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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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佑微微躬身,谦恭道:“此来是为答谢凤兄之恩,得凤兄帮忙,舅舅不日便可在京任职。小弟想凤兄不缺金银不缺珠宝,便想着赠美人一位,为妾为奴全凭凤兄安排。”
凤倾城微微一愣,抑制不住地往那名女子多看了一眼,想他也没什么不轨之意,可那女子见他看了过来忙娇羞掩面。这场面叫黄天佑看了去只觉得郎有情妾有意,他脸上笑意更浓了,暗道男人都是好色之人,凤倾城高攀了公主也是不列外,以往风流名声在外,后因娶了公主而稍稍收敛了,可他仍旧是性情中人啊。
这厢,两人各怀心思。
那边,凌无双被方芸萱拉着想在那诸多画舫中寻出端木崖的踪迹来。
“若是让我看到
他们了,我就将秦媚儿踢下湖去。”
凌无双凉凉道:“秦姑娘不谙水性,你这样岂不是要了她的性命吗?”如此说着她却坏心地想着若真那样凤倾城可还会跳下水去英雄救美。
方芸萱扬着手里鞭子,恨恨咬牙道:“她命硬的很。”她转身朝着凌无双,甚是不平道:“段大哥见了女子都会脸红,定是她不怀好意来招惹段大哥的。”
“这……”其中缘由凌无双不知,她看着方芸萱一脸深仇大恨的表情,宽慰道:“想来是你段大哥上次救了她,她记着恩情罢了。”
“这样的恩情不要也罢,秦家那老妖婆竟然说段大哥体格强壮,招了他作女婿也不错,将来能护一家老小!”
不由自主的,凌无双往凤倾城看了过去,这么一个世家公子将来如何保护妻儿?她暗暗笑了起来,道:“兴许秦夫人与你说玩笑。”
“我看她一点儿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一定是还记恨那日在凤府我损了她的面子。”
她揉了揉她的面颊,温和道:“那你谨记,日后行收敛些,开罪了他人可不好。”
这时,凤倾城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黄天佑送了个美婢过来。”
闻言,凌无双便要转身,他忙挡住了她紧靠在着她的背脊站好,嬉笑道:“放心,不及你分毫。”
她勾起唇角,他这话分外受用,“你可是看上了?”
他昂着胸膛,哼哼道:“我挑剔得很。”
“那你去回了黄天佑,就说那美婢赏给他了。”
凤倾城去回了话,直言说是凌无双的意思,黄天佑也不好在说什么,领着他的美人讪讪走了。
方芸萱看着凤倾城慨叹道:“像凤哥哥这般的好男儿世间少有了,嫂子你可得惜福。”才说着便见迎面过来的画舫之上站着两人,青衫白衣,一高大一娇小。
“凤哥哥,你去叫他们过来!”方芸萱双手叉腰,朝着凤倾城命令道,“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若要说她生气可又不见怒意,她这模样更像是被别人抢了糖的小孩儿,倒有几分可爱。
回生得了令便去吩咐船家朝那边划了过去,待到靠近之时,凤倾城又看看凌无双,委实不信她竟也随着她去胡闹。
“本就闲来无事,看出戏也不错。”
他甚是鄙夷地扫了她
一眼,却还是依言去将端木崖请了过来。
端木崖不想被这一众人遇见了,他颇为尴尬地看向秦媚儿,憨憨道:“姑娘,你看……”
秦媚儿轻抚耳边碎发,举手投足间别有风情,她看向对面的几人,眼底暗藏笑意,“既然少爷相邀,媚儿岂有不从之理。”
说罢,便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越了过来,端木崖本犹豫着,一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尾随着她上了船。他们二人并肩而立,方芸萱恨恨地瞪着他们,凤倾城双臂抱胸站在凌无双身侧,不时地用手肘轻撞着她。
湖上一片热闹,这一处却是诡异。
方芸萱抿了抿唇,忽的问道:“你们何时下聘何时成亲?”
“芸萱。”端木崖突然红了脸,好在黝黑的面颊上也瞧不出来,他拉了方芸萱,低声道:“秦姑娘名声重要,你休得胡言。”
方芸萱甚是不屑地瞥了秦媚儿一眼,道:“她名声早就被她败坏了,还有何名声可言?”因她小声嘀咕着,故而出了端木崖之外其他人都没听见,闻言,他更是沉着一张脸,责备她不懂事。
见状,凌无双忙拉了她过来,道:“一会儿让船家靠岸,我们去茶楼小坐片刻。”
“正好。”秦媚儿淡淡一笑,甚是热拢地朝端木崖道:“我还有事向端木大哥请教一二。”
“段大哥乃习武之人,难不成你想去苦练功夫了危难关头可自救?”
