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三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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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战靠着她,坐了下来。
“哥,你就那么恨沈三拳?”夕阳开了口,幽幽的说道。
“阳阳,听哥一句劝,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哪次打架没有他的份,这样的人,早晚一天都会横死街头,而且,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妄想。”
“我是天鹅吗?”
“你当然是,我夕战的妹妹,那可是高贵的公主。”夕战露出一丝笑容,在妹妹的面前,他永远会摆出一副笑脸,虽然燕云天对他的打击很大,不过他还是会忍,因为妹妹只有一个,夕阳也只有一个。
“如果说我这只天鹅想跟癞蛤蟆在一起呢?你会答应吗?”
夕战第一次阴沉着脸,断然的说道:“阳阳,我绝对不会答应,他,配不上你。”
夕阳忽的站了起来,“哥,我现在告诉你,不是沈三拳配不上我这只天鹅,而是我配不上他,你知道吗?”
“阳阳,说什么话呢,你在哥哥心中是最完美的。”
夕阳转过身,慢慢的向着楼梯而去,“完美,再完美我比的过沈甜妹妹吗?那可是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爱情,她才是最完美的。”
夕战看着夕阳一步步的走上楼,眼神紧紧的凝聚起来,喃喃的说道:“沈三拳,你这个混蛋,早晚要栽在我的手上。”
PS:收藏已经破万,比预期的早了一天,兄弟们很给力,谢谢大家的支持,这段时间,很多人提出了三拳的BUG,风流也知道,对于军区制度以及官职权位的划分上存在很多的疏忽,这是一个硬伤,后续会渐渐的改进,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三拳,三拳不上架,钱会拿的很少,如果再少了你们,那就真的没有动力走下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合作
东榔头鬼使神差的去了斧爷的家里,这个老家伙竟然也十分客气的将他迎了进来,两人呆坐在一旁,面前放着两杯半个小时以前泡好的铁观音,浓香已经不再,清澈的茶水倒影着两幅沮丧的面孔。
“阿东,焉了?”斧爷问道。
“你还别说,斧爷,我这次真他。妈焉了。”东榔头突然端起茶水,一口喝了个底朝天,就连茶杯中的茶叶也一并吞入口中,咀嚼了一阵,‘呸’的一声吐在了地板上。
“不好意思,斧爷,弄脏你家地板了。”
斧爷尴尬的一笑,“没事,地板脏了可以再擦,可这沈三拳却是难以攻破啊。”
两人沉默了一阵,不由的又将话题转移到小刁民的身上,沈三拳始终还是他们两人心中共同的一根钢刺,这根刺从一开始的渺小渐渐的庞大起来,让两人十分的看不懂,他们害怕等到有一天它变成金箍棒的时候,是否还是两人能够抗衡的了的。
“武乾和武坤怎么样?”斧爷问道。
“废了,武乾还好点,武坤手腕的经脉都被割断,后半生恐怕也无大用了。”东榔头感叹的说道,“乌金膏那老混蛋棋子下的可真准,不早不晚在关键的时刻挥出,一击必杀啊。”
“隐藏的很深的老狐狸,没想到背后的实力如此的强悍。”斧爷也是一阵后怕,拥有燕家七子的乌金膏即使明摆着要跟他作对,恐怕他都是吃不消的,同时他又感到一阵窃喜,幸好事先跟王楮说过,实在打不过就跑,要是这一次连王楮也折进去了,那就真的是天大的损失了。
“斧爷,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东榔头问道。
老家伙沉默了一阵,掏出香烟,点燃了起来,“阿东难道有什么想法?”
“暂时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不过我是不会罢休的。”东榔头阴沉着脸,“斧爷,你想想看,沈三拳现在有乌金膏那个老东西在后面坐阵,真可谓是靠着大树还乘凉,现在跟我们两家都结上了仇恨,以后发迹了,壮大了,还不新帐旧账一起算?”
斧爷点点头,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沈三拳跟刀疤两小子有勇有谋,凶悍异常,加上乌金膏那些变态的手下,要在云城打出一片天地实在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别说虎子的被废之仇,就是自己恐怕都要早早的买好棺材,择个良辰吉日躺进去算了。
“斧爷,我想该是大家一起行动的时候了,不但你我,就是那西瓜炮也要一起叫来,集合三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觉得如何?”
