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卡徒-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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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是什么？”
钩蛇激动了，这样的秘术绝对是每一个强者不传的秘密，有的甚至宁愿带进棺材也不愿意流传于世，没想到一旦臣服雷霆，自己就能获得如此大的收获，这可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不过钩蛇也不是傻瓜，自然这样的邪恶秘术是需要代价的。
雷霆漫不经心地回道：“很简单，就是你的生命力，永久性地消耗你的生命力。”
“合情合理。”
钩蛇不住地点头。
思绪了一下，钩蛇也就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奉献出来。毕竟钩蛇接连拿了雷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自然也得表示一下，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嘛。
雷霆接到所谓的“人皇之道”之道后，眉头当即紧锁起来：“裹挟万民之意念，成就人皇之道果。”
“是的！”
钩蛇傲然地回道：“人皇之道，也就是人之道，跟这个世界的神是同一个道理的。都需要信仰，庞大的信仰来构筑自己的力量体系。我之前说人皇之道不适合我，就是这个缘故。”
“我明白了。”
雷霆想到了一个可能，非常可怕的可能。
如果这个可能变成真实的话，那么雷霆的成就可不是领域那么简单。到时候，所谓的六翼天使，所谓的教皇，所谓的神圣巨龙，在他面前都是笑话，随手都可以毁灭的笑话。
雷霆强行将人皇之道化为自己最本源的记忆后，问：“钩蛇，你是寻找一个地方吞噬恶魔果实，并且修炼血解？还是去看护我的领地和子民？”
“还用问吗？”
钩蛇给了雷霆一个白痴的眼神，很不客气地就地而坐，开始吞噬恶魔果实。
对于钩蛇的举动，雷霆也没计较。他之前那么强势和霸道，的确惹得它反感。不过既然钩蛇吃了下桃太郎饭团，那它就不能违背自己的命令，让它在言语上发泄一点怒火也不是很大问题。
雷霆说：“原本我以为吞噬恶魔果实是我最好的捷径，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有一条更好更便捷的途径。你好好修炼，等完毕之后就去我的领地报道吧。”
“你呢？”
钩蛇见雷霆没有回去的打算，倒也好奇了。
雷霆阴阴一笑，没有回话，原地消失。
…………
朝阳铺洒在晨雾，闪映出一片金色。
林丛里，经霜耐寒的古树们，那暗绿色的叶子闪耀出春天一样焕发的生命，给人一种顽强的感觉。当阳光达到一个新的程度，晨雾降落下来，渗透到泥土里，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本应该处于疯狂修炼当中的雷霆竟然有心思与大巫师喝茶下棋，真不知道他的好心情是从哪里得来的。不过奇怪的是，此时的雷霆竟然演化成一位看起来有三十来岁，隐约有莱茵大帝一点影子的成熟男子。
估计是雷霆刻意为之的吧。
这时，卡本领着一位皮肤白得吓人，身材也不是很高大，身上还穿着数前年老款式的古怪人类进来了。
这个人类一看到雷霆，马上行了最高贵的贵族礼仪并自我介绍：“地底人类帝国的迪诺公爵拜见尊贵的落日领主，伟大的圣域卡徒雷霆阁下。”
面对雷霆，迪诺公爵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雷霆问：“尊贵的迪诺公爵，你能代表你们大帝说话吗？”
迪诺公爵回道：“可以的，迪诺此次过来就是代表我们帝国希望与伟大的雷霆阁下结盟，共同抵抗邪恶的光明教廷的入侵。”
迪诺公爵，地底人类帝国的代表。
堕落人类被驱逐到地底之后，面对可怕的地底种族，不得不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国家共同抵抗。经过数千年的演变，最终形成一个真正的帝国，一个能与两大堕落精灵相抗衡的帝国。
只可惜，伴随着四个月前的地底大战，地底人类帝国溃败了，在光明教廷疯狂地绞杀之下，地底人类帝国一溃千里。事情演变到现在，地底人类帝国只能苟延残喘地凭借地利，龟缩在皇都那一区域，其余的地方尽皆沦陷。
事情到这里，容不得堕落人类继续自大，他们必须向外求救。两大堕落精灵是不可能的，剩余的唯一一个，自然就是米诺陶部落而已。
雷霆一直都对地底世界的大战漠不关心。
