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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名门良婿-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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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匆匆地跑了出来,一路谨慎地注意是否有人跟来,大白天跑得跟做贼似的。
到了校场,博衍已经在树下等候,可看到不远处站了几个士兵,她临跑到跟前差点就转弯跑开。好在博衍及时喊出声:“放心吧,那些都是我手下的人。”韶华这才收了收心,打量了他们的背影,似乎发现他们的装备都与普通巡逻的士兵不同。
博衍对她的小心谨慎觉得好笑,韶华才为难地解释怕被人发现她跑出来和博衍见面,会让人传到木石真那里,又连累到博衍。
结果,博衍笑了一下:“你是怕被传到将军耳朵里吧。”一下子就把韶华的脸说红了,博衍却收了笑容,“不过你的思虑是对的,如今这将军府没几个丫鬟,大多都是男人,你千万要小心。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安排,不过若我们的猜测没错,聿仓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虽说以现在的身份,博衍没什么资格对严恺之评价,可韶华到底是自家的妹子,他不禁迟疑了一下。
“对了,这个给你,几条路线都标出来了,我想对你应该有用。”韶华把地图拿给博衍时,博衍着实吃了一惊,图纸之详细竟然连山洞水流全都标得清清楚楚。再结合之前他和严恺之说的情况,他愈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想问韶华如何得到这张地图,韶华只是笑着含混回答:“我听攸宁说过的,他给我讲了不少川北的事呢。”
想到韶华如今的身份又是定西侯的义女,博衍也就没再怀疑,再三感谢韶华。
因为博衍需要研究路线,而且距离子时出发也没多少时间,又顾虑到韶华现在的身份,博衍便让她赶紧回来,省得引人误会。韶华想到刀枪无眼,虽然听博衍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并非孤军深入,只是想试探聿仓虚实,不会恋战,韶华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惶惶不安。
一路想着事情走回来,却发现莫儿不在屋里,没由来,她心头一惊:该不会真的被木石真给捉走了吧。
虽然对她没有好感,可万一她真被木石真捉住,韶华也心头不安。她又跑到严恺之屋里,结果连严恺之的人影都没有,问了站岗的士兵,得到一片漠然。两人同时消失,让韶华心头顿时觉得如同刀绞,她不知自己何时竟被莫儿牵着鼻子走。徐心如在她眼前蹦跶那么久,她丝毫不担心能在她身边抢走严恺之,然而莫儿只是出现几天,她却如临大敌,仿佛稍一注意严恺之就会消失。而且,看着莫儿的打扮,她一度傻到想要向严恺之证明自己就是辛子墨。
当初,她得他一句,佳人如花,红衣似火,就能开心得不能自己。如今他一再承诺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她却迟疑着不敢相信。此刻,她却忽然明白,自己担心了那么久,最大的情敌却是自己。她再怎么不相信自己,也不该怀疑严恺之,以他的聪明,怎么会没觉得莫儿的出现太过突兀和奇怪呢。
韶华一路跑出来,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这回逮着严恺之,非要让他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为止。她承认她不够聪明,尤其是见到严恺之,总是一脑子热,只要他几句迷汤好话就能让自动举手投降。
夜色愈加昏黄了,斜阳金光笼罩在整个白色的川北,显得特别金碧辉煌。她曾经在城墙上眺望了好多年,却始终等不到心里那个人前来,等她转身换了一副模样,变成他的妻子,却发现自己害怕这个曾经最熟悉的地方。不知不觉中,她潜意识往城墙边跑,她手搭凉棚,遥望墙头,果然看到一个红衣身影。
她浑身一颤,完全不知道莫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对辛子墨的一切那么熟悉,难道是曾得罪过什么人不成。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严恺之居然也在城头上,这一幕她无数次在梦里见过,可那个红裙的人应该是她。肚子忽然冒出一股火气,她二话不说就朝城墙跑去,可是她刚跑了几步,只听到一声巨响,后脑传来一阵刺痛,好似有人拿棍子敲击她的脑袋。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韶华嘴里吐出一句无声的破骂:该死,是谁下手这么狠!然后便倒地不起。
第三百四十六章 善恶终有报
