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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红尘劫之压寨公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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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在个上。“将公主和鸡送入洞房?”冷飘云看着已经完成了拜堂的兰陵,冷冷的说完,起身离开了正厅,他一刻也不想在看见她了。
将军府里灯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昼,到处挂满了彩条,然而却没有一点的喜气,冷飘云握着晋阳的肚兜,独自走向了品香斋。
“你知道刚才暗暗盯着我们的是什么人吗?”冯三虎闷闷的问道,他实在忍受不了了,看着晋阳自从出了长安便一直暗自流泪,心早已疼了起来,可是一个粗汉子又不懂得说什么开解人的话,便想起了刚才觉察到的异样,那些人他是认得的。
晋阳不言语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去想,“那人是来找你我的,但是却不是冷飘云的人,是吴王派出的杀手。”冯三虎蹙起眉头低声的说着。
晋阳的眉头终于蹙了起来,“杀手?”她无力的重复着,心却在瞬间被撕碎了,又是吴王,难道他们真的就容不下她这个妹妹吗?“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们的身上流的不是同样的血吗?”晋阳仰起头嘶声的叫喊了起来,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了,李恪,兰陵那可都是她的亲人啊,可是却又要置她与死地?
“如果你点头,我回去就召集人马将李恪杀了?”冯三虎终于将声音放开了叫喊了起来。
晋阳的身子因为冯三虎的话儿愣怔了一下,却又快速的摇了摇头,她不能去杀害自己的亲人,即使他们屡次的伤害与她,可是她终究还是不能还击的,因为血浓于水这个道理她是深知的。
“你,唉?”冯三虎看着晋阳如拨浪鼓般摇着的后脑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狠狠地挥鞭抽在了马身上,他的怒气也只能发泄在马背上了。
夕阳开始倾斜,幽城里一片安静,冯三虎已经带着晋阳返回去了,香草当然也没事了,陪着晋阳静静的坐在了石凳上,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她在想昨夜和冷飘云缠绵的瞬间,也许她在想冷飘云和兰陵的洞房之夜,总之说不清楚,可是有一点,晋阳满脑子里都是冷飘云。
“什么,冷君要见我?”冯三虎蹙着眉头显然生气比惊讶要多,一双无法掩饰的怒目**裸的跳在了胡子和冯四虎的跟前。
“妈的,她还敢来,看老子这次怎么替晋阳报仇?”冯三虎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气愤,一股难以平复的气愤,然而他却忽视了,在冷君的阴谋里他自己却是一个执行者。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宿命难抵20
“大哥,先不要激动,不要忘记了我们是和她合作的,晋阳被陷害,我们也是有份的?”冯四虎拉住了冯三虎的胳膊,低低的说道。
来着自可。“妈的,老子那根筋搭错了,怎么就和那婆娘合作了?”冯三虎重重的敲击了下自己的脑袋,重新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想笑却又不敢笑的胡子和冯四虎,一脸的尴尬。
这个动不动便会脸红的粗壮汉子还真难和冷酷的杀手联系到一起,他的憨厚和耿直更适合多一个侠客,可却偏偏成了只认钱不认人的杀手,在他的眼里没有好坏之分,只有贵贱之分,可是当晋阳来到饿了幽城,当看到了晋阳,这个汉子仿佛在改变,本质的改变。
“大哥,您看是见还是不见。”胡子终将还是强忍着将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清了清嗓子,低声的问道,眼睛却已经不敢看冯三虎了,他怕自己真的会再笑出声来,这个一脸赤红的男子真的需要一个女人了。
“见,她娘的还欠老子的银子没给呢,如果在不给,老子就将她买入妓院?”冯三虎掩了掩脸上的羞红,粗豪的喊道。
“好,对方约的是在明日午時十里坡见面。”冯四虎将手里的帖子送到了冯三虎的手上,继续说道:“干完这票大哥就给我们找个嫂子,到時候我们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找个地方隐居,过安逸平静的日子去。”。说着脸上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幸福的時刻,一家人围坐在木凳前,吃着晚饭,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那种安逸是他们向往的。
