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侯门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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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多了,知道母亲近日来忧心的事多,莞儿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多来陪陪母亲说说话了。”何氏笑的温婉,坐下之后也是拉着许氏的手没有松开。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让颢之多陪陪你,这段日子难熬,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和娘来说。”许氏越看越觉得自己选的媳妇好,她嫁进来的时候齐颢晟已经五岁了,两岁的齐颢铭又是养在老侯夫人那里的,与她根本没什么亲情可言,直到自己的孩子出世长大,许氏才渐渐有了充实感。
如今儿子也成亲了,媳妇有了身孕,她才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不会是白费。
“听说二**的孩子壮壮身子又不好了,颢之和我商量要过去瞧瞧,母亲是不是也要一同前往去看一看?”
许氏神色微变,拉着她的手劝道,“你这身子哪里合适坐车的,你二**会体谅的,让颢之过段日子再去,如今齐府一定乱的很,送些东西过去就行了。”
“这”上次壮壮发烧都没过去看,这次再不过去,似乎也不合礼数,何氏看着许氏最终没有说出口,“那我回去准备些东西,差人送过去。”
“阿喜,送三奶奶出去,扶着点。”许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差人送何氏回去。
而锦竹院中,已经三个月出的诸葛玉欣,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去一趟齐府看看莹绣和壮壮,若是只有壮壮一人生病便罢了,但是莹绣已经快要临盆的身子,心里难受也影响孩子,怎么都得去劝一劝。
“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先回庆王府,再去齐府。”诸葛玉欣轻轻地掸了一下沾染在衣服上的粉末,听音阁已经建成,早就已经查了清楚那乐师的身份,就是当年被庆王爷设计赶出乐坊的苏妙戈,这么多年过去,辗转又回到了这里,她究竟是什么企图。
庆王爷对女儿的前来自然开心的很,尤其是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脸上的笑意越加明显,“听说这一胎折腾的很,不似怀珞宁的时候,等月份大一些了找个人来瞧瞧,我看啊,一定是个男的。”
“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所谓,也得看生下来的健不健康。”诸葛玉欣语气很淡,“倒是父亲,说不清又能给玉欣添几个弟弟妹妹了。”
庆王爷看着女儿眼底那毫不掩饰的不屑,一手轻轻摸过下巴的胡子,“你只管安安稳稳地生下南阳侯府的嫡长孙,这就够了。”
“南阳侯府的嫡长孙已经有了,不过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不知道父亲是否清楚。”诸葛玉欣确实怀疑壮壮出事,少不了庆王爷的推波助澜,若是壮壮死了,那她生下的这个是个男孩的话,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南阳侯府的嫡长孙了。
“那就是那孩子福薄,没这个命享受,而我庆王爷的外孙,自然有精贵的命去享受那个位置。”庆王爷视线落在诸葛玉欣的小腹上,“其他的,你何须去想。”
“只是王府里发生的事情,没法让我好好在南阳侯府过下去,父亲又要纳一个妾侍进来,还为她建了听音阁,父亲可曾想过佛堂中母亲的感受,二娘为这个家操持了半辈子,父亲怎么还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惹她们伤心。”平日里纳妾就纳妾了,这般大张旗鼓的,不就是丢了庆王府的脸面。
“这是为父欠她的。”庆王爷不怒反而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她一个女子离开了乐坊颠沛流离这么多年,父亲应该给她一个归宿,虽然这里的归宿都算不上是好的。”
诸葛玉欣笑了,这比庆王爷站起来骂她更让她觉得好笑,什么叫做颠沛流离这么多年,“当初不就是父亲害的她离开了乐坊,父亲害的她颠沛流离,如今父亲这又是为了赎罪,要将她接入府中,父亲果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啊。”
