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心痒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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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擎先是瞠大了双目,待到回过神后,想后退,却被那人一手环在腰间,力道大的惊人,仿若要碾碎了他揉进骨血中一般。
犹疑中,唇上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痛的一声惊呼,结果那条狡猾的灵舌立刻紧随其后,窜入了柔软的口腔中,强迫着与之共舞。惊呼尽数被吞没于口中,舌尖煽情的滑过贝齿,牙壁旁的软肉,就连牙根之处也不放过。
温度不断的攀升,隐隐有喘息传出,言擎只觉得脑中化成了棉花糖,连思考都不能,不由自主的伏在那人身前。
作者有话要说:OTZ,节日快乐,虽然没有二更,但是这章也很丰满了,大家晚安~
于是,某六接下来要进入抽风期了……
、猜心 (补齐)
被动的承接着这样炙热的温度,像是全身的感官都被聚集在了口中,无力思考,所有的心神都随着那人狡猾的灵舌而动。
直至,她再也呼吸不过来,一双手软软的抵在青衫男子的前襟上,与其说是推开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来的更贴切。
言惟墨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状,微微松开紧环在身后的手臂,一条暧昧的银丝在月色下显的格外清晰,唇角微微上挑,某人笑的很是餍足。
好不容易因为稍稍退开的距离而回过神的言二少,半眯着眸吐出一句足以让她后悔了半辈子的话,“为什么,你嘴里会有桃香?”
少年半偏着头,颊边还带着方才余下的红晕,眸中盈满了一片波光潋滟的水意,温言软语的半倚在他怀中挑战着忍耐的极限。
看着默不作声的青衫男子,尚还未清醒的言擎,不满的轻哼了声,只可惜那一身软绵绵的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还真是……察觉不到自己现在这般模样有多诱人……被这般注视着的言大公子低叹一声,执起不知何时被摆放在石桌上的小巧玉杯,轻笑道,“乖,现在就告诉你,莫急……”
紧接着,他仰头饮尽了杯中盛着的淡色酒液,顺着先前那道牵引在两人之间的银丝,再次倾身覆了上去。食指和拇指早已做好准备,钳在了少年的下颚之处,迫使他开口承接,醇香的酒液悉数顺滑而下。
喉间被灌入的酒液,带着沸腾的温度燃遍全身,言擎禁不住咳呛了几声。
言惟墨适时的朝后扬了扬头,给予他缓冲的空间,眷恋的看着少年独有的媚色道,“现在可知道答案了?”
“你……”许是被这突来的桃酿给呛回了神,言擎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仰脸怒视道。
只可惜,这般眼眶泛红,春/色满面的小模样,在某人眼中怎么看都像是略带着艳色的变相勾引。于是,墨发垂坠在胸前,食髓知味的言大公子再次顺势而下。
“言……惟墨!唔……”抗议再次湮没于相贴的唇瓣之间,这一次,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舌尖被吸吮的微微发麻,环在腰际的手更是不安分的开始游移着。
隔着丝质长袍,言擎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双犹如火星的手,滑过背脊,腰际的软肉,愈发的探了下去。
这样下去,会失火!言二少终于意识到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啪的一声,用劲推开了身前之人,自己也被那股力道反作用的倒退了几步,整个人撞在了树干上。
看着少年眉心紧蹙的一瞬,言惟墨顾不上被推开的狼狈,奔了上前道,“擎儿,让我看看!”
“别碰我!”看到那人伸出的手,言擎咬牙避开道。
闻言,青衫男子蓦地愣怔,僵在半空的修长指尖一根根握成拳状,垂落在衣袖之下,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罢了。”
“不必!我还有事,先回府了……”敛了敛眉,言擎闷声道。语毕,她转身径直朝着院外的方向走了去。
宝蓝色的丝质衣袖被紧紧攥住,发出一声尴尬的嘶响,低头看着那一截从小臂之处被撕裂开的布料,言擎禁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她是不是该夸赞下自家布庄出产的质量,这下倒真的是断袖了……
庭院之间一时无声。
半响,身后那人方才缓缓道,“一味的逃避是无用的,擎儿。”
“你先放开!”暗自用力扯了扯那半截断开的衣袖未果,言擎恼羞成怒道。
看到他这般别扭的模样,言惟墨先是低笑一声,顺毛道,“放开,你便跑了,谁来赔我个擎儿?”
