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马骄灵-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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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衡叹道:“不错,萱儿是不如你美貌,可她心地无邪、真情待我,这你万万不及她。”向晚晴怨毒道:“我如果不是纯辙邪,会沦到这个地步吗?我问你你有没真心爱过我。”楚子衡道:“还问这个有什么用!”向晚晴神色一厉道:“问这个有什么用,亏你说得出口,你知道我这三年来为你吃了多少苦吗?”楚子衡大笑道:“为了我?也亏你说得出口,莫不是你为了我去勾三搭四卖弄风情,像条母狗一样看见长得俊的男子就自荐枕席翻云覆雨……”
“啪”他还没说完已先被向晚晴抽了一个大嘴巴,向晚晴怒极而笑道:“我是犯,我便犯给你看。”她一面狂笑,一面撕碎自己衣裳,完美胴体顷刻间呈现在楚子衡面前。谢芊芊赶忙用手捂住傅彻眼睛道:“不许看!”傅彻本想取笑她道:“你的又不让我看,凭什么不准我看别人的。”话到唇边立觉不妥,强行忍住。楚子衡惊道:“你做什么?”向晚晴伏到他怀里,一手解开捆缚他的绳索,一手撕扯他的衣裳,红唇贴上他嘴唇。楚子衡功力遭闭,无力反抗,推推拖拖间两人已倒在床榻之上。接触,楚子衡发觉自己身体开始产生异感,再不阻止便来之不及了。他大叫道:“晚晴,不要,放开我。”向晚晴四肢牢牢缠住他,娇喘连连道:“别假正经,哪个男人不喜欢床第之欢了!”楚子衡苦笑不已。
傅彻颇有感触想道:“向晚晴说取到九华玉璧后报答我,大概也是用这档事,唉!”他又想楚子衡和萱儿一个义重一个情深,自己与萱儿相交一场,总不好坐等楚子衡酿成大错有负于她,遂一掌击碎窗棂飞身而入。吸盘手隔空一吸拉过被褥遮住向晚晴身子,朝楚子衡道:“楚大哥,快起来跟我走。”楚子衡遇上救星,也顾不上追问救星是何人,挣开向晚晴跌跌撞撞到了傅彻身旁。向晚晴突见有人破窗而入,芳心惊颤,没再死缠楚子衡。待她看清来人是傅彻,羞涩一笑。外表羞涩是一回事,行动却大胆不减。她掀开被褥直身站了起来,走到傅彻跟前,挺了挺道:“怎么?你还没帮我的忙就想先来收礼了!”傅彻不小心看到她胸前那一对白嫩的犹似波浪一颤一颤的,尴尬脸红道:“多有得罪!”向晚晴脸上带着笑,烟视媚行,中夹着圣洁,也许这便是秘教圣女独有的风情。
谢芊芊从窗外越入,立到傅彻和向晚晴中间以挡住傅彻视线,催促道:“傅哥哥,这女人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们走吧!”傅彻拍了拍她纤肩,笑道:“别紧张,我不至于不起。”又对楚子衡道:“楚大哥,萱儿想你想得很苦,现在正阂姐姐一起,你跟我一起去找她吧!”楚子衡有了萱儿消息,大喜道:“那我们走吧!”竟然忘了自己身中向晚晴之毒,功力封。傅彻道:“向姑娘,有劳你把解药取出来给楚大哥服用。”向晚晴道:“要解药容易,你答应我跟你说的事就行。”谢芊芊捡了一件破碎衣裳给她披上道:“我傅哥哥才不受你要挟。”向晚晴与她近在咫尺,闻到她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又见她胸前微微隆起,再把前后情形略加窜连,恍然大悟眼前这个讨厌的小男人原来是少女乔装改扮的。她可以毫不避讳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可在一女子跟前赤条条顿觉羞赧,不自然地拉了拉破衣护住身子。楚子衡道:“晚晴,我知道你的散功丹药性只能维持三日,我服下至今已过了一日,再过两天功力便会恢复,你好自为之。”
向晚晴痴痴道:“楚郎,你真这么狠心吗?”楚子衡道:“不是我狠心是你绝情,当年我那么爱你而你却欺骗我。我现在另有所爱,希望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互不瓜葛。”向晚晴冷酷一笑,转对傅彻道:“傅公子,你回去好好想一夜,我明天再去找你,到时你不要拒绝才好。”谢芊芊道:“说不答应便不答应,你别枉费心机了!”向晚晴盯了她一眼道:“小丫头喋喋不休,我早晚你衣服拉去游街示众。”谢芊芊身份被识破,一时想不明白自己易容术哪里出了问题,口上不服输道:“你自己想光了走在大街上可不用找借口拉上我。”