“我是没有问题,只不过西瓜炮那小子安逸惯了,最近听说更是染指了毒品一行,似乎还做的挺大,就怕他不跟我们一起啊。”斧爷担心的说道,下山虎被废究其责任还是东榔头,只不过比起现在的大利益,斧爷还是决定跟东榔头这匹恶狼合作,自己的堂弟是个什么角色他也知道,可不能因为他而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西瓜炮近几年倒还真的不喜欢过多的动作了。”东榔头说道:“只不过不试试如何又知道不行呢,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的在理。”
“我看这样,后天晚上我在春风酒楼摆上一桌,到时候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西瓜炮也会慎重的考虑的,一山不能容二虎,难道他就不怕沈三拳夺了他的饭碗?”
“阿东,就按你说的办!”斧爷下定了决心,沈三拳这事刻不容缓,必须得当机立断,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最后一定会输的很惨。
东榔头见斧爷答应了,也是舒了舒心,不过能不能彻底的除掉沈三拳,他却没有一丝的把握,毕竟今天燕家几个小子的实力表现的太过强悍了,那些人全部出来插手,胜和败绝对很难说的清楚。
现在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东榔头第一次感觉对自己是那么的没有信心。
天使之尘的截获,使得胡胜利很大一段时间没有了生意,不是林俊不给,而是不太放心,风口浪尖上,夕卫国这个老东西都亲自动手了,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胡胜利没有埋怨林俊,反而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夕卫国的身上,在他看来,就是因为这个老不死的爱显摆,才弄的自己陷入货荒的状态,近段时间以来,胡少也是吃了睡,睡了吃,夕阳那方面也没有多想,一厢情愿的爱恋虽然很有挑战性,却是成功率极小,胡少是个有文化的人,懂得百分比,懂得概率,懂得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了之后,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将变的如空气一般的虚无飘渺。
沈三拳,就是自己爱情道路上的罪魁祸首,这个天杀的,简直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直到中午才起床的胡胜利,刷完牙,洗完脸,还没来得及吃饭,就给林俊拨去了一个电话。
三声之后,电话接通。
“喂,林少吗?”胡胜利献媚的说道。
电话那头过了半响才发出一句死气沉沉的低吟,“胜利啊。”
“是我,好戏怎么样了?”胡胜利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啊。”林俊在电话里忽的发了火,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想消遣我是不是?”
胡胜利赶紧道歉,“林少,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这不是刚起床吗?”
“栽了,全他娘的栽了!”细声细气的声音传来,胡胜利却是知道,这个娘娘腔,死太监是真的发火了,而且发的还不小。
胡胜利话都不敢说一句,拿着电话愣愣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哎。”林俊一声叹息,“阮新国三兄弟竟然也会有怕的人?很不爽呀……”
“林少别动怒,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我不是叫他们来云城摸摸看乌金膏的底细吗?你猜怎么着,竟然遇到了燕云天。”林俊气呼呼的说道。
“谁是燕云天?”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在金三角这小子可是个名人,功夫好,兄弟多,可就是不沾毒,还他。娘的喜欢打抱不平,装傻充愣,什么玩意。”
“原来是这样。”胡胜利继续套话。
“胜利,我跟你讲吧,现在我很确定,燕云天就是乌金膏背后的势力,这个老家伙不简单,你要当心点,别让他盯上你了,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林俊提醒道。
“我明白,林少。”
“好了,我休息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陪我的宝贝。”说完胡胜利的耳朵旁顿时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爹声爹气的声音,暧昧到了极点,随后还隐隐传来‘啪啪啪’的脆响,天知道这个死人妖玩的什么把戏,变态之至。
挂断了电话之后,胡胜利再度陷入了沉思,这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再次的扑空,本来还打算借助林俊的势力查一查乌金膏到底是何方神圣,再则还可以果断的在刀疤的婚礼上除掉沈三拳,林俊的底细他知道,他要是真的叫来了人,必定是亡命徒,杀人不眨眼,用这种人对付沈三拳再好不过了,杀了就走,也不留下任何的把柄,可这个小子仿佛天生就长了三头六臂一样,命硬到了极点,屡次逃出生天,实在是大大的气愤,沈三拳不除,他胡胜利如何能吃的下饭,睡的着觉,一个农村里混的小刁民竟然跟自己抢起了女人,胡胜利想想都憋屈到了极点。
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沈三拳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麻木,他在这个椅子上已经整整的坐了六个小时,一步都没有挪动。
“小释,你去看看小甜怎么样了?”沈三拳叫唤着小释,他怕,怕见到沈甜不再醒来的样子。
小和尚却没有想那么多,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医生,我姐能行么?”