“方姑娘哪里话。”她状似无意地看向凤倾城和凌无双,见他二人靠的极近甚是亲昵,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端木大哥常年行走江湖,我想他对血楼并不陌生,想让他一解我心中疑惑。”
或许无人瞧见,这一刻,凌无双才真正地看了秦媚儿一眼,不似以往那般一扫而过,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看着,唇边慢慢漾开一抹笑意来……
蓬山血楼,无情剑客,绕是无情却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更新了,自罚跪键盘去、第 26 章“小姐回来了。”
秦家小院的门开着,门前扫着地的仆人往里面通传了一声,此时,秦夫人正拿着蒲扇熬药,听闻后,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蒲扇,也顾不得自己灰头土脸就往门边迎了去。
她站在门边,远远地瞧着走来的窈窕身姿,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生了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如今一家富贵全依仗了她,还真是应验了那算命的话。
秦媚儿出生之时,秦老爷请了算命先生来,那先生直说她将来大富大贵衣食无忧,所嫁之人更是人中之龙凤坐享金银,秦老爷尚不放在心上可秦夫人却是深信不疑,秦媚儿吃穿用度全依照大户人家小姐来,纵使家道中落了也是如此。
“媚儿,怎这么早就回来了?”秦夫人笑吟吟地看向她,“方才我还在想今日是不是要晚回来呢。”
秦媚儿轻皱眉头,闻着她身上的药味,道:“我爹还没喝药?”
秦夫人自知照顾不周,虚虚一笑,道:“与张家嫂子说了会儿话,一时忘了,这会儿正熬着呢。”她偏过脸去状似无意地摸着自己的发髻,只片刻功夫又满心欢喜地拉着她道:“今日见着凤少爷了吗?”
“嗯。”秦媚儿淡淡应道,“我去伺候我爹喝药了。”
“媚儿。”秦夫人追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凤少爷可有同你说什么?又或是多看了你两眼……”
秦媚儿突然止住了步子,迅速转身看向她,面色甚是冷然,“您若是花了这心思来照顾我爹,他何至于这么些年来卧床不起?凤少爷已经娶亲,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他又怎会多看我一眼?”
见她似是动了怒,秦夫人朝四周看了看,随后拽了她进门,挥舞着手要去捂她的嘴,却见她瞪着眼睛看自己,她讪讪地垂下手,吱唔道:“娘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知我们府上不比其他大户人家,只能算个小门小户,你从小就被丫鬟伺候着衣食无忧……可现在……你若是进了凤府,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说着,她忽地轻泣起来,拿了帕子擦拭着自己眼角,“到时,你若是记得我和你爹,不求你真金白银往家里送,只求你能请了大夫给你爹把病治好了,再好的药材都买得起,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只能指望你了……”
“女儿知道了。”
闻言,秦夫人立即破涕为笑,赞道:“我女儿姿色上乘,聪明伶俐,凤少爷若是娶了你你便是他的贤内助,这也是他的福气。”怕女儿自觉低微,她又道:“我一个寡妇都能嫁了你爹,你怎就高攀不上凤家了?”
秦媚儿看着炉上药好了,便要过去端药,不想被秦夫人止住了,“这些累活儿我来,你先去洗把脸,一会儿我让花婶儿拿了新裁的衣裳给你试试。”
秦媚儿盯着她看了会儿,最后叹息一声,道:“我去看看爹。”
“那你快去,你爹也该醒了。”说话间已没了秦媚儿的身影,然她尤自嘀咕道:“老头子倒好,每日有人伺候着,我倒成了老妈子伺候你们一家子了……哎哟!烫死我了。”她双手撑腰等着倾斜了的药罐子,往狭小的院子看了一眼,万般嫌弃地哼了哼,随后又大声喊道:“花婶儿,老爷的药好了,快来把药倒出来,我急着给老爷送去……”
屋内的秦老爷正倚在床头,憔悴枯瘦,发间白丝难掩,他看着正帮他掖着被角的女儿,摇头叹道:“媚儿,爹知道你孝顺,可爹的命不值你拿了自己的一辈子去换,你为了我已经耽误了这么些年了,爹别无他想,只盼着临死前能见着你找了门当户对的婆家。”
“您别这么说,您定能长命百岁。”
秦老爷呵呵笑了起来,他一脸沧桑,半眯着眼睛,道:“都是好人长命百岁,我怕是不行咯。”
“您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哪里不是好人了?”