 严恺之如同盛怒的雄狮,额头青筋暴跳,眼睛都布满血丝,一把拎起士兵的领子,对他大声咆哮:“怎么回事!人呢,你们都怎么看守的,这么大一个人就不见了。”
被他骂得一脸口水的士兵吓得不敢伸手去擦,只得皱眉闭眼,活像严恺之会把他吃掉似的。除了另外一个跪地瑟瑟发抖,其他人都低着头,恨不得立刻石化,不敢直视严恺之的怒火。
凤仙站在严恺之身后,一个劲地冒冷汗,心想自己不该和韶华赌气,早知道把她看紧了什么事都没有。否则就算韶华是在严恺之自己眼皮下消失,还是一大群人跟着遭殃。凤仙暗暗下决心,等找到韶华,他立刻就收拾东西走人,反正离韶华越远越好。要不然,谁知道严恺之会哪天忽然抽风,韶华简直就是他的死穴,只要韶华一出问题,倒霉的一定是他身边所有人。
他着急望着门外,心里盼望着卫篪早点回来,否则,他都不知道严恺之这么一个个骂下去,什么时候会骂到自己。
其实严恺之心里也恼火,原本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只等子时博衍带兵潜行。没想到子时刚过,川北城内忽然冲出一支明亮的烟火,烟火不大,闪在夜空里犹如流萤。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没留意,可是习惯在宫里巡夜的卫篪一眼就看出端倪。川北没有宵禁,可是子时正是家家户户安睡甜梦的时候,这莫名的星火闪得让人不安。尤其是博衍带兵刚刚离开,这星火更像是给人一种信号。卫篪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告知严恺之,没想到他才跟严恺之说完,立刻有人报城门失火,敌人夜袭。
严恺之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一回攻击要比上一次还要猛烈,连城门都被冲破了。他心知定然是有内贼,说不定就是之前下毒的,奈何博衍带了不少人离去,一时缺了空,奋战了许久,直到博衍回城才勉强挽留了局面。虽然博衍趁他们倾巢而出的时候,也狠狠烧毁了他们的营地,想必他们退回去的时候,一定会大吃一惊。
可是严恺之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相对来说,真叫得不偿失。
士兵死伤不说,川北险些失守,就连房屋都被烧垮了不少,又要照顾伤病,又要安抚民心,还要提防只会躲在人后的木石真冷不丁放暗箭。严恺之累到连口水都喝不上,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却发现韶华一整日都没出现,问了人去谁都没看见。严恺之所有的瞌睡虫都吓跑,立刻跳起来,把所有人都找来问了个遍,可是一无所获。
终于找到最后见过韶华的人,可是他们也都一问三不知。严恺之气得撒手,把拎起得双脚离地的士兵丢到地上,只听另一个人跪地求饶:“将军饶命,我们也不知道,她只是来问过将军哪里去了,我们回话说不知道,她就走了。”
严恺之沉着脸,怒吼了一声:“去,把莫儿给我叫来!”原本跪在地上的士兵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去找人,可是,不一会儿两人都惊慌地跑进来,扑通一声,立刻跪地。“报、告将军,房间没人了。”
一个不见也就罢了,明明莫儿昨夜还在的,“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脸色,“整个房间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终于看不下去的凤仙小声说道:“严爷,我看到八娘去找福林了,另外一个我就不知道。”
严恺之回头望了他一眼,凤仙立刻缩了缩脖子,忽然觉得上一回严恺之训斥卫篪已经算是仁慈的了。明明看上去白面书生的样子,怎么发起怒来竟然是这么恐怖,凤仙捂住扑通乱跳的胸口,心里无比期待卫篪能够出现,替他们解围。
听着凤仙的话,严恺之的怒火稍稍压了下来,若不是昨夜又一次偷袭,他也不会担心成这样。万一刀枪无眼,被人伤到了,或者被打死了。严恺之闭上眼,脑子里浮起韶华被刺杀吐血倒地的样子,眼睛一睁,迸出更为凌厉的神色,口气极为恶劣地骂道:“木石真呢?”
正好此时,门口有人传话,凤仙几乎能听到屋内一致的叹息声,“将军,人带来了。”
他张望着门外,看到卫篪拎着一个白色中衣的胖子,连拽带拖把他丢到严恺之面前,犹如一头肥猪,震得他脚下的地板都要轻轻颤一下。只见木石真拨开凌乱散开的头发,瞪起那绿豆小眼,一下子就扫向严恺之。奈何他趴坐在地上,平白就输了严恺之一段气势,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气呼呼地叉腰骂道:“严恺之,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这是侮辱朝廷命官,我回去一定狠狠参你一本。”他往前迈了一步,不知谁伸出脚,绊了他一脚,一身肥肉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所有人都感觉到地震。
木石真捂着屁股,一个劲地哀嚎:“哎哟,你们这群混蛋,该死的,我的腰喂!”
