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宝宝太难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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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泥……她扯了扯唇角,艰难一笑。
但是,听他如此一说,又觉得很神奇,什么都可以变,那么,那日的美男也可以变成丑男了?但是私心里,却是希望能变成美男……
“千年,看来,你以后不必叫我姐姐了。”她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何,现在竟是觉得路儿一点都不恐怖,蛇妖,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么不可能与人共处呢?
他瞥了眼她有些怪异失落的神情,两眼又往下扫去,瞧着那两团柔软在朦胧的光线之下洁白柔美,真像及了棉花!
“你忘了,是你向别人说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亲自认领我回来的,但是,我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相公,而你是我的娘子,所以,这辈子,即便不喊你姐姐,也得喊声娘子才是,上。床!”眼中的***一闪,他沉声令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暴露在光线之下,刚想披上衣服,却是被其蛇尾一勾,将衣服丢到了床顶之上,就算要去取,也得裸着身往上爬。
而路儿,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着自己的塾裤,她突然意识到,一旦自己爬上去取,就有可能被剥了裤子……
思来想去,只得勉强地爬上了床,用不知何时被放回到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在等着相公临幸?
“你,你要以这幅模样吸收精力吗?”她坎坷不安地问,想着被一条蛇欺压上来的感觉,就全身不对劲。
“那你想我变成如何的模样?”他吐着蛇信,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有湛蓝的眼眸闪啊闪的。
脑海中忽现美男的场景,她低咳一声,不自然的牵强一笑。
“变成路儿的模样就好了。”
“路儿?宝儿小娘子,以孩童的模样,要如何享受为夫的乐趣呢?”嗤笑着,一团白雾升起,床上,已然多了一个斜躺的美男,不着片屡,光裸的脚一抬,很是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腰际之上。
看她憋着气不敢乱动的模样,他扯动红唇轻笑,额前的发丝随着悠然晃动,露出弧度优美的前额,湛蓝的眼眸一眨,他半手托住下颚,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冰凉的指腹之下肌肤泛起片片桃红。
“你不是说只要吸收精力就可以了吗?”她皱皱眉,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
“没错。”他随即应道。
“那你为何,为何要光着身子?”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侧对着他,看向床上静谧的纱帐,白顺似雪,却是将床如同牢笼一般的罩了起来。
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突而,感觉到被褥一振,大腿滑上细腻的顺滑肌肤,泛着微凉,不由脸面上滚烫异常,她气愤地转过脸,瞪着他邪笑的脸。
从来,就没见过路儿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那个童真的弟弟,不过都是他假扮出来的假象!
“娘子光着身,做相公的,又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邀请,自然也是要光着身爬上来了,这样,不是显得更加亲密了么?”看了眼她仍旧高束的发髻,不悦地撰了撰眉,纤长的手一扯,满意地看着屡屡柔软的发丝直泄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闪着墨黑的光泽。
“不过是吸收精力,何必要将我的头发放下来。”不安地看着他的举动,她捂住心口,奇怪,心越跳越厉害。
“你能要求本公子幻化人形,本公子就不能让你将头发披泄下来?”他眯起湛蓝的眼眸,似乎高傲的火气又上来了。
好吧,那随便他,只要蛇公子开心,她又何乐而不为,至少已经保住了命就该偷笑才是!