夕阳真的在斜下,只是这里却是大漠了,一片的荒凉,大漠的秋天总是过去的很短,仿佛秋天本就不存在过一样,正如凝香,清瘦的身子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样貌,然而她却依然在坚守着,坚守着那份她认准了的爱,娇柔的身影独自坐在了已经干黄了的草地上,任由瑟瑟的凉风肆虐着她苍白的脸颊,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表情,自从被血茉莉施阴流掉了孩子,她的心仿佛也死去了一半,之所以还流着一半是她觉得对斛勃的爱还没有完全到该放手的時候,可是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她不曾再见到过他的影子,思念将这个破碎的女子折磨的更加的无法愈合了。
“驾,驾,驾?”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凝香不知所谓的愣怔拉了回来,她侧目凝神向那滚着尘土的方向望了过去,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个身影,那个眼眸不是她梦中的斛勃吗?可是她却不敢起身上前迎去,只是起身躲在了身后的大树旁,任由斛勃席卷着滚滚的尘土从她的身边擦过,只要能看到他,她就满足了,哪怕他的眼睛里没有她,是啊,没有她,这点她是清楚的。他的整颗心都给了晋阳,现在没日没夜的同阿史那鹰交战不就是为了能尽早的回大唐去受封吗?她知道斛勃在乎的不是大唐允诺的封号,而是大唐的晋阳,想到晋阳,凝香的鼻子一酸,眼泪簌簌的滴落了下来,她竟对她恨不起来,“晋阳妹妹,你可好啊?”凝香的嘴里喃喃的自语着,这个孤寂的异地,她也只有遥思那和她远隔千万里的晋阳了。
夜幕逐渐的拉了下来,天空中多了一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凝香的眼睛终于看累了,低下头,自语着:“该回去了,夜深了。”是啊,夜深了,可是除了她自己催促她自己,在这里又有谁会记得去关心她啊,斛勃仿佛早已忘记了这个同晋阳一起出现在了他生命里的女人。
“可汗,明日这仗势非打不可吗?”花里儿紧蹙眉头,低低的问着,他不怕斛勃会输,可是心里更担心的是阿史那鹰,因为那毕竟是阿史那宣的父汗,他就不得不提醒一句了。
“非打不可,没人能阻止我去大唐受封的脚步?”斛勃的脸上仿佛荡漾着一抹不惊人察觉的幸福,那幸福里满满的全是晋阳,只有靠近她,他才能拥有她。
“可是,阿史那部毕竟是皇后的娘家啊,如果伤到了阿史那鹰可汗,恐怕皇后是要伤心的。”花里儿的眉头锁的更紧了,提到阿史那宣他的心如刀割般撕疼着。
“可是现在我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阿史那鹰不把我这个大汗放在眼里,我又能如何?”斛勃的眼睛里开始喷火了,那在部落大会上被阿史那鹰羞辱的场景历历在目,狠狠地刻在了他的心上。
“大汗,我去求我父汗退兵,你们不要再打了,也请你不要伤害我的父汗。”阿史那宣有些疲惫的身影出现在了斛勃的御帐里。
“你肯定你能劝退你父汗吗?”斛勃眯起眼睛看着阿史那宣,淡淡的问道。
“是,我肯定。”阿史那宣闭上眼睛,大声的说着,手里拿着阿史那鹰曾经送给她的五万骑兵的调令,心疼极了,这五万骑兵阿史那鹰让他们依然安静的待在了他们应该待着的地方,即使现在面临危难他都不想动用这些人,因为他不想失去自己的女儿,可是斛勃却步步紧逼,他的将领的军心已经摇摇欲坠了。
阿史那宣当然知道他父汗现在的困境,可是她要怎么办?帮斛勃还是帮她的父汗?连她自己都不晓得。
血茉莉撩开御帐,冷冷的看了眼跟前的阿史那宣,不咸不淡的说道:“只怕这皇后去了阿史那部就不会再回来了?”。
阿史那宣咬了咬薄唇,转身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女杀手如今真的爬到了自己的头上,心底一股怨恨冲到了脑顶,“啪?”。“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阿史那宣伸手狠狠地抽在了血茉莉的脸上,任她是绝顶高手也躲闪不及。
五个赤红的指印赫然的出现在了血茉莉的脸上,嘴角还渗出了血丝,“大汗,你看她打我?”她冷冷的瞪了眼阿史那宣,走到斛勃的跟前,拉起他的胳膊摇晃着弩着嘴,委屈的说道,她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贵妃了。凭着斛勃对她的宠爱那里还竟曾经崇拜的皇后放在眼里,她先恨不能将她猜到脚下狠狠地跺几脚。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该去爱谁该恨谁?
