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头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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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我的鼻子,得意道“百分百!没有什么事能难到穿越者。”
我继续用严肃的目光凝视她,最终她也收起了笑脸,有点胆怯地低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根本就没有先例。”
得知她的心也没有底,我亦捏着她的鼻子,骄傲地说“不用知道,我对这计划有百分百的信心。因为这是我们共同制定的计划。”
她闻言双眼一亮,艰难地发出「嗯」的一声,便抱着我的右手一起返回总会,设计避震器。但我没有跟她说,信心和机会成功率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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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几天,我一直也发着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和张晓怡蒙着面站在陌生的城墙上,被四方八面的兽人围攻。无论张晓怡多么努力,她的魔法也不能伤害到敌人分毫,全被兽人的防御魔法挡了下来,而我则护在她的身边,双手各握一把唐刀,不停地砍倒眼前的兽人。
城门已破,城内堆满了人类的死尸,目所能及的地方找不到一个人类,而张晓怡的安全只能靠我一人守护。撕杀了一整夜,我和张晓怡身上的银铠早已沾满血水,城场上堵满了分成两截的兽人尸体。城墙上的石梯及外墙的吊索仍旧不停地涌出衣衫褴褛的健壮兽人。他们明知环绕着我的一把飞刀在下一刻就会贯穿他们的身体,可是仍然疯狂地仆向我们的方向。
他们早已杀红了眼,誓要屠尽眼前所有人类才能解恨。一整夜的撕杀,我的双手不知挥动了多少万次,小刀不知贯穿了多少具尸体,环抱着我的张晓怡经已站立不稳,而我的身体仍开始麻痺,双手早已失去知觉。
机械地挥动着手臂,什么太极招式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往城下一瞥,一群兽人的脑袋如同潮水般涌动,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即是城墙上的兽人也最少过千,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拼命地向我们的铠甲进击。张晓怡仍是在身后死死的抱紧我,虽然惊恐异常,全身发颤,却仍旧不发一言,默默地流着无声的眼泪。
我尽力用身体挡着砍来的长刀,可是仍有无尽的攻击落到张晓怡的铠甲上,飞刀已经挡不了如同蚁群出穴的兽人。忽然,一记沉重的敲铁声从后传来,同时我感到紧抱着我的她激烈地颤动了一下。回头一看,面罩下的张晓怡艰涩地向我露出一双微笑的眼睛,可是面罩的气孔却流出鲜血。
我激动地叫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的双手渐渐无力,缓缓地下垂,接着艰苦地吐出几字“酷…再见了…要活下去…我…爱你…”
当我转身的一刻,她整个人如同炮弹似的射入我的怀中,硬生生的把我推后十数步,使我浑身发痛。一个手持巨鎚的狮族兽人站在张晓怡原来的位置,向我愤怒地咆哮,同时将那个如同轮胎大的战鎚掷过来。
我转身把张晓怡护在怀中,后背接触到战鎚的一剎,我如同炮弹般向前飞了四十多米,战靴和地面擦出大量的火花。冲势止住了,低头一看,张晓怡如同小猫似的安祥地沉睡,可是她的鼻子再也没有发出呼吸声。
我无视从四方八面挥来的百多把武器向我招呼,我把她紧紧地抱入怀内,拼命唤喊她的名字。可是,她仍是没有反应。我希望能够如同上次的误会一样,不过这次她真的再也没有了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脉搏。
我已被那些劣质武器轰得口吐鲜血,可是一点痛楚也感受不到,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以及浓重的杀意。以我为中心出现了过万支飞刀,兽人们全都呆住了。我发出比尖叫还要难听的笑声,万支飞刀毫无目标地向着四面八方乱飞。
兽人们慌了,尖叫了,逃跑了,可是我却笑了。
我的双目流出了血泪,跪在地上搂着张晓怡的尸体。一波接一波飞刀以我为圆心再次出现,再一次向着四方八面飞出。其中有几把失控的飞刀击中了我的四肢,甚至是张晓怡的尸体,穿过铠甲,再透出体外。过了十多轮的攻击,地上只剩下十几个仍然站立的兽人,再没有敌人敢踏前一步了。
我和张晓怡的铠甲经已变成了刺猬,其中更有多把小刀刺入后背。忽然,我的左肋转来剧痛,我看到一只被黑铠覆盖的右手握着一把刀柄,而刀锋从左肋没入我的体内,贯穿了心脏的位置。黑铠的主人放松了右手,我看到这是一把古朴的小刀,而刀柄上刻有两个古代的汉字--「小李」。
抬头一看,这副黑铠的头盔顶着一对巨大的公牛角,面罩上是一个巨大的牛鼻,即使双眼的位置也被半透明的红水晶遮盖着。他转身看着身后的蓝色巨兽,用一种如同机械合成的声音,对我说出标准的汉语。“你我既不认识,亦无怨无仇,可是你实在太过份了。兽人也是人,何必做到这么绝?虽然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可是我还是要跟你说,好好上路吧!”
