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一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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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错什么吧?你没必要连这都要汇报吧。”筱白小心翼翼的反问,本来觉得是立功了,怎么被苏恪一看,就心虚了呢。
苏恪冷笑一声,微微挑眉,便不再看她。
萧何敬完了酒,气氛也活络起来,一些小小的助兴节目有舞蹈,也有戏曲。突然想起以前塞外的篝火晚会,与胤禩同坐一桌,临着青梦与胤禛,筱白莫名的怀念起来。
看筱白面露忧伤,苏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筱白总是闪着狡黠的目光,到处兴风作浪,哪会有小女儿般的忧伤。
“青梦,还记得那次木兰秋弥吗?我好怀念,那时候十哥、十四哥、八哥、四哥,都在我身旁,纵使环境万分危险,可看到他们的脸我就能安心,可现在,他们身处危险之中,四哥又费劲心思把我送到这安全的地方,可是我还是想他们了,我想共患难,可是,谁又给我这机会呢。”筱白仰头看月亮,皎洁的白月光,胤禩是否也在同看呢,他也想她了吗?胤禛在干什么呢,这未来的雍正皇帝是踏着兄弟的血登上的皇位,那份孤独与内疚是否也折磨着后来的他呢?
“看到胤禛的脸,我都好心疼,那么多的危险要亲自面对,那么多的事情都马虎不得。为了那一平方的位置,付出这么多,值得吗?”青梦与筱白来自自由的现代,平等的现代,有时候真的不懂为何他们那般执着,执着于那个权柄。
“你还好,可我呢?我是甘愿陪着他去死,可是,上天都不一定给我这个机会。”筱白苦笑,八福晋这座大山挡的还真是严实啊。
“说什么呢,不是有我嘛。你还真是少有这么专一的时候呢。”青梦揶揄筱白。
“没有啊,我这不是也看上萧何了吗。”
噗~
“我还真是高估了你射手座的专一度。得,你敢嫁,我就敢给你挡住八爷。”青梦私下里跟筱白比无耻的程度丝毫不比苏木差,这下听的苏木都聚精会神。
“你看,苏木,苏恪,萧何,这都没结婚,我随便选一个你就输了。胤禩还不吃了你,连四哥都保不了的。”筱白再一次演绎终极无耻。
“有本事你就是三个都娶了。”青梦坏笑,看的苏木都心寒,这女人也不是善良之辈啊。
筱白装模作样的打量了苏木与苏恪,又将眼神盯了萧何几秒钟,摇摇头,“还是十七阿哥靠谱。胤禑是没机会了,我看见他就头晕恶心。”
“老牛吃嫩草。”青梦鄙视之。
“我就吃了,吃了,怎么样吧。我吃老草那也得老康同意啊,你看我吃这三哪一个他能同意呢,他还不连我一块吃了啊,都不带水煮的,绝对油炸!”筱白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被苏恪直接一手按在了椅子上,“干嘛,动手动脚的,没看本小姐不爽吗。放开!”筱白正在气头上,哪顾得上旁边那台空调放着几度的冷气。
“你给我老实点,找揍是吧。”见周围投来很多好奇的目光,苏恪只得压低声音。
“青梦,他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给做个证人,到时候四哥来了我要告状。”筱白闪开身子,好让青梦看到苏恪按着她的胳膊。
青梦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点了下头,“既然打算告状了,这只动了手,我看苏大侠再动动脚踹她一脚才合适。”
筱白黑线,这典型的最佳损友啊。“我都被吃豆腐了。”
“你那叫被吃?我看是你吃人家苏恪的豆腐差不多,要不怎么不反抗呢,我看着还挺享受的。”青梦这会儿也是嘴上不饶人,连平日里避之不及的苏恪都能调侃,看来还真是酒能壮胆啊。
筱白嘴巴张成了个“O”字,这叫什么事?黑的给说成白的了。苏木酸溜溜的看着苏恪,略微一打量,“大哥,筱白在吃你豆腐呢,赶紧把手收回来吧,我看这豆腐,四爷是不会帮你找回来的,他向来护短啊。”
第104章 流氓不可怕 就怕流氓有文化
“苏木,你给我闭嘴!这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平时这‘闭嘴’不是你的特权吗?”筱白气势汹汹的问责苏恪,这被调侃的人里也有他啊,怎么现在连个屁都不放。
苏恪慢悠悠的收回手,并不理会她。
筱白左瞅瞅青梦,右撇撇苏木,深呼吸两口,将满腔怒气化作食欲,开始猛吃。
吃一口就念叨一次,“我吃死你个年青梦”、“我消化了你个苏木”……
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吃一口说一句,最后青梦与苏木两人直接无视之。
……
早晨,筱白早早起床,围着院子跑,苏木被她“一二一”的喊声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过来抱怨,“我说筱白格格,您能消停会儿吗?起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多,性子比猴劣,你嫁得出去才怪!”苏木揉揉眼,看筱白一身劲装,跑的仍旧起劲。
“得,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说着就往回走,没两步就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在另外一个院子里晨练,“奇了怪了啊,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大早晨的不睡觉,都起来练武吗?”