“滚?”斛勃咬起压根冷冷的咆哮着,没有抬眸,只有周身的怒气不间断的散发着,血茉莉还带着印痕的脸上荡漾起了一抹笑意。
阿史那宣压了压眉头忍住了正在刺疼着胸口的怒气,她想斛勃的话一定是说给自己听的,识趣的抬脚转身,却在转身的瞬间,看见了斛勃狠狠地甩掉了血茉莉握起的他的胳膊,瞪视着她,没有昔日的柔情,那如璀璨星光般的眸子里没有笑意,只剩下了一片冰凉的漆黑,血茉莉感到了逼近她的凉气,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还没开口,斛勃的话又炸响了:“你给我滚?”。
“大汗,我……”,“滚?”仿佛此刻斛勃已经不会说其他的语言了,也许他根本就懒得说,她阿史那宣再不受宠也是他册封的皇后,怎容得她仗势欺凌?
血茉莉完全的愣怔了,凤眼里不满了怨恨和恐惧,捂着还在发烫的脸颊委屈的看了看斛勃又转身看了看阿史那宣,咬着嘴唇奔出了御帐。
阿史那宣闭上眼睛重重的舒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爱他的心始终都没有死去过,即便刚才那句话時对她说的,她依然不会去怨他。
“明日让花里儿陪着你去阿史那部,天晚了早些睡?”斛勃的话依旧冷冷的但是却早已没了怒气。
“臣妾告退?”阿史那宣没有转身,却还是福了福身子,后背有瞬间的僵硬,因为她能感受到斛勃看向了她这边。
然而她始终还是没有再等到斛勃的声音响起,哪怕是一声闷哼,可惜什么都没有,她失落的收回已经开始了妄想的思绪,提着裙摆迈出了他的御帐,眼泪却无声的滑落了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沾过她的身子了,甚至连她的牙帐都不曾踏入过,这同把她打入冷宫有何区别啊?她凄凉的扯起嘴角干干得笑了几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她的笑容更加的凄凉了,她当然明白她落到今日的地步全是因为晋阳,尽管所有的人都在回避这个名字,可是她却不曾忘记过,那是一种被欺凌了的耻辱,她对晋阳的恨仿佛远远得超过对血茉莉的恨。
“如果明日阿史那鹰不同意退兵,你见机行事,有机会的话给我杀了他?”斛勃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缓缓地说着,仿佛下定了决心般,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昨夜又梦到了晋阳的场景让他的思念已经开始嗜咬他的心了。
花里儿没有应声,闷闷的蹙着眉头,他的心同样被嗜咬着,他能下的了手吗?那是他暗暗爱了十年的女人的父亲啊,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咬起了牙关。
“你在犹豫??”斛勃已经正面的对上了花里儿。
“是?”
“因为皇后?”
“是?”
斛勃不在发问,花里儿也不在回答,四双赤目冷冷的对到了一起,却又在瞬间斛勃拍上了花里儿的肩膀,大笑了起来,世间没有人再比他了解这个闷葫芦了,他很早就知道了他喜欢阿史那宣,从他将她迎娶回来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了,“到了唐朝,我废了她,将她许给你?”斛勃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眉头没有锁着,可是脸上却阴沉了下来。
“不,我不要她?”花里儿的眉头却已经锁死了,他在用自己的行动抗拒着他交给他的任务,他宁可不得到她也不能伤害她,他愿意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痛。
“你确定了吗?”斛勃的眼眸拧起,发着寒光,看着他。
“是?”花里儿面容不改,坚定不改。
“下去,早点休息,记得一路上要好好保护她。”斛勃退回到了凳子上,落下,低沉的说着,这是他对他第一次无奈。
“谢谢大汗?”花里儿的眉头终于松开了,眼睛里强忍着翻滚的泪花,却早已经知道了在他的跟前他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可是此刻他真的很感激他。
这一夜,斛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过,花里儿同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过,而阿史那宣却稳稳的睡了一觉,血茉莉的双眼红肿着,仿佛她昨晚整整的怒视着一个物件愤恨了一晚上,而凝香亦是如此,她不能看见斛勃的,只要看到他,她就别想睡着了,可是她却甘心的失掉睡眠。
太阳还没有升起,五个人仿佛约好了般的同時出了牙帐,定定的站在了帐门口,又在同一時间十双眸光交织到了一起,显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怪异,凝香想退缩回去,却依然被斛勃给看了个清楚,她已经不能退身了,只能愣愣的任凭他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而花里儿的双眸在对上了阿史那宣的以后瞬间的低垂了下去,血茉莉却狠狠地将在场的都扫了一边,愤然的退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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