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阎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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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区别都算烧高香了。
不过那白胖子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有了点想法,我这阎罗殿的确应该装修一下了,瞧门口那匾额,由于年代久远漆皮掉得斑斑驳驳,而且还缺了一个角,具马面花了半个小时回忆,那一角好像是当年孙猴子闹地府的时候给打掉的,瞅瞅,这匾年头多久远了,估计扔索斯比又能拍出一天价来,这玩意儿收藏可以,实用性就不大了,战国时候的鼎值钱吧,可现在谁用鼎盛稀饭?那玩意儿不如碗好使。
再说说阎罗殿里的灯光,有五瓦吗?虽说现在提倡节能,可也别搞得这么昏暗啊,而且还用绿色的灯,进来的人在幽幽绿灯的映衬下看上去一个个都跟腌黄瓜似的,就不能整点暖色调?
还有这里的摆设,说得好听点叫中西结合,说得难听点就是不伦不类,现代化的沙发办公桌摆台笔记本电脑就不错,干嘛还要放上文房四宝?说什么是为了我批阅文件用,可要知道自从我上小学四年级以后就再也没用过毛笔,现在让我拿毛笔我连字都不会写,就算圈阅我用毛笔画的圈也不圆,直接摆支中性笔多好?
总之整个阎罗殿目前的装潢很失败,虽然来阴间的大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可那些人通常都选择了直接投胎转世,留下来的都是心有不甘的年轻人,其中不乏八零后,九零后,所以我们的装潢设计要符合年轻人的审美观。
牛头马面听后不住地点头,并表示会按照我的要求重新布置阎罗殿,还保证会积极听取年轻人的意见,必要的话还可以请一位八零后或九零后帮忙设计。
恩,这很好嘛,大家好不容易死一次,要让他们来到阎罗殿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不要搞得那么阴森恐怖。
“阎王爷,我认为这样不合适。”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大妈终于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阎罗殿就应该威严一点,不能搞得像娱乐场所。”
娱乐场所,恩,好主意,就按娱乐场所那么搞,让每一位来到这里的人都感觉开心高兴。
“那样是不是会提高阳间的自杀率?”大妈说道。
“怎么会呢?他们没死的时候是不会知道阎罗殿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个例子,没来之前我就没想到阴间会有卖毛片的。”
“什么是毛片?”大妈问道,看来她真是个老土,连毛片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恩,那个,那个毛片就是画面上全是露毛生物的影片。”
“哦,明白了。”大妈恍然大悟,“您说的是《动物世界》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毛片和《动物世界》差不多,都没穿衣服,都是展示他们原始本能的纪实性影片。
“阎王,您放心,等你明天来后一定会看到一个崭新的阎罗殿。”马面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我和牛头也早就有重新装潢阎罗殿的想法了,过去也曾重新装潢过,只是前任阎王对我们装修的风格很恼火,不过听完您的意见我发现,您所要求的风格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说什么来,还是牛头马面比较时髦。
“很好,你跟我说说你们具体打算怎么对阎罗殿进行装潢?”我拍着马面的肩膀说道。
马面朝殿外看了看说道:“首先把阎罗殿的匾额换成LED灯,这样既好看也醒目。”
恩,有想法。
“接着……”马面正要继续说下去,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恩,好熟悉,这不是我的手机闹铃声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子口袋,口袋里没有手机。
“阎王,您的闹钟响了,您下班了,该回到阳间了。”大妈在一旁提醒道。
我一愣,只觉着自己迷迷糊糊,当我再次清晰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边的手机响个不停,我忙关了手机闹铃,看了看时间,六点半,赶紧爬了起来,这几天我们经理心情一直不好,脸拉得跟马面似的,昨天由于迟到了两分钟结果被经理抓了个现行,他罗利罗嗦训了我足有俩小时,大概意思是这两分钟可以完成多少工作,而就因我的迟到全给耽误了,他怎么就不说训我的那俩小时能完成多少工作?挨了训,我的大名还被写在了办公楼的告示黑板上:迟到人员无事忙。扣50元。今天我可不能再迟到,否则一定会被经理罚得更惨。
在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分钟的时候我来到了办公室,经理正在里面掐着手机看时间呢,好险,差点又被他抓住,他看了看我,像一只没有吃到葡萄的狐狸一样失望地离开了。