第211章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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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应承我吗?”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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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眼前一黑,我便醒了。
这个梦经已发了十多遍,每次也没有改变,如同播放电影似的,直到公牛骑士说完那番话为止。我不知这个梦有着什么暗示,但我相信自己并不是超人,更不是迷信或神秘学信徒,所以唯一想到的暗示就是我胆怯了,压力过大而产生的连续恶梦。兽人懂魔法?精神压力太大了,幻觉,幻觉,这只是恶梦而已。
我没有把这个梦告诉给任何人,包括张晓怡。说出来只会打击到她,而且内容更是我们先后逝去。
今天早上,我和张晓怡到了盗贼工具房寻找面具时,张晓怡为了报服我私下替她订制了蓝色的盗贼皮革,硬要我戴出最为夸张的小丑面具,而且更用魔药染剂替我染了一头银发,说这样才像帅大叔一样英气迫人。切!魔法师从来也只会躲在后方,我才没看过哪个被保护的人有多强的英气。
出了工具室,我们看到安娜穿了一身骑士铠,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发。我立即调头返回工具房,拿了一卷炼金粗绳,龙闪全开,把她绑得严严实实,再把一个餐包塞进她的嘴中。
“别闹了。我是不会带你去的。”看着被我丢进木箱的她,正在气愤地发出呜呜的哀鸣,我认真地说”无论你怎说,我也不会让你自相残杀的。”
她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张晓怡,可是她却扭头看着别处扮作看风景。别怪我们,是比蒙族的长老去信要求我们禁止带她上战场。比蒙族曾是兽族的盟主,向着至高无上的兽神发誓,永世也不会在战场上,为了外族而向兽人挥下屠刀,违者逐出比蒙。
无论安娜使出任何方法,我也坚决反对她踏上战场,比如说:我是弓箭手,不会挥屠刀、我是你的女仆,专门在战场慰藉你的需要、我是……等等藉口,但从来也没承诺在我危急关头也不会杀害兽人。之后,一个餐包又一次塞进她的小嘴中。
为免她突然逃走,在合上木盖之前,我认真地盯着安娜,严肃地说”安娜,出征期间,我和张晓怡也没时间处理领地的公务,这一切也拜托你了。记住,这是十分重要的,我是相信你才会将这重任交托给你,所以千万不要跟来。你能应承我吗?”
看到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便立即封上木箱。我相信她现在只是胡乱答应,放了她只会添乱。
因此,我叫亨特派人把这个木箱送到贫民区的那间木屋,接下来当然是比蒙族接收这个木箱,软禁她直到战争结束为止。
吃过早餐后,我和张晓怡混入学院军的亲卫之中,站在皇宫外的大广场上,看着站在内城墙上的维也尼亚七世说着「神圣的演说」。这队什么亲卫其实和学院并没有什么关系,全都是贵族学生们家中武技高强的护卫。贵族们害怕子女在战场上遇到什么危险,往往也会派出几名强大的保镳保障子女的安全。
其实这也是多此一举,这群贵族之后根本不会到场上砍杀,最多也是上城墙参观,有事绝对会第一个脚底沬油的那类,他们只是七世的人质而已。如果战败的话,每人十几名保镳根本保障不到他们的安全,最糟的是,兽人从来也不理会「贵族战俘的赎回权」。
我们名义上是学院骑士团员〔佐治.金.巴克顿〕的亲卫,他就是当日即场拜师被摔的那位。最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大猩猩的亲儿子。那位大猩猩名为〔哈特.艾达荷.巴克顿〕,银鹰北将军,帅大叔的副手,亦是这次「押送」学院军到西北前线的领行人。
而站在我们前方立正的佐治则对我们异常恭敬,旁人一定误以为我们是他的上宾而不是下人,这也要归功于大猩猩的忠告。他对佐治说我们是北疆的斥候刺杀军的王牌,是他花去天文数字身僱用到我们。他更忠告儿子,这两位佣兵只保证他的安全,并不一定保证他的手脚齐全,所以务必客气,不然大猩猩也不能找斥候军算帐。
被他这么一吓,佐治望着张晓怡时流露的意淫相立即被朝拜相取代,大猩猩的潜台词十分通俗易明:不怕缺胳膊断腿就继续意淫吧!
