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些夫君洗衣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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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被气笑了,再也说不出话了。不知还答应,是神经太过大条还是太白痴了?“恩…那好,我愿意做那个劳什子长老!只是…你说的话能作数么?万一帮主不同意,那我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
白衣男子也跟着我笑了起来,说:“呵…姑娘,本帮帮主,不才正是在下!”
说完还谦卑的作了一揖,彻底把我逗乐了。我先前以为他只是客串,可怎知他就是帮主!不过这样也好,跟他套好了近乎,还怕以后没有吃的?
[【卷一:自在飞花】:第五章 闹鬼?]
这时,从门口急匆匆的走进一个小乞丐,踮脚在他边说了些什么!我似乎可以看出那位小乞丐的慌张,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好家伙!临危不乱,在这乱世若是当了什么将军之类的,还怕不打胜仗么?一个丐帮帮主还真是委屈了他!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说,“传我帮令,今后这位姑娘就是本帮的五袋长老之一!不得有任何异议!派完米后,为了各位的安危,众位还是快些离开!此地不宜久留!”说完,领着那名小乞丐转身向外走。
走至门口,他突然转过头,即使隔着一个面罩,可我能肯定,他是看着我的。“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
“当然!本姑娘,即墨秋若,秋霜纷飞若千影的秋若!”
“恩!在下已经谨记!告辞!”说完,也不多拖沓,转身的动作带动他的峨冠博带。白衣翩翩胜雪,似是不沾人世的一点尘埃!
刹那间,不知是炎日刺痛了眼还是什么,脱口便出。“为什么要选我做五袋长老?是因为我的装束吗?”
他淡然摇头,并未开口,抬腿便走,留我一人原地纳闷!这下可实了现了,先前真不该说那句什么我这样子若是回到了古代,定能当个五袋长老。真是乌鸦嘴哟!只灵坏的不灵好的!
“姐姐,他走了!”我以为他是说刚才那位白衣男子,于是,蹲下,说“恩!你快去领米吧!把姐姐那份也领了去了!”
一听说有吃的,不知是饿的,还是天生就这样贪吃,一溜烟便跑去了队伍里,小小的身子没于人群中。我浅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满屋难民,心里又酸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又不是这里的人,却还学杜甫圣人来个广蔽天下寒士尽欢言!自嘲的摇了摇头,不再乱想!
再度抬头,却不见了东洛晨!四处走动了一下,仍未发现他的身影!纳闷之时,那个小鬼已经捧着一大袋米,步履不稳的走了过来。
“姐姐,这些米都放于何地?”
“呃……刚才帮主不是说会给我地方睡吗?在哪呢?”我话刚落地,就从队伍中跑出一个乞丐对着我奴颜婢膝,说。“小的这就带您去!”看着他讨好的样子,心里一阵翻腾。他咧嘴谄笑时,满口黄牙就算了‘‘‘竟然在牙缝中还有菜渣‘‘‘‘‘!~
“那就快去吧!”然后牵起小鬼走在前面,不想再多看一眼!
“对了,你刚才说谁走了?”走至门口,低下头突然问道。
“晨哥哥啊!”他天真的望着我,满脸不解。
“洛晨?他往哪走了?”他去了哪?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仍下!心头有些火大,看见小鬼指了指街道的西侧,似乎能远远看到他挺立的背影。
当下,也不磨蹭。嘱咐小鬼跟着那名乞丐先回去,便转身欲追上东洛晨!拥挤的大街,行人涌动,不过一个眨眼便失去了他的行踪。
我火大的急忙追上,视线里只有一个身影,全然忘记自己人生地不熟,这样会不会迷路都没有想!拐弯处,曲曲折折,冗长繁复,不知转了多久,他终于在一个朱漆大门前停了下来。
我好奇的跟在后面,猫着身子。他站在门口,怀里揣着刚领的大米,怔怔的看着大门,状似回忆什么!
见他如此出神,我也将目光移到了大门上。门上的朱漆已经脱落,原先铁在门上的门神图案已经残缺不全了。连梁上的牌匾都已不知去向。大门的把手处似乎还有两张黄色的条横交错铁着,距离太远看不清上面的字。
他好象回过神一般,抬头向梁上看了一眼就转过身,来到大门的侧墙上。侧墙边上有几个碎石,他手脚利索的一下子就翻了进去,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再说哪个人没有好奇心啊?