感受大腿之上不断的磨蹭,她将大腿一移,没想到他又欺身而上,甚至,还能感觉到腰侧紧贴而来的炙热和僵硬。
顿时,她慌忙将身子往床里躲去,直至背脊紧紧地隔着墙壁贴上纱帐。
没有被她的举动惹怒,他反倒是伸出粉舌舔舐薄唇,邪魅的笑更是张狂,如此的金宝儿失去了平日男子的气概,竟是宛若一直待宰的小羊般楚楚可怜,果真是别有韵味。
“娘子,你可是要嘴对嘴的和我渡精力?”跟随着她的移动,他的身躯也欺上了那片柔软,很是暧昧地将她置于墙和自己的中间,这下,反倒将其困住了。
“还有别的方法渡精力?”她讶然。
“当然,还有就是,只要吸收对方的鼻息便可,自和你同床而居,我可是每日都吸收你的精力,不过,也偶尔有例外……”他暧昧的眨了眨眼。
例外……她突然想起那次被方小说公允下了药,自己还当路儿美男的模样是幻觉,其中,还不乏一些令其脸红耳燥的镜头。
“那就像你之前那样吸收就可以了,咳,”她尴尬地伸出玉手推搡着他越靠越紧的身躯,“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尤其是自己的胸前,似乎他有意无意地欺近挤压着。
“那路儿帮你渡气,如何,顺便吸收精力,一举两得。”长长的蓝红交杂发丝垂落他的锁骨之处,笑得一脸抚媚。
“不用了,快点渡气完了就放我回去吧。”她脸色一变,很是认真的拒绝。
恩?看来她完全没有被自己的模样所吸引,难不成,这次看了自己的真容被吓坏了?他有些举棋不定,但对于她后面的一句话,却是撇了撇唇。
“放你回去,再去找道士来抓妖?宝儿姐姐,路儿倒是想放了你,不过,你拿什么保证本公子的安全呢?虽说我自保没有问题,不过,路儿也是有弱处的……”说到此,他表现得无比虚弱的模样,细长的眼顿时化做一潭春水,汪汪地看着她。
“是什么?”她刚问出口,看到他眼中的戏虐,便是知道自己白问了,若是有弱处,他会这么容易地告诉自己吗?
不知为何,只要面对着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她脑海中只能变成一团浆糊,难不成是他对自己下了妖术?她有些怀疑。
“你!”他的食指直直地点中她的玉鼻,然后耸了耸肩,“所以,除非你打算以自己的生死相逼,不然,谁也奈何不了我。”
张了张嘴,她无语的闭上,瞧他一脸笑如春风的模样,心中更是堵塞,到底,要如何才能逃离他的掌心?没有门,没有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洞,她想找个缝隙钻都难。
“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路儿想了想,竟是改了口。
她皱下眉,自是明白此话之意还有条件,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了,杀人放火之事,自己可是做不来。
“除了每日供我精力,照平日那般的生活,你不得对任何人提及此事,还有,要为我生一个子勋,否则的话……”红唇一勾,他凑到她的耳边,温柔万分地说道,“我就让金家家破人亡,全部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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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语气看似温柔,但话中之意有着令人自骨髓之中散发出的恐惧,家破人亡,不得善终……金宝儿深吸一口气,摇头,再摇头。
“我办不到。”硬着头皮,她目光闪烁地开口拒绝,刻意忽略说出此话时他扣住柳腰的大手正在四处摸索。
办不到?他柔眉一挑,极尽抚媚地笑着,大手摸到丰润的臀部,五指恍若在弹着琴泫,轻轻地叩着,一上一下之间,指端的指尖正不徐不慢地按进她柔嫩的肌肤,塾裤之上渗出点点嫣红,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模样。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办不到。”她强忍着臀部上的剧痛,咬着牙说道。
眷“你就不怕我吃了你?”他面色丕变,笑意盈然的脸终是带上丝丝怒意,“你宁愿死,都不愿意为我生下子勋?”
“你认为有可能吗?”她苦涩地咧了咧唇,双手依旧横在两人之间保持着距离,“我已经答应了娘,这辈子,除非我死,绝不能将身份败露,要当一辈子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替你生子?”这也是为何她拒绝的原因。
欲喷火的湛蓝眼眸一眨,他脸上的愠色徐徐绛了下来,晃眼的功夫,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结“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下子勋,不过是变幻成你的模样顶替一年,这又有何难?到时,任谁也无法知晓你是女儿之身。”
就这么简单?她一愣,可的确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也没那么困难,加上路儿的聪明绝顶,说不定,金家更能发扬光大,以金矿和金砖现在的能力,的确还不能担当金家主子的重任,否则,她大可将责任一推,远走他乡。
路儿瞧她一副深思的模样,眼眸一弯,双手已经利落地将阻碍在两人之间的玉手往后一扣,却在瞥见她臀部之上的艳红时皱了皱眉。
“你,你做什么?”金宝儿惊呼,扭动着身子,奈何双手被扣,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在舔自己的伤口,肌肤上的刺痛正被凉凉的感觉侵蚀,反倒很是舒服,但是,隔着布料舔舐,总觉得有些……
“治疗伤口,”他起身,用舌尖舔舐着唇角沾染上的血迹,细长的眼轻眯,瞧着她由于激动扭动身躯而震荡不已的柔软,咽喉滚动,“路儿的唾沫可是有治愈伤口的起效,否则,又怎么会轻易地伤害你。”他的声音已经开始由清爽转向低哑。
这明明是打了一巴掌又抱着安慰,她无奈地抿了下唇,但是,此话却是如同一弯清澈的流水连绵不断地流入了她的心中,凉凉的,舒服之极。
“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未报恩。”他突然提到。
“报恩?”随即想起险些丧生火场之事,她红了脸,害自己当时还以为又发春梦了,“都已经答应替你生子勋了,还不算报恩?”自己的初吻都落在了他的手里,还想怎么样?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不对,是千年大骗子!
