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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重生之再为侯门妇-第9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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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家事,一些小事。”南阳候赶紧接上话,恭顺地迎着皇后坐到最上方。
定王妃始终没有说话,扶着皇后坐下后,随过来的丫鬟将穆染筝也扶着坐下了,皇后还侧身和她说了几句,表情十分的适然。
“南阳候不必管,哀家就是走得累了,恰好经过了南阳侯府,想着也许久没有见到颢铭了,一进来才想起来,这孩子都搬出府去了,瞧我这记性。”袁氏轻轻地抚了下额头,头上那繁重的坠饰随之一动。
“皇后娘娘容颜依旧,您若还说老,那可让我们这些怎么办呢。”穆染筝笑着接话,袁氏脸上露出一抹宠溺,随即看向南阳候,“南阳候不是说在处理家事?”
出宫逛街顺道来到了南阳侯府,这话说出去,就是街边的小乞丐都不信的,谁都知道宫中妃嫔出宫那阵仗大的,入了四妃级别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哪一次出宫不是全京城都知道,回袁家省亲一次,袁家族里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刚出生的都得在大门口从早等起接驾,哪有像今天这般,随意的逛就来到这里,而且没有提前打招呼。
而这一次,皇后明显是低调出宫,先去了定王府,再到了南阳侯府,可南阳候心中再清楚这程序又能如何,就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自己儿子请来给自己摆道的,都得当成皇后真的是碰巧到了南阳侯府。
“多谢娘娘关怀,小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南阳候和许氏坐在下方,回的战战兢兢。
“那怎么人还跪在这,怎么还有信呢。”袁氏身边的一个宫装女子听言走下来捡起地上的信拿上前摊在了皇后面前。
袁氏没有接,那宫女只是前后给她翻看了一下,“这字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呢?”袁氏看完,问南阳候道。
“这”南阳候看着跪在地上就快要昏过去的许管家,“臣也不是很清楚。”
“回禀皇后娘娘,这字确实出自同一个人,颢铭这里还有几封,还请皇后娘娘帮微臣分辨一二。”齐颢铭打断了南阳候的话,直接命卓夜将其余的信递上去,外加两张写着不少字的宣纸。
作者有话要说:以南阳候的身份,大概就只有皇后和皇上了,皇后凉凉威武!!!!




、119

119、晋江独发
“本宫没这本事;不过本宫身边确实有个姑姑;和初柔还是姐妹;她看这个倒是有些经验。”站在外头的一群宫女中又走出一个;年纪和周初柔相仿;从宫女手中接过那些信;面色不改地看了过来,最后将那些旧的信和另外稍微信一些的放在了一块;对皇后说道;“回禀娘娘;这些字迹相同,出自同一人手。”
“颢铭;这些都是谁写的?”皇后看了一眼那宣纸;价格不菲,和宫中用的也相差无几。
“这是这位管家,还有母亲,还有许大人的字迹。”齐颢铭说的很慢,视线落在了许氏身上,面子,南阳侯府还需要什么脸面撑场,大哥爆出和红尘女子生子的时候,父亲极力隐瞒,为大哥求娶了庆王府的嫡小姐,而当年自己出事的时候,真的毫无依据可依么,还是不想去追究了,算了,反正他残了就是残了,追究了依旧好不了。
袁氏微皱了一下眉头,看过信中的内容,再对比了宣纸上那清晰的练笔字迹,抬头看着许氏,“想不到侯夫人和异族人士也有交情。”
许氏此刻再难维持侯夫人的尊荣,信纸,许管家,薛三,这些早就够了,是她一力想要去除的人,却被齐颢铭好好的藏了起来,在她发觉的时候为时已晚。
可谁又会想到,这一段的蛰伏期会长达十六年,十六年后的现在,放下了警惕以为不再有事的时候,又忽然翻了出来,措手不及。