于是,猫着身子移到碎石边想学他一样翻进去,好在平日里,常常有锻炼,少说也得过许多武打冠军牌牌的,这么一面古墙难的了本小姐?但是…我失算了!不知是今天运动太多,还是前面跑的太多了,亦或是这面墙太高了,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番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正是与自己心里所想的一样,满院浪迹,萧条破败。墙的这一处正好对着一座假山,假山里面的水因年久未换,散发出一阵阵恶臭。轻脚攀上假山缓缓爬下,避开院子里的残壁断垣,闪进院中央的大门里,东洛晨并不在其内。
屋内的高朋雅座尽皆断了,又或者是勉强支撑着。桌上的灰尘已布了几层后,原先应放在桌上的摆设,尽皆不知去了何地!雅座右侧有一个壁柜,想来应是房主先前是一古玩爱好者。壁柜上的灰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少,而且每个格子内,都在正中央有大小不一的灰尘比外圈更少。
不顾这些,转身向侧门走进。入眼便是一个长廊,长廊之上的浮雕精美,并且都刷了朱漆,想必这个宅子的主任定是什么官员大臣或者富甲一方的商人。长廊两侧栽种了一些树木以及花草,因宅子败落,地里杂草横生,破坏了政见园子的美感。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长廊,来到后院,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看。那雕花大门上的窗纸都已捅破了。蛛丝结了几层,让整间屋子看上去,略带阴森。
后院的屋内与前院的房子没什么区别,除了桌子以及床之外,再无其他。心下略一电量,此宅的主人,想必得罪了什么人,或犯了什么罪而被朝廷抄了家。那贴在大门上的那张横条应该就是官府贴上去的!但,东洛晨,他来这干什么?
“踏,踏——”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来,我连忙闪进房中,也不管这个房子里阴森不阴森。脚步声越来越近,从窗纸的破洞里,正巧看见东洛晨手里端着一碗稀粥,踏着黄昏最后的一点余辉从长廊走过。
我趴在窗边,屏息静气。瞧见他小心谨慎的样子,我越是对他的行为好奇,想究其原因。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靠了一下,弄得后脑勺有些痒。正巧东洛晨快要走过来了,此刻更是不能出一点响动!后面那东西又靠了一下我的脑勺,起先不以为意,绑紧神经只顾看着东洛晨。
东洛晨路过房间并未朝里面多看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见他这般,绑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刚一放松,那东西似乎又靠了我一下,有些恼怒的用手抓拉了一下后脑勺,便不在管它。东洛晨的身影快要转角消失时,后面那东西又靠了一下我后脑勺。这次正巧吹起一阵风,头顶上的木梁也随着风嘎嘎作响,发出刺耳的嘈杂声音。后面那东西又靠了我一下,这次比前面都重。
突然,那阵风似乎将我的鸡皮疙瘩全吹了出来,心底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后背以及头皮由种发麻的感觉。想起刚闪进这屋子前就觉得这屋子比前面的屋子要阴森许多,这次的嘎嘎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吊在房梁上一般。
心里突然就冒出一个画面,轻吞了口水,想回过头,奈何脖子已完全僵化,根本无法转头。
“嘎吱——”这时那东西又靠了我一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这间房子闹鬼吧?妈妈咪啊!我生平第一次觉得生悬一念是什么感受,同时也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恐惧。这种感觉毛骨悚然,只要一想到就有一股电流游遍全身,引起头皮阵阵发麻。
“如来佛祖,大慈大悲观世音,万能的上帝,耶酥大哥,阿门大神……”边念边强逼着自己转过头,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被我自己吓死!听鬼害怕这些东西,还有糯米,现在手下没有这东西,也只得念上两句自己打气!
