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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至尊纨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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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长贵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女人走还是留,他痛得咬牙切齿的捂着兵器在□□打滚,全身上下泛出浓密的冷汗,要是有胆小的人见到这一幕肯定会吓坏了。
十几分钟后,医院的救护车来到,冲进几个医务人员将武长贵抱上担架坐上救护车呼啦啦而去。
来到医院,医务人员立刻打电话联系家属,根据电话名单,第一个打电话打给的就是县长武长河,当听说儿子在医院,武长河吓了一跳,赶紧自报身份让医生一定要将武长贵救好,武长河挂断电话后立刻开车向县医院赶来,他就这长一个儿子,现在患了急性怪病在医院,武长河不着急才怪。
医生没想到患者的爸爸是县长,也是全都吓了一跳,赶紧将这消息汇报给了院长,院长立刻马不停蹄的从家里赶来,亲自召集院里的专家给武长贵会诊。
当县长武长河赶到医院的时候,武长贵已被专家门推进手术室做手术去了,接待武长河的是院长张天。
“武县长,你工务这么操劳为了儿子的事却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张天讨好道。
武长河现在只想知道儿子武长贵的情况,没心思说其它的,直接问道:“院长,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听见这个问题,院长张天犹一会儿,回答:“武县长,我刚才已经召集专家们用各种仪器检查过武少的身体,可奇怪的是什么毛病都检查不出来,武少只是一个劲一个劲的捂着下体痛喊,我不敢耽搁,立刻让专家推着武少进入手术室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能治好武少……”

第一百三十六章:阉症(2)

武长河点点头,道:“你做的不错,如果我儿子没事,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
院长张天连忙摆着手假惺惺道:“不用,不用,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我们一定尽全力治好武少的病。”
武长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张院长,你也知道我只有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事的话,那我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到时候还请张院长原谅一二。”
张天正在心里偷着乐,没想到突然听见这话,张天好像突然被雷劈,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当官这么多年,如果他连武长河这言外之意都听不出来,那根本不配做院长,张天知道武长贵有事自己肯定会受到牵连,现在自己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求神拜佛的祈祷武长贵没事。
武长贵、张天一直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二人心思不同,不过希望就是一样的,那就是武长贵绝对不能有事。
不知过了多久。
手术室大门被人推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专家当先走了出来,他们当医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武长贵患的这种怪病,几位专家或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病,刚才在手术室,武长贵一直捂着下体痛苦大叫,几名护士用力按着他都按不住,一连给武长贵打了几针镇定剂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武长贵自己安静下来,所有异状全都消失了,几个专家更加搞不懂了,接二连三的长叹怪事怪事!
院长张天一脸着急迎上去,问道:“病人没事吧!”
年纪最大的专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凝重回答:“经过我们的抢救,病人现在暂时没事了。”
院长张天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累了一天晚上,按理说我该让你们回去休息了,可是病人的家属想听听你们对这件事的汇报,你们跟我来,待会有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能隐瞒,病人的爸爸是咱们的县长。”
几位专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患了怪病的男人有这么大的来历,一个个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生怕待会说错话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武长河大步上前,扫视几位专家一眼,淡淡的说:“我现在不是用县长的身份和你们说话,而是用一个普通爸爸的身份和你们说话,我希望你们有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只想知道我儿子现在的病情怎么样。”
听见这话,几位专家包括武长河在内身体皆是猛的一颤,他们以为武长河会用县长的身份逼迫他们说真话,可没想到武长河却是一个普通爸爸的身份请求他们,这让几位专家感觉到了武长河对他们的尊重,不说真话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认真想了想了,岁数最大的专家第一个开口:“武且长,你儿子患的病非常奇怪,我当了这么多年医生都没有见过,我们已经用最精密的仪器为武少检查过身体,得出一个结论,武少的身体除了有点虚弱之外,并无什么大病,可他刚才那副模样又是真真切切身体出了毛病,我真是搞不懂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阉症(3)

武长河闻言,越来越震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患了这么古怪的病,难道坏事做到了真的会有报应吗?而这个报应就降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不,不,绝不是这样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武长河拥有现在的一切全都是我自己拼搏奋斗得来的,我绝对不相信命运,武长河双目中闪烁着阴冷的寒光不禁在心底呐喊。
第二个专家接着道:“刚才我们做了一连串的实验,证明武少的病是由色欲引起的,只要武少一动行房事的心思身体有了反应,就会引发这个奇怪的病,换言之,武少日后不能行房事了,这病因查出来了,但我们现在不知道武少为何会突然患这种怪病,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中毒了,华夏上下五千年,有很多病至今都是医学无法解释和医治的……”
“武县长,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和人结仇,武少不可无缘无故突然患了这怪病,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对武少动了手脚。”
“……”
这些话源源不断的传入武长河耳朵里,武长河心中大怒害怕,他只有武长贵一个儿子,武长贵现在没有娶妻没有子女,如果武长贵不能行房事那就是代表武家要绝后,武长河能不害怕吗?
仔细想想各位专家说的话,武长河也觉得有道理,武长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患上这种阉症,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暗中对武长贵做了手脚,究竟是谁这么大胆这么残忍有能力这样对付武长贵,想来想去,武长河在脑海里逐一将明里暗里的仇人排查一遍,最后经过精密的综合分析,武长河得出一个结论,武长贵之所以患患了阉症十有八九是林南这个深不可测的变态做的,因为以林南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武长贵,那天武长河还在奇怪林南是不是怕了又或者转了性,现在两相一验证,武长河知道林南那天为什么轻易放过武长贵,原来更大的阴谋就是这。
武长河冷笑连连,强压住心头怒气,扫视几位专家和院长张天一眼,沉声道:“此事我自有定计,你们全力研究我儿子患的怪病,我以县长的身份在这里承诺,谁要是能治好我儿子,那他能提出一个愿望,我一定尽自己所有能力帮他达成。”
听见这话,几名专家和院长张天全都不自觉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复杂表情,他们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如果真能治好武少,那绝对可以在事业上来一次翻天覆地的大进跃,为了这一目的,几名专家和院长张天都决定拼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武长贵的阉症。
自古以来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武长河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苦有所思点点头,他这是做两手准备,既然知道了有可能是林南在暗中做的手脚,武长河肯定要去找林南,如果谈崩了,那只能倚重这些专家了,此事不能再拖,武长河决定明天就去找林南谈判。