这人果真是愈发的恶劣了,她心中却也知道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宝蓝长袍的少年背身,暗自磨了磨牙道,“你觉得我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言惟墨深深看了他一眼,神态自若的松开紧扯在衣袖上的手,噙笑道,“姑且信你一回。怎么,还不肯转身?擎儿倒是无情的紧,用完便扔的性子真叫人想……”
燥热迅速的攀升在颊边,言二少回头恨恨的怒道,“不准想!什么都不准想!今晚之事只是个意外!”
“恩?我可不觉得这是个意外,擎儿总是这般逃避现实呢……”似是低叹一般,那人抬眼直视着他道。
言擎深吸了口气,强抑着暴走的冲动,冷声道,“那么亲爱的大哥,你觉得我该如何认为呢?”刻意的在‘大哥’两字之上加重了语调提示着。
“如果我不是你大哥,又如何呢?”半掩在衣袖之下的指尖再度紧缩,眼前之人反问道。
言擎顿时倒抽了口凉气,磕磕巴巴地道,“大哥,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朦胧的月色给青衫男子披上了层银辉,他站在那一字一句重复道,“如果我不是你的亲生兄弟,那么擎儿你是不是就会正视这一切?”
“这,绝对不可能!大哥,你莫要再拿我寻开心了!”急促的话语从口中吐出,声音愈发的尖锐,像是在提醒自己一般,言擎咬了咬唇瓣道。
看了眼少年自欺欺人的动作,言惟墨一手拂过略微红肿的唇角意有所指道,“擎儿,莫要咬坏了,我会心疼的。”
“你,你你真是……”这般明晃晃的调戏,竟是比那怡红揽翠阁里的小倌还来的魅惑,像是配合着眼前之人的动作一样,话音刚落,言二少面上又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你了个半天,她愣是接不上一句话。
所谓段数,由此可见……二少,你还差了点……≥▽≤
“擎儿,莫不是还在回味?可需要帮你重温一番?”言大公子愣是将得寸进尺四字给发挥了个淋漓尽致,他再度倾身上前道。
这一声响动,顿时惊的言擎再度往后连退了几步,她颤声道,“胡说!你别再靠过来了,否则……否则我就喊人了!”
“……”
此言一出,杀伤力甚大,顿时庭院内又是一片死寂。
言惟墨也很给面子的扑哧一声,禁不住笑了出来,“擎儿,你还是这般的可爱……”
言二少:“……”她错了,这一句,貌似她已经从别人口中听见了数次……还是从以往被她调戏过的美人口中而出的。
好不容易止了笑,言惟墨方才戏谑道,“喊吧,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擎儿,你便死了这条心罢。”
“不喊就不喊!我只是一时口误而已!”言二少掩饰意味浓厚的轻咳道。
眸中泛过一道宠溺之色,言惟墨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么,我们可以回归正题了?”
言擎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方才所说,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有骗过擎儿?”退至石桌前,言惟墨摩挲着白玉酒杯淡淡道。
闻言,宝蓝长袍的少年瞪眼愤然道,“你骗的还少吗?六年前,你居然跟我说荷池底下有宝藏,害的我愣是跳进去寻了半宿,直至染上寒症。还有,骗我去捅马蜂窝,结果被我被马蜂叮成了猪头,诸如此类多不胜数!”
原来,他以前竟是这般恶劣么……不过言大公子就是言大公子,只一句便让还在数落罪状的言擎立刻噤了声。
“擎儿,何必转移话题?”
“……”
一句不咸不淡的问语,直接戳穿了她想要逃避的盔甲,言擎终是正色道,“就算不是,我们也情同亲兄弟,你又何必说出来。”
“谁说我们情同亲兄弟了?”青衫男子半支着手臂,挑眉道。
言擎抿了抿唇,质问道,“莫非在你眼中,当真和那些人一样,认为我不配做言府的二少?”声音之中已然是略带了些哽咽。
“罢了,以擎儿的智商估计一辈子都猜不到。不懂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就是。擎儿觉得有哪对亲兄弟会像我们先前一般拥吻呢?”言惟墨先是低叹一声,方才含笑道。
在他这般肆无忌惮的视线下,言擎只觉得连耳根都燃起了烧灼感,她嘴硬道,“若是早知你会这般,我绝不会来此。”
“是么,为什么我感觉到擎儿之前非常的……投入呢?”刻意的顿了顿,言惟墨意犹未尽的舔唇道。
这般荒诞又淫靡的动作,在眼前之人身上却只觉得有种奇异的魅惑之意,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的言二少,鼻腔之中甚至泛起了一阵热潮。她紧捂着鼻子,闷声道,“胡说!你才投入!我根本就没感觉!”