医生翻了一记白眼,“你这小屁孩说的啥话,这姑娘被刀割伤了背部的骨头而已,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却会留下后遗症。”
“什么叫后遗症?”小释高兴的笑了起来,打破沙缸问到底。
“跟你也说不清楚,年轻时是没什么大碍,老了恐怕毛病就多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要是真的结结实实的砍在脊椎骨上,恐怕就要成植物人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小释赶紧的道谢。
沈三拳却是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轻轻的说了一句,“万元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天上守护着小甜,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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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不要辜负小甜
沈甜的伤势表面看起来恐怖,长长的刀伤外加皮开肉绽,确实很刺激人的眼神经,不过后背部位骨头居多,所以出现的情况只会是极限的大或者小,大者,伤筋断骨,腰椎瘫痪,小者,出点血,留条疤而已,显然沈甜处于后者,不过听医生一讲,却是或多或少的损伤了点骨头,这种伤势全靠身体挺住,年轻,抵抗能力强,无大碍,而到了老年,恐怕就会随着身体素质的下降而面临风湿疼痛的折磨了,虽然留下后遗症,但在沈三拳看来,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沈甜要真的因为这一次去世了,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小姑娘悠悠的醒了过来,后背缝了针,只好趴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却是暗暗中有点窃喜,看着沈三拳傻傻的一笑,“三拳哥,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痛。”
沈三拳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武坤那混蛋的身手如何他心知肚明,高高扬起的砍刀用力挥下来,不痛?说给谁听也是不相信的,小姑娘在重伤之余还担心自己的感受,这份恩情自己该当如何的报答,或者就沈甜来讲,这就是她一直坚持着的神圣爱情。
“真不痛?”沈三拳问道。
“真的,开始有点,现在一点都没有了。”小姑娘说完,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哟的一声眯起了眼睛。
沈三拳看着她,“对不起,小甜,都是我害了你。”
“能为你挡刀,我心甘情愿。”沈甜再次挤出笑容,甜甜的说道。
“傻!”沈三拳过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个字,伸手在沈甜的鼻子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这无声无息,毫不做作的举动,却使得小姑娘芳心大悦,甚至在心里还更加傻乎乎的幻想,这要是多挨几刀,那该有多好。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动物,天不怕,地不怕,有着为了自己心中男人敢哭倒长城的孟姜女风范。
刀疤和张仪的婚事也算就这么办了,大家一滴酒都没有喝倒也没什么怨恨,刀疤承诺着诸位,酒席以后绝对补上,而且还刻意在道上放出话来,洗煤厂以后正常营业,谁他娘的眼睛长裤裆活的不耐烦的,大可以去捣乱,他刀疤随时恭候,躺在病床上的他发号着施令,交代初八初九,镇守住洗煤厂,在他出院之前千万不能有事,初九依旧冷冰冰的没一句话,初八却是大大咧咧的立下军令状,“刀哥,你放心,谁敢动洗煤厂一铲煤试试看,我们兄弟也不是好欺负的。”
刀疤一笑,“我当然放心,这一次三哥都玩得这么狠,我怕谁。”
道上的也都知道,其实刀疤放出这样的话,目的就是告诉东榔头,你奶奶的,现在洗煤厂是我刀疤管了,你有种就放马过来,大婚之日老子不死,这辈子就盯上你了,要玩命,要打要杀随你的便。
谁也不知道刀疤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急匆匆的想跟张仪来那事,小姑娘实在是羞的无地自容,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刀哥,等你伤好了,随时都行。”
这小子一个心花怒放,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依旧挣扎着爬起来,狠狠的在张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