第一百三十七章:县长成了龟孙子(1)
第一百三十七章:县长成了龟孙子

武长河一整夜都待在医院里陪宝贝儿子武长贵,武长河一夜都在担心武长贵的阉症会不会突然发作,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武长贵说,只可惜武长贵被打了那么多镇定剂,再加上刚才劳累过度,所以武长贵整夜都未醒,武长河将这一笔笔债全都算在林南身上,真是恨不得将他生撕活吞。
太阳从东方升起,万千霞光照亮了整个大地。
武长河在医院简单的梳洗一下,给林南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武长河以为要费些口舌才能请到林南,万万没想到林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怀着异样的心思,武长河开着轿车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这是一间开得很早的茶室,地点好环境也幽雅,好多人都喜欢到这个地方喝早茶。
林南如约来到指定的地方,武长河现在‘有求’林南,不管心里有多少个不愿意他还是站起来笑脸迎接林南。
“武县长,我们只不过几天没见面,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就想我了,真是我的荣幸啊!”林南假客气道。
武长河闻言,心中在滴血,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用刀一刀刀将林南捅死,不管是为了宝贝儿子武长贵还是自己都不能这么做,武长河强压住心头怒气,望着林南假惺惺笑道:“林少说哪里的话,我们认识了就是朋友,理应经常聚聚才是。”
“是啊!我们是朋友,而且是不错的朋友。”林南古怪一笑,一点都不客气,大马金刀在椅子上坐下,那样子仿佛在无言的告诉武长河,哥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武长河低下头的瞬间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寒光,抬起头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假笑着走到林南面前坐下,轻声笑道:“林少,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品什么茶水,所以就没点,一直等着林少来。”
“武县长真是太客气了,看在武县长如此有诚意的份上,那好吧!我就点这里最贵的铁观音吧!武县长请我喝茶,必须喝最好的茶那才配得上武县长的身份。”林南嘻嘻哈哈道,能让县长在自己面前吃憋,林南还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林少说的是,说的是,只要林少高兴就好。”武长河肉痛不已,他到不是在乎这点钱,而是请林南这个大仇人品最好的茶水,武长河就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一把刀在无时无刻的捅自己。
武长河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上最好的铁观音,没过一会儿,服务员就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摆上了桌,真正的好茶不用品光闻着那股香味就是一种享受。
武长河亲自给林南倒上一杯茶,笑哈哈道:“林少,请喝。”
林南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浅浅品了一口,双目中猛的爆射出一团精光,真心赞道:“不错,的确是好茶。”
武长河也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武长河睁大双目盯着林南问道:“林少,我想听你说一句实话,在你心中究竟是把我当作了敌人还是朋友?”

第一百三十七章:县长成了龟孙子(2)

林南闻言,表情未变,反问道:“我们之间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这就得看武县长的意思了,武县长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这个小人物可做不了主。”
这话回的相当好,武长河不是一个白痴,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林南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之所以问那样的问题,那是因为武长河想试探一下林南,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林南的表情如何,以此来验证武长贵的阉症究竟是不是林南搞的鬼,只可惜林南脸上一丝异色都没有,又把这个问题推回来了,武长河真有点纠结和苦闷了。
事到如今,武长河不明问也不行了,淡淡的说:“林少,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之所以会发生那么多不愉快完全是因为武长贵这个不成器的逆子闹的,我已经惩罚过武长贵这个逆子了,保证他再也不敢得罪林少,林少,你认为这样还不够吗?”
林南冷冷一笑,道:“够不够得由我说了算,得罪我林南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没事的。”
武长河气势一变,盯着林南一字一句沉声道:“林少,你这意思是不是承认了在长贵的身上做了手脚,害他得了阉症?”
林南一点都不畏惧,他那天之所以如此轻易饶了武长贵这蠢蛋,确实是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林南只不过是用了一招古武秘法将一股内力留在了武长贵的下体处,只要武长贵一动色心气血沸腾就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到时候别说快活不了而且还要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就是林南对武长贵这个作恶多端大少爷的惩罚。
现在武长河这么问,林南知道他肯定是认定这事就是自己做的了,按理说林南认不认也一样,但林南认了就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有特殊能力,这会让武长河更加提防自己,这在林南和武长河的较量中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所以林南决定不认,要让武长河这个狡诈的□□总是疑神疑鬼的,永远猜不透林南下一步会怎么做?
“武县长,你说这句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学生,就算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付对付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了就算我敢,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武长河早知道林南不会承认,接着道:“林少,我们都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林少能放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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