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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山海秘闻录-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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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站在这个角度,看着的也算是芸芸众生。

    可就算渺小,情绪却是巨大的。

    “师父,他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我们这一生或者都不会去到的地方。”正川哥的话还在我的耳边萦绕。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其实,我和他在那时,都已经是醉眼朦胧,可我觉得我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最后的封印之地,也是我们山门之人,最终的归属之地。”正川哥的话辗转在喉头,似乎都那么一些不清晰,可却又一字一句的那么清楚。

    “最后的封印之地?封印着什么?”我揉脸,当时心是痛的,这等山门隐秘,我竟然不知道。

    可是,我不会误会是正川哥和师父没有把我当自己人了,他们把我保护的太好了。

    “封印着一段尘封的历史,一个曾经的世界。”正川哥在那一刻说起这个的时候,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

    “尘封的历史,曾经的世界?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有些想象不出来了,又追问了一句:“你,也会去吗?”

    “我之前说过,不要追问我的事情。我自然是想去的,但现在,任何情况都不允许我去的。”正川哥的眉间眼角带着苦涩。

    “我们去找师父吧,我想他。”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是彻底的醉了。

    “不行,也不可能。我们去不了那里如果不是对的时间,我们永远去不了那里。”正川哥趴在了地上。

    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段对话,接着正川哥已经人事不省了我也宿醉,但还记得扶着他,慢慢的朝着火聂家走。

    我们从饭馆喝到河边整整喝了好几个小时,说了在山门也许要一个月才会说的那么多话,我从心到身体,都又疲惫又心酸却要命的麻木不了。

    庄婧始终跟在我们的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听我们的对话。

    回来路上的风,吹的我渐渐清醒,吐了两次,洗了一把脸以后我就好了很多,把正川哥背在了背上,竟然是这样一路走回了火聂家。

    我喜欢这样,就像小时候,他也曾背着我。

    到了我的房间,沾着床,他就睡了过去一路上,原本一直在说着的含混不清的胡话,也不再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他嘀嘀咕咕的胡话之中,我老觉得听见一个我熟悉的名字可如今,心事已经够多,我无暇分神再去想这些。

    倒是庄婧说他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庄婧站在我的身边很安静,同样和我面对着黑沉的城市,她忽然开口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争执吗?你说过一句话,你的生活不平顺,有的人对你做出这样的举动,你就只有搏命。”

    “怎么?”我眯起眼睛,稍许有些疲惫。

    到现在实在不想纠缠于这种鸡毛蒜皮的问题之中。

    “那是不是意味着有的人,就算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你也不会搏命?甚至不反抗呢?如果真有这样的情绪,那那个人是不是很重要?”庄婧盯着眼前的夜色,语气有些寥落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嗯,有的人就算用刀刺进了我的胸口,我想我也不懂该怎么去反抗。”我的语气也变得低沉,我想起了几个人,他们如果这样做,我是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的。

    因为那种伤心,就足以将我摧毁,又如何去反抗?我没有具体去想,会是谁?

    但我也终于明了,这其中肯定不包括庄婧我心中竟有些微微的惊奇。

    “那她一定对他很不一般,可能”庄婧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一滴泪水就从她的眼中滚落。

    我一开始没有听懂,后来仔细想过,也不太懂,原本我心事满腹,对这些事情实在好奇不起来,可庄婧的泪水却凄凉的像落进我的心里,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她?他?”

    庄婧抹去了眼角的泪,双手抱胸,低声的说到:“在不久以前,有这么一个女人,她的指甲生生的刺进了正川哥的胸口。我看着他的胸前,五道流淌的血迹可是,正川哥却呵斥我,让我不要过去。然后,转头,却看着那个女人,只是温和的笑。”

    我沉默的看着庄婧的眼中,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下意识的摸了一支烟出来。

    这些,正川哥都没有与我说起过只因为,正川哥说过,不说他的事情,若我不想为难于他,也不要追问他的事情。

    烟雾缭绕,庄婧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对她说,若然你杀了我,能够解开你内心的仇怨,你就动手。我就这样看着你,不会反抗也好,死在你手里,纵然我的人生还有千般遗憾,但我不会后悔。”

    “叶正凌,你能回答我什么吗?”说完这些,庄婧茫然的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的看着我。

    我心中沉重,感觉也是酸涩,沉默了许久,才说到:“我觉得爱一个人,如果得到回应,那肯定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如果没有得到回应,那终究也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若然真的是爱,当成为了自己的事情时,也要想着不要成为他人的负担。”

    庄婧抹去眼泪,声音哽咽:“怎么做?”