秦老爷恍惚起来,愣了许久才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他拉了秦媚儿的手,笑道:“凤家虽好可那园子里没有你的枝头,凤家三代下来都不曾纳妾,如今娶的是公主就更不可能了,你娘胡闹你可别依着她。趁着爹还有口气,叫媒婆再给挑挑,寻了良木给你栖。”
她只低头不语,眼中有不甘也有无奈。
“媚儿。”秦老爷唤道,“听你娘提及以为端木公子,你看着他……”
“爹,女儿自有分寸,您安心养病就好。”
……
秦媚儿等到秦夫人端了药来才离开,她沿着廊间走向自己寝室,廊外惊起一只喜鹊,她瞧着那喜鹊消失的地方看了许久,放眼望去,院中有花草有枯木,不见一处华丽。
多年以前,这里有小桥流水,假山亭台,那时她还是仆人前呼后拥的大小姐……
凤府迎春苑内,凌无双坐在树下绣花,巧心在一旁递着线。“公主,今日游湖好玩儿吗?”
“有几分乐趣。”
“那下次带了奴婢一起,奴婢还未曾游过湖。”巧心嘿嘿笑道,“您带了奴婢在身边也方便奴婢伺候您。”
“巧心。”凌无双放了手里东西,抬头看她,甚是严肃。
“奴婢在。”
“还记得九剑吗?”
巧心愣了愣,微张着唇看向她,半晌后才低声答道:“奴婢记得。”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园子四周,见无人走过才松了一口气,“公主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脸上的带着淡淡笑意,她垂首看着石桌上的荷包,道:“今日若不是秦姑娘提及血楼,我怕是已经忘了他了。”
“秦姑娘提他做什么?莫不是……”她倏地收了口,因惊惧而揪紧了自己衣襟,“秦姑娘说什么了?”
“她倒是没说什么,端木公子说得可不少,如今的九剑已不是闯入上阳宫避难的剑客了,蓬山血楼真叫他收入囊中了。”她双臂抱肩趴在桌上,面颊紧贴着凉凉的桌面,一时间竟觉困扰至极。
……
恍惚记气陈年往事,她藏了一位受伤的少年,后来,那少年与她说:“凌姑娘,待我夺回血楼便来寻你,我带你行走江湖……”
“原来你是公主……”
“你那未婚夫不要也罢,天下好男儿何其多……”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些秦家的生活,想想秦媚儿也挺可怜的,被她娘唆使着嫁入“豪门”,当然了,她自己也惦记着人家少爷哈,她娘给她出谋划策她照着走,不到黄河心不死…
驸马是抢手货公主也不输他O(∩_∩)O哈哈~、第 27 章连着好几日翠竹居也没传出什么动静来,就连方芸萱也甚少来迎春苑走动了,一时间凌无双觉得清静了不少,可没人在耳边闹腾了又觉得闷得慌。因秦媚儿提及血楼,她忧心了几日也没见有什么事发生,想来也只当她是无心一提,又想起许久不曾见到段天淮了,这日便赶上凤倾城去了城郊看地,她领了巧心一同去了泰丰赌坊,可进了里面却听人说金先生出去了。
赌坊之内人声鼎沸,她们在僻静的一角落唤来一名送茶水的小厮,那小厮疑惑地打量着她们二人,巧心看凌无双一眼,咳嗽一声后沉着嗓音问道:“金先生可有说去哪里了?”
“小的不知,来找先生的不止您二位,这些也都是要找先生一较高下的。”
凌无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一处坐了不少人,她正欲发问时那小厮又道:“先生只每月初八开赌,您二位可里面等着。”
“既然先生不在又有客人等着,今日便不打扰了。”
“哎,您慢走。”
如此,两人又回了府,遮遮掩掩地从后门进了去,那守门的是个膀粗腰圆的婆子,看着她们一身男装也没认得出来,紧挡在门口不让她们进去。
“怎么,连少夫人都不让进了?”
那婆子又看了看她们二人,心上一惊,忙要叩首请罪。
“不怪你。”凌无双止住了她,巧心机灵,给了她一锭银子叫她不要张扬出去,那婆子唯唯诺诺直点头。
进了府内,凌无双忽地笑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月白色袍子,与巧心道:“这身衣裳回去了收着,扔了也怪可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