严恺之可没心情看他演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言道:“我问你,人呢?”
木石真看着眼前的靴子,顺着往上,正好看到严恺之黑如乌云的脸色,不禁咽了咽口水,硬声道:“什么人?不知道!”这种态度居然还想问话,木石真索性坐在地上,牛头不去看他。
严恺之掌心用力扣在木石真头顶,强迫扭正他的脸,“我再问你一次,你把人藏哪里去了?”
木石真也没想到严恺之会有这样的力道,也不敢再跟他硬对硬,口气软了一些“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人,我怎么藏哪里去了。”木石真韶看着严恺之脸色桀骜,心中不服气,指着严恺之鼻子骂道:“还有你,半夜三更让人把我从被窝里带到这里来,一开口就是这种态度,你当我是犯人啊。我跟你说我……啊!疼疼疼,住手!”
可是,话说到一半,严恺之毫不留情地将他手指扯住,用力往后一拉,听得木石真立刻想起杀猪般的惨叫,“我最后问你一遍,韶华去哪了,你再不说,我就你的手指扳断。”
“你放手,我说,我说。”木石真被吓到了,整个脸色的青白起来,好不容易才从严恺之手里救出自己的手指,他立刻翻脸,“我真是不知道你说的韶华是谁!”
严恺之本就是一肚子怒火,奈何木石真还不知死活,一再挑衅。看着他冷如腊月飞霜的脸上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比三尺寒冰还要冰冷的笑容,凤仙都忍不住打了个颤,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犹如恶魔般的严恺之。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难得有人出来当替死鬼,只听严恺之与其平静地说:“木石真,你真当我是软柿子,什么都不敢对你做是吧?你以为方有信把你放到这里来,你就是天了是吧。我跟你说,我现在就算是杀了你,回去以后方有信也绝对不敢动我一下,你信吗?”明明严恺之说得一湖死水,可是听在木石真耳朵里却犹如波涛骇浪,“韶华去哪了,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韶华是谁,你以为你在川北布下了眼线,我就没有吗?我还有一堆账没跟你算,你死到临头,还不肯老实交代不成?”
木石真简直就要哭了,他不过是贪生怕死躲了起来,至于这么栽赃陷害,“我、我交代什么,我没有抓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你信也不信也好,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恺之直起腰板,鄙夷地看着木石真哭丧的表情,冷冷地吩咐:“卫三,把他的食指给我削了,数到三,如果再不说,就给我削中指。”
卫篪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严恺之的话还没说,木石真一根手指头就被削掉了,随着他一声嚎叫,凤仙眼看着掉下来的食之咕噜咕噜地滚到他面前,他吓得把断指踢了出去。木石真听着严恺之的话,疼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哪里还有平时的嚣张劲,“十指削完就卸胳膊,回头我会跟皇上禀报,木大人是如何坚守川北,身先士卒的。”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扑倒在严恺之面前,此刻他再也不敢质疑严恺之刚刚的话,“严大人、严将军,不不,侯爷,求您饶了我吧,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是真的不知道。”
“卫三!”严恺之根本不屑看他,轻唤了一声。
卫篪手起刀落,又一根手指咕噜咕噜地滚下来,木石真两只血淋淋的手把衣服都给染红了,他一个劲在地上打滚痛哭:“啊!严恺之,你杀了我吧,你求你给我个痛快,你杀了我吧,痛死我了。”
严恺之一脚踩在他圆滚滚的身子上,定住了他翻滚的身躯,弯腰用如同饿狼扑虎般的眼神看着木石真,从牙缝里蹦出一串话来,“那我问你,谁让你杀兰芝的,我们严家跟你是有多深仇大恨,你就非得把我们都赶尽杀绝。”
木石真被他踩在脚下,也不敢动,更不敢哭闹,泪水胡满面也不敢擦,语无伦次地说:“公、公主不是我,是我,我也是被逼的。”严恺之看都不看,一脚才子啊他的断指处,木石真一声尖叫把满屋子的人给吓住了,他高喊道:“啊!我说,我说,是方有信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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