    “万事别问为什么,就是最好。因为那是他的事情。”我又转头看着窗外。

    其实,我心中有疑问,可是在此时我不能去触碰庄婧的伤口,能用指甲刺入人胸口的,还是正常人么?

    正川哥这些年来,又生了什么?才颓废至此如果是与妖有纠缠我的心中泛起一股苦涩,那苦涩一直蔓延到了口腔唇角,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还想要再喝。

    于是,我走到了酒柜面前,拿了两个杯子,放入了一些冰块儿,倒上了两杯酒这一次我没有站在窗前了,而是有些疲惫的靠在卧榻。

    庄婧自然的在旁坐下,我递了一杯酒与她。

    她接过沉默的喝完,自己又去倒上了一杯,或许是嫌不够干脆的提了整个瓶子过来。

    我抿了一口酒,说到:“醉了,就不好了。”

    “醉了,也不用难受了。”庄婧泪眼朦胧。

    “情爱虽然伤人可那是你想着回应,回报才会如此痛苦。如果你学会了自得其乐,那不是好?心境也升华了,痛苦也解脱了。”我笑着说到。

    “叶正凌,你扯歪理还挺在行的。可是知易行难,你不用试图用道理来说服我。”庄婧又喝下去一杯。

    我一仰脖,也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

    说到:“谁要安慰你来着?我若不想些歪理,我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庄婧看着我,说到:“莫非你也爱而不得了?”

    “谁有空想那些?庄婧,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我笑着说的很轻松,房间里是我倒酒的‘哗哗’声。

第十一章 当年的迷雾(四)() 
我这个问题问的未免有些太过惊悚了,问的庄婧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可是我竟然莫名的淡定,手还温热,动作也稳,瓶中的酒稳稳的落在酒杯四分之三的位置处,就被我收了起来。

    太满则溢,也失了一些留白的美感。

    我竟然还有空注意这些细节。

    我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酒,口中的苦涩总算被酒液的辛辣冲淡了一些,我满足的长叹了一声。

    烟酒自然都不是好东西,但比起它可以偶尔麻痹来自灵魂的痛苦这点子好处来说,很多人都投降了,自然也包括我。

    庄婧是聪明的,我如此一问,先是让她吃惊,而后,她就反应了过来。

    收了之前的哀伤小女儿态,神色倒是变得有些郑重起来:“你都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的很平静。

    “别多想,你是人。”庄婧沉默了片刻,才说了六个字,我得纪念一下,这是她给我的第一次安慰。

    但怎么算人呢?

    来龙去脉,如果简单的说来,就正像正川哥说的那句话,我的到来是山门的一个承诺,一个固守了千百年的承诺,由他和师父来做到了最后。

    我叶正凌是什么?想到这里,我又喝了一口酒。

    其实,就是聂焰受损严重的残魂放在山门绝密的养魂阵之中,利用了巍巍秦岭的灵气,慢慢滋养起来的一缕聂焰的残魂。

    山门之所以建在那里,因为那里就是秦岭之脉最聚灵气的地方。

    灵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纯净的阴气,滋养的是人的灵魂只是世间的阴气成为不了灵气,究其根本原因就是阴气太过驳杂,所蕴含的的负面气场也太多。

    而人讲究的是阴阳协调,阳身弱,纯净的灵气,人也承受不起。

    所以,修者要‘食’那一口灵气,修体也时时不能放下。

    但如果换成单纯的灵魂来承受灵气,问题就小了许多可阳身都存在虚不受补的问题,更何况灵魂?