“那是路儿威胁你,你才答应,自然是不算,”挑逗性地看着她雪白的酥胸之下仍穿着的塾裤,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绞诘之色,“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将塾裤脱了,咱们便可一笔勾销,如何?”
她脸上一黑,伸脚朝路儿的下跨直直踢去,不想,竟是被他躲过,且用双腿夹了起来。
又羞又怒的她越是挣扎,他就夹得越紧,而且,似乎还故意将她的将往上拨了拨,靠近他最私密之处。
“路儿,你快放开,”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力气与他相比简直就像是大象和蚂蚁,放弃了挣扎,软下声哄劝,“你知道这种事我做不来。”
做不来?同住一房之时,一同沐浴之时,她可是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现在又说做不来?他哼了一声,仍旧不放开,湛蓝的眼眸一转,快速地松开扣住她的大手,挺身一欺,成功地将她的手臂困在了身后,而他,得了自由。
“姐姐做不来,只好路儿来帮你了,不过,这样可不算还了恩,等何时姐姐做得来了,便是还了恩了。”说完,他瞧也不瞧她血迹斑斑的塾裤,双手一撕,如同手中的是纸而不是布料,轻而易举地将其分成两半,扔到了床下。
“你是不是布庄派来的?”她无语地问。
什么意思?他撅眉,正是大好风景在前,在听到她的话之时,自己满头迷茫,无缘无故为何要叹气布庄?
“布也是要去买的!”金宝儿吼道,喔,那件塾裤还是自己偷偷去买的唯一一件女子贴身衣物,竟被他给撕破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生气了?他赫然眯起了眼,湛蓝的眼眸流波滚动,不满地露出尖细的蛇牙,对着她稚嫩的颈项轻轻摩擦,察觉到其克制住了情绪忍不住战栗时,又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
不过是一匹破布,还敢借此对自己发脾气……
“你想要怎样的布,我便给你买来,即便是女装,也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宝儿姐姐,你可知,你在对蛇界尊贵的蛇公子一吼,若是被其它的蛇听到,说不定,就像我刚才那般对着你的颈项一口咬了下去。”威胁性十足地说着,他睨了眼她雪白的大腿,以及正软软地垂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好想咬上一口。
“若是你这般说,以后即便你不上私塾,我也不能管你了?路儿,虽然你是千年的妖怪,学识渊博,但是你生活的是世间,便是要依照世间的规矩来,以后不许再撕破我的衣物了。”金宝儿反客为主地教育着他,说到激动之处还不忘僵起自己被夹的腿想要踢路儿的命根子,当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再任她这么说下去,自己今天是不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他撅眉,毫不犹豫地将双手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还不忘顺口答话。
“是,姐姐,路儿会吩咐下去,让它们以后见到你朝路儿吼也不许咬你。”
“等,等一下,你朝哪摸呢。”她红着脸低下头便想去咬住他乱动的手,没办法,全身可以动的地方,只有嘴巴了。
“不然怎么有子勋,姐姐,你该不会以为单纯的过渡精力便可以有宝宝吧?”他差点笑出声来,拼命地隐忍着,最后,在瞧见她爆红的脸色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金宝儿她真这么想?
垂下眼帘,她根本就不敢望向他嗤笑的脸,但是,也不忘为自己辩解一番。
“镇中也有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