在这里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工作单位和这位想吃葡萄的狐狸,我就职于一家广告公司,本人不才,主要搞搞文字策划,这主要是因为我的脑子整天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而现在的广告正需要一些特别的创意,瞧瞧那些跨国大公司的广告,拍的那叫一个炫,跟大片似的,而且极富想象力,我就曾经策划过几个很有想象力的广告,其中一个是国产啤酒,主打比利时口味,我很诧异,德国的啤酒著名,国产的一些啤酒总喜欢宣称自己生产的啤酒很德国,比利时口味的啤酒,啥味?该酒厂的一位副厂长告诉我们说他们走的就是特立独行的路线,现在是个啤酒就很德国,大家对很德国不感冒了,所以要主打比利时口味的啤酒,希望我们能给他们策划出一条这样的广告。
原来如此,于是,我便想出了一个创意:比利时布鲁塞尔广场上,著名的撒尿小男孩塑像立在那里日以继夜地尿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仿佛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腑的香气,于是聚集到了塑像前,其中一人手拿一啤酒杯,接了一杯塑像小孩嘘嘘出来的液体,黄橙橙的,上面布满了白色的泡沫,那人喝了一口,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喊道:“某某啤酒,确实很比利时!”
我认为这个广告创意一定会得到厂家的认可,可厂家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它直接被我们经理封杀了,最后交给厂家的广告创意是一群老外手拿某某啤酒瓶热泪盈眶地喊着:“喝了某某啤酒,就像回到了家乡比利时。”说完他们一饮而尽,然后泪流满面的看着空啤酒瓶,背景音乐响起: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感觉这个创意简直没法跟我那个比,质问经理,他说等以后接到夜壶广告时就用你那个。我觉着经理他处处都跟我过不去。
说到经理,我该隆重地介绍一下了,他姓周,周扒皮的周,私下里我们也常叫他八哥,八,通假字,通周扒皮的扒。他三十六七岁,据说是某美院毕业的,画一手好画,只是据说而已,到目前我还没见他画过什么,他总是让我们画,画完了他提修改意见:“小张,这个背景再虚一点,要有朦胧感。”“小吴,你这个雄鸡画得不够精神。”“无事忙,你画个裤衩是什么意思!什么?你说你画得这是央视新盖的大楼?”
我本来就是搞文字的嘛,非要我把自己的创意用图画展示出来,画得不专业可以理解嘛。算了,不提八哥了,我还得工作,就当我刚找出最近要做的文字创意稿时,手机铃声响了:“小小老鼠,小小老鼠穿蓝衣,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办公室里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我身上。
“哎呀,无事忙,真有童心啊,竟然弄了这么个铃声。”同事小吴打趣道。
“哎,这是哪个动画片里的主题曲来?我小时候好像看过。”小张问道。
小吴告诉他说:“《蓝皮鼠和大脸猫》,真难为无事忙了,这种铃声也能找到。”
他们知道什么,我这是铃声分组,一听这铃声我就知道是发小浩子打来的,同事打来电话的铃声是《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小吴和小张俩人听到我的铃声后凑到一起讨论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什么《葫芦兄弟》;什么《黑猫警长》;什么《邋遢大王历险记》;什么《巴巴爸爸》;什么《鼹鼠的故事》……
“还有一个日本动画片叫什么来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到了最后主人公的妈妈变成了一个**女人。”小张越聊越兴奋。
小吴想了半天说道:“你说的是《龙子太郎》吧。”
“对,对,就是《龙子太郎》,这个动画片说得是什么故事来?我现在就记得结尾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张整个一黄色青年,人家龙子太郎的老妈是先从人变成龙,后来在儿子的帮助下又由龙变成了人,他可倒好,就记住了最后由龙变人的过程,不过的确是没穿衣服,小时候我看到那段的时候也很兴奋,要不怎么人家日本的毛片那么出名,人家也是从娃娃抓起……
恩,扯远了,我正准备接浩子的电话,办公室的门开了,众人立刻静了下来,八哥皱着眉头闯了进来,我忙挂了电话。
“这又是谁把铃声整得这么怪!我强调多次了,不准在公司里弄那些搞怪铃声,无事忙!是不是你!”八哥瞪着我说道。
“不是啊。”我装作无辜状。
“不是?我怎么听着就是从你那里传出来的。”八哥边说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我的电话,看看是否会出现刚才的铃声。
我说过,我设置了铃声分组,只有浩子打电话会播放《蓝皮鼠和大脸猫》的主题曲,所以经理打过电话来是不会响起刚才的铃声,但问题是我把经理来电的铃声设置为《鬼子进村》。
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接着传出来《鬼子进村》的音乐,同事笑成一片,八哥怒目瞪着我,我装作无比委屈地说道:“我就说刚才不是我的电话响嘛。”
“你这铃声比那个还搞怪!整个《鬼子进村》的调儿什么意思!”
