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亲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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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推开房门,看到秦云娘在刚才那间厢房内欲哭无泪道,一看到古扬就跑过去哭泣。
“古统领,我的钱被抢了。”秦云娘欲哭无泪,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抢的那麽彻底,身上的银两与银票什麽也不剩,想到昏过去时所听到的声音,她咬牙切齿道:“一定是那个女人抢走我身上的钱。”
“那个女人是谁?”
“那名叫沈红颜的女子。”秦云娘恨声道,恨不得扒了那女人的筋骨,她抢劫竟然敢抢到她身上来。
听到沈红颜三个字,古扬有些讶异,眉峰微挑起。
“原来是她。”
“头子,外头有辆马车急驶离去,是不是要追上去?”一名官兵禀报道。
“我不是禁止任何人离开吗?给我追,我想看到底是谁违抗我的命令。”古扬冷冷道。
沈红颜跟着阿汉叔与芙蕖,趁着蒋军驾着他们的马车吸引众人目光时,破旧马车缓缓行走在街道上,还刻意绕了一大圈,在接近闹巿时,他们把马车抛弃,改用行走的方式,回到他们的宅院内。
当他们回来时,蒋军已经坐在内厅,端着一盅茶慢条斯理享用。
“你们终於回来了,走的脚酸吧。”
沈红颜坐下来,用手捶着双腿,望向他时眼神不满。
“为什麽你比我们早回来?”
“第一嘛,我的手脚比你们快,第二,我要摆脱那些人还不简单吗?”蒋军洋洋得意道:“不过沈姑娘暂时间最好不要外出,我瞧那个面具男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是做了什麽,惹得他那麽恼火?”
“秘密。”她抛下二个字,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笑容,惹得他更加好奇,但怎麽样都没办法从她口中套出任何讯息。
“对了,这个给你。”蒋军想到什麽,把一小瓶的药丸扔到她手里。
“这是什麽?”
“**香的解药,我刚才忘记给你,你刚才不是忍的很辛苦。”
沈红颜翻个白眼,“你现在给我会不会太慢了?”她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有种子空间,她现在还在承受**香的折磨,蒋军轻咳一声,表情有掩饰不住的尴尬。
“我以为你吸的不多,还能忍受,所以我也忘了。”他心虚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还我钱
第一百一十九章还我钱
“公子就不怕万一小女人被男人侮辱?”她的语气愈是客气就愈能感觉到她心中的不满,蒋军轻咳一声,向她解释道。
“**香吸的不多,顶多只会身体发烫,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吸这种**香,我想你的身体应该多少会有抵抗的能力。”
“话说的真好听。”她冷哼一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任?”
听到她控诉的语气,蒋军苦笑:“放心,沈姑娘要真的出什麽事,龚晸会是第一个找上门来。”
讲起那个人,沈红颜脸上流露出一丝别扭。
“我想我得知道你们在背後里到底在搞什麽鬼。”
“哪有搞什麽鬼,我们是办正事。”
“什麽正事?”她锲而不舍道。
摸摸下巴,蒋军故作沉思道:“这个我不方便说,麻烦沈姑娘找龚晸问。”
“为什麽什麽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沈红颜很不满。
“因为他是你的男人。”
“别胡说八道,他才不是我的男人。”
“但你……”他犹豫不决道,不解她与他不是发生过关系,怎麽她的态度恨不得把龚晸当作陌生人。
“蒋公子,请你以後别再胡说八道,我与龚公子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沈红颜慎重道,这件事她还不想被外人所知。
“我不是那种会把别人家的家务事拿出去说的人。”蒋军摸摸鼻子,在这件事情上,他也觉得很内疚,是他与芙蕖连手把她推进火坑里,但龚晸身上的蛊毒又不容得拖延,偏偏那个家伙说什麽也不愿意随便在女人身上放种,想来想去,也只好把沈红颜拖来试试看。
事情虽然已成,蒋军心中却有一股淡淡的罪恶感。
沈红颜懒得跟他再多说些什麽,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有下一次,这一次逃得了,并不代表每一次都能逃的过,她不想每天提心吊胆,要是有办法她巴不得消失在这些人的眼前。
她看了一眼默默跟在身後的芙蕖一眼,有她在,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那男人掌控在手里,有时会忍不住心想龚晸那个男人到底是派人保护她,还是派人监视她?