“……啊!鬼啊!”刚转过眼,看着太阳的余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古代特有的绣花鞋,再慢慢往上,只有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头悬于房梁上,还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门一下子被人推开,借着推开门洒进的光线,我正巧看见那女子在死前,定是有着极大的怨气,伸长在外面的舌头泛着诡异的白色,那双眼睛似乎正盯着我看,吓得我看也不看冲进刚推门近来的那人怀里,撞翻了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东洛晨拍着我的肩膀,空出手点燃旁边的蜡烛,房中的一切皆可看清。我琵缩着,不敢抬头再看。他突然惊呼一声,“二姨!”管也不管便将我松开,冲过去抱住吊在上面的女子。
我被他这一叫,原先归西的一魂一魄都归位了。听见是他二姨,心里突的就放下了心!转过头,东洛晨正抱住那名女子将她的头从悬挂的布料上慢慢移开,置于床上。
他紧蹙眉头,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乎连眼中都泛起了血丝。呆呆地看着那女子,半天不说话,伤心的似乎只要说一个字,他就会哭出一般!
我走过去,平下心来看着那女子。尸体全身僵硬,全身发白,看来已经死去超过五、六天了!在手侧内臂有些尸斑,可见并非他杀!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别难过!
他摇了摇头,低下的头,微微抽搐的肩膀,让人看了不禁心下生有怜惜之情!才小小年纪,还未二十,就得遭受这样的事!看来这个宅子应是他家的,这么小就家破人亡,看见自己二姨上吊死了,硬是坚强的没落一滴泪!这份震撼,若是让现在那些整天崇拜颓废的十七、十八孩子见了,一定会痛改前非、浪子回头!
正欲开口安慰之际,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晨儿,出了何事?”
[【卷一:自在飞花】:第六章 奈何作贱(一)]
东洛晨一听这声音一个激灵,连忙拉起我,走出门口,将门关紧。门外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年迈老人,她正颤危着手,木无焦距的左右乱摸。东洛晨赶紧上前握住老人的手,声音极轻柔,说:“娘,没事!只是,野猫惊吓了孩儿带回来的客人!”
“哦!原来是晨儿的客人啊!快请上座!”说完,伸出的手又在空中摸索,手上的肌肤一点也不似脸上的皮肤!脸上的皮肤早已皱在了一起,满脸皱纹。而手上的肌肤却光滑白皙。东洛晨见我愣着,用肩膀推了我一下,适才回过神来。
连忙接住老人的手,甜言说,“伯母您好!我是洛晨的友人,我叫即墨秋若!”老人对我的言辞一点也不在乎,不在意我的措辞与他们的区别,朝着我的方向,笑道:“呵……原来是位姑娘!快请上座!”一手颤危着握着拐杖,一手牵着我,用力的劲度,恰巧将我手握紧,且让我感到了一种温暖。
只觉得心里睹的慌,不知是为东洛晨的娘,还是为他二姨,亦或是他的遭遇,强笑着随行。
一入前堂,破败的椅子上却是纤尘不染。他娘将我牵着坐下,喜笑言开的说:“老身这是第一次见晨儿带回客人呢,姑娘你还是第一人呢!”
“呵呵!是吗?”摸着脸,颇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是偷跑进来的,也被说成是客人,着实让我在心里稍稍寒颜了一把!东洛晨由于打破了稀粥,下了堂去。
“呵呵!老身还会骗一个小姑娘吗?”
“伯母,我不是这意思!”我急道。
“呵呵!玩笑罢了!对了,老身还没问姑娘芳名呢?家住何处?”
我笑笑,颇觉得有一种被人带回家看婆婆的感觉。“我叫即墨秋灵!暂时无详细地址!”
“啊?地址?姑娘说话真逗!”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没有细问。我也不想多答,刚才被他二姨吓住了,现在还没缓过神呢!
东洛晨出现时,我与晨母都缄口不语。他端上两碗粥,一碗给了晨母,一碗给了我。
“晨儿,你吃了?”
“恩!娘,莫挂心,孩儿刚吃完!”
他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他离开才多久,怎么可能有时间吃呢!他哄着晨母喝完,然后扶她进内屋休息,当一切搞定时,时已深夜。我一人坐在内堂,心里不时发毛,似乎一个回头就可以再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东洛晨走出来,脸一直阴沉着,带着我二话不说,走进今天白天我闯进去的那间房子。房子阴森的可怕,他一把抱起他姨,走向另一个房。
我见他一直紧抿着口,便不好相问。但见他并未将他姨下葬,心下好奇,便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葬了她?这样下去,过几天就腐烂了!”
他猛地转过脸,双眼通红,似乎强忍着泪,大吼道:“你懂啥!若是我身怀钱物,我会让她在这,置之不顾吗?”
我一怔,心下一酸,从刚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