回去的路上恰巧碰到苏杭与苏恪,苏木这下清醒了,“感情不是你们起的早,是我起的晚吗?”世界观被冲击的苏木有些无可奈何,竟然连筱白都是这个时候起床,看来自己真是最近太懒了。
他哪里知道,筱白是昨个晚上吃多了,睡不着才早起消食的,至于起床时间,她俩的懒惰程度相似,这时候的确还属于深睡眠时间。
“大哥,二哥,早。”苏木上来打招呼。
“三弟何时起的如此早了,看来有进步啊。”苏杭笑着拍拍苏木的肩,以示鼓励。
苏木眯着眼睛瞅瞅太阳还在地平线以下,确实,这不属于筱白的起床时间,“我是被筱白那死丫头吵醒的,大早晨的不睡觉,喊什么号子练武啊。还有,萧何那小子也是捣乱,跟着一起练,扰人清梦嘛这不是。”
听到萧何与筱白一起早起练武,苏杭倒没什么,只是苏恪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走,去看看。”苏杭看着苏恪的脸色,替他说出了心里话。
苏木不解,但还是习惯性的跟在他俩后面,来到了筱白的院子。好巧不巧的是萧何此时也是听见筱白的声音过来打招呼,五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起来。
苏杭慢慢走向萧何,心里已经有些怀疑,这萧何与筱白早就认识,交情不知深浅,而刚来第一天筱白就反常的早起晨练,巧的是萧何也在一起晨练,这就值得怀疑了,莫非,他俩有什么不成,可不对啊,筱白不是一心喜欢八阿哥嘛,看样子也不像临时换人的主啊。
苏恪的脸色早就沉了下来,萧何也感受到他的冷气,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子,像是随时迎接攻击一样。
“苏杭,家里有保和丸吗?我昨晚吃多了,”看一眼苏木,“加上被某人气的,胃气不和,睡不着觉。”
苏杭笑着答应回头给她送几盒来,心里却道:原来如此。
苏杭与萧何若有如无的聊着天,苏木靠在院门上打哈欠,苏恪则站在苏杭身旁,巧妙的遮住了筱白的身影。筱白看不见萧何欲要往旁边凑,被苏恪避着萧何,一手拉回了身后。
筱白不服,心想着苏恪又是犯了哪门子毛病,怎么,自己连见客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于是再次突然,而苏恪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再次准确无误的将筱白拉回身后,而萧何却仍然没有察觉。
这下筱白不干了,开始从各个方向突然,只要伸出半个脑袋她就获胜了,可偏偏苏恪技高一筹,任由筱白左右躲闪,就是死死被摁在苏恪身后。
苏木靠在院门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唉,这是多有好胜心啊。在这么下去,都至死不渝了。”
萧何看苏氏兄弟心不在焉,苏恪更是面色不善,很快就告辞了。
筱白终于有机会露头了,“我又怎么了,不让见人了吗还?有本事你来个金屋藏娇啊。”
“就你,还金屋藏娇呢,也就五行山下压个猴。”苏木懒洋洋的走过来,“你睡不着就睡不着呗,用得着拉着大家都早起吗?”
