宝器多年,这次之所以会纳靳家的人,自然也是为了宝器而不是为了其他的意思。
夜色降临,月光朦胧,明明是夏季,却是一片春色。
而在京城之外的邹家村。
却是热火朝天,贾护卫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低头俯视着洞底,冒尖的琉璃屋顶,在月光之下闪烁无比,仿佛如同流光的珠宝一般,让人舍不得引开眼。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如此大费周章将一座宫殿建到地底之下。
没错,正如那乡亲说的,正是一座宫殿。
恐怕,就是圣上所住的地方,都没有这个来的珍贵。
哪怕如今只能看到宫殿上的屋顶,可是以琉璃为瓦,足以可以看出它的珍贵程度。
“大人,洞底又塌陷了。”来人急冲冲而来,洞底塌陷一次,代表着他们就有人会被埋在地下,丧命于此。
“可有伤亡?”贾护卫问道,上面安排他负责此地,从一开始被予以重任的欣喜,到如今的麻木。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问出这句话,只是对面人给出的数字,他却是牢牢的记在心中。
从开始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