毕竟地表的战争，还有冥界的危险就足够他脑袋大上几圈的了，而相对安全稳定的地底世界自然不用雷霆去关注，米洛舍维奇、斯塔前族长等人就会把事情处理个妥妥当当。
这样的后果就是导致了雷霆对地底世界的认识不足，到最近他才知道地底世界的大概情况，也才知道光明教廷为什么在地表所投入的力量远不如那么传言的那么强大，甚至连龙族也比不过。
现在终于知道了。
大巫师提醒道：“地底人类帝国现在就只剩下一位圣域坐镇而已，形势极端的危险。如果我们不再出手帮忙的话，恐怕地底人类帝国的庞大地盘就要成为光明教廷的后勤基地了。”
雷霆问：“堕落精灵呢？他们应该不会坐看光明教廷坐大的。”
大巫师回道：“那个是自然的，不过可以忽略。堕落精灵在之前的试探性接触中被光明教廷的天使大军吓破了胆，现在只龟缩在一边，偶尔做一些不是很激烈的小动作，叫他们做大动作是不可能的。他们现在只想自保，不求进取。”
听到大巫师帮他们说话，迪诺公爵感动得要晕过去。
雷霆思绪了一下，问：“你们地底人类帝国有多少人口？”
迪诺公爵不知道雷霆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道：“我们帝国原本有过三百万的人口，可是这场战争下来，我们现在的人口能有百万之数已是难能可贵的了，其他的都不知道散落到哪里，又或者被邪恶的光明教廷抓去当苦力了。”
雷霆再问：“你们现在依然信仰黑暗诸神吗？”
现在的地底人类帝国是多个堕落人类种族组成的，信仰自然不统一。
迪诺公爵心思更加迷惑了，回道：“是的，伟大的黑暗神明是我们永恒的信仰。”
雷霆突然问道：“你们的神给你们帮助了吗？我指的是这一次战争。”
迪诺公爵的脸色刹时难看了起来。
雷霆突然站了起来，以庞大的威压压制迪诺公爵，说：“我可以帮你们，不仅可以帮你们渡过这一次的危机，更可以帮你们夺回所有沦陷的土地，而且我还不需要你们的物质赔偿，也不需要领土，我只需要你们改变信仰而已。”
迪诺公爵愣了一下，觉得天下间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不过迪诺公爵也不是笨蛋，自然能猜测得出其中的一点味道，问：“不知道伟大的雷霆阁下需要我们信仰哪一位神明呢？”
雷霆阴阴地笑道：“我可以提供他的神像给你们，你们每天不断的期待，相信他，信仰他，付出自己最真诚的信念就足够了。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不仅会帮你们渡过这一次危机，我还会帮你们寻找到回归地表世界的路。”
“真的！”
迪诺公爵听得站起来。
回归地表世界，回归光明，这可是每一个地底人类梦寐以求的事情，即使他们现在处于毁灭的边缘，他们的心依然是向往光明的。
看着雷霆坚定、自信的表情，迪诺公爵不知怎么地感觉到一股由衷的力量，一种可以实现任何希望的力量。
迪诺公爵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纯信仰者，而且大多数的地底人类在诸多磨难之后对自己所信奉的神也不是那么的真诚、纯粹，大部分的地底人类都处于半信仰半怀疑的阶段。
毕竟诸神消失后，还没听说有什么真正的神迹出现，更不说与真神沟通的事情了。这样的情况不仅出现在地底人类，地表的人类也是一样。放眼整个神恩大陆，也就是只有在光明教廷迷惑、洗脑下的神圣罗马帝国子民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而已。
迪诺公爵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不知道我们即将信仰的神叫什么，所主宰的神职又是什么呢？”
雷霆阴阴一笑，回道：“我称呼他为浑天神，其神职是主宰混沌力量，一种创造天地的力量。”
243：信仰
等及迪诺公爵离去，大巫师的眼神这才转移到雷霆身上，满眼都是疑惑。
雷霆知道大巫师想问什么，但他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微微一笑。
大巫师叹息道：“之前我还疑惑你为什么要以花钥匙的古怪能力演化不一样的面容来见人，不过现在看来，你是想为自己未来奠定基础。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地底人类都是堕落种族，他们信仰强者，追求力量，对于你这样突如其来的神绝对不会关注。即使他们信仰，但他们也绝不会最忠诚的信徒。”
雷霆笑回道：“所以我才把话说得那么模糊。他们给我提供多少信仰之力，我就给他们多大的帮助。如果他们无法提供我所需要的信仰之力，那我就亲自吞并他们，让他们不得不信仰我。”