提起龚晸这个人,沈红颜心里是复杂的。
问她对他有何心思,是有点点欣喜、有点点甜蜜,但更多的是想离他身边的冲动,害怕一旦踏进去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趁着自己的心还没有彻底沦陷之前,还是早点与他切断关系,免得再纠缠下去,一颗心陷下去再也抽不回来,可就惨了。
“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害得小姐受惊,请小姐恕罪。”正在失神时,芙蕖已在眼前跪了下来,低头赔罪道。
“算了,今天的事也是事出突然,怪不得你。”摆摆手,沈红颜懒得去计较,自己也不能拿她怎麽办,只是她是龚晸派来保护自己的人,做事却不机警,哪天她被人生剥活吞,欲哭无泪还来得及吗?
“小姐,不好了……”一名婢女匆匆忙忙冲进来,忙不迭行个礼道。
“什麽小姐不好了,我有哪里不好?”皱着眉头,沈红颜扔给她一个白眼。
看到芙蕖跪在地上,婢女立马也跪在地上,以为自己说错话忤逆小姐,心里暗快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怎麽会刚好撞到锋头上。
“小姐……请饶了奴婢,奴婢是一时心直口快……”不等她话说完,沈红颜皱起眉头打断道。
“好了,别嚷嚷那些有的没的,有什麽事就快说。”
“外头来了一夥人,围在门口大声嚷嚷要小姐出去见他们。”
“是谁?”沈红颜询问,想想自己在城里认识没几个人,难不成是古扬与面具男那一夥人?不不可能,他们还没有那麽肆无忌惮地跑到她的府前来乱。
“好像是媚仙居的老鸨。”
“原来是她。”沈红颜听到来人是谁,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她一定是知道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家当全搜括,觉得不甘心找上门来闹,她倒想看看秦云娘能闹出什麽问题。
蒋军觉得很有趣,从椅上站起身,笑的一脸温文尔雅道:“我的好表妹,表哥陪你一起去见见贵客。”
“顺便瞧瞧热闹,是吗?”沈红颜瞟向他一眼,这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要是再坏一点就变成该死的纨裤子弟。
“我这可是替我亲爱的表妹在背後里撑腰,只要有我在,那名老鸨讨不了什麽理。”
沈红颜很想吐槽他几句,但话到嘴边咽回喉咙里。
“走吧。”蒋军说完後,率先走在前头,脸上眉飞色舞,兴致高昂的好像准备去参观什麽大戏。
真是不省心的主。沈红颜无言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与龚晸是怎麽认识的,性格差距这麽多的人会成为好友还真是少见。
走到前院,还不到大门口就听到尖锐的嚷嚷声。
“沈红颜,你给我滚出来”
“大胆,我们家的小姐的闺名岂是你这名泼妇能喊的。”门房是二名彪形大汉,守在两边就像二尊大门神。
“这位大嫂,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蒋军清清喉咙,第一句话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问候。
秦云娘听到大婶二个字,脸颊一抽,忙不迭抚上自己的脸,心想自己的外貌是不是多了条皱纹,可是看到蒋军那张是笑非笑的脸孔,把手放下,气极败坏道:“你是哪来的小辈,竟然这般无礼?”
“在下是谁,不劳大嫂多问,只要知在下是大嫂要找人的兄长,请问大嫂找令妹有何指教?”
听他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大嫂,把秦云娘气的双手发颤,用力搅着帕子,差点气到说不出话来。
沈红颜很想忍住笑,端着一本正经的脸孔,可是过不久就破功。
如铃声清脆的笑声吸引众人的目光,秦云娘一看到她,立刻气愤难平道:“”沈红颜,你这名小贼”
听到贼这个字眼,沈红颜俏脸顿时变得阴暗,目光冰冷,从双唇挤出几个字。
“这名大嫂,咱们素不相识,什麽时候偷着大嫂的东西?”她有意要气死秦云娘,刻意跟着蒋军一起叫大嫂,不过语气更加森冷,带着强烈指责。
“什麽素不相识,你明明认得我,今个稍早时你还跑到我的媚仙居那里……”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沈红颜打断。
“请这位大嫂注意点自个所说的话,小女子虽然并非什麽大门大户的闺女,但也晓得媚仙居那种地方是女子止步所处,若大嫂尽是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要请左邻右舍来评评理。”
“你……你这个信口雌黄的小蹄子,你若不把钱还来,我就三天两头派在堵在你的家门口,让你进出不得。”秦云娘磨牙恨恨道,心里却瞒怨着古统领不敢跟着自己过来,不然一堆官兵包围,什麽问题也没有,也用不着在这里嚼舌根。
“咳”蒋军轻咳下道:“不知这位大嫂有何证据可以证明令妹就是那名小贼?”他目光熠熠闪烁,这麽问是算准她提不出任何证据。
“这个……”秦云娘一楞,突然间竟然找不出任何的证据,突然间她想到,“有我媚仙居的门房看过沈姑娘。”
蒋军笑道:“这个证据可不行媚仙居的门房是你的人,可作不了证人,再说一整天我都陪伴在表妹身旁,不曾见她过去什麽地方。”
“你们……全是串通好的?”指着他们,秦云娘气的快抓狂,怎麽也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赔了自己的老本,这叫她怎甘愿?