“经理,我之所以用这个铃声是时刻提醒自己勿忘国耻,抵制日货,绝不做购买日货的新式汉奸!”我豪迈地说完却发现八哥的脸绿得有些吓人,怎么回事?莫非他拥有日本血统?不过当我看到他手中的那款索尼爱立信时才明白过来。
完了,看来今后我那43的脚得经常穿38的鞋了。
正文 。。 。。/ 同志酒吧
浩子又失恋了,他白天打电话就是叫我一起出来借酒浇愁,我俩在一小餐馆里坐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浩子的话语也随着肚子里啤酒的增加而增加:“为什么,你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道认识她这一个月我为她花了多少钱?”
恩?浩子今天是因为失去女友而伤心还是因为投资失败而伤心?其实这并不重要,每个人都会有心情失落的时候,但并非每个人都会有可以尽情倾诉的朋友,而我和浩子就是这种朋友,不管有什么事都会向对方倾诉,比如今天,一开始是他向我倾诉自己失恋的痛苦,或者说是投资失败的痛苦,反正他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很痛苦;后来我向他倾诉自己如何受八哥的压迫,43的脚穿38的鞋有多痛苦;再后来,我俩就各说各的,他说为那女朋友买了部手机花了多少多少钱,我说就因为我手机铃声是鬼子进村被经理训得多么多么惨,他说为女朋友花了那么多钱而彼此只拉了拉手,连嘴都没亲过,太失败了,这些钱要是找小姐都能整得肾虚,我说经理之所以整天就知道训人一定是从小受虐,长大肾虚,老婆出轨,儿子长得像街坊,心理有阴影,所以才通过训斥下属来找回自己男人的优势,总之我和浩子他说他的,我说我的,餐馆老板看到这个情景后拉过一旁的服务生低声说道:“这俩孙子喝高了,你一会儿拎几个空酒瓶放他们桌上,算账的时候给算进去。”
我扭头看了老板一眼,老板立刻对服务生高声喊道:“快给2号桌上菜。”这奸商,真会察言观色,我扭头向窗外看去,恩?对面餐馆门前的那辆本田不是我们经理八哥的吗?这个混蛋也跑出来吃饭,最可气的是他去的餐馆比我所在的这家档次高!而且还开日本车!我认为日本所生产的车只有本田最符合他们国家的国情,瞧那标志,“H”,恩,啥意思?经常去那种论坛的狼友应该明白,其实本田完全可以用拼音缩写来做标志嘛——BT,这样不更符合该国国情?八哥表面上人模人样,其实内心又H又BT,我非常恶毒地诅咒他出门就叫车撞,对了,我可是阎王,我可以查查生死簿,看看这家伙阳寿啥时候到期,把我逼急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阳寿给改一下。
想到这儿,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点了,该去阎罗殿上班了,也不知牛头马面有没有装修好。
“浩子,我们走吧,晚上我还有份兼职要做。”
浩子睁着醉眼看着我说:“哦?你还有兼职?啥时候也给我找份做做,那娘们把我的积蓄都给花了,我得赶紧赚回来。”
“你也想做兼职啊,那就先买节五号电池握手里,看看能不能通过面试。”
走出餐馆,我看了看对面,八哥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估计已经走了,不过我更希望他人没走,车却被交警拖走。
回到家已是十点半了,借着酒劲,我倒头睡下,不一会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