诸葛玉欣的话字字讽刺,配上庆王爷那有些悔恨的表情,似乎这件事就是应该这么做了,而苏妙戈在那十来年的离京生活后,就应该安定在这个府中,受到他庆王爷的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许氏开始要下台了0,好吧,凉子看她都有些腻味了,其实她存在感也不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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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庆王府去往齐府;诸葛玉欣坐在马车内;靠着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乐声;抬眼一看;马车正经过了那乐坊;恍若当年一样,那赤红的牌匾高高地挂在第二层上;日光下尤其的闪亮。
她应该无需再去管庆王府的事情了;父亲的决定她不能更改;那就少去操心一些,只是心疼那个为庆王府付出半辈子的侧妃二娘;若说母亲是对父亲彻底的失望;二娘就是对父亲抱着深刻的情谊来支撑她继续维持这这个家。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帘子外传来车夫的叫喊,胭脂掀开帘子,将她扶了下去,这并不是第一次来齐府,只是门口显得萧条了几分,就连那门都关地死死的。
“见你脸色尚好我就放心了。”诸葛玉欣看躺在床上的莹绣,虽说带着些疲倦,但看上去还算不错,“就怕是你心里惦记的多,放不下。”
“大**说的我都懂。”莹绣温和地笑了笑,“大**如今也身子重,壮壮刚刚服了药睡了,还是别过去瞧了,免得沾染些病气。”
诸葛玉欣点了点头,“当初怀双生的时候,珞宁也生了一场病,你大哥不让我靠太近,那时候我这心啊也揪的厉害。”
“大**这一胎一定能够如愿的,大哥一定很高兴。”诸葛玉欣眼神一闪,随即笑着,没再说什么。
诸葛玉欣想要提齐颢铭中毒的事情,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看着莹绣那即将落月的身子,只得嘱咐了几句,傍晚的时候回了南阳侯府,齐颢晟回来的早,诸葛玉欣进院子的时候他已经在屋里了。
“去了二弟家?”齐颢晟只是起了一□子,诸葛玉欣从他身边走过,并没有要他扶的意思。
“恩。”
“那孩子怎么样了?”
“没见到,二弟妹脸色还不错,只是没想到出生的时候这么健康的孩子,怎么现在就这么多病痛。”这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从成亲的一开始便是如此,齐颢晟不动,诸葛玉欣更是没有想要有什么进一步,公事性的问候了,入夜齐颢晟就留宿在了葛姨娘的屋子里。
深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伸手出了被窝,外头只有轻微的虫鸣声,秋入的夜有些凉意,后窗处忽然一阵动静,诸葛玉欣从床上翻坐了起来,竟也不觉得害怕。
那是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慢慢地朝着床边走来,诸葛玉欣拉高了一些被子,眼睛看着那帐子外的身影。
那身影在榻前坐了下来,两者无语,床前的帐子轻轻飘动了一下,吹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被子的一角,榻前的人站了起来,走到了床前,并未动手拉开帐子。
仿佛是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诸葛玉欣听到一声叹气,随即那沉沉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诸葛玉欣沉默了一会,回答道,“他们为什么会为难,他们很高兴呢。”双手轻轻抚摸上了肚子,那里已经微微隆起,里面安静憨然地睡着一个小生命。
纱帐被拉了开来,君清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诸葛玉欣不甘示弱,回眸看了回去,“他们不止很高兴,若是这个是个男孩,他才能顺理成章地成为侯爷。”
“这样你还不愿意跟我走?”君清夜坐了下来,诸葛玉欣往里缩了缩身子,如今南阳侯府就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在刺伤了庆王爷之后,为了躲避那满城的搜索,君清夜躲在了南阳侯府,那半个月的日子,是诸葛玉欣从来都不敢想的。
“走去哪里?”诸葛玉欣嘴角扬起一抹苦涩,这本来就是不该来的孩子,可没等她做出什么决定,南阳侯府的人就知道了世子夫人再度有了身孕,“我的家在这里,我能去哪里,我的孩子都在这里。”
“我们可以带着她们走的,我带你们回北厥不好么。”君清夜抓起她的手,问的有些急促。
“那我母亲呢,二娘呢,那些无辜的丫鬟呢,我们这一走,她们该何去何从?”诸葛玉欣反抓住他的手,泫然欲泣,“阿夜,我们已经做错了,就不要在执着下去了。”
君清夜正要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齐颢晟的声音随即响起,“不是说夫人睡了什么,什么声音?”
诸葛玉欣慌乱地擦了一把眼泪,听着胭脂在外头的解释声,推搡了君清夜一把,低声道,“你快走。”
齐颢晟沉着脸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胭脂,屋子里熏香绕动,齐颢晟绕过了屏风走到床前,几乎是同时,诸葛玉欣拉开了罗帐,正对上了他的双眼。
胭脂赶紧点上了烛火,诸葛玉欣渐渐看清楚了他眼底那一抹怀疑,困顿不解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世子前来所为何事?”
“府里进了贼。”齐颢晟看着她良久,慢慢地开口。
“胭脂,去通知门口的婆子,都看的紧一些,府里进了贼都不知道。”诸葛玉欣清醒了一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吩咐道。
身后的胭脂带着一个丫鬟匆匆出去了,齐颢晟再度打量这屋子,最后视线落在诸葛玉欣身上,脑海中是夜里葛姨娘说过的话,姐姐嫁给世子并非自己所愿,姐姐早年有青梅竹马的人,姐姐是为了那个人才嫁给世子的。
齐颢晟是入了魔才会在这样的大半夜,从葛姨娘的屋子跑到这里来,看见她单独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庆幸在里头,“你一直睡着没听到动静声?”
诸葛玉欣坦然地看着他,“我并没听到动静,世子若不放心,可以在锦竹院内巡查一遍。”
齐颢晟看着她卸去了妆半带酣然的样子,和平日里那与自己争锋不相让的世子夫人完全两样,眼底透着股氤氲地怜人,让他竟挪不开了视线。
“睡吧,我在这陪着你。”齐颢晟不自觉地坐了下来,没有要走的打算,玉欣怔了怔,往床内侧挪了一下,齐颢晟脱了外套顺直地躺下。
罗帐外是跳跃的灯,玉欣半张着眼睛靠在里侧,感受到背后的人,再也没了睡意,胭脂通报完了后回来,看到齐颢晟也歇下了,将灯吹灭后关上了门。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静谧,南阳侯府中只闪过那两道人影,在天亮之际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葛姨娘的屋子里,披着一件外套的诸葛玉彤听完了丫鬟的禀报,脸色顿时凛了下来,姐姐的屋子里为什么毫无动静,她明明收到了消息,君清夜又来了京城,他怎么可能不来找姐姐。
“小姐,天快亮了。”一旁的丫鬟小声提醒到,诸葛玉彤终于觉得有些冷,伸手关上了窗户走到床边,前半夜这床榻的一边还睡着那个人
而彻夜未睡的,还有齐府之中的卓夜,终于在得到了可靠消息之后,连夜在西城的一间破旧民居中发现了重伤的薛三。
身受重伤的薛三根本来不及逃,可还没等卓夜他们把他带到齐府,那西城的小巷里就冒出了几个黑衣人,谁都不伤,刀刀往重伤昏迷的薛三身上砍去,三个人对着五六个黑衣人着实吃力,还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等卓夜他们逃出了小巷,身上也都挂了彩。
此时天已快亮,那五六个黑衣人其中一半受了伤,眼看着街上渐渐有了早起的人,拉起同伴就消失在了深巷里,等卓夜将薛三带回齐府,途中再度挂彩的薛三已经昏迷到进气少,出气多了。
天刚亮京城的药铺子都还未开门,一家不起眼的药铺后门停了一辆马车,门口匆匆被拖出两个人塞入了车内,马车很快消失在了药铺后门。
齐府内,那被临时拖过来的大夫正哆嗦着手给薛三处理伤口,另外一个带来的助手,正帮卓夜他们包扎伤口,抱琴端了药进来给他们服上,替他们把满是血水的脸盆端了出去。
“大夫,请务必要将此人救活。”齐颢铭看着面色苍白的薛三,还是晚去了一步,等他从乔瑾泽那得到了消息派卓夜去找人的时候,薛三原本的藏身点已经经历了一场恶斗,循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后半夜,才在城西那找到了重伤的薛三,没想到那群人依旧是穷追不舍,誓要杀人灭口。
“这人恐怕是难活下来了。”几处刀伤都是深可见骨,尤其是腰部那伤口,扯开衣服一看,肠子都快要流出来了,深的包扎都难止血。
“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救活,不管用什么办法!”齐颢铭看着那大夫说道,那大夫哆嗦地擦了一把汗,吩咐助手给自己从药箱中拿些东西出来,“齐少爷,出门的急很多药没有带,容许我助手回去一趟把东西给拿齐了成不?”
“你把单子写下来,卓夜,你陪着他过去。”卓夜将袖子拉下来,带着一个侍卫跟着那助手回了一趟药铺子,另外一个侍卫则被齐颢铭派去了定王府,薛三就这么被带回来了,那几个黑衣人怎么肯就此罢休。
这一趟卓夜回来的很快,几乎是倒一般将那大夫要的东西都扔在了卧榻上,卓夜看着薛三那苍白的脸对大夫说道,“缺什么你说,我去帮你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