女人一斗上气便没完没了,傅彻忙拉住她纤手,与楚子衡并肩出了厢房。夜黑风高,三人走过小道,绕过几条街来到一大宅前,谢芊芊笑道:“我到了!”傅彻下意识松开拉住她的手道:“那你回去好好歇息。”谢芊芊问道:“你不进去见见我娘?”傅彻心道我见作甚,表面上道:“夜深了我不便打扰,改天吧!”谢芊芊挥挥手,欢欢喜喜推门进去。傅彻暗料她误会深了,大为苦恼。傅彻和楚子衡回到宋府,湘蓉还未歇下却不见萱儿。傅彻为湘蓉和楚子衡相互作了介绍。湘蓉道:“楚公子你来晚了一步,萱儿刚才做了一个恶梦,醒来说在梦里她爹果真如我弟弟所言受了重伤,于是哭着回去找她爹。我本来想陪她一起去,可她说她爹不喜见外人,谢绝了我的心意。”楚子衡叹道:“北宫掌门脾气确实比较古怪,若不是他从中为难,我和萱儿之间也不会好事多磨。这次我便是听闻萱儿到了金城才赶来的,早间刚到就遇上晚晴,受邀与她品茗相谈,孰料她在茶中下毒耽误了我的事。”傅彻没把北宫廷辣手杀徒一事告诉楚子衡,因为他想及萱儿对父亲尊崇若神必然影响到楚子衡,这样楚子衡当局者迷未必会相信自己之言,他不欲让楚子衡以为自己喜好挑拨是非。
第十一章 最是多情河畔月 依稀如梦画中人(4)
次日一早,傅彻尚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一婢女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他的奇妙幻境。他整衣出门,那婢女低首含羞道:“傅公子,护卫刚来通报说府外有人找你。”傅彻纳闷大清早谁有这么好的闲情,稍做洗漱赶至府门。大门外一人悠然静候,却是扮作男装的向晚晴。傅彻想到她昨夜之言,暗笑她真还不到黄河心不死。向晚晴笑道:“傅公子好大架子呀,害人家等了这么久。”傅彻道:“早知道是向姑娘你我就不出来了!”向晚晴神色一紧道:“傅公子不嫌这话太伤人心嘛!”傅彻不经心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向晚晴内心暗恨,强装欢颜道:“此非说话之地,我们到别处详谈如何?”傅彻略含讥刺笑道:“向姑娘别像对楚大哥那样在茶酒里下药我才敢去。”向晚晴媚笑道:“傅公子真会说笑,晚晴正要求助于你,害你不等于害自己嘛!”傅彻自恃不惧毒物便大胆随她前去,一为撇清关系二为能从她话中探些线索。向晚晴带他到不远处路旁的一酒肆,天色尚早酒肆无人问津,惟有老板一人半睡半醒坐着打盹。向晚晴举杯浅尝一口道:“昨夜晚晴本来在兰香小舫备下美酒,期待与你把盏同醉,哎,可你却带了外人!”言下之意颇具遗憾。
傅彻笑道:“我自问量浅,不敢与向姑娘你把酒相处。”向晚晴似是坠入梦乡痴呓道:“傅公子,假如昨夜疽们两人在舫上那该多好,那样晚晴可以把一切都交给你,我们仰对苍穹明月,随着水波起伏,相互、尽情享受……”傅彻阻止她往下说道:“向姑娘,我们情趣互异,这些你就别说了!”向晚晴如怨妇般道:“我晓得昨夜你带的谢兄弟是采补门妖女谢芊芊,你一定被她用邪术迷住了!”傅彻笑道:“向姑娘耳目众多神通广大,一夜之间连谢芊芊的身份都查了出来,傅彻着实佩服得紧,只不过我自信还不至于被某个女子迷倒,故此奉劝向姑娘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免得大失所望。”
向晚晴美人计失灵,愠色道:“傅彻你以为自己长得俊逸是女人都该投怀送抱了嘛,不知羞耻。”傅彻凝色道:“傅彻从无此意,倒是向姑娘你仗着美貌四处男人才对。”向晚晴顿时大怒道:“你知道什么,你哪有资格数落我。”酒肆老板被两人的争吵声驱散睡意,缩在一旁看热闹。傅彻不想与向晚晴撕破脸,弄得她的丑事路人皆知,平静道:“向姑娘,我无意与你争辩,这就先走了,你的条件我无论如何不会答应,以后别再找我了!”向晚晴眼看他绝情绝意而去,百感混杂,情不自掉落一滴泪。
傅彻刚跨进宋府大门,就听护卫告知宋建找他议事,于是快步转往议事厅。议事厅群人俱在,却充斥着不寻常的寂静。惟独宋建一人站立着,他愁眉深锁,来回踱步,见傅彻赶来愁颜稍展。傅彻料想又发生了大事,出言询问。宋建道:“我刚收到密报,说李协才是盗窃库银的内应,并且是他向外泄露了九华玉璧在我手里,幕后主谋则是秘教金部东方座使百毒圣君厉超群及花狐狸史三问!”