    我要佩服的是聂焰,或者应该是我自己即便是一缕残魂,也足够强大,生生的在那山门最隐秘的聚灵阵之中‘活’了下来。

    于是,这个承诺也就一直随着残魂的存在,而固守了下来。

    当然,也许也只有我的山门才能完成这一件伟大的‘壮举’,若没有那神秘的聚灵阵,聂焰的一缕残魂莫说‘活’下来,就算转世也无能,面对的只能是魂飞魄散的结局。

    而当日,山门极有威势,也能在乱局之中,保留下来了这一缕残魂。

    这就是山门最大的隐秘,而在这个承诺的背后,牵涉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说起来,又算什么惊天?我喝光了杯中的酒,兀自想的出神,庄婧以为我一时难以接受,又往我杯中倒上了一些。

    我下意识的抿了一口,思绪却在继续,这个惊天的秘密无非就是,有一天,妖族会卷土重来,而聂焰也将应劫重生。

    中间,有一个最重要的点在于,山门世代去封印的那个大阵,气数将尽。

    也唯有聂焰这个身份特殊的人,才能力挽狂澜为什么身份特殊?为什么独独只有聂焰才能够力挽狂澜?这个正川哥也说不清楚。

    我?我自然更不清楚我现在能想起来的,也只是一些片段罢了。

    至于,叶正凌不,叶涵,这个几乎被我遗忘了的名字,那个在这场事件之中,真正的可怜孩子早在小时候的那场变故之中,就已经过世了。

    就是摔倒地上那一次。

    “当日,我还记得师父带着我,我看着抢救你的车子从我和师父的面前呼啸而过。我问师父,小师弟是要死了吗?师父说,小师弟是要来了。是那个可怜的孩子要死了他十世都是‘血腥’带煞之人,第一世是战场老兵,第二世是到了第十世则是一个六岁就开始学屠的学徒,一直屠杀牲畜到了七十六岁。这样的十世之煞,他的命数已经承受不起。却偏偏合了聂焰那个‘煞星’的命格。倒也算用功德结束了他十世之煞。”

    “小师弟是煞星?”

    “煞星难道就是不好?就如一柄利刃,也要看刀锋指向是谁?就算一个杀僧,也要看所犯只杀,是否仁义救回千百人命。一因一果的计算哪有那么简单?一正一邪的界定,那是浮于表面的那般分明?他若不煞?何以用自身来定劫难?只有最锋利的刀,才能斩杀最困苦的劫。”

    “这是我和师父的对话,在那个时候承载着你现在灵魂的肉身主人,就要真正的去了。而我和师父就在不远的郊外布阵施法我记得施法的那天,我怀里捧着一道指路的符箓看着的是漫天狂风卷起了好多草屑。”

    “师父放出你残魂的时候,这天儿明明很蓝我却觉得跟变了天似的,一片铺天盖地的血红,夹杂着无数的怨气,好像是远古凶兽的声音在吼叫,就朝着那个医院一溜烟儿的去了。”

    “我想看看英雄了得的聂焰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没看见就记得那铺天盖地的红了。我说为什么会有兽的声音,师父说那是你一生斩杀大妖恶怪无数,它们的怨气早就缠绕着你的残魂,去也去不掉了而这些山门并非没有办法。可是这些怨气的根基缠绕着一个最厉害的诅咒,就是因为那诅咒的存在,这些怨气也消不去了。”

    这就是正川哥在酒多之时,断断续续给我说起的当年。

    我像在听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我说我对那段日子的记忆一向模糊其实,谁人对十个月以前的记忆又不是模糊的了?所以,也没有觉得奇怪。

    如今想起来,我是根本没有了那段记忆。

    陈重没有骗我,我至始至终都是聂焰,我只是借尸还魂重新到来了这个世间。

    没有叶涵,叶涵已经死了可是,又有聂焰吗?关于聂焰的一切我都想不起来。

    如今,世上只剩下了一个很难给自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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