我在心中问候了七世的娘亲近百遍之后,誓师大会终于完结。一行四万人翻上马背,三千多名学生却有三万多名亲卫,这还是学院军吗?不如直接叫亲卫军吧!总之,「化身」成为魔法师的我,以及「转职」为盗贼的张晓怡成功混入学院军,与三万士兵共同穿过维也尼亚城的东城门,接受民众夹道欢送。
什么凯旋而归、旗开得胜、为正义而战等等一堆屁话如同漫天的花瓣一样,不要钱地撒满一地。即使夹道欢送的民众在下一刻就会忘记我们,满天的花瓣也能証明我们曾经存在过,最少鲜花也要用钱买嘛。
脸戴小丑面具的我骑着黑马,身穿纯黑魔法袍,外披一件墨黑色的魔法斗蓬,斗蓬的帽子遮盖着染成银色的短发,右手握着一把镶有冰雪之魄的魔法仗。
而张晓怡坐在李靖背上,穿上革新的女盗贼配备,啡色的皮手套、海蓝色的盗贼皮革,黑色贴身热裤,带钝钉的金属护肩、护手、护肘、护膝、护额,只差护阴没有戴上,背上挂着一把窄长的唐横刀,腰带系上两盒五吋长的钢针,外加藏有应急药物和小道具的腰包。
亮丽黑泽的长发被染成金色,束成长长的马尾,被魔法改变成红色的眼眸,更增加添了一份妖异的感觉。雪白的藕臂,浑圆修长的纤腿,配上这身装备,简直就是英姿飒爽,刚毅而坚强……总之这身装束穿在这副玲珑身段上,令众男仕只懂发出咕噜咕噜的咽口水声。
张晓怡用手肘碰了我一下,压低声音和我聊了两句后,我的思绪便飘回这半年的时光之中……
第212章 至 第216章
更新时间2010522 13:34:23 字数:11362
第212章少女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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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怡,不要蒙着头睡觉,对身体不好的。”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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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静的雪夜,一队人类军队于一个背山的平原上扎营。三万士兵大都缩回各自的帐篷,只剩下四百人留守暗哨,营地并没有一丝火光,没有人声,没有热气,全被魔法帐篷掩盖,彷彿这里并没有动物存在似的。
张晓怡趴在被窝内假装看电子书,眼角不停扫向坐在角落的李酷。五天了,和他共处一帐经已五天了,可是这家伙仍是那幺规矩,只懂得整夜观看手中的刻录器,直至倦意袭来才肯拉起被褥,在角落卷曲入睡。
在帐中,与他的交谈通常只有两三句,其中必然占了一句「麻烦替刻录器重新注入魔力」,之后就不怎幺说话。每次看到他对着屏幕傻笑,胸口彷彿被刀割般难受。
「他与她很快就能相见了,以后他会怎样看待我呢?」
张晓怡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为了他能与爱人重逢而欣喜,同时又为了他的转变而害怕。在这半年里,她扮作李酷的妹妹,理所当然地拉起他的手,毫无顾虑地钻进他的怀中撒娇。起初他也会用尽一切方法慌乱地避开,同时眼中透出抑压着的情绪。当时,张晓怡认为他很快便会把持不住,不久便会卸下伪装,真诚地向自己表白。
然而,想像的情况迟迟也没有出现,随着他每天不停地修练精神控制力,他的情绪亦渐渐收歛。三个月后,当她如同往日一样挽起他的手臂之时,他再也没有慌乱,抑压的眼神经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隐隐透露出暱爱之情。这刻,她终于方寸大乱了,这是哥哥望向妹妺才会流露的神情,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为了测试他的眼神是否假装,她变得更加像小女孩,不论是大庭广众,还是私人的情况下也会突然钻入他的怀中,忘我地撒娇,甚至坐在他的腿上装睡,不过怎也没法影响他的情绪。仍是暱爱的眼神、关切的态度、亲切的语气、宠爱的表情,毫不距绝她的要求,可是却看不到他带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