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苍茫作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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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有些象凡高,只要能叫自己开心,连妓女我都能和她玩一玩的。用时下流行的眼光,我和我老婆,尤其是和生响玩,是极其下流极不文明极端伪君子的,我没有摸过她们的胸,更没有摸过她们的下面。是不是因为这个,老婆才和我离婚呢?是不是因为这个,生响才不肯留下她的地址呢?因为我太不文明了,没有给她们带来生理上最大的满足,是吗?
生响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么心甘情愿地把她给了我我不得而知,我抱了生响亲了生响弄了生响,我觉得这是个奇迹。你想啊,要是换一个环境,我会和生响那么快地风流出那样的亲密无间吗?倘若在大街上见到生响,我会回头,但不会跟梢,即使跟梢乃至有什么喜人的突破,也是要大费时日的,这其间免不了做秀,免不了伎俩丛生,免不了讨好,免不了大献殷勤,这多俗啊,老天爷不让我们俗,就安排我们那样相见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生响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爱她了怎么疼她了怎么亲她了我才和她那样了。我愧对老婆,更加的愧对生响,我爱她们,发自肺腑的爱,却没有能够做到很文明地去爱很本真人性的去爱!而和别的女人玩(这当然是近十年的事),我的爱才真正长大了,懂事了,为了让它们开心(当然,我自己也很开心),我先是亲她们的嘴,然后是摸她们的奶子。然后是日她们的Bi,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一边日着她们一边摸着她们还一边和她们说文明不已的上流话呐:
“给不给我日啊?”
“给!”
“想不想我日啊?”
“想!”
“要不要我日啊?”
“要!”
“快不快活啊?”
“快活!”
“舒不舒服啊?”
“舒服!”
······
表子,我玩得不多,但在近十年中我所玩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表子,都喜欢我一边日她们一边骂她们表子,越骂,她们越开心,越骂,她们越叫得欢。真的,你不要以为这是放纵放荡,文明,这真的很文明,因为没有这样的文明,你看不到女人最美丽的样子。因为灿烂你才爱她,因为爱她,你才想她更加的灿烂,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板着面孔和你日Bi的女人,天下也没有哪个女人不是因为日Bi的兴奋才最美丽漂亮的!
在和女人玩的这个事情上,我能有今天这样的进步这样的文明行为,完全归功于表子们的教导有方。记得第一次玩表子,我仍像以前一样的呆头呆脑,大约是我的性能力比较强吧,做了十几分钟以后,身下的表子面带愠色的对我说,干吗这么传统啊,先锋一些前卫一些嘛,我以为嫌我慢,就加快了一些频率,她说,你慢点,你快弄疼我了,我说那怎么个前卫法啊?她说,摸我,摸我奶子;我摸了她的奶子后,她就显得比刚开始快活得多了,后来她就教我说上流话,越不要脸,她说,越上流,就越能让她快活,她说她的这些上流话都是在北京 上海卖的时候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的嘴里学得来的,她说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真的好会玩啊,不但用###日她们的Bi,还用嘴吮吸她们Bi里流出来的东西。她说,现在哪还有你这么日Bi日得这样下流的,嘴上不说上流话,手上不做上流动作,一点也不文明!她说,告诉你吧,现在的文明人,日Bi不但日女人,还日到诗里去了呐。诗,她说,诗你懂吗;我说我不大懂,就会一首李白的,我就念那首李白的诗给她听,听了没两句,她就说,这算什么###破诗啊,你听我念给你听:“你有两个头,我有两张嘴,我两张嘴都能吃吃你的小头,你两个头却不能都能插进我的小嘴,我知道你小头进来了还想让大头也进来,你小头快活了,大头还有一点不高兴;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它就是你的…,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我在清晨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听她这么一念,我心想,难怪我以前不喜欢诗,什么床前明月霜,蟑螂死光光,这他妈的算什么###破诗啊,还是她说的这个好,晓畅明白,通俗易懂,文明,太文明了,但转念一想,他们文明归文明,但不见得真的就算得上前卫,我年轻的时候上厕所见到过的一些顺口溜,什么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什么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只见和尚来洗澡,不见有人来剃头等等,就比他们出现得早得多了。不过,在他们的影响下,表子也会玩诗了,他们对文明进程的贡献也确实是蛮大的,社会文明了真的很好,什么都跟着文明了。既然人们都文明了,我就没有道理再落后下去,奋起直追吧,大事干不了,日Bi,我天生就会啊,至多,我以前很下流,今后,跟着上流社会学上流就是了。
我真的是有点追悔莫及啊,想当年我要是有现在这么一番文明的作为,生响会那样弃我而去吗?她会紧紧地抓住我不放的。照那个表子说,女人,只要你能够在日Bi这个事情上让她满足,她就会跟你好上一辈子,不是钱不钱的事,也不是地位不地位的事,相反,你如果不能让她满足,就什么事都来了······
我追悔着,我深深的追悔着。然而,我虽然这样追悔着和生响的分离,但在生响那里,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臆想的这样呢?
第四章 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妓女牵扯进这个故事。事实上,如果不是妓女文明的大面积崛起,石弥恐怕也不会因为要满足她们(当然,也是在快乐自己)而杀人。石弥不杀人,就不会有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或许有人会说,石弥杀人和你有什么相干;告诉你吧,那关系可大了,他杀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和生响的爱情结晶……我的亲生儿子克己。起初,石弥杀人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他杀的竟是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啊!石弥,这个穷凶极恶的混蛋,不但杀了我的儿子,还成了我此生中最大的情敌!本来,我是完全有那个能力把石弥这个恶棍送上断头台的,可炎迪不让,生响不让,我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只好让石弥这个恶棍继续在人世中葡萄美酒夜光杯,温柔酥胸任逍遥。任逍遥是我啊,你看这事弄的,石弥这个恶棍竟也成任逍遥了!