大巫师再度叹息道：“之前我总以为你自暴自弃，放弃恶魔果实的捷径，整天糊弄一些神棍所做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你的胃口比老头子想象的还要巨大啊，居然想直接积累信仰之力，蜕化为神。”
雷霆微微一笑，一点也没被大巫师揭破而尴尬。
大巫师问道：“你在米诺陶的管辖范围内建立神殿，布置你的神像，宣扬你的神职。难道你已经洞察到神性，点燃神火了？”
神性，就是神的规则，神的职业；而神火就是神与信徒之间沟通的方式，是神汲取信仰之力的通道。两者缺一不可，否则就不是真正的神。
像爱琴领主索仑这样的人，虽然他领悟了丰收女神的丰收神职，领悟出自己的生命领域。可是他还没感悟到全部的、完整的神性，也就是丰收女神完整的丰收神职。至于神火，那就无从说法了，从诸神时代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成功点燃神火的。
雷霆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做了，那我自然就有把握，否则我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大巫师依然无法接受雷霆已经洞察神性，点燃神火的境地。
雷霆微微一笑，稍微释放出自己的穹苍力量。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被一股庄严、肃穆的血光所覆盖。这血光一点也不血腥，甚至连一点血的味道也没有，就好象这个世界最崇高、最神圣的力量。
大巫师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雷霆笑着说：“这就是我的领悟。虽然这个与神性没什么联系，但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大巫师除了苦笑就没其他的了。
雷霆又补充道：“我这段日子也不是白费的。以我在地底世界的威望，哪怕是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仰系统，也为我提供了一点点信仰之力，使得我的力量有了长足的进步。虽然还不能与风系巨龙阿布特里卡、四翼音乐天使波莫多、不死巫妖伊弗森和休塞这个层次的人物相比，但绝对是星霜剑圣这个级别的存在。如果加上我的血解，力量总幅度足够与风系巨龙阿布特里卡等人相提并论的了。”
“真的这么强大？”
大巫师越来越难以接受了。
要知道雷霆之前的力量也就是怒焰剑圣的级别而已，没想到才过一个月，雷霆的力量竟然增长到星霜剑圣这个级别的了，实在让人疯狂。
大巫师又想及一事，连忙问道：“小子，按照这样的成长趋势，你达到风系巨龙阿布特里卡等人的力量强大，大约要多久？”
雷霆思绪了一下就回道：“如果米诺陶所管辖的智慧种族都信仰我的话，估计也就是三、四月的时间而已。可是这个世界没那么纯粹。米诺陶牛头人虽然固执但因为熟悉的关系却容易说话，而地精却是容易信仰的对象，是我现在信仰来源的主力。可是矮人、其他的地底比蒙等等智慧种族就难以说话了，因为他们有自己完整的神话系统，有自己的神，我很难插手进去。”
大巫师问：“为什么不在落日城实行呢？相信以你在落日城的号召力，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雷霆回道：“地底世界可以保密，可是地表世界就难了。在我强大到可以与领域级别的存在相抗衡之时，就是我脱去一些伪装，成为真神的时刻。那时候，落日平原的千万信仰之力，很可能成为我最强的依仗。”
大巫师叹息道：“你的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
虽然这么说，但大巫师还是充满激动。若是雷霆成就真神的话，那不仅暴风部落的传承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甚至连矮人一族也可以得到一位真神的庇护，那矮人的处境就不用那么艰辛，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阳光之下。
激动之下，大巫师的脑袋也就疯狂运转，居然提出一个非常有效的意见来：“地精的人数最多，力量却是最脆弱的，所以他们也是你最容易吸收的信徒源。况且在落日森林里有数之不清的地精部落、小王国等等，只要我们控制住他们，到时候你的信徒数量恐怕就直线飞升了。”
“的确是好主意！”
雷霆不怎么喜欢这个胆小、肮脏的种族，不过想想它们也是智慧种族，它们所提供的信仰虽然弱小却很纯粹，庞大的数量完全可以弥补质量的不足。
但最终，雷霆还是选择了放弃。
“哎，可惜啊！”
雷霆摆了摆手，说：“落日森林里的地精人数虽�
