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侯门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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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院子,“他们有他们要谈的,听着怪无聊,你啊有空就多来这定王府陪陪我,我一个人也无趣的很。”
“王府之中事务繁忙,四**怎么会觉得无聊呢。”莹绣看着她也觉得亲切,穆国公府的大小姐,定王的王妃,没有一点的架子,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出门的时候齐颢铭便和她说过,到了定王府,定王就是四哥,定王妃就是四**,他们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不需要拘泥于太多的礼节。
“不忙,你四哥打仗四年,原先的四皇子府,他连个侧妃都来不及纳,如今回来了,又换了王府,新一年的选妃时间没到,这侧妃一时半会也封不下来,府里头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穆染筝换下诰服带着莹绣慢慢地逛在定王府的各个园子,这定王府竟然是比沈家还要空旷一些,三年一选秀,明年,这王府之中应该会添几位新人吧。
“那四**应当和四哥再给墨儿添几个弟弟,他也可以多几个玩伴。”在一个亭落中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点心和茶,穆染筝也过惯了人少的日子,带着几分自嘲看着莹绣说道,“明年府里就热闹了,宫里头肯定会赐下不少妹妹来一同伺候你四哥。”
“只要四哥的心在姐姐身上,姐姐又何惧之有。”莹绣手捧茶杯,看着这园子中的景致,定王府就算再多塞一些妃子,依旧会显得空旷。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心只在自己身上,包括身子,穷人家没有办法三妻四妾,那是因为他穷,温饱思□,所以只要是有点钱财有些身份的人,大都避免不了这个,更何况是定王这种身份,若是她穆染筝非不让他娶,也许宿琨他就真的答应了,可这样的后果却是谁都不想的。
所以穆染筝有些羡慕莹绣,“不说这些,快告诉姐姐,那小子对你好不好。”话锋一转,穆染筝看着莹绣小脸上浮现的红晕,心中便知晓了一些,靠近莹绣的耳朵轻轻问了一句,莹绣诧异地看着她,末了,摇了摇头。
“姐姐教你,你应当这样。”穆染筝见她脸颊都快红的滴血了,对着她耳朵又轻轻说了几句,莹绣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诧异转到了羞人,“我和定王成亲的时候,阿弟他不过才十二岁,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坐在轮椅上却笑的十分的如沐,一点都不像是被那病痛折磨了这么多年,这孩子性子也倔强,本来他不愿意这么早去你家求亲,更希望是能自己走路了再去,若不是我们催着,那小子何年何月才能娶到你。”
穆染筝拉着莹绣的手叹了一口气,“就是他这脾气我才担心,你若也没有有所表示,他肯定又会等到脚好了,那要什么时候,快则才两三年,那慢则呢,若是不小心出个意外,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要个孩子。”
莹绣被她说的凝噎,可一想起她刚才的建议,顿时又觉得太过于大胆,穆染筝看出了她的犹豫,“你出嫁前你母亲没有教你看那册子么?”
生过孩子的人教导起这房中之术十分的在行,说起那册子,前世莹绣是羞于翻,这一世,她是完全忘了还有这东西的存在,一听穆染筝提起,才想起应当是被塞在哪个箱底,没来得及拿出来看。
“这样,我这边有教养的嬷嬷,你带去侯府。”穆染筝自己多说也觉得不好意思,干脆差人去带了一位嬷嬷过来,莹绣都拒绝不及,眼睁睁看着那丫鬟跑去找人了,“四**,你说的我都懂,不用带嬷嬷了。”
“应当的,就算是从我这借去的如何,还能教教你院子里丫鬟的规矩。”穆染筝是说做就做的性子,底下的丫鬟办事也十分的快速,很快就将教养嬷嬷带过来了,穆染筝指着那不苟言笑地嬷嬷道,“这位就是南阳侯府的二奶奶,杨嬷嬷,你去侯府住上些日子,教二奶奶一些该懂的,具体的情况我等会再和你详说,你先去收拾收拾吧。”
那宫嬷嬷只说了声是,转身就走了,莹绣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这样一板一眼的嬷嬷教导自己这些,还不如她偷偷去翻那册子。
“四**~”莹绣无奈地看着她,“这嬷嬷去了我那小院子,岂不是屈尊。”
“平日里你们院子的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杨嬷嬷人很好相处的,又是从宫里来的,你也知道宫里规矩多,到了沈府也好让你们院子的丫鬟收收心。”穆染筝的深意莹绣是听出来了,一宅若要安宁,不止要主母英明,还得底下的丫鬟婆子都是稳妥的,侯府之中耳目众多,汀枫院怎么都不能是让人能随意打探消息的地方。
“那绣儿就谢过四**了。”莹绣不再拒绝,俩人又聊了会其它,等着齐颢铭他们在书房里谈完了事情,用过了晚饭回了南阳侯府。
马车之上,齐颢铭听了莹绣所说,“那就让这杨嬷嬷教教规矩也好,四**还说了什么?”
莹绣摇头,十分镇定地回答,“没有了,四**就是让杨嬷嬷过来教规矩的,教好了就回去了。”齐颢铭面带笑意地看着她,最终点点头,“墨儿缠着要去侯府玩,三岁他就已经启蒙了,明年四哥打算把他送进宫去读书。”
“这么早,明年也不过六岁啊。”莹绣想起那小小的身影,但是他身上所肩负的却是和一般人家都不同的责任,“那四哥同意了没?”
“四哥答应他进宫之前让他来这小住几日。”一个孩子就是寂寞的,定王府下人对他又恭敬,怪不得他们一去他就这么开心。
“那好啊,若是要来让四**提前说一声,也好为他准备一下。”
杨嬷嬷的到来却是整个汀枫院的悲剧,莹绣刚刚从侯夫人那里请安过来,走进院子就看到一群的丫鬟站在院子中,正在接受杨嬷嬷的训练,本就板着脸的人,手上拿着小竹条更是吓人,平日里最没正经的抱琴都乖乖地站在那里,见到莹绣回来,还投来一抹可怜的眼神,却不料被杨嬷嬷发现,手心里又是啪的一下。
可到了下午,受罪地却成了莹绣,杨嬷嬷此刻不苟言笑地指着那册子上的姿势,告诉莹绣,“二奶奶,这个姿势,你和二少爷如今尚可。”莹绣低头瞥了一眼,被杨嬷嬷指导了几日,她竟然也练就了看着这册子不再脸红。
那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底下写着西施浣纱四个字,一个身上披着薄纱,身影若现地女子坐在平躺的男子身上,杨嬷嬷一板一眼地说道,“二奶奶,此等姿势需要您主力,您可以扶着二少爷的胸膛”
莹绣脑海中尽是杨嬷嬷说的词语,很多还有些生涩难懂,到了晚上就寝之时,莹绣便打起了退堂鼓,窝在齐颢铭怀里,只要他不有所动作,她就绝对不动,努力将白天杨妈妈说的给忘干净。
“在想什么呢?”忽然鼻子处一阵憋气,齐颢铭捏了捏她,好笑地看着她红着脸,一脸的纠结。
“没什么,快睡吧,明天不是说你外祖家的人要来么。”莹绣埋头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齐颢铭怕她憋坏了,拉起她将被子压低一些露出她的脑袋,看她已经眯着眼装睡了,也就不再多言。
第二天钟家的人就来了侯府,木婷兰求了好久老祖宗才答应让她过来,身后是一刻都不离身的钟从文,她倒是要看看,表哥为了什么样的女子不愿意娶自己。
一走进汀枫院发现这院子变动好大,钟从文好不容易赶上来了,拉着她让她慢一些,“如今这院子里不止住的是表哥了,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钟从文,你从一开始就不帮我,你还是不是我表哥!”木婷兰一跺脚,往齐颢铭过去的主屋走去,钟从文又急忙跟了上前。
停在房间门口正欲进去,木婷兰就听到里头传来的一阵笑声,走进去一看,齐颢铭正坐在榻上和一个女子对着下棋,那女子梳着挽髻,身上穿着一件浅粉的罗裙,此刻手中正拿着一颗棋子,微皱着眉头不知道从何落下。
齐颢铭指着自己棋盘前的一个位置提示,只见女子轻轻哼了一声,反其道而行将棋子放在了另一处,抬起头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齐颢铭还想说莹绣的棋子落错了,见到她看着门外,一回头,木婷兰正气急败坏地站在那,握紧着拳头,目光不善地看着莹绣——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古代对房中之术的名字取的还真好听,凉子一百度下来,相当文雅~~~~~还有专门教导如何让夫妻更和谐的教养嬷嬷,这不是无师自通的么——o(s□t)o
表妹出现鸟~~~~
、51
51、
汀枫院的待客厅中,莹绣让抱琴她们上完了茶;笑着听着钟家来客说话;除了木婷兰和钟从文之外,钟家的老祖宗又让自己的三儿媳妇过来看看这外孙的新媳妇。
“我们老祖宗啊为这颢铭的婚事也操心过很多日子;如今看你们小两口和和睦睦的;我这回去也好有交代了。”钟家的三夫人也就是田氏看着莹绣那慧心的样子;心中也看高了几分,早就听闻这沈家的大小姐;如今一看果真是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那继母还真是个狠心的,竟然这般在外抹黑前妻的孩子。
“如今府中事务且多;待相公身子好一些了,必定亲自登门探望老祖宗。”莹绣对木婷兰那投过来不善的眼神视而不见;笑盈盈地和田氏聊着。
“我听说表**原先可是和蒋家的有说亲事呢。”木婷兰见她不理会,心中气愤的很,也不见得有多好看,身份又没有自己高,表哥凭什么就要娶她。
齐颢铭脸色率先一变,莹绣一手轻轻覆上他放在扶把上的手,“表妹可能是听错了,我也不曾听父亲提起过有蒋家这本亲事。”
木婷兰只觉得她的动作刺眼的很,那么理所当然。她从五岁开始就立誓要做表哥的妻子,她都没有嫌弃表哥腿脚不便,可表哥却一再的拒绝她,好不容易求得了老祖宗同意将她说给表哥,他还是不愿意,她一等再等今年已经十五了,可表哥却成亲了。
“是啊婷兰,那蒋家可是早就说了别的亲事。”田氏也觉得她这么一句不礼貌的很,冲着莹绣抱歉的一笑,木婷兰撅着嘴有些不以为然,“那是后来,之前可是想要说表**的,后来又不说了,谁知道是什么问题。”
“不管之前说谁,你表**现在已经是你表哥我的妻子了,那就足够了。”齐颢铭语气不善地说道,看了一眼钟从文,似乎在说,你带她来做什么。
坐在下方的钟从文也无奈的很,微耸了耸肩膀,老祖宗答应的,他还能拦着不成。
“表哥你就!”木婷兰说不下去,好歹是个姑娘家,说出的话已经够不合礼数,再恶毒地当着田氏的面她又说不出口,只得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莹绣颇为无奈,若让齐颢铭直接说,按照他的性子,话也许就更不好听了,“婷兰表妹,外面传言多有不真,需眼见为实。”
“三舅母,这里呆着闷,不如我让绣儿带您去看望一下母亲如何?”齐颢铭示意了钟从文一眼,后者立刻意会了,拉起木婷兰道,“坐久了闷的很,表妹我们出去走走,听说表哥这院子重修过了多了几间好玩的屋子。”
木婷兰甩了两下都甩不开去,只能被他拖着出去了,莹绣不动声色地笑着,和田氏示意,“那三舅母和我一块去看看母亲吧。”
田氏点点头,随后跟着莹绣出了院子,看着她们出去了,齐颢铭才叫了卓夜过来,推着自己去找了钟从文。
在茶室里,木婷兰和钟从文吵了起来,“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还要说什么,你没看表哥怎么说的,现在沈小姐已经表**了,你非要抹黑了她让表哥不开心是不是?”钟从文对这个被姑姑宠坏的小女儿很是无奈,表哥越是避着,她就越不甘心,好像全天下,要是她看上的人不看上她,就是犯了什么大错。
“我哪有抹黑她,明明就是她自己行为不端,你没听说么,我都听底下的丫鬟婆子打听了,那家小姐行为可不端了,她还和”木婷兰话未说完就被钟从文捂住了嘴,不知道什么时候齐颢铭已经出现在了茶室门口。
“你捂着我做什么,脏死了。”木婷兰嫌弃地拍开他的手,钟从文对着她身后喊了一声,“表哥,你什么来的。”
“从你们开始讲我娘子行为如何不端开始。”齐颢铭瞥了一眼木婷兰,后者往后头退了几步,撞到了放在架子上的茶盏,钟从文赶紧扶住了她,“你小心一点,那可都是你表**收集的茶具。”
木婷兰一怔,脸上顿时气的泛红,手肘猛的往后一撞,一只本就摇摇晃晃地紫砂杯,就这么在架子另一面倒了下来,滚了一圈掉在了地上,碎了开来。
气氛瞬间凝固在了那,钟从文小心地打量着齐颢铭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卓夜,送表小姐出去,这汀枫院不欢迎她。”齐颢铭眼神一缩,看着那碎了一地的杯子,冷冷的吩咐,“以后若是钟家有人来访,其中有表小姐的,就让他们请回吧。”
“表哥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杯子我赶我走,就是这么一个破杯子你要赶我走。”木婷兰双眼中瞬间积了泪水,大手一揽,那架子上的剩余几个杯子也没能幸免于难,统统摔在了地上。
钟从文拦不住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