只可惜今夜的言大公子仿若再没有往日的下限,他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很投入,既然如此,不妨我们再试一次?看看擎儿有没有说谎,如何?”
“做梦!”
“唔,我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梦境呢。在梦中,环过擎儿的腰际,拂过那诱人的锁骨,慢慢的……”那人竟是用着平日里念书的语调,说出这般燥人的话。
“闭嘴!”
“好……”
藏月楼暗处——
“啧啧,好一副感人至深的温馨画面。”少女一身火红的纱裙,柔软无骨的倚在窗边道。
“主子,是否需要属下将二人给……”隐于一旁的青姮沉声道。
少女指尖半卷着长发,眸中翻腾着几许异色,轻笑道,“果然是比想象中更难以忍受,告诉他们,人已经找到了,是时候该动手了……”
“是!”
“唔,至于这两位,青姮你待会将那人引开便是。”
“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补齐完毕!
蹭住各位GN,这下真是啃了个透……
、重礼
“什么时候开始的?”言擎垂首,肩后的青丝悄悄滑落。
青衫男子轻叹了口气,“你指的是哪一件?”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她抬眼,定定的凝视着眼前之人道。
“一年前,在翰林院……”言惟墨如常的冷静道。
早在知道实情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莫名的激动和欣喜,恨不能直接回来与他分享这个消息。多年以来纠结在心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怎么会爱上自己的亲弟弟,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那病态的爱意,所以他只得躲的越远越好,如果见不到,是否就不会那般的流连和思恋?
年复一年,心底的影子愈发的清晰,总是想要回去看一眼,但是又生怕自此止不住。偶然得知他的“风流事迹”,满腹的酸涩无所适从。
许是天赐良机,竟被他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秘密,满腔的情感终是得以宣泄,原来,他们不是亲兄弟。那么,是男是女又如何,他不想放手……
结果六年未见,这只小白兔不仅会害怕,还不断的逃避着自己。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一步一步逼近,撒网,他终是忍不住先摊了牌。
擎儿,我要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
月至中天,宝蓝长袍的少年一脸黯然道,“那么只有我不是亲生的,对吧?”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径直地窜了上来。
见他这般神色,言惟墨又怎会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启唇道,“擎儿这次可就猜错了,莫要胡思乱想,大家如何待你的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人略微严苛的口吻,言擎却觉得一阵暖意升腾,她有些语塞的道。
半响,她才神色复杂地继续道,“这么说,大哥你……”
言惟墨抿了抿唇,缓缓道,“没错,古有巫……”
蓦地,一道破空声朝着他所站的位置袭去。
“谁!”一个侧身避开袭来的物件,碧色的小巧酒杯碎落在地面之上,杯内透明的液体四处蔓延开,言惟墨蹙眉厉声道。
半蒙着黑色面纱的少女坐在窗栏边,一身火红纱裙在夜色之中显的格外妖异,一双玉足调皮的半露在裙摆之外,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公子怎可这般薄情,奴家可是盼公子盼的紧呢!”
闻言,宝蓝长袍的少年立刻瞥了言惟墨一眼,似是在说你惹来的桃花债,请自行解决。
“休要胡言乱语!你我素未谋面又何来薄情之说!”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就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言大公子已经顾不得以往的风度翩翩,冷声道。
犹如水葱般的指尖卷起垂坠在腰间的一束黑发,少女眨了眨眼,“怎么,翩翩君子言惟墨也会这样对人说话?”眼波流转间,她意味深长道,“莫不是怕你身旁的那位误会?”
被外人如此直白的揭穿,还未等言惟墨开口,某个蓝袍少年已是面带绯色的斥道,“哪来胡言乱语的小丫头,天色已晚,你还是早去洗洗睡了罢!”
“呵呵,真是有趣,怪不得言府的其余两位都对你这般的上心……”发尾暧昧的撩过微敞的衣襟,蒙面的少女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