蒋军脸色一板,从他身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压的秦云娘说不出话。
“这位大嫂,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要是咱们家的姑娘闺誉受损,我就带人到你的媚仙居给砸了。”撂下狠话,把秦云娘吓的一唬一楞,回过神後,徐娘半老的脸孔变得扭曲。
“好……你们这对兄妹俩是欺负我这名可怜的良家妇女吗?”
从她口中蹦出良家妇女四个字,众人一楞,接着发出哄堂大笑的声音。
听到笑声,秦云娘脸颊一红,刚才只靠着生气,都忘了良家妇女四个家根本不能用在自己身上,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但说到底还是个贱户。
“我倒是想问问这名大嫂,死硬往我身上泼脏水是有何用处?”沈红颜站出来淡淡瞅着她瞧,清灵剔透的黑眸波澜不兴,彷佛在她面前秦云娘就像只耍猴戏的猴子。
“有没有这回事,你自个心里清楚。”秦云娘磨牙,望向她的眼神恨不得咬上一口才能消心头恨。
“我当然清楚,大嫂年纪不清,应该患了老人病,头记不清楚了。”沈红颜用可怜目光看着她,不知是真的可怜她还是在调侃她,但不管是哪一个都叫秦云娘气的直吐血。
秦云娘气的身子直发颤,当下不顾一切地在门前撒泼道:“沈姑娘,你若不把钱拿回来,我就耗在这,大声嚷嚷,四处宣传,看谁没那个脸。”
沈红颜向门口的两尊大门神吩咐一句。
“以後看到他们就直接拿着竹帚赶走,不赶就打,有本事就去找官爷来评理。”最後一句话是对着秦云娘说道,瞧她脸色青白交错,叫人当着她的面,直接把门给关上。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细雨绵绵,沈红颜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已经进入梅雨季节的时刻,过了端午就要进入正式的夏天。
但是今年似乎雨水不怎麽充足,梅雨季的雨也只有那麽一小点点,看在农夫的眼里一定又担忧不已,今年的收成会比起去年的旱灾还要惨吗?
现在外头良田里早已荒废,根本没有人敢出去耕作,生怕一踏出去自己也变成难民。
“颜姨,我们可以进来吗?”三颗小脑袋从门外往里面探,春棠与秋绢默默地在旁伺候,看得出沈红颜的心思已经飘远,目光一直落在飘着细雨的窗外,直到那一声怯生生的嗓音响起。
“原来是你们,进来吧。”
“耶”一阵欢呼声,二男一女像旋风刮进书房内,老大陈小翔眼睛直盯着书架上头摆的书,陈小羽则是害羞一笑,看着颜姨身旁二名婢女,心想她们身上的气质跟姨好像,都好像十分高贵,不过却没有颜姨那份从容潇洒,最小的陈小翼早就爬到沈红颜的膝盖上,到处摸着桌案上的纸笔,好奇地问。
“这是什麽?”
“这是毛笔。”
“毛笔是来做什麽?”
“写字,就像这样。”沈红颜沾下墨水,在雪白宣纸上写个一字。
陈小翼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沈红颜就放他一个人在桌案乱涂乱划,交待春棠去跟江小蝶说孩子在这,免得她以为孩子跑不见踪影,另外叫秋绢去灶房拿点糕饼过来,给孩子享受。
等孩子玩累之後,再叫他们过来一起享用甜甜的糕点,瞧三个小鬼头吃的人仰马翻的样子,沈红颜安慰道:“你们吃慢一点,别担心,灶房里还有。”
“可是娘说那些东西都是属於颜姨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