“三弟,不得无礼。既然大家都起了,不如一起用早餐吧。”苏杭的建议得到大家一致拥护。
……
早餐完毕,筱白与苏木无事可做,苏恪有要养伤,只有苏杭急匆匆去处理公事。
“可惜恒山离这里太远,否则我也真想拜会下令妹呢,这番勇敢追逐真爱,着实令我佩服呢。”筱白品着茶,话到出自真心。
“不远,几十里地而已,此山非山西恒山,只是个分派,改了山名,同属山西恒山派而已。”苏木也是有意无意的聊着。
“你说萧何要是知道了事情,是会退婚,还是强娶呢?”筱白凑近苏木,眼放精光。
苏木抿着嘴,“不好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会怎么做。你不是认识他吗,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苏恪看两人又有闹事的先兆,原本闭目养神的靠在凉亭柱子上,这会儿也睁开了眼。
“这都是后话了,在这里猜,不如前去一问啊。”筱白开始蛊惑苏木,这两日苏恪有伤不能启程,他俩也闲得慌。
苏木坏笑,“等我下,我先去领旨。”言下之意,筱白尽知,不就是去苏老爷那里等他放话嘛。
“你敢!”苏恪看苏木转身就逃,明显防着他追过去,连忙起身要追,可无奈苏木与筱白狼狈为奸已久,默契自然了得,苏木转身之时,筱白已跳到苏恪身旁,待他起身到一半气力不稳时一把按住,用尽力气竟然将他按了回去。
“苏大侠消消气,苏木是去苏老爷那儿商量的,苏老爷要是不同意也是白搭的。你想啊,苏老爷能同意吗?他还不清楚苏木什么性格嘛,所以啊,你就在这里消消气,喝喝茶,听听鸟鸣,闻闻花香,待会儿等苏木耷拉着脑袋回来笑话他便是了。”筱白语气丰富,用词婉转,手上不停的给苏恪捏捏肩,锤锤背的。
苏恪本是个很理性的人,往常就筱白这点伎俩他根本懒得听,一拳就挥过去了,可眼下他还真坐下了,身子不听使唤一样坐在那里,任由筱白捏肩捶背。
这不就正印证了一句话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大家顺便做个调查吧。。。)
第105章 恒山
就在筱白手酸,腰痛,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苏木的身影,他身形轻盈的往这边跑来,想来是苏老爷允了的。
“哦也,大功告成。”筱白立即收手,揉着手腕,“苏大爷还真享受,这待遇也就雍亲王和八贝勒享受过,你到大言不惭,也不喊个停。”这会儿筱白敢抱怨了,刚才可紧绷着神经讨好呢,生怕一不小心苏恪跑去苏老爷那里劫了胡。
“爹说了,可以去,但是,”苏木望向苏恪,后者黑着脸,明显不悦,“必须有大哥带着。”
筱白扶额,“四哥安排的真是全面啊,体贴啊,周到啊。”
苏木嘿嘿讪笑两声,表示刚才得罪了苏恪,现在也毫无办法,硬着头皮上呗,反正跟着筱白也把脸皮磨厚了,无耻的功夫也更加娴熟了。
苏恪起身,略微整理下长袍,这小小的动作就将筱白与苏木比的像个下里巴人,两人倒也不介意,惨兮兮的盯着苏恪,生怕人家说句,“我不去,你们看着办。”
看了一会儿,人家苏恪转身就出了凉亭,这下两人不干了,一前一后的就去包抄,“大哥,你准备何时动身啊?你看萧何在府里一直等着也不是事儿啊,我看要不即日起程吧。”
“苏木,哪能这么说呢。我看苏恪有伤在身,还是别去了,这点芝麻大的事情咱俩就给轻松解决了。”筱白显然知道苏恪不可能不去,胤禛的命令在哪儿摆着呢,干脆采取了以退为进。
苏恪停下脚步,戏谑的看一眼他俩,哼,“既然爹已经发了话,那么,明早动身吧。”
此话一出,两人自觉退到他身后,齐声说,“大哥慢走”。然后找地方偷着乐去了。
……
第二天一早,筱白与苏木这两只大懒虫少见的闻鸡起舞,一人一个包袱早早等候在苏恪门前,也不进去,就在那里等着,寻思着给人一个好印象。
苏恪推开门看到这番景象,不禁感叹,到底为什么这两个人就不能安享太平呢!
“走吧”。
……
“什么时候到啊?”这已经是筱白第十六次问这问题了,苏木耳朵都磨起了老茧。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倒是有小桥流水,庄家田园,可一路上罕有人际,开始还能看风景,可眼下只有风景看人了。
苏恪只带了三个奴仆,开始三人还规规矩矩的答话,后来实在懒得答了,就只好说,“快到了”。
筱白的屁股颠的生疼,大腿也有些疼,这时候终于想到苏恪还是病人,养伤不过两天多,这么一天的颠簸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你还好吧?要是难受就停一会儿再走?”打马来到苏恪身边,筱白关心的问。
苏恪脸色确实不似往常一般,但也并不太难看,想来还撑得住,“没事,前面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得在天黑前赶到。”
听苏恪说的有道理,筱白也不再说什么,夹紧马肚,一路小跑,终于在太阳落山之时赶到了半山腰的恒山派驻地。
苏木上前通报了看门的小童,那女孩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