想起我们这几个人,这档子事,我首先想到的 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亲爱的 醉心不已的生响。生响的美,生响的艳,生响的俏,生响的丽,那真是太惊人了。我画过许多女人的裸体,唱歌的 跳舞的 做模特的,没有哪一个女人的曲线 哪一个女人的光滑 哪一个女人的白皙 哪一个女人的的生动能与生响去比。生响的美,不仅在貌若天仙上,而且美在珠光宝石般的聪明闪耀上,事实上,她的聪明劲,是比明珠还要光芒四射的,我不仅惊异她脑海中旖逦着的那么多的诗词歌赋,更惊异她那钻石般铿锵锐利的思想,我们这个地球,我们这个人类,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和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大不一样了,即充满朝气充满精神充满力量,又充满荒诞充满晃荡充满撼动充满弧光,你说那是黑暗吧,却是熠熠生辉的;你说那是光明吧,却是混沌苍茫的,她让你看不清她究竟是要和地球做一个永远的朋友还是要远离地球而去。谜啊,生响真是一个谜!
美得像一尊神,美得像一个谜的女人哪个不爱 哪个不想 哪个不要 哪个不念呐?凭我对生响的感觉,生响必然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生响曾经对我说过,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做个作家。她说当作家就像当上帝,作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创造世界。她说,上帝创造出来的世界不够理想,她要用自己的作品创造出一个理想的世界来;这样一来,她说,人间即有的一切文学理论对她来说都是一堆废话,什么普遍性啦,什么典型化啦,什么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啦等等等等全都是陈词滥调;就像你们画画,比如安格尔的那个《泉》,你画得比安格尔再怎么样的好,你都突破不了安格尔,你被安格尔束缚住了,你找不到你自己了。凡高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艺术上的离经叛道,因此,他的画,你不想要它惊世骇俗都不行!生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平静的,语气是舒缓的,即没有轻佻张狂,也没有高贵矜持,更没有神采飞扬,像一个默默做功的核子,而巨大的能量已经穿透时空的画布,每一抹油彩,都在改变着自然的光芒,这很容易让人想起凡高的那些画,那些爆炸于世界灵魂中的辉煌。
虽然我知道生响这样想(如果也这样去做的话)其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想,上帝既然让她在各个方面都天生丽质,就有可能也给她些成功的造化,让她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她这样去想如果也这样去做的话,她可能不知道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困境 逆境 险境,然而,我知道,我太知道了,我是搞艺术的······;如果她是英雄的话,则必然要在魔鬼的重重封锁中奋力撕杀,如同某一种光明在大行其道,你一个人却要摧毁它,你无疑就是最黑暗的过街老鼠了。我虽然很担心她,但也说不定,凭她这样的优秀,没准就让她成功了,因此,我说生响,必然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如果命运不弄人的话,她应该能够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如果命运弄人的话,那生响,不是普鲁米修士第二,就是伽利略第二;再一个可能就是,生响被社会的绞拌机严重扭曲,成为一个畸型 一个怪胎 一个恶性肿瘤,这一个可能的出现如果是真的,那美丽就是上帝用来愚弄人的,上帝的手只要轻轻那么一捏,一件冰清玉洁的艺术品就那样粉碎了,这会让每一个热爱与向往美好人生的人都会痛心疾首 都会丧失生命意志的事。生响在讲着她的抱负时,我一直在为她祈祷,上帝啊,请眷顾和保全你优秀的儿女!
而炎迪却不这样认为,他说我,你虽然聪明,但你很幼稚。上帝一直就是一个捉弄人的魔鬼,从来就是,他怎么会眷顾和保全他手上的玩偶呢?上帝太孤独了,空虚的时候没事干,才造出人类来玩弄于股掌。上帝手中的人类是一场混战的游戏,是内讧与火併,只有输家,没有永远的赢家。作为玩偶,人是很不幸的;而作为人,把每天的日子过好了,过得太太平平的了是硬道理。我不明白炎迪为什么会这样说,个中的深意我不明究里,这个炎迪,究竟是智者 哲人?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还是先不说炎迪吧。性格决定命运。我和生响只相处了短短十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她正义 正直刚正不阿?有这些优点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狡不狡猾?如果不狡猾,那她完了,她必然要被所谓的生存定理生命定势所扼杀。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牵挂,与其说是思念,不如说是担忧。她太令人担忧了,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不能那样被人轻轻的一捏,就碎了。我当时想说,生响,离社会远点吧,你太名贵了,人类社会这个大橱窗,不配做装你的容器。然而,我有太多的话没能对她说出来,因为她那引人入胜的思想与语言让人不能抗拒且无法与之抵触,她像世界上所有的名画,美得让人暂时忘记了人间的罪恶(或者是罪恶的人间?)。
生响说,我将给自己起一个笔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你尽管去大胆发挥 大胆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后在报章杂志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创造出来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进来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样的世界?我说,我是画画的,画面感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就巫月二字,你那个世界的大轮廓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围,应该是宁静的 安谧而神秘的。人的行为 人的思想 人的肌肤都有着月色一样的皎洁与优雅,就连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么点象,还有呢?我说我头脑子苯,画不出更多的了。她说,还有辉煌,永远灿烂不灭的辉煌。辉煌?我有些懵了,我无法将安宁与辉煌同时涂抹到一张画布上。我说能行吗?她说你忘了我叫什么吗?我是巫月啊,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在我这里一定能够做到。她说得那样自信,一付上帝从容造世的悠闲。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说,要有辉煌,就有了辉煌。辉煌是我的儿女,辉煌是我的子民,辉煌是我的国度······,说着说着,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