“回禀皇后娘娘,此人确不相熟,只是有书信一次往来而已。”十几年过去,信中的内容许氏已经记不清楚了,她觉得慌张,害怕那上面有着太多讯息。
“并不相熟的人,侯夫人竟然可以用五千两银子作为酬劳,不知道这薛先生替侯夫人做了什么事情。”袁氏看完了整封信,神情有些微动,她本是受托前来给齐颢铭坐镇的,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可刚才南阳候给她的反应和说的话,让袁氏不禁心疼齐颢铭。
自从齐颢铭腿伤了之后就极少入宫,当时那个老侯爷带着进宫的孩子,却在那轮椅上整整十几年,而看南阳候的表现,确是想要隐瞒过去。
皇上对南阳候家早就有所不满,前些日子传出齐颢铭并非落水高烧致残,而是被人下毒的时候,皇上更是发了火,这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尽管皇上没说什么,袁氏心中也清楚,容忍有极限,这一些几十年来功绩不多却要世袭爵位的世家,皇上早就想要清一清了。
否则那叶家的老太君,为何好好的世家门当户对不选,最后让叶家唯一的大小姐,嫁给了乔大人的二子。
“南阳候,府中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闻不问,放之任之,实为何意?”南阳后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许氏双手拽紧着帕子,脸上的表情已经不需要去证明这件事的真假,齐颢铭早就查清楚了,请皇后娘娘不过是为了不让南阳候将此事压下去。
母亲么,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再疏远不过的称呼,他这一辈子,不是没能力争,只是想要选一个最好的机会,现在的这个机会,不是正好么。
“皇后明鉴,当年却有一些私事要薛先生帮忙,但是我并未见过薛先生本人,也仅仅通信过一次。”许氏起身跪在了许管家旁边,藏在袖口中的颤抖双手才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皇后娘娘,许管家是许家的管事,他与薛三的通信中多次提及毒害我残废的毒药,幸好薛三手里的毒药并非全品,否则我这条命,在高烧之后就已经没了,许管家既然是许家的管事,他个人和当时才六岁的我无冤无仇,何故要来下毒害我,那么是否许家受益,而许家这么授意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谁?”齐颢铭有条不紊地说着,许氏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抬头看着齐颢铭道:
“即便是有这些信件,颢铭你也不能冤枉了许家,许家为何要对你出手,我嫁入侯府不过才三年时间,若是真的有意害人,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手,要毒害的对象也应该颢晟才对。”许氏说的振振有词,齐颢晟是南阳侯府当时的长子嫡孙,若是觊觎那世子之位,怎么都不可能对齐颢铭下手。
“也许母亲有想过对大哥下毒,可是就是那么凑巧,我落水了,而且落水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丫鬟,那丫鬟最后还上吊自杀了,无从查证,高烧不退的时候不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只要下一点毒我就那样高烧死去了。”齐颢铭从容地分析着,卓夜随后将一叠账簿拿了上来。
“这是许家大小姐出嫁后的一间铺子十六年前的药材采购账簿,其中就有几味用于让人高烧不退,身子虚弱的药,可光进不出,账簿上领用这些药的,可都是许管家,许家怎么需要去出嫁女儿的嫁妆药铺中配药,连用处都没有,和之后的账簿完全不合,母亲,这您又如何解释?”
“大户人家内要用到此药,从自己家药铺取的,何须记账。”许氏看着那从大姐药铺子那失窃的账簿,眼角一抽搐,冷声道。
“皇后娘娘,许家大小姐这嫁妆中,这家药铺的掌柜有个好习惯,即便是自己家用的药,他都会记上,免得将来和药铺卖出去的混杂,可恰恰这一笔,模棱两可,这只能证明这药有问题,母亲还有什么要说的?”