“百毒圣君厉超群和花狐狸史三问这两个人,我之前都还没听过!”傅彻道。吴剑鸣指明道:“厉超群是秘教金部除座主金西流外武功心计第一人,以善于用毒著称江湖,平日极少踏足江湖恶迹不显。而史三问是邪派十大高手之一九尾妖狐史百赎的独子,乃一劣迹斑斑、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擅长轻功,据传可以日行千里。”宋建叹道:“李协当内鬼背叛我也就算了,可他忒是糊涂,与厉超群史三问等人勾结,这何异于引狼入室。可怜王瓮因知其秘一家都被灭口,好在他生前早有预感,将此事告诉一好友,我们也才能获知。”
傅彻道:“花狐狸长于轻功,我倒有心与他周旋一番了。”宋建道:“这贼不知已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誉,触犯众怒,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傅公子若能一举除掉他,便是为武林除一大害。”傅彻道:“我对他还不甚了解,请各位多做些介绍。”吴剑鸣道:“我们也都没会过他,传闻他三十多岁,身材高瘦,最明显的是鼻如鹰钩,眼睛有些碧蓝,因而不少人猜测他是史百赎与西域女子而生的。舍却轻功他还精于一种叫寒沙掌的邪门功夫,武林中不少高手就是伤在他的寒沙掌下。”
议事完毕宋建立马派探子去找寻花狐狸下落,傅彻转回小楼去见湘蓉和楚子衡。楚子衡牵挂萱儿彻夜难眠,加上身中散功丹,形容憔悴。湘蓉问及傅彻一大早去哪里,傅彻没做隐瞒。楚子衡听向晚晴不死心又来作祟,善意劝道:“傅兄弟,我很了解晚晴的为人,她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极强硬,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你千万要多加提防,别步我后尘。”小心驶得万年船,傅彻谨记其言。
午后探子回报已有花狐狸史三问消息,傅彻便与吴剑鸣李泽进两人一同赶去。路上李泽进不时夸赞湘蓉美貌道:“傅公子,你姐姐美丽温柔,万中无一。”傅彻听李泽进还把湘蓉当作自己姐姐,便知司马尚和孙志良并没将湘蓉身份透露出去,深感二人行事厚道,倒没细想李泽进弦外之音。复行一程,李泽进犹是赞不绝口,还称若能拥有湘蓉这等娇妻,折寿十年亦不辞。傅彻这才猛觉不对劲,暗想:“别说你看上了湘蓉,她可是我嫂子。”于是迂回宛转道:“李大哥谬赞了,不过世上确实也很难找像我姐姐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了,所以我常说我姐夫老天眷顾有福气。”
“湘蓉姑娘已有夫家?”李泽进色变急问。傅彻故作不解道:“是啊,我姐姐那么大了当然已许配他人,李大哥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李泽进窘迫笑道:“没有没有,我是想不通你姐夫抛下妻子去哪了!”傅彻道:“我姐夫师门出了事赶去处理,姐姐没人照顾,我这个做弟弟的只好带上了,顺便让她帮忙料理我路上的衣食起居。”吴剑鸣自也听出李泽进情路受阻,帮他圆场道:“李兄,听说嫂夫人在世时也是个美人儿。”李泽进借根稻草往上爬道:“美人说不上了,就是不会丑得没脸见人,她对我用情至深,我永生难忘!”
这样湘蓉之事揭过不提,恰时一小乞丐疾步拦路问道:“请问公子可是傅彻傅公子?”傅彻疑虑道:“我正是傅彻,朋友找我何事?”小乞丐道:“不久前有位小姐给我一锭银子要我把这信交给你,说很是紧急。”傅彻正待伸手去接,吴剑鸣提醒道:“公子别着急,谨防有诈!”小乞丐把信扔到地上道:“你爱接不接,反正我是送到了!”说完哼着歌儿施施然而去。傅彻心想即使有人要暗算自己大不了在信纸上下毒,那样于己无碍,便俯身拾起信纸,展开一看见写着:“萱儿有难,速到城外十里亭相救。”落款署名芊芊。傅彻暗忖道:“萱儿有难这是何意?她回到北宫廷身边,谁人能威胁到她?芊芊又从何得知?”遂将信递给吴剑鸣和李泽进参看,吴李二人尚不知萱儿乃北宫廷之女,只道她是傅彻的结伴好友,李泽进道:“萱儿出事了,我们得快去救助!”吴剑鸣深思熟虑道:“此事蹊跷得很,咱们从长……”李泽进打断道:“吴兄,过于小心未免显得畏首畏尾,有失我们豪侠本色。”傅彻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