“此等偶尔疏忽的事情,颢铭不必过于纠结。”许氏打定主意不承认自己下毒,就算是许家的授意又能如何,也许是为了让她这个女儿过的好一点,可那都不关她的事情,她给薛三这么一大笔银子,不过是在知道父母这么为她的时候给薛三的封口费,希望他不要到处乱说,损害许家名声。
齐颢铭笑了,负隅顽抗,非要等所有人都来了,她才肯承认么。
“卓夜,把我那多年未见的奶娘带上来吧,这么多年没有见,真的是怪想她的。”许氏身子一怔,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微微颤颤地妇人,拄着拐杖走进来,身子的重量几乎是依仗那拐杖,四十不到的人,竟然老成了这样,若不是仔细看,都不知道这就是当年喂养齐颢铭长大的奶娘。
“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拜见侯爷,侯夫人,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紫烟赶紧扶住了下跪的妇人,拐杖被放在了一边,钱妈妈看着齐颢铭,眼中不禁有泪。
“老奴当年是老侯夫人亲自为二少爷选的奶娘,二少爷出事那时候,侯爷追究二少爷院子里服侍的人,老奴也不能幸免,侯夫人当时找到了老奴,要老奴在少爷的汤药里加点药下去,说是能够让少爷赶紧好起来的,不过是偏方,怕老侯爷不让,若是老奴信她的话,就试一试。”
钱妈妈的声线像极了老人,沙哑低沉,“老奴不敢放,怕到时候出了事,老侯爷会追究,但是侯夫人用老奴那和二少爷一样的儿子做威胁,若是我不放,我就再也见不到我那可怜的儿子。”
“老奴只好顺了侯夫人的意思,但是给我的药瓶子我只放了一半,第二天二少爷原本低下去的高烧再度高了上去,侯夫人说我们这群丫鬟都没照顾好二少爷,就把我们都赶出了南阳侯府,我回到家的时候,我那孩子和丈夫统统失踪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他们的消息,直到一年前少爷把我找回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死了。”钱妈妈说着,捂着脸哭了起来,眼泪从她那粗糙只剩下骨的指缝间落了下来。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没有照顾好二少爷,老侯爷将你们都赶了出去,我怎么可能给你药去害人。”许氏仰起头看着南阳候,求证道,“侯爷,您也知道当日颢铭病情加重,老侯爷是如何处置那一屋子的人的。”
“确实是父亲做主将钱妈妈她们赶出去的,钱妈妈,你这么说夫人可有证据。”南阳候此刻还能做什么主,只有听的份了。
钱妈妈呜呜地哭着,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哪里还有证据可依,齐颢铭看了南阳候一眼,“钱妈妈,母亲给你的瓶子可还在?”
钱妈妈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里面正是当初侯夫人给她的药瓶子,可是十几年过去,里面的药早就挥干了。
卓夜接过那瓶子放在一个盘子上,两指一掐,小瓶子碎裂了开来,白色的瓷瓶子内壁沾染着一层黑灰色的粉末,齐颢铭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些就够了,父亲,是要请四叔看过了这东西之后才不算冤枉了母亲?这里头的东西,可还有许家大小姐药铺子中没有登记在册的药呢。”
许氏原本跪着的身子,瞬间瘫倒在了地上,看着那碎片边缘沾染地粉末,就算是一点点,凭借齐忠洲的医术,都能够验的出来其中有哪些东西。
一旁的齐颢之早就听的愣住了,他们口中说的,是自己的娘么,是那个过去抱着自己,时时刻刻遵嘱说要尊敬父亲兄长,和睦相处的母亲么,她竟然在自己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对二哥下此毒手,这个时候二哥才六岁啊。
感受到齐颢之那投来的难以置信,许氏此刻脑海一片混乱,她还能牵住些什么,还能解释什么,解释她不是故意的,解释那并不是毒药。
可是自己的枕边人是不是也知道当年的事情,许氏急急地看向南阳候,齐忠阳看到妻子投来的目光,嘴角一动,最终撇过了眼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凉子想要吊大家,本来这章昨天就写了,但是今天凉子要出发去宁波慈溪,端午节都不在舟山,这章就是存稿了,怕这几天没的更新,凉子在努力码字存稿中,因为这个下台要交代的情节比较多,凉子不想显得太突兀,所以有点慢,这章结束后下一章许氏就完全下台了
此文到50万左右完结,如今已经41万了,新坑尚在筹备中,第一本宅斗完结后,希望凉子的下一本宅斗会有进步
感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




、120章

证明当年下毒的事情怎么够呢;齐颢铭看着许氏失魂落魄的样子;那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去眼底那一抹慌乱;只是自己那天性淳朴的三弟;一直以为侯府和睦相处的三弟;如今该有多惊讶;慈母成毒妇,还有那个一直企图维护侯府颜面的父亲;此刻又是什么心情。
许氏脑海里不断闪过有关于齐颢铭的所有事情;从残废之后他就收敛了所有;低调地生活在汀枫院中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儿子开始不甘于他的平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动作,可是自己却迟迟没有发现?
是了,许氏想起莹绣的脸。
从他开始娶了沈家的嫡长女开始,他是如此高调地要娶那个同样不温不火地女子,求的不是自己和侯爷,却直接去求了定王帮忙,而后就是腿伤有得治的消息,她早就应该注意到的,不该迟了好几年才有所察觉,齐颢铭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收集着所有的消息,一步一步地安排着,搬离南阳侯府,在外**门户。
许氏混乱的思路